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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许愿也有这种感觉么?”她不愧是个记者,立刻把刚才的话题反应到我身上。
不过碰巧的是,我正是自己说的这种类型。在许愿面前我简直就是一坨牛粪,虽然并不知道许愿这朵鲜花是不是愿意插在我上面。不仅是从外表还是气质上,我都与丫头相距甚远,似乎我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和她在一起,我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卑。
“没错,和田野对你完全一样!”我坚定地回答。
肖雪微微一笑,继而又略带忧郁地说:“也许是我多虑了。”
我没敢再接她的话,心里祈祷着这顿饭赶紧吃完。好在我们并没有再继续感情这个话题,而是聊起了足球,谈了一些最近俱乐部的动向。
和肖雪分开后我赶紧给田野打了电话,“你丫以后专一点!”我把刚刚和肖雪吃饭的事告诉了他。
田野叹息一声:“自从我和她确定关系后,就再也没和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就连我在北京那段时间也一直守身如玉。”
我愕然……
这个周六,我和许愿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去了敬老院。董奶奶的气色看上去很好,我们也感到很欣慰,旁边的大娘说,你们董奶奶天天就盼着周六呢!
许愿像个乖乖女一样陪着董奶奶聊天,帮工作人员干活,这时候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洗衣服的水又是地下水,把许愿的小手冻得通红,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层儿,我求你了,别干了,你看你的手都冻成什么样子了?”我央求道,在我心里,那双白皙稚嫩的手应该是用来弹奏乐器的。
“没关系,大家都在干啊,”丫头笑笑。
“我说不行就不行!大不了我帮你做!”我强硬地把她拉到一边,不知是因为天冷还是害羞,丫头的脸蛋红扑扑的。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一时间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都沉默了。
就在这时,天上突然飘起了小雪,雪花就这么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落在屋檐上,落在她秀丽的长发上。我伸手欲帮她拂去睫毛上的雪,她竟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我怦然心动,慢慢地靠近这个绝美的女孩儿。
就在我低下头去要一亲芳泽的时候,许愿突然睁开眼睛别过头去,“我们……我们……”她欲言又止。
“许小姐,外面下雪了,快进来吧,大家都在等你弹钢琴呢!”突然一个不识相的工作人员从走廊的另一边探出头来喊我们。
许愿双手叉腰说:“我去弹琴,你去洗衣服。”
晕,美女的命令哪敢不从,于是当大家都在文艺室里听丫头弹钢琴的时候,我不得不到走廊上去洗那些床单被罩。
……
这场雪是新年的第一场雪,瑞雪兆丰年,不知道会不会也昭示着我和丫头的未来……
这天正在训练,远远地看见许诺和老严在场边走着,时不时还往场里指指点点,我心下奇怪,不知道许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们俱乐部。这时候正好训练结束,我见他和老严握手作别,赶紧追了上去。
“许哥,”我叫住他,“你怎么来了?”
他看到是我,笑笑说:“噢,有点事情。”
“中午没什么事的话,大家一起吃个饭吧,”突然很想和他谈谈许愿的事,她是许愿的哥哥,所以一定很了解丫头,我就是想知道丫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许诺点点头答应了,他今天一身运动装打扮,站在场边还颇有些当年的英姿。
我们选了俱乐部附近的一家酒楼坐定。
“有事?”许诺目光如炬
“没,没什么,”我竟然有些慌神,一直想问的话也被憋在肚子里。
他竟叹了口气,和他接触了很多次,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自信的他有叹息的时候。
“怎么了?”我问。
“前不久我们有两个外援推荐到你们俱乐部,结果就在最后关头被否决了,有点遗憾,”他点上一支烟。
我心下一惊,原来奥利和艾伦是许诺他们公司推荐的。
“应该和你们一起训练过吧?还有印象么?”许诺问。
“印象深刻,”我有点心虚地答道,毕竟是我间接赶走了他俩。
“那俩兄弟其实也蛮可怜的,我们公司一直在帮他们,可惜,没有成功,”许诺言语间颇为遗憾。
“回国说不定希望还大一些,”我也在心里为他俩祈祷。
许诺微微摇了摇头:“他们兄弟俩踢球是为了给他们的母亲治病的,可惜他们满怀希望地来,却最终失望而归,更让人难过的是……”
许诺说到这里顿了顿,狠狠吸了两口烟,“他们的母亲在他们回到巴西后的第三天就……被医院赶出来了,当天晚上就去世了……”
我沉默了,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无情而又冷血的侩子手,要不是我,奥利和艾伦说不定早已获得我们俱乐部的合同;要不是我,说不定我他们的母亲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救治。
