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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伤他,一点小玩笑是没关系的。我多少了解一点太子的脾性。他性格颇为豁达坦率,不是那阴险之人。况且他非常清楚燕家对乾望来说意味着什么,只要燕家一直保持忠心和谨慎,他不会动燕家的。皇上短期内也不会动燕家。所以你不用担心太子会做阴险的报复之举。”
“哦,那等我想到作弄他的办法,需要先来告诉祖父一声吗?”
“也好,免得你不知轻重。”
☆、作弄太子
温文让郡王的护卫从外边青楼里找了两个貌美的青楼女子来,领到自己的院子里。然后让两个女子脱光上衣,在内室里等着。丫鬟报告太子马上就会过来后,温文进了内室,对着两个女子的咪咪摸了两把。两个女子嘻嘻哈哈地躲着笑。
“啸雨,啸雨?”太子叫着温文的名字,站在室外,等着温文出来迎接。
温文赶紧跑出来,跑出来时把两个青楼女子的衣服抱出来放在正堂里。出正厅后对着太子匆忙行礼,脸上带着慌张,神态间仿佛害怕太子进屋似的。
太子果然被骗了。他刚才就听到有女子的嬉笑声,现在又看到温文的神色如此不正常,心里倍添纳闷。于是抬脚就进了正堂。
太子坐在圆桌后,问道:“室内是谁?怎么不出来拜见本太子?”
“额?那个,她们的身份不适合拜见你。”
“胡说,任何人都应该来拜见本太子。难道让本太子去见她们不成?让她们出来!”太子语气已经有些严厉了。
温文眼神闪烁着,往那堆衣服处挪动。
太子被温文这么明显的动作吸引,自然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堆花花绿绿的衣服。
温文挪到那堆衣服处,迅速抱起,哧溜钻进内室,让两个青楼女子赶紧穿衣服,声音刚好让太子能听到。
两个女子此时有点惊慌了,慌手慌脚地穿上衣服,连滚带爬地跑出内室,跪在太子面前声都不敢吭。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飘飘楼的姑娘。”两个青楼女子回话也不敢抬头,声音抖抖索索。
“飘飘楼?青楼?!”
“是。”
太子听到这儿,一脸惊怒地看着温文:“你把青楼女子招来干什么?”
“我想跟她们学学穿衣打扮。你们不是都说我不像个女子吗?”温文故意闪烁着言辞。
太子信她才怪,“学穿衣打扮,应该跟正经的小姐们学,你怎么跟青楼女子学?!简直不知该说你什么好。赶紧把她们打发了。别让我再看到她们。”太子气得拂袖而去。
温文给了两个青楼女子不少银子,让护卫送回了飘飘楼。
太子稍微冷静下来后,越想越不对。学穿衣打扮,用得着脱人家衣服吗?想到这儿,太子就派了个亲卫去问那两个青楼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亲卫没费什么事就打听到了情况。温文竟然意图……。太子听说后,气得发抖。怪不得她几次三番要去找秦小姐,说不准心里就是打着不干净的主意呢。他没想到,看着像个小仙童的温文,竟然有这种恶习,扮成男孩子的时候说不准是逛过青楼的。太子一阵恶心。后来左思右想,还是找到郡王,把情况委婉地说了一下。
郡王也是一脸惊怒:“这个孽子!真是家丑啊,家丑!我一定好好地管教、处罚她。太子看在微臣老迈的份上,还请不要声张出去。燕家丢不起这个人啊。”说到后来,郡王语气几近哽咽。
太子赶紧说道:“这个自然。我也会严令其他人闭嘴。郡王就不要伤心了。她现在年龄还小,好好管教还来得及。”
“小什么呀。如果在京城,今年春天就应该办及笄礼了。秋天就年满十五了,都可以嫁人了。微臣恨呀,恨这几年没有管教她,导致出了这样的丑事。”郡王悲痛万分。
太子安慰了一阵,心里很不是滋味地回去了。从此,太子看温文的眼光就开始复杂起来,看着温文大声武气地说话,就皱眉头;看温文大步走路就心生嫌弃;再看到温文发呆,就认为温文肯定又在想什么肮脏事了。
燕啸北带着先锋军先回到了廉州城。大军驻扎在城外,只有部分将领到了廉州府衙接受太子的接见。
庆功接风后,太子把燕啸北叫到一边,说道:“啸雨这几年在外边,学了不少的恶习。郡王年迈,大元帅太忙,你做兄长的,就好好管管她。她立了这么大的功,到了京城必会被大家瞩目,千万不能让她坏了燕家的名声。”
燕啸北很是吃惊。温文除了有些调皮,本质是很善良的,并没有什么让人受不了的恶习呀?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东西?燕啸北顿时有些气怒,恭谨地回了太子,就来找温文。
“啸雨,你是不是又调皮了?”
