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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乡长抄起旁边的一把椅子高高地扬起来,眼见着就要落到村长的背上,我赶紧松开了手,“哎呦”一声痛叫,村长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然后笨拙地从女人身上滑了下来,跌落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你不是说分不开吗?”
侯乡长指着地上的村长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撒欢敢撒到我头上来了,你在红杏村做得丑事,全乡上下没有不知道的,今天乡里刚开了会,正讨论要不要把你撸下来呢?亏我还力挺你,替你说好话,如今看来,你是没救了。”
“不要啊!”
村长爬到侯乡长跟前,抱着侯乡长的大腿哀求道,“刚刚那事纯属误会,我不敢有侵犯嫂子的意思,我真的不敢,你一定要保住我村长的位置啊!我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们不能说撸下来,就把我撸下来啊?”
“什么功劳苦劳的,你少在这里邀功,赶紧给我滚蛋,我不想再见到你,一个村干部不能给村民树个良好的榜样,还要你这个干部有什么用?当年是我推荐你做上村长的位置,如今你发生了这种事,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侯乡长生硬地说道,眼神不屑地看着村长,此刻在他眼里,似乎村长就是一坨狗屎而已。
“侯乡长你再帮帮我,再帮我这一次,我一定改,再不敢犯错误了,你说你要什么?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满足你,只要能保住我村长的头衔就行。”
村长还在卑微地求着,这一刻他看上去真的好可怜,但我不会同情他,这都是他的报应,他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你这是要贿赂我啊!是不是想把我也拉下水?”
侯乡长嫌弃的眼神看着村长,一字一句吼道,“你赶紧给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如果还不滚的话,你信不信,就凭你这么些年犯的错误,我就可以直接把你送牢里去。”
听到这里,村长脸色骤然暗了下去,他或许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或许知道所犯的错误确实不少,足够把牢底坐穿吧!总之,他灰溜溜地离开了。
我暗喜不已,太痛快了,看到他这个样子,真叫人痛快!
正文 132。我的心肝宝贝
村长夹着尾巴地从侯乡长家里连滚带爬地出去了,我窃喜着跟在他后面,看他脚步踉踉跄跄,背影无助且绝望。
走到大门外时,他扶着墙站了一会,连声叹气:“他妈的,真是邪门了,怎么会在侯乡长家里出这么大的丑,这下全完了,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
他找到原先藏匿的一袋礼物提在手里,犹豫着要不要去下一家,乡里最大的领导都得罪了,再去下一家也没什么希望了,最后他像是下定了主意一般,脚步蹒跚回了自家。
几天后,听说乡里下了一个文件,撸去了村长的头衔,我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这下子村长是彻底身败名裂了,他永远都不可能再有咸鱼翻身的机会了。
这天,百事通告诉我一个消息,他说昨晚村长偷偷私会了李媒婆,不用想,我也知道他们这次见面会密谋什么,李媒婆肯定会把村长遭遇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祸事引到我身上,说我在背后搞鬼,然后再借村长的手除去我。
不过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心里已经想好了一个将计就计的好主意。
晚上,我主动去找了赵怀孕,已经几天没和她叉叉了,她找我时,我就借口说身子不适,或者干脆让她找不到我,这女人吸我的精子似乎吸上瘾了,每次和她疯狂,她都整宿整宿要不够,吃不饱!我算是彻底服她了。
到她家时,她正在锅屋里刷洗碗筷,小腰微微弓着,屁股高高地撅着,身上的围裙系带慵懒地在后腰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衬衫的纽扣依旧松了两颗,大半个雪白的乳儿就那么明目张胆地袒露在外。
这女人,连干活都透着一股搔情!
“嫂子,在洗碗呢!”
我甜甜地喊她,表情是坏坏的笑意,有点邪,有点妖冶。
她听到声音,转头看到了我,脸上有着天大的惊喜,连忙放下手里正在刷洗的碗筷,冲到我面前,湿漉漉的一双手就热烈烈地勾住了我的脖子,亲昵地说道:“送儿,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找你几回你都说身体不适推辞了嫂子,嫂子还以为你结识了新欢,就把嫂子忘了呢!这次你能主动来找嫂子,嫂子心里欢喜。”
说罢,她便将她一片滑腻腻的舌头蹭到我脸上,来来回回摩擦着,我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还是说她瘾太大,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诚然我玉面小旋风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伙有家伙,但也不至于让她迷恋到这种程度吧!
为了杜绝她的舌头在我脸上的侵犯,我转移话题问她:“嫂子,豹子哥是不是又去喝酒了?”
“是啊!”
