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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她再也叫不出声了,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狗不理拽了一把草给塞住了,而她的双手也被狗不理用自己脱下的上衣给反绑了,狗不理的动作之快,也只在眨眼的瞬间。
她的嘴巴现在所能发出的音节,只是“呜呜”或者是“嗯嗯”之声,起不到任何作用了,难道就这样被糟蹋了吗?她不甘心,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是狗不理,是极其肮脏又丑陋的一个男人。
怎么办?怎么办!咬舌自尽吗?现在就是要咬舌头都已经没办法了,她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狗不理,似在祈求,似在卑微地哀求。
可是没有用,也不知狗不理这种男人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想求得这男人的宽容释放,简直是痴人说梦了。
她现在恨死自己了,若不是她要寻死,她怎么可能大晚上跑到村外的柳树林里,如果不跑出来,狗不理怎会有机可乘呢!说来说去,都怪她自己。
怎么跑出来寻死的时候,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笨死了,早知道还不如死在家里呢!
狗不理俯视着她,嘿嘿笑道:“小腊梅,只要你乖乖的,老子会对你温柔些的。”
她拼命摇头,眼睛里喷射出仇恨的火苗,狗不理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便无所畏惧地说道:“你不用吓唬老子,老子不怕,你就是把此事捅了出去,派出所抓了老子,也没什么,反正老子孤家寡人一个,吃上顿没下顿的,还不如到牢房里蹲几年,有人管吃管住呢!但是对你来说,可就麻烦大了,不只你一辈子抬不起头,嫁不了人,你连你父母也没脸见人了,你可要想清楚。”
无赖、无耻!一个人无赖无耻到这种地步,是天不怕地不怕,又何惧什么牢房呢!这狗不理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利害关系却分得清清楚楚。
丁腊梅承认自己是不敢捅出去的,她都是想死之人了,又何必在死前给自己多留一条被人玷污的臭名呢?
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狗不理糟蹋了,使出身体里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她想挣脱了狗不理的压制,无奈对方把她压得死死的。
狗不理一双粗糙的手已经开始大面积地侵犯她的身体了,可怜她如玉般的小身子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呢?没想到第一个碰她的人却是如此丑陋,如此腌臜之人。
又急又羞又恼又恨之中,她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丝丝缕缕春光随着扣子一颗一颗被解除慢慢奔涌而出……
正文 26。如毒蛇在嗜血
且说狗不理像一头饿了七天七夜的猛兽,蛮横残忍地扯开了丁腊梅上衣的纽扣,那诱惑的春光顿时倾泻而出,荡漾在他的眼底。
白皙的两片柔软上点缀上一抹灿烂的胭脂红,真真是天下间最美的风景了,狗不理的眼睛里喷出火一样的光芒,恨不得把眼前的两个大馒头整口吞下肚子里。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丁腊梅,还在卑微无助地反抗着……可是她的力气慢慢在耗尽、在流失,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人下了迷药,所有的挣扎都如泥牛入海一般,被洗刷干净。
只剩下一点点快要濒临绝望的祈求,她多希望此刻能有一个玉树临风、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来解救她,然后她会毫不犹豫地把身体给这个俊美的年轻男子,也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了一回。
寂静的夜晚,像坟墓一样寂静,只有冷风阵阵吹来,树叶发出沙沙之声,不会有人来救她,她渴望的白马王子也不会出现,这种王子救公主的画面只是她善意的臆想罢了。
她恶心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上被一只毒蛇在嗜血,而这只毒蛇正在贪婪地吞噬着她一片雪白的柔软,内心里是强烈地呕吐感,可是生理上却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一种发贱的酥软……
她禁不住嘤咛起来,可是嘴巴被杂草堵着,嘤咛之声根本发不出去,下一秒,她又开始痛恨自己会有这种可恶的享受心理。
就在她情绪排山倒海袭来之时,她的裤子已经被狗不理强横地扒光了,那十几年精心呵护的少女地带,就这样暴露无遗,一丝不挂了。
她看到狗不理那一双贼溜溜地眼珠子盯着自己的少女花园狞笑着,她看到他丑陋的五官拼凑出一个“色”字的符号,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再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赶紧逃开。
可是没有用,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枉费力气,只见狗不理血腥地掰开了她的大腿,就像是在撕扯一只煮熟的香喷喷的肥鸡。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被蛮横地进入了,一股钻心的疼痛如原子弹在她的身体里爆炸了,她“啊”的一声惨叫,几欲昏厥过去。
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已经被摧毁了,被蹂躏成碎片……
她痛苦地双腿在乱蹬着,身子在固执地摇晃着,时间在流逝,她的痛苦被时间分割成一分一秒,然后被一分一秒拖入无底的深渊。
“小腊梅,村里人都说你风流成性,没想到你还是个处?这回老子算是捡了大便宜了,哈哈……”
狗不理一边提自己的裤子,一边无耻得意地笑道。
是啊!都说她风流,可她一点不风流,试问一个风流的女人,如何能守得住自己的贞操呢?若不是被人说成了风流,她至于嫁不出去吗?她至于要被父母逼着嫁给一个丑八怪吗?
