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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云杰点点头,小声说:“但他们没有拦人。看来他们只拦进,不拦出。”
很快黑衣人就确定,这伙人里没有他们要找的,挥手让行。
邵云杰进城后,确定已经安全,又问温文:“那姓卓的大概是什么人?”
温文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猜他姓卓,他没反对,但也没承认。那姓燕的,倒是暗示姓卓的身份很高贵。谁知道他是哪只鸟。皇族中的人多了,不都是自认血统高贵?”
邵云杰轻敲一下温文的脑袋:“别乱说。小心有心人听了去。”
温文揉揉脑袋:“你又敲。那姓燕的把我差点敲傻了。再敲下去,我脑袋直接变成熟瓜了。”
邵云杰一听又气得鼓鼓的:“那姓燕的最好别让我看到。那姓燕长啥样?”
温文扭过身子,仰头看着邵云杰道:“那个姓燕的好像是忠勇郡王的什么人,嚣张得很,让看到他的人就想在他脸上踩几脚。长得倒是很英俊,但眼睛里有股冷硬的霸气,让人看了就有点怕。”
邵云杰的脸一下黑了下来:“你看的倒是清楚?他都想杀你了,你还说他英俊?!”
温文好笑的扭身揪揪邵云杰的脸,说:“小气鬼,世上只有你英俊!”
邵云杰气得哼一声。
第二天,邵云杰带着温文去了颍州邵家的货栈,找到邵月琨,详细的说了温文的遭遇,然后问邵月琨需不需要报官。
邵月琨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道:“我们不知道他们双方是什么人。燕家的旁支也不少。单凭姓卓或姓燕,没法判断他们的身份。这一路上的追杀,地方官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但没一人插手,看来他们也不知道双方底细。我们只是生意人,没能力也没必要插手。”
邵云杰点点头,但依然忧心忡忡:“那姓卓的说,回到京城后就派人来接温文。我们当如何应对?”
邵月琨看看温文问:“你愿意去吗?”
温文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坚决不去。他们现在都追杀上了,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我若去了,说不准气还没喘匀呢,就被互殴的双方给连累地‘咔嚓’了。最重要的是,跟那些一肚子阴谋诡计的人打交道,太累。我比较喜欢过混吃等死的日子。”
邵月琨哈哈大笑,魅惑的丹凤眼被他笑出了一股豪气来。邵云杰则笑着伸手敲了温文脑袋一下。
温文一拨楞脑袋,说:“说了别敲脑袋。你真想让我变成傻子呀?”
三人在晚膳时到了徐府。邵老爷子和徐老太爷在清明节后又出去游历了,邵月琨拜见过徐老太君,在晚膳上就没提什么。
徐之瑞来用晚膳时,看见温文高兴得很,扑上来一把把温文搂在怀里就埋怨上了:“死蚊子,你去了泰县就不回来了。是不是根本不记得你还有我这个兄弟?只认表哥了?我们可是三人一起拜的把子。蓝恩也想你呢,经常问你回来了没有。蚊子,你想我没?我可是很想你的。”
邵云杰用力的掰开徐之瑞的胳膊,把温文拉出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另外一边。徐之瑞气嘟嘟的看着邵云杰,用他变声期的低哑声抱怨道:“表哥,你是不是有些过分?每次你都不让我和蚊子亲近。他是你兄弟,也是我兄弟呀。干吗总一个人霸着?”
温文从邵云杰背后伸出头骂徐之瑞:“我是个玩意吗?还争来争去的。你没轻没重,胳膊像钳子似的,每次都把我的脖子勒得喘不过气来。哪天我拿绳子勒你一下试试。”
徐之瑞嘟着个嘴不吭声了,但起身越过邵云杰,硬是挨着温文坐下。徐之祥感到很好笑,敲了徐之瑞一下,让他老实。
用过晚膳,邵月琨和徐之祥去前院书房,把温文和徐之瑞、邵云杰也叫上了。徐之祥听了邵月琨的分析也点头同意,不插手为好,实在是没那个能力。
邵月琨接着说:“小文可能需要出去躲躲。我来,就是商量小文的去处的。”
徐之祥看着温文问:“那个卓公子到底是怎么说的?他是不是,只是想让你好好给他医治,而许的空头诺?”
温文无奈的摇摇头道:“他是在我医好他后才说的。在他眼里,我成了新鲜玩具,得把他的好奇心满足了,估计才会放过我。”
在座之人俱是一凛。
温文的确有这个本事,一张嘴就能挑起人们的好奇心。
徐之祥想了想,问邵月琨:“姑父,老爷子们已经出去了,现在让小文去追吗?”
邵月琨说:“我倒认为,小文应该去京城,掌握主动权。只是要牢记,不可出风头,不要引起任何人的好奇心。”
邵云杰赶紧说:“我跟着去。可以看着温文。他有时候太不靠谱。”
温文还没抗议,徐之瑞又道:“我也去。万一,蚊子被发现了,需要逃跑。我还可以保护他。”
温文直接翻白眼了,在大家眼里,自己这么没用?