“没有。我很老实地呆在府衙。你不信可以去问祖父和父亲。瑞子和蓝恩也回来了吧?快让他们来见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让他们帮忙呢。”温文见燕啸北回来了很高兴,马上就能见到徐之瑞和蓝恩了,终于没那么无聊了。
“你不能随便见外姓男子。要见也只能当着父亲或祖父的面相见。快给我说,你做了什么事,怎么就让太子认为你有恶习?”燕啸北皱着眉头,一脸严肃,语气中很是严厉。
“你智商不够,我懒得给你说。想知道怎么回事,就去问祖父吧。他老人家耐心好,又心疼你这个大孙子,估计会好好给你解释的。”
燕啸北咬咬牙,手臂抬了抬,强制压压胸中升腾起的怒火,使劲捶了一下桌面,站起身去找自己的祖父。
燕啸北随后也住进了府衙。并带来了徐之瑞和蓝恩。郡王说了,徐之瑞和蓝恩是啸雨儿时伙伴,多见见面也没什么,只要不让他们单独相见就行。于是,燕啸北就让温文在他自己的院子里与两人相见。但燕啸北经常比较忙,没时间经常陪他们,所以三人单独相见的时候其实很多。
这天,燕啸北在花园里遇着太子,便很兴奋地与太子谈自己在战场上缴获的一些战利品,说都是些奇怪的物件。说得兴起,就让太子跟着他到院里去看。搬到花园里显然不太方便,太子便跟着燕啸北往他院里走。
走到院外时,就听到温文很大声地说道:“奶奶个熊!死瑞子怎么走棋的,你这脑袋瓜子木头刻的呀,这么臭的棋都走得出来?!王八也比你走得高明。”
太子和燕啸北的脸色霎时变得五颜六色。站在院门外,就看到温文一只脚踩在徐之瑞的坐凳上,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正使劲点徐之瑞的脑袋,大声武气地骂得正起劲。
徐之瑞拨楞着脑袋,口里也很不耐烦:“爬开!再闹,我把你扔出去。”
“敢扔我?我把你扒光了扔青楼里去!扔啊,扔啊,扔啊,看谁扔得过谁?!”
蓝恩坐在冲院门的方向,所以一抬头就见到了太子和燕啸北,赶紧给正吵架的两人打眼色,然后一起给太子和燕啸北见礼。
温文像个变色龙似的,忽然变得很淑女,规规矩矩地行礼,行完礼很端庄地站在一边。
太子和燕啸北坐下后,让三人继续下棋。温文于是又很文静地坐下看棋,一言不发,坐姿标准。
徐之瑞和蓝恩却感觉如坐针毡,匆忙结束那盘棋后,就尴尬地告辞了。
温文瞪着她黑黝黝地大眼睛,很无辜很天真地等着太子和燕啸北的指示。
燕啸北黑着脸平复着气息,紧紧抿着嘴角不望温文一眼。太子脸上也不好看,温文的粗俗又一次冲击了他的神经。他对着温文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我和你哥还有事。”
温文行了告退礼,从容地转身离开,那姿势看不出一点知错的样子。
随后看战利品时,屋子里的两人都没了什么兴致。一个介绍时,干巴巴的;一个观看时,无精打采的。最后相对无言,俱是一声叹息。
晚上吃晚饭时,燕啸北吃一口就放下了筷子,思虑半天终于开口:“啸雨,虽说今天是故意演戏,但你的言行太过粗俗。山野村夫也比你的嘴巴干净。”
温文斜着眼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好配角。你能受得了,太子也能受得了。那我费劲巴拉地干吗呢?”
燕盛光说道:“啸北怎么指责起你妹妹来?错的是太子,不是你小妹。”
郡王呵呵笑道:“啸北多跟你小妹学学。她鬼点子多着呢。一会给我们讲的故事,你也听听,长点见识。”
燕啸北很想把温文的话学一遍,让祖父和父亲知道温文到底有多粗俗。但看看饭桌上的饭菜,中间放着一碗温文亲自熬的汤,终于把嘴里的话憋了回去。
太子的晚饭却吃得很不顺畅。吃一口就停一下,摇摇头,叹口气;夹一筷子菜看看,又放下。太子的胃口被温文败坏光了。即便是个小子,也没有那么粗俗无礼的,何况是个女儿家。那个叉腰喷唾沫星子,满嘴污言秽语的形象,把太子所有关于温文的绮思全部破坏掉了。太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远远看到一个图案非常完美的瓷器,等自己欢天喜地奔上前准备欣赏一番时,却发现满布裂纹、缺口,品相极差。
太子的晚饭基本没吃进什么东西,过后不再经常找温文聊天了。每当太子与温文说话时,太子看着温文一脸正经的样子,就止不住地想起温文曾经粗俗不堪的形象来。对比有多明显,记忆就有多清晰,想忘都忘不掉。
☆、赐婚
邵云杰赶在圣旨到达前到了廉州。同时跟着的有自己的祖父邵广远和父亲邵月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