“小腊梅,我劝你还是别想着死了,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像你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死了太可惜了。”
狗不理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竟然大发善心,劝慰起她了,可是她呢?她真的想死吗?谁不想活着?
狗不理提好自己的裤子后,解开了反绑着她双手的上衣,披在身上,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离去了,离去之前,还在她丰腴的胸脯上狠狠地抚摸了一把,可耻!
寂静的夜晚,冷清的草地上,只剩下一个衣衫不整的她僵尸一样躺着,她拽掉堵在自己嘴巴里的杂草,扣上被解开的衣衫扣子,提上裤子,然后望着无限的星空发呆。
她真的想死吗?不!她是一万个不想死的,若不是父母逼她嫁给丑陋之人,她怎么会想死?可是现在呢?她的身体已经被另一只丑陋的狗给糟蹋了,就算死去,也是不干净之身了。
这一刻,她突然不想死了,既然被人说成了风流,不风流也风流了,既然被丑八怪糟蹋了身体,那么再嫁给一个丑八怪又有何不可呢?
她觉得自己已经是破罐子了,还不如破摔下去,至少还能听个响声,若这般死去了,岂不让那些嫉妒她的女人称心如意了。
活着吧!就像狗不理那杂碎说得那样,好死不如赖活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忍着下身幽幽的痛楚,蹒跚着走回家里。
数日后的一个夜里,狗不理被两黑衣人打断了两条腿,村里没人知道背后的主使是她丁腊梅,是的,狗不理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也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也就在这数日里,村里那些为她制造风流名声的女人,一个一个都被自己的男人暴打了一顿,没人知道背后使坏的人会是她丁腊梅。
她仅仅是拿自己的身体去诱惑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就被她迷得团团转了,甚至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包括不惜暴打自己的女人。
又过了数日,她在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牢笼下,嫁给了红杏村头号丑八怪的男人,但当晚和她洞房的却另有其人,这人到底是谁呢?
正文 27。底下有人
话说丁腊梅与她的丑八怪男人大婚的当晚,也就是洞房花烛夜之时,她的男人竟莫名其妙地喝醉了,且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说起她的男人,姓杨名俊文,但他既不英俊,也没什么文化,因生的丑陋,所以被人取了外号,叫做杨二丑,弦外之音就是说他除了丑之外,还有点二愣子,呆头呆脑的意思。
当时有顺口溜这样说他:呆头呆脑杨俊文,生的丑陋天下闻,红杏村里一丑男,男人中的一极品。
红杏村谁不知道杨二丑从来是滴酒不沾的,但结婚当日却喝醉了,又烂醉如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丁腊梅看着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连连叹道:“杨二丑啊杨二丑,老娘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嫁给了你这个丑八怪,想我丁腊梅虽称不上天下无双的美人儿,但至少也是一朵鲜花吧!怎么插来插去,就插到你这堆牛粪上了……”
她自怨自艾地说着,也不知说了多久,也不知说了多少委屈的话,嘴巴说干了,她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茶缸子水,一仰脖咕嘟咕嘟喝完了,红色的唇印留在了白瓷茶缸子上,鲜红欲滴。
已经很晚了,她喝完了水,前去关上房门,回到床边,望着烂醉如泥的男人,她再次自言自语埋怨道:“没用的男人!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却喝成这样,害得老娘没人陪。”
她越说越气,拽起男人的一只胳膊,把男人从床上托到了地上,纤细的手指着男人骂道:“丑鬼!如今又成了醉鬼!别弄脏了老娘的红床,你就睡地上吧!”
骂完之后,她解开自己大红衣的纽扣,准备宽衣解带休息,纽扣刚解到第二颗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床底下有动静,她以为是谁家的猫儿狗儿藏在了床底下,便没当一回事。
谁知接下来动静越来越大,她停止了去解纽扣的动作,俯下身惊慌失措地瞪着床底下的位置,慢慢地从床底下探出一个男人头出来,她下意识地吼道:“你是谁?干嘛藏在我床底下?”
那床下之人兀自朝外爬着,并没有回答,丁腊梅慌了手脚,抄起旁边的一个小凳子,再次厉声吼道:“你是谁?再不说,老娘就砸死你!”
如果此时换做别的女人,或许会大叫救命了,然后撒腿跑出去了,但她不一样,大风大浪的磨难,风流人生的经历,早已经让她修炼成一个性格泼辣、好强、坚韧的辣妹子了。
所以突然面对一个从床底下钻出来的男人时,她并不害怕,仅仅只是有些慌张而已。
那男人正狼狈地朝外爬着,突然听到眼前的女人要用凳子砸自己,顿时摆手叫道:“别砸!别砸!我是村长!”
“村长!”
丁腊梅意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