徐之祥却说:“二弟就不要去了。你和小文在一起,可能搞出更大的事来。表弟陪着去,倒可以让人放心。”
邵月琨也点点头。
徐之瑞被打击的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温文去看了蓝恩。
蓝恩和徐之瑞同年,但长得比徐之瑞高一些,面部轮廓渐显冷峻。温文去的时候,邵云杰难得的没有跟着,因为他要和父亲交接一下手头上的事情,京城的生意也要了解一下。
蓝恩看到温文来,一向冷冷的小脸上霎时变得春风拂面,温和亲切,让旁边的徐之瑞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只是当蓝恩看到温文被削了头发的头皮时,脸又冷了下来。徐之瑞是最马大哈的一个,他还是在徐之祥看到后,询问温文时,才发现温文的头发异常的。温文于是又倾诉了一遍燕啸北的‘恶行’,蓝恩自然也记恨上了燕啸北,他详细的问了燕啸北的长相,牢牢记在心里。
因为温文第二天就要上京城,蓝恩和徐之瑞没有上学堂,一整天都陪着温文玩,在街上买着他们认为应该带在路上的东西,一遍遍的嘱咐着温文,在路上在京城应该注意的问题。
他们两人嘱咐的东西全靠想象,根据是说书先生的话本故事。温文听着,心里感到好笑,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怕那两人发飙。
☆、上京路上
第二天一大早,邵月琨,徐之祥,徐之瑞和蓝恩一直将邵云杰和温文送出城。徐老太君和郭氏不知道真实情况,听说温文和邵云杰去京城找徐安清,除了觉得路远不太放心外,没有作他想。
徐之瑞最后告诉温文:“我和蓝恩等明年出了族学,就去京城找你。你在京城可不要调皮,更不要招惹到什么人。”
温文“好好好”的答应着,让他们都回去。
蓝恩小声嘟囔一句:“没心没肺。”
邵云杰带了四个护卫,加上四个小厮,一行十人,告别后,纵马往南而去。众人看不到他们了,才转身回城。
京城江城在乾望国的中心,离颍州约两千里路,若不在驿站换马,得走大半个月。因为马的耐力不好,连续急跑两三天是会死的,所以传令兵要在驿站换马,而驿站的马是不给平民用的。温文骑马走了两天,马还没显出疲态呢,她就叫唤开了。温文强烈要求休整,不然就不走了。邵云杰看温文的无赖样子,好气又好笑的叹口气,只好陪着温文在客栈无所事事的呆了一天。
几天后,十人边歇边走,进入了太阴山脉,选了较近的一条路线,需要翻越太阴山。
温文开玩笑的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我们说不准会遇到强盗。再说翻山多累,走山脚下的那条路,绕是绕点,但城镇多,想休息就休息,多好。”
邵云杰笑着瞪一眼温文:“你就是懒!怎么说也是练过武的人,这么点苦用得着叫苦连天吗?早点到京城,早点打听到有用的消息,免得你以后东躲西藏的过日子。”
温文只好苦着脸在马上继续忍受着颠簸。
翻山的路不是直的,走的人虽多,但仍然狭窄,并且为了省力,山路在山中绕来绕去,蜿蜒曲折。若不是有点野外的辨识方向的知识,温文早晕了。
运货的商家是不会走山路的,就算走山路的行人也是结伴而行,因为有野兽。邵云杰想十个人够多了,一般情况下,野兽该怕他们。
十个人需要在山中住一夜,在温文的要求下,还带了一块毛毡布。在山中走了半天了,也没遇到别的行人。
温文无聊了,又开始乱吼起来,林子里的鸟雀松鼠等小动物被她惊得一阵骚动。吼了一会,温文开始唱起前世记得的一些歌来,邵云杰立刻制止了她,温文郁闷了,加倍乱吼起来:“噢…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强盗们快出来,交上买路财…”众人一脸黑线。
又转过一个山坡后,进入了一个小山坳,众人便想下马歇息一下。四周浓荫蔽日,只有这个小山坳还能照到一点阳光,众人骑在马上并不热,便没有避这些微的热度。
就在众人拿出吃食准备进餐时,林中呼啦啦跳出二三十人来,着装不一,有穿的较好些的,有补丁摞补丁的,但均是布衣,手里全部拿着刀。
温文哈哈大笑,拍着膝盖道:“看来真有强盗,不知强盗大哥们身上的钱财够不够?我的买路钱可是很贵的。”
领头的一个络腮胡子哼一声道:“这小哥挺乐天有趣。这几年,客商们过了兄弟们的手,还真没有活命的。钱留下,命也得留下。”
温文挑挑眉毛道:“为什么呀?因为你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