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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放心,我想跟着一起去。”
“他针对的可能就是你,所以你不能去。”邵云杰说完,让护卫护送温文回去,自己和燕啸西带上一部分人,向着三皇子离开的方向追去。
邵云杰在儿子和妻子的比较下,首先选择了妻子。如果温文跟着去,邵云杰怕温文因为心疼儿子,真的跟着三皇子离开。
温文带着护卫回转公主府,心里焦虑万分,眼睛一直四处观望,希望不经意中就能发现两个调皮可爱的儿子。
温文快到公主府时,远远看到三皇子的身影,心里咯噔一下:调虎离山计?温文回头看看自己的护卫,将近百人,对方却只有三个人。
“你把我儿子藏哪里去了?”因为不是很确定,所以温文的语气带着犹疑。
三皇子呵呵笑起来,“当然是藏到你能找到的地方。”
“把我儿子还来!”温文声色俱厉,眼珠都气红了。
“我现在就是来还你儿子的呀。”三皇子说得漫不经心。
温文左右瞧瞧,除了三皇子三人,就是自己和护卫了。
“你有什么目的?你是怎么避开驸马的眼睛的?”
“我的目的还用明说吗?在城门口,我就从马车上下来了,当然没有让邵云杰看见。现在马车上是我的侍卫,等着伏击你丈夫和你二哥呢。”
温文咬了咬牙,愤恨地看着三皇子冷笑。
“他们把你看得太紧了。我想好好和你说说话都不行。所以,他们去追我时,一定会把你留下。就算拗不过你,让你一起去追,也没关系。你儿子在我手里呢,我的侍卫们会把你带来的。怎么样?跟我去找你儿子吧?”
“你会把驸马和我二哥怎么样?”
“能怎么样?他们自己会功夫,又带了人。我那几十个侍卫能不能困住他们还未知呢。”
“那怎样才能把我儿子找回来?”
“跟着我上山。”
温文眯眯眼睛,向梭子山的方向望了望,转过头说道:“跟着你上山,一定能找到他们?”
“你那两个儿子真招人喜欢,就是长得太像邵云杰了,如果像你就好了。”
“你到底把他们怎么样了?”温文厉声喝问,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又不是残暴之人,能把他们怎样?邵云杰是个君子,我挺欣赏他的,让他丢了妻子,不能不把孩子留给他呀。”三皇子倒背着手,嘴里说着无耻的话,脸上却一片真诚。
“如果我不跟着你去呢?”温文悄悄抬起左手臂,右手按到手弩的发射位置上。
“太子给你发的免死金牌,好像不能免除你射杀皇子的罪过。你身后一大帮人呢,你做事可要三思啊。”
温文恨恨地把右手拿开。
“也别想着摸你的飞镖。如果两个时辰后,你的丈夫和你二哥没有回来,我手上就有你的四个家人了。我的侍卫已经接了我的死命,绝不能答应你交换人质的要求,否则杀无赦。”
温文浑身开始气得发抖,狠狠地瞪着三皇子的俊脸,很有一种毁他容的冲动。
“上山是吧?那就走吧!”
☆、反制
三皇子抿嘴一笑,风情不亚于邵云杰,“但只能你自己跟着我去,那些护卫可不能跟着。”
温文坐马上欠欠身,冷笑一声道:“那我就不去了。三皇子请便。”
“哎呀,忘了告诉你。如果山上的侍卫过三个时辰没有看到我和你,会对两个小孩不利的。公主也知道,做这件事,我担的风险很大。如果再被父皇幽禁,我不如自尽。见识了天下之大,我再也不能过坐井观天的日子。所以,不成功便成仁。”
“你——”温文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我自己跟你走。如果我儿子和我丈夫、我二哥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会杀了你!”
“呵呵,只要你跟我走,他们谁也不会有闪失。”
温文不再废话,拨转马头就想往城外走。
“等等,我给你的护卫准备了蒙汗药。他们如果不服下去,我可不放心带你走。还有,你身上的箭袋、药袋和你的手弩要一起交给我保管。”
温文皱皱眉头。单打独斗,她只有把握对付三皇子一个人,那两个侍卫,任何一个她都没把握打赢。如果再把武器交出去,更加没希望。
温文犹豫半天,对儿子的担心终归占了上风。解□上的武器,递给三皇子。温文的护卫无奈地看看温文,叹气声一片。
三皇子的两个侍卫把蒙汗药喂给温文的护卫,亲眼看着他们倒下。然后,三皇子三人骑上马带着温文朝梭子山而去。
到了不能再骑马的地方,四个人开始徒步爬山。梭子山靠近泰县的这一面坡缓洞多,比较容易爬,但是半山腰之后也变得高耸陡峭,且长年积雪。所以没人翻越山顶到颍州城去,宁愿绕路。
爬了两个时辰后,温文见三皇子还没有停下的迹象,开始有点心急:“你到底把我儿子藏到哪了?”眼看就爬完了半山腰,再往上爬就进入积雪区了。
“啸雨,这个地方把儿子交给你,就带不走你了。所以你还得再忍耐一下。”
“你不让我看看我儿子,我就不走了。”
“真是不乖。让侍卫扛着你走很好吗?虽然省点劲,但姿势太不美了。”
“我要见到我儿子!”
