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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挑挑眉毛道:“为什么呀?因为你们没有山寨?而是住在附近的村子里?”
强盗们互相看看,均是一惊,不自觉的把刀握得更紧了,把包围圈围得更严实些,争取一个都不会漏掉。
这些举动,让邵云杰和其他护卫们也瞬间清楚了温文的猜测是对的,这些人就是附近的村民,为了防止被官府知晓身份,手段比占山为王的强盗狠辣多了,根本不会留活口。
徐田徐宁和邵大邵小,虽然都练过一点拳脚功夫,但和温文一样,锻炼锻炼身体而已;邵云杰的剑术不错,但对敌经验太少。四个护卫心里有点紧张,两个主子不知道能不能护周全。
温文在回到徐府后,徐之瑞听说温文要去京城,将自己的小手弩也给了温文,徐之瑞的手弩稍大一点,其他方面同温文的相同,绑在温文的右手臂上。温文来之前带足了弩箭、飞镖和麻醉针,麻醉剂也带了满满两大葫芦,所以温文对战胜这帮村民是信心十足。
她没等邵云杰或者对方再说什么,直接抬胳膊对准对方穿戴较好的,“嗖嗖嗖”就开始发射弩箭,投射飞镖(温文练这两样是最认真的,所以这两样算的上是百发百中)。
速度太快,等对方反应过来时,已经倒下了一大半,剩下的也不上前砍人了,转身就跑。温文抓紧时间又放倒了大部分,只有三五个跑得快的,扎进密林找不到影了。
邵云杰和护卫看着满地的人,是面面相觑。温文的技术很好,没有一人被射到了要害处,只是因为麻醉剂量较大,被全身麻醉了而已。
温文已经在一边抖着肩膀哈哈大笑了:“让你们抢人,这次就让你们尝尝被抢的滋味。大、小、田、宁,把羽箭飞镖收回来。然后给我去搜身,顺便把他们衣服扒光,地上的刀也值几个钱,一起收了。”
说完,自己也上前扒起衣服来。
邵云杰赶紧道:“温文,不要胡闹。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那几个逃走的人可能会领更多的人前来。”
温文边扒衣服边说:“知道,我速度很快的。你们几个也别闲着,赶快来帮忙。”
四个护卫也上前跟着扒起衣服来。
邵云杰一头黑线的站在原地摇头。
不是所有的强盗都穿了裤衩,有些被扒了裤子就是光着的了,邵云杰气得拉住温文,不准她再胡闹。
温文又拿出纸笔,把几个领头的样貌速写下来。等小厮护卫把地上的人扒光,温文收了纸笔,将带着的甜味糕点捏碎,朝每个躺着的人身上撒一点(吸引蚂蚁小虫子们)。
邵云杰苦笑着叹口气,让小厮们将衣物和搜得的几十个铜板,以及刀,挂在温文的马上,自己把温文捞上马,往来路疾驰而去。
这些强盗应该对此处非常熟悉,这条路就不能再走了。
邵云杰一行在太阳落山前,出了山间小道,拐上了太阴山山脚的另一条道,连夜前行。这条是官道,比较好走。
温文将刀丢在了山路旁的一处洞穴里,又费劲巴拉的用土盖上掩埋好。衣物和几十文钱,给了第一座县城里遇到的乞丐,代价就是把温文画的画像和一封举报信送到县衙里。
邵云杰一行在这座县城没有停留,因为邵云杰不放心,没有休息的赶到了下一个县城,才住进了这个县城最好的客栈里。
温文累得吃饭都不想去前院,躺在床上就不动了。
邵云杰与护卫小厮们在前院吃完饭,邵云杰就让大家去休息,自己把温文的那份带回房。邵云杰把已经睡着的温文半拖到桌旁坐下,然后在温文闭着眼迷糊的情况下,喂完了温文,还给温文洗漱好,又半拖到床上,连脚也给温文洗了。邵云杰也累坏了,把温文伺候完,自己只稍微洗漱了一下,就爬到温文床上睡着了。
邵云杰在遇到强盗之前,住客栈都是让温文自己一个房的。现在忽然感觉处处有危机,时时不安全,随时都可能遇到坏人。温文都遇到两次了,运气好没受伤,谁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第二天,几人只在县城里买了点东西,又回到客栈里呆着休息了。不说人,马儿也得好好休息休息。
温文与邵云杰在房里呆着,就做了简易的跳棋下。温文不耍赖是赢不了的,到后来,邵云杰若看到温文没看出她自己要输了,就主动提醒温文,告诉她应该在哪儿悔棋。邵云杰一直都是兴致勃勃,无赖的温文倒先烦了,在又一次被提醒悔棋时,气得一转身不理邵云杰了。
太没面子了,温文心想,自己怎么混到了这份上?教会的几个徒弟都比自己厉害,就是直肠子的徐之瑞也不在自己之下,平时没觉得他们聪明啊,郁闷。
邵云杰看温文气嘟嘟的样子,直觉得的好笑,提议改下五子棋,温文嘟着嘴问:“你下围棋都挺厉害,下五子棋不是更厉害?我下五子棋还不如下跳棋呢。”
邵云杰问:“那你想干什么?去街上逛,你又嫌累。要不喊徐田和徐宁来,玩你说的扑克?”