她把舌头收进她的嘴巴里,像是在说一个外人的口吻说道,“别提他了,自从上次发生了那事之后,他喝酒喝的更多了,不把自己醉死都不甘心似的,嫂子现在也想明白了,他醉死就醉死吧!反正这个家有他没他都一样。”
“对了,嫂子上次说那天晚上我走之后,换了一个人睡在你身边,到底是谁啊?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我故意假装不知,没话找话说,就是怕她的舌头在我脸上蹭的感觉,那家伙像是一条毛毛虫,有点膈应人。
“哎呀,你就别问了,嫂子不想让你知道。”
她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个时候就别提别人了,你好不容易来找嫂子一回,我们该好好亲热亲热才是。”
“可是,嫂子的碗还没洗好呢?要不要先把碗洗了?”
“你就别管碗的事了,再不和你亲热亲热,那才真是晚了。”
她说着,就将我往屋里拉,我知道只要进了她的屋子,我的精子就会刷刷地被她吸食干净了。
“嫂子,今晚上我不想在这里,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我想要挣脱她,可是她的手攥的紧紧的,生怕我变成苍蝇飞走了。
“换哪里?”
“去腊梅婶子家吧!自从她去了后,屋子里天天就我一个人怪冷清的,如今你去了正好可以增加点人气,再说她家的床很大,也很柔软,屋子里弥漫着香水的味道,做起爱来,既有情调,又有氛围,肯定。”
我色迷迷地笑道,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东西。
“你腊梅婶子都已经死了,死人的床有什么好睡的,不太吉利!”
赵怀孕想也不想地拒绝了我的提议,在农村,死人的床都会丢到野外,活人是不会睡在上面的,但因为腊梅婶子对我有着莫大的恩情,所以我并不忌讳这个,但显然赵怀孕很忌讳。
“不嘛!不嘛!嫂子就应了送儿这一次吧!就这一次好不好?”
我开始撒娇,开始纠缠,开始没天理地耍赖,“去吧!去吧!有我陪着嫂子,嫂子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好吧!好吧!”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胸口,“真拿你没有办法,就这一次哦!”
这女人,就吃男人撒娇这一套!
正文 133。兽的本性
赵怀孕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答应去腊梅婶子家了,我却高兴不起来,我预感到这个夜晚将凶险万分,却故意拉她去当箭靶,说不定就断送了她的性命。
我该不该这样做?要不要这样做?心里矛盾着,她与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若因为我葬送了她的性命,我会心存愧疚。
但这是我早已筹划好的一个计策,而她在这个计策里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也只有这样才会给村长致命一击,为了报仇,我可以不择手段吗?我可以连累无辜吗?回答我的是良心上的一片沉默与纠结。……
我和赵怀孕一前一后到了腊梅婶子家,刚走进屋子里,赵怀孕就迫不及待地冲上来,一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两片薄薄的唇儿就没头没脑地撞上来,蛮横地叼住了我的嘴。
这女人有必要这么疯狂吗?论说我和她已经发生过数次男女之事了,为何她每次都主动的像是十年没碰过男人的欲~女一样呢?
说她是三步搔,她真真对得起这个称呼了!
有一片滑腻腻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唇,撬开了我的牙齿,直接探进了我的口腔里,我能强烈地感受到这片舌头的贪婪与疯狂,恨不得扫光我口腔里所有的气息,恨不得榨干我舌尖上的甜蜜才肯罢休似的。
被赵怀孕这么强势的索吻,索了一分钟之后,我就感觉到呼吸困难了,因为我没有很巧妙地配合她,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她的亲热,这种热,滚烫滚烫的,烫得我舌头越来越软。
说实在的,我是不想迎合她的吻,一想到她的身体曾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我的心直犯恶心,从过去到现在,我和她每一次发生媾和,都是带有目的性的,因为她是村长的儿媳妇,连带着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
上床的不一定有感情,有感情的不一定非要在床上!
在她亲吻我的同时,我脑袋里还在想着,到底要不要让她做这个挡箭牌?万一她一命呜呼了,我岂不是间接成了杀人凶手了,我的心还在纠结中……
她的气息扑面而来,汇成一股暗流喷薄到我的口腔里,她就这么忘情地吻着,似乎全世界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苟且的男女。
也不知她吻了多久,我只是像个雕像,或者用现在话说,像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任由她发泄着生理的渴望,身体的饥渴。
或许她是感觉到我的无动于衷了,于是停下了激吻,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送儿,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语气里充满了怨怼之意。
我终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裆中之物,已经被她一只手给覆盖住了,是啊!没有反应,那东西还软软的,像是大病初愈。
“嫂子!既然我没有反应,就说明你还没有唤醒它的斗志,要不你用嘴巴慰劳一下?”
我刚刚是因为走神,所以才迟迟没有反应,并不是她做的不够,像她这种风搔的女人,哪怕只是微微撅起屁股,就让男人巴不得想走进她的身体里,磨刀霍霍,奋力冲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