此刻的我无比鄙视自己,苏航,你真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和许诺分开后我自己去了海市蜃楼喝酒,酒精抹不掉过去,但却可以麻醉现在。此刻的我需要麻醉,需要抛开所有的问题彻底地让自己放松,需要再次醒来后发现自己至少还是个人,而不是一只禽兽……
第六十五章 新年的惊喜
短期的集训很快就结束了。随着年关越来越近,大街上新年的气氛也更浓了。妈妈提前半个月就交待这次务必带许愿回家住几天,然后从我们家回北京。结果饶是我怎样华丽地包装这个计划,丫头就是不肯答应。
师大在我们结束集训后的第三天放寒假了。许诺亲自开着宝马车来接他的宝贝妹妹,我只好放弃了继续游说许愿的念头。
他们兄妹俩明天一早即将踏上返京的旅途,而我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几天,目的竟然是帮王浩这个憨男追求警花周静。
前几天远在云南执行任务的王浩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周静和她的未婚夫解除了婚约,言辞中颇有些幸灾乐祸兼落井下石的成分。我问周静为啥解除婚约,他说没啥原因,就是不合。我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找别人帮忙?他说,现在整个城市的光棍pol。ice都盯着周静,他不敢轻举妄动。
想想也是,枪打出头鸟,如果他真的第一个站出来追求周静,无疑会成为众矢之的,压力可想而知。
许愿临走前的晚上特意到我屋里来,交给我一个两个礼盒,大一点的是给我爸妈的,小一点的则是给我的。我兴冲冲地要拆去包装纸看看到底是什么。丫头却一把夺过去说,大年三十晚上才准打开。我只好点头答应。
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叫住她,“层儿。”。
“有什么事么?”她回过头来问。
我慢慢走进她,那张完美得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上竟然带着淡淡的忧伤。
“能不能为我再拉一次小提琴?”
丫头浅浅一笑,点头答允。
还是那首《囚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本应很快乐的时候,我却有些悲伤。许愿站在客厅的中央,当她开始演奏时,她就和音乐合二为一了,我甚至分不清音乐和她,到底谁更美。
一曲作罢,我深沉地说:“我数学不好,刚才粗略算了算了我们这次大约要分开三十天左右,你帮我算算对不对。”
许愿莞尔一笑:“三十天很快的,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呀。”
我轻轻点点头:“层儿,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
她的声音更低了:“你想说什么?”
“呃……我……我……”此时的我心跳得厉害,“我爱你”这三个字以前对很多女孩儿说过,都是脱口而出,今天却紧张地难以启齿。
丫头抬头看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情急之下突然灵机一动,严肃地问:“你的表几点了?”
许愿看了看,客气地说:“八点了。”
我故作认真地看了下自己的表,然后惊喜地说:“我的也八点啊!缘份哎!”
丫头噗哧笑了出来:“你真讨厌!”
我收起自己的笑容,深情款款地说:“层儿,我……我喜欢你。”
她的小脸微微一红,低声说道:“我也是……”
我无比激动:“真的么?”
她做了个鬼脸:“我是说,我也喜欢我自己。”
汗……
第二天一早,许诺就在楼下等着许愿了,我帮丫头把行李拎下去。她抱着皮皮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
许诺放下车窗,很有风度地向我打了个手势:“HappyNewYear!”
我朝他们摆摆手,“一路顺风!”
车子开动了,看到许愿一直在车内向我挥手,我欣慰地笑了。
下午和王浩一见面,我就趁机损他:“你丫就一片儿警,能有什么重要任务啊?”
他正色道:“片儿警怎么了?片儿警就不能办案了?”
我喝了口酒,接着问他:“周静真得和他未婚夫取消婚约了?”
王浩以为我不相信,睁大眼睛说:“真得!现在咱们市局、各分局里还有谁不知道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这事儿我看这么办得了,你们公共安全专家系统现在是狼多肉少,现在又冒出周静这么块大肥肉,谁不眼红啊?要我看,谁追上周静都会成为众矢之的。这后果嘛,往小了说是破坏同志团结,往大了说那可就是影响社会治安、破坏社会稳定啊,所以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由我去追周静,不就是让人嫉妒遭人口水吗?不就是成为众矢之的吗?我认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王浩瞪了我一眼说:“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你正经点儿,这可关系到我的终身大事。”
我噗嗤一笑说:“行,那我帮你问问她,探探她的口风。”
“这还差不多!”王浩举杯和我相碰。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