温文摇摇头道:“算了,今天没心情。我还是睡会觉吧。你没事就去打打拳,练练身手,以后好保护我。”邵云杰想了想,还真去找护卫切磋功夫去了。
☆、钱家祖孙
晚上,温文睡足了,邵云杰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躺在一起,邵云杰渐渐觉得喘不过气来。
邵云杰只在温文刚到泰县的时候,同在一个床上睡过两晚,后来在温文的坚持下,就没有一同歇息过了。现在躺在一起,他明显感到了自己的冲动。他曾经因为怀疑自己是断袖,刻意用别的男子代替温文,想象在一起的样子,事实证明他接受不了;对女子,他倒不是很抗拒,但因为没兴趣,也没做进一步的试验。他只确定一件事:他喜欢温文,不是兄弟式的喜欢,是类似夫妻的那种喜欢。只要稍微设想一下,温文以后不理他,邵云杰的心就痛得发抖。
现在躺在一起,邵云杰感觉是种折磨,挨得这么近,甜蜜欣喜涨满心间,但他没胆子做别的事,万一惹温文不高兴,后果不堪设想。
女扮男装久了,温文有些忽略自己的性别,加上平时同邵云杰和徐之瑞勾肩搭背的多了,她就没多想,侧着身子就拉上了邵云杰的胳膊说:“杰杰,我给你讲鬼故事吧?话说一座县城里有一处废弃的大宅子…”温文讲到恐怖处,邵云杰还没啥反应呢,自己吓得“啊”一声尖叫,钻到邵云杰的胳膊底下直喊“好恐怖啊,吓死我了”,紧紧抱着邵云杰吓得瑟瑟发抖。
邵云杰是哭笑不得,心想以后还是分开睡吧,这时间太难熬了。邵云杰侧过身,轻轻拍着温文的背。温文感觉很舒服,心里的恐惧感没了,只剩下安心,又往邵云杰的怀里挤了挤,闻着邵云杰身上的清爽味道,温文忽然想亲亲他。但一动腿,碰到了一个硬硬的突起物,温文伸手摸了摸,确定是邵云杰的小弟弟,于是抬头坏笑着看邵云杰。
邵云杰被摸的时候是尴尬担心的,在看到温文的坏笑时,又有点羞恼,但心里一股异样的渴望,又使他眼睛里闪射着莫名的光彩。
原谅温文个迟钝孩子,她看不懂。温文窃笑着问:“杰杰,你的小弟弟想小妹妹了,你怎么办呢?嘿嘿嘿…”
邵云杰霎时有点抓狂,他又不敢明言,小弟弟是想身边的这位。温文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她把自己是女人的事彻底忘记了。邵云杰气得背过身,装死,再不理温文。
第二天起床后,邵云杰也冷着个脸,不搭理温文,他现在是郁闷加气闷。温文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他了,他的小弟弟是自个翘起的,又不管她的事。所以温文照常与大家嘻嘻哈哈的打招呼,吃早点,然后上马走路。
邵云杰更郁闷了,温文太没心没肺了,自己怎么说也是她的兄弟,不高兴了,连句慰问都没有。到了晚上又住店时,邵云杰就不跟温文一个屋了。大家以为这两位吵嘴了,小孩子吵嘴好得快,还是没人安慰邵云杰。
邵云杰冷着个脸,坐在温文对面吃晚饭,吃一口,瞪一眼温文。温文忍了一天,终于不耐烦了,拍下筷子吼道:“小杰杰,你啥意思?你的小弟弟翘…唔唔唔…”
邵云杰又吓又气,手都在抖,捂着温文的嘴左右看看,见大家只是好奇的望着他们,没有鄙视的神情,心里才松一口气,恶狠狠瞪了一眼温文,说:“你若敢胡说八道,我就死在你面前!”
温文愣愣的看着邵云杰,半天才点点头。邵云杰把手放开,又警告的指指温文的嘴。
温文前倾身子,悄悄的问道:“你干吗那么大反应?动不动说去死,那是没见识的妇人之语。你可别学女人,那样丑死了。还有,其实昨晚上,你的表现是正常的。正值青春年少的少年,莫名其妙的有冲动,是很正常的现象。你不用害羞,所有的男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温文将以前学的生理知识引述过来。邵云杰古怪的看着温文:“你又知道了?你怎么净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该知道的却一样不知道?”
温文“哼”一声道:“我哪样不知道?随便找一样,我都比你知道的多。”邵云杰低头吃饭不理她。
此时从店门外又走进一行人,中间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体型较胖,面色红润。店小二赶紧迎上前去打招呼。
温文与邵云杰坐在靠里的一张桌子上,温文面朝外,旁边桌子是小厮和护卫们在坐。老者领着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坐在温文的对面桌子上,开始点菜,他的随从挨着坐在了另一桌。少年衣着华丽,长得圆滚滚的,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