“你看,这么久了,我们爬得又不快,你二哥和你丈夫竟然没有跟上来,你应该明白怎么回事了吧?你想不想救他们呢?”
“你混蛋!”
“呵呵呵,骂人不是好孩子。”
三皇子继续往上爬,两个侍卫站在温文身后,只一味看住温文,显然是接了命令。
温文不知道劫持三皇子后,到底能不能把自己的儿子换回来。三皇子行事太过诡异,如果三皇子真的给他的侍卫下了‘不交换人质’的命令,温文真的没办法。燕家和邵家还有很多人呢,他们都是无辜的,温文不忍心因为自己的两个儿子牺牲更多的人。三皇子弄死了人,不是被圈禁就是死他一个人;温文如果把他弄死了,自己这边陪葬的可就多了。
投鼠忌器,就是温文现在的写照。
温文没办法,只好跟着走。
在有薄薄一层积雪的地方,三皇子停了下来,扭头对温文说道:“马上就到了。啸雨累不累?我们吃点东西再走?”
“我想快点看到我的儿子。”
“不影响吃东西啊。你儿子被照顾得很好,他们不会饿着的。”
侍卫把吃食放在一处石台上,不发一声地又站在温文身后。
温文看三皇子吃了几口,自己只好也上前吃一些。
“你这么做有什么意思?我又不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你懂不懂啊?”
“不懂。我只知道相思蚀骨。”
温文扭头不愿意再看他。
温文心想,如果蓝恩知晓就好了,他或许能赶上来救自己和儿子。
蓝恩的驻防军提前一天回了颍州城。蓝恩留下一小队人马,护送三皇子一起走。大家看三皇子一直规矩,渐渐有点放松了警惕,在三皇子说走的那天,众人不自觉地都松了一口气。
这天一大早,三皇子的侍卫就收拾好了东西,蓝恩和邵云杰亲自陪在三皇子的马车旁,离开公主府。到城门口时,三皇子忽然说,他还想到颍州城看看颍河,让蓝恩亲自去安排一下。都要出泰县县城了,三皇子本身的侍卫又不多,蓝恩稍作犹疑后就答应了,带着自己的人马先行了一步。
吃完东西,三皇子让一个侍卫在前带路,自己随后跟上,朝一个山洞里钻。
温文心里一动,难道快看到儿子了?温文赶紧跟上。
山洞门口有人动过的痕迹,几根木桩顶着一堆石块泥土,看痕迹,不像这两天新动的。
跟在温文身后的侍卫见温文到了洞里比较安全的位置后,忽然用一根长长的木头去敲打洞口的木桩。等温文反应过来,洞口哗啦塌下一堆的石头泥块,把洞口堵了个严实。
“这是什么意思?”温文有点心慌。她一直认为梭子山是自己的地盘,且经常爬梭子山,对地形也算熟悉,有点有恃无恐的意思。可现在三皇子钻的这个洞非常陌生,把洞口堵死的行为也太超出她的预料。
“这个洞通颍州那一面。堵一下洞口只是以防万一,万一我的侍卫没有困在你丈夫和你二哥呢?他们追上来就不好了是吧?”
“我二哥他们带了几十个人,你的侍卫顶多四十几个,怎么会把他们困住这么久?你是不是另外安排了人手?你下的命令到底是什么?”温文从三皇子的语气中听出了放松。在这之前,三皇子虽然笑着,身上的紧张却显而易见。
“我一共就三百侍卫,一部分在海上迎接我们,一部分在这山下,还有几个承担着监视任务,所以只剩下一百多人去阻挡燕二公子和驸马。我没有下杀他们的指令。毕竟,我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杀了他们,你会恨我的。把你的手给我吧。在这洞里,我比你熟。”
“我摔死也不把手给你。你对这山洞很熟是什么意思?这半个多月来,驸马和蓝将军每天都陪着你,你没进过什么山洞。你早就来了泰县,是不是?”
“是啊,我对梭子山可能比你还熟呢。”
这个洞很长,洞口一堵死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温文只能听到三皇子的声音,却看不到三皇子的身影,她用双手摸了摸周围,什么也没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