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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趁人之危做得我死去活来,这次无论如何也该轮到我在上面!” 他怔了怔,眼睛弯弯的,在烛光下面突然有说不出的媚惑之态:“好啊,你来。” 他居然又说这句话。 难道他就笃定我上不了他么! 他反身在床头上摸着,拿出小盒子来:“喏。” 我应该算是吃过猪肉(有过经验啦,虽然都不是什么好经验)又看过猪走(以前看过A片三级片和毛片儿……)的,可是,这个东西…… 我满脸黑线,要迟了十秒钟才反应过来。 这个,应该是古装版的房事润滑剂了! 我手颤颤的把盒盖子打开,里面淡红的晶莹透亮的膏体,看上去就是十分的精致滑腻……还有淡淡的清香……要不是在这个场合这个气氛下李彻把它拿出来,我一定会以为这是古装版的润肤香脂或是沐浴香精…… 伸手蘸了一抹,我骑坐在李彻的腿上……把手上的东西,去涂抹在应该要用到的器官上……可是我的手在他已经硬起的欲望前面就停了下来,怎么也没有办法探到那三角形的阴影下去……抬眼看看他,他正含着笑,一手撑着头,一手慢慢在我身上轻抚,完全不紧张不在意的模样……以前怎么没有仔细看过他呢,眉毛很黑很挺拔,但是又不显得粗犷,眼睛亮亮的,唇是淡粉色……呜,明明以前治伤时不是没看过,可是,现在看得我口干舌燥脸红心跳,那个手指抖啊抖的,就是没敢子向下抹。 但是,但是…… 因为抖得厉害,所以,反而不自觉的,碰到了另一样东西。 很热很热,明明是没有骨头的一个器官,却因为海绵体充血,变得那样充满力量和热度!他……他…… 我被自己碰到的东西吓了一跳,那个盒子脱手就翻掉在他的腿上! “小风……”他坐起身来,将我抱住,他的手又大又有力量……好热,好热:“你不来么?”他的唇舌在我的耳边游移,火烫的气息在最敏感的地方盘旋,我一下子没了力气,脑袋里一团糊涂浆子,都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那,我来了。”他说,手轻轻向下,把我的分身握住了,恶意地轻轻在顶端一弹。 “唔……”我身子猛的弹了一下,向是被电针刺到的鱼一样敏感,却被他紧紧的抱住。他抱着我,慢慢的,仔仔细细的挑逗,刚才那打翻的油脂在他的腿上腻了开来,沾在我的股间……还有他的火灼的欲望上。 “嗯……啊啊……”他的手指刺入了我的身体,我完全没有了理智,痛……热,不知名的麻痒,我要喘不上气了,那清甜的味道,被我们火热的身体蒸腾了起来,弥漫一室的情色氤氲。 “嗯嗯……”他吻得我透不过气来,手指在我下身进进出出,不停的动作着,模拟着将要进行的……“啊……”我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他……“啊,那里……不要……”我扭动身子,试图挣开那手指的突刺。穴壁上面,我自己都永远不会碰到的地方,突然就……“唔唔……”我咬住唇,却被他坚定的吻住,身下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搔刮着,扩张着…… 他把我的腰控着提起来,然后缓缓的放我再落下…… 啊,那个,抵在我身后脆弱入口的……不行,那个好大,好粗……不要,不要…… 我试图夹紧腿,可是我本来就是跨在他的身上,根本办不到,身子被他逗得软弱不堪,一分一分向下滑,被动的,痛楚的,不甘心的,一点一点吞进他的欲望…… “呜……”我哽咽着,虚弱不堪地张大了嘴吸气,那里,好热,好胀,好痛……不能,不能再进来了。 “小风,放松,放松,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声音诱哄着我,一手还在不断安抚我软下来的分身:“已经进去一半了……” “呜……”我哭起来:“不要,才一半就这么痛……你出去,我不要不要了……” 他轻笑出声,可是动作却一点儿也没有停止,我哭着拧他捶他,仍然阻止不了他更深的向里面挺进,一路势如破竹……呜,我就是那被破开的正在哀哀痛呼的竹杆,呜呜…… 好热…… 我感觉到他贲动的欲望,那稳而有力的脉动……我们的身体,以一种,最最亲近的方式,隔合在了一起,他热,我也热……他进入了我,我环住了他。 他向上挺动,我以为已经全部吞入的欲望,竟然还在向里面深入……呜,突然有种会被他贯穿的错觉……这种感觉无比奇妙,象是,让人窥见自己身体里所有的角落,每滴血每寸骨,每个念头,都全部被他所知…… 我全身都僵住,他的手在我的分身上灵巧的逗弄,令我放松了,发出享受的呻吟。 然后,他开始动作。 很没出息的,他才刚动几下,我就哭泣着倾泄出来。 那些液体喷射在他和我的腹间,些微的腥气和麝香味道,我丢脸的呢喃,把脸埋进他肩膊,他的黑发带着清爽的气息…… 这是……第一次…… 李彻显然也明白,在我耳边轻声说:“小风的第一次……” “不……不要说……”我气急交加,又羞又恼…… 他浅笑着,游刃有余的,摆布的我欲仙欲死。
30 无聊 我和卫展宁,跟着李彻上路。 李彻骑马,我陪卫展宁坐车。 车里的装饰算得上精致豪华,可是再精致的东西,看个五分十分钟的就腻了,剩下的时间,卫展宁在出神,我在闭目假寐。假着假着,就真睡过去了。 我做了个梦,梦里梅子拉着我去逛街,说要买条牛仔裤,可是逛了一家又一家,光试不买,我走累了,腰酸腿疼,用力一扯她:“你有完没完!” 然后我醒了,发现我正扯着卫展宁的袍子的下摆,他低头看着我。 “做梦了?”他声音很低,很温柔。 “嗯。”我有点恍惚地坐起来,腰酸腿也疼,不过,这和梦里逛街无关。应该是因为我本来就不舒服,所以才会做那逛街逛到要挂掉的梦。 至于我为什么如此不舒服的原因……不说也罢。 撩起车帘,外头是艳阳天,日光温暖耀眼,我手半盖着眼,头枕着卫展宁的腿。 这一刻真正满足。 这一路走得不算快,但也不慢。路上我尽力的逗着卫展宁说话,给他讲我所知道的一切笑话,有时候他会笑,有时候不会。 即使在笑的时候,他的眉头还是不自觉的皱着。 这种带着轻愁的微笑,非常惹人怜惜。虽然长着差不多一模一样的面孔,但是我在镜子里,可从来没看过自己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因为,我毕竟,没算受过什么太大的伤害。 我们回到王府的时候是晚上,我没有和李彻再同房,他有许多正事待办,而我车马劳累,安顿了卫展宁,就倒头大睡。 卫展宁的情况,依旧没什么进展。尽管身上的所有的伤都已经愈合不见痕迹,他仍然是那样沉静,大部分时候眼睛里都是空空的。 我把针刺进他的穴道里,引导那些杂乱的真气慢慢聚向他的丹田。他坐着不动,眼睛半闭着,我就坐在一边,托着腮看他,手时不时地再把针拔出来换个位置继续扎。请表误会,我不是拿大帅哥当针垫儿用,我没这么暴殄天物。 卫展宁在看我的时候,偶尔会有一点点的温柔的眼睛,只是偶尔,而且,这个偶尔,也消逝得非常快。 施完针,我陪他坐在庭园里晒太阳,有一下没一下替他梳头发。他的头发很黑很亮,和我不一样,我的发质也不错,可是因为老是东跑西跑不保养,有点发黄,看上去毛毛糙糙的。园里有下人来来去去,并不敢抬头多看我们。但是我知道他们在偷看,不止看,还要叽叽喳喳,自以为说的话非常隐秘不会被我听到。 可实际上,我是听到了。 晚上李彻来找我的时候,我又在床上。 我想他可能是有意的,趁这个天时地利,想来找个人和吧…………汗一个,不是我思想不纯洁,实在是他来的时机总是很暖昧。 他坐在床外沿,我抱着背子,懒洋洋地看着他:“你房间睡不下么?跑来和我挤?” 他捏捏我的下巴,笑得象个登徒子:“你心情不好?是不是怪我没空儿来陪你?” 我翻翻白眼:“你饭多吃白日梦少作。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回来我找间院子搬出去住。” 他愣了下:“怎么,这里住不惯?” “嗯。”我点点头:“你家里人太多,我爸他不习惯的。” 李彻笑了笑:“我让他们不要接近你们就是了。” 我摇摇头:“不行,我一定要搬。反正我也没搬多远,还住在城里啊,你想我时来找我好了。” 因为,下午帮卫展宁束发的时候,他突然问我,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看着他的眼睛,我突然想到我一直忽略的问题。 虽然我跟李彻强调再强调我不是他的男宠,他也是哼哼哈哈的跟我应承,可是实际上,所有人,还都是认为我和李彻就是那关系。因为, 李彻有权,而且不夸张的说真是权势滔天。 而我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 对我来说,被人用那种眼光看,或是在背后小声的说,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根本不在乎。 可是,卫展宁替我在乎了。 我和李彻的这种,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系,令他原本空洞的眼睛里,多添了许多的悲凉。 下午他问我,可不可以离开这地方的时候,我想也不想就点了头。 “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卖身给你的下人,在这里白吃白住,我老爸心里会不踏实的啊?”我冲他俏皮的飞媚眼,他把我抱着,半天才说:“好,我给你找个地方,你搬吧。” 他答应得未免有些太痛快。 痛快得我觉得十足有诈……当然,我没把自己看成天仙宝贝儿,谁没了我就不能活似的。不过李彻要是能这么轻松就说放手,那他做么辛苦的带我回来啊? 可能看出我眼睛里闪啊闪的,李彻轻轻在我耳朵上吹气……(李彻:拜托我是叹息,叹息好不好……我哪有这么色时刻想着H?明明是你们一群色狼同人女在YY!!!)我觉得有点痒,向旁边闪躲:“喂,有话就说啦,别不正经。” “你觉得我要死缠烂打把你锁在身边?”李彻笑起来,胸腔贴着我的背,我感觉到他身子的震动:“如果,你没有出去这一次,而是一直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答应你离开我的视线。” 我愣愣的看他。 “发现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