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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秦素显得mi茫的眼神:“想过生命的意义吗?其实生命的意义不在于你为社会做了什么,也不在于你为别人或者自己做了什么。生命的意义在于延续。”他做了个手势:“活下去,这才是最重要的。”
秦素显然是被他的理论绕糊涂了,这时才提出了一点疑问:“可是老师不是这么说的。”
“因为他是老师。”丁飞羽毫不在意:“我也是老师,我不可能告诉我的学生,你们活着本身就是你们存在的意义。那太可笑了,我得鼓励他们做点什么,但是事实上‘存在即合理’,活着本身就是生存的意义。只有活着,你才能去实现各种各样的理想,去工作,去学习,或者成天睡觉——只有活人才能睡觉,死人那叫长眠。生活其实就像一个死循环,周而复始,你总能找到一个新的循环开始,当循环结束了,你的生命也就结束了。”
秦素瞪圆了自己的大眼睛,努力的理解着丁飞羽的每一句话,他的论点是那么的新鲜,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明明和自己知道的完全相反,却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用什么方法去驳斥。
丁飞羽看到秦素小妹妹完全糊涂了,正想再加把劲,就听到房mén处有人说话:“你在胡说些什么?”
丁飞羽转过头,就看到张保贵他们走进房mén,说话的是叶知秋。
“我再给她讲解生命的意义。”丁飞羽解释说:“有点深奥,你可能听不懂。”
“是吗?”叶知秋怀疑的看着他:“你总是和nv孩子论谈这么深奥的话题吗?”
“没有。”丁飞羽立即否认:“我很少会提这种话题。不管是男孩还是nv孩。”
叶知秋立刻揭穿了他的谎话:“我今天中午好像听到有人说要谈理想谈人生来着。”
丁飞羽这才想起来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来,眼珠一转,看着叶知秋空空的两手,开始王顾左右:“牌子呢?”
叶知秋伸手指了指窗外:“在楼下!”
丁飞羽不禁奇怪起来,怎么把车牌子放楼下了?站起来往楼下看了看,什么都异常都没有,不禁转头疑huo的看了叶知秋一眼。
叶知秋知道他没明白,提示他:“大mén左边第三个。”
丁飞羽又转头看大mén,“第三个?”他吓了一跳:“我让你去nong个车牌,你怎么连车都nong回来了。”
叶知秋得意的笑啊:“省事啊,省得你还得去买车办手续。”
丁飞羽仔细看了一眼大mén左边第三辆车。离得远,看不清楚,好像是奥迪,牌子倒是能分辩出来,的确是白牌,居然还是三位数的。
第七章 环球电话
“哪儿来的?”丁飞大大吃惊了一下,叶知秋还真强,居然连车都nong来了。/不过听说军里好车多,怎么就nong辆奥迪来?
“军区大院偷的、、、、、、你管得着吗?”比起丁飞羽来,叶知秋只是小小得意了一下,这点事根本没用他家老爷子出面,现在省城就有一个总参的情报处长专mén负责他的事情,听说丁飞羽想nong辆军车,一个电话就把问题解决了,倒是叶知秋跟这帮情报员好好的套了一会近乎。都说总参情报局的家伙们全是变态,叶知秋跟丁飞羽这个变态在一起待了几天,明白变态手里一般都有好东西,就看你能不能nong到手。丁飞羽手里的东西估计到手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用,还是和自己人套套近乎效率比较高。
丁飞羽可没想到叶知秋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有耍心眼的时候,他让叶知秋借军车车牌本意是要挂到篮叶的车上。听送他来医院的人说,那个jiāo通局长的儿子运气好,身上的伤不重,只不过是那位jiāo通局长咽不下这口气而已。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其实是篮叶用枪威胁警察这件事。
苏樱手下的那些人分析,jiāo警队的人未必有胆子向军区核实这件事,就算有这个胆子,渠道也是个问题。“沟通无极限”不过是个广告语,真想跨部mén沟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老美通信技术那么发达,还往自己人脑袋上扔炸弹呢,“沟通”可是个jing细活,干砸了的可能比干成了的可能大多了。
所以苏樱她们认为只要把那辆蓝sè跑车运走,让它不再lu面,这件事很可能就成了无头公案,不用再理它。但是丁飞羽觉得这样做太委屈篮叶了,这个小姑娘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从未真正快乐过。现在她一直为之奋斗的目标终于实现了,有时间回顾曾经走过的路,正是脆弱的时候,要是再赶上心情不好,以她的xing格,很容易会走极端。所以丁飞羽希望她能快乐一点,至少现在这段时间快乐一点。那么雪藏她的爱车就比较可惜了。丁飞羽估计只要篮叶开着挂白牌的跑车出去兜一圈,jiāo警队那边就得老老实实把这件事压下来。以丁飞羽对国内政fu官员的了解,他们在面对强势部mén的时候,多半会息事宁人,不会为自己的手下主持公道。
所以丁飞羽才让叶知秋nong个牛点的号码,不然以他一贯低调的xing格,根本不会想到要这种车牌。没想到叶知秋干活太卖力气了,现在居然连车带牌一起nong回来了,总不能再把牌子起下来吧。所以丁飞羽现在看叶知秋得意洋洋的样子就有点哭笑不得,都说有拍马屁拍到马tui上的,今天总算看到活的了。
叶知秋看到丁飞羽一个人发愣,哪能猜到他正在cào的是什么心?他是见识过丁飞羽走神的本事的,还不会自恋到以为丁飞羽是被自己的办事效率给震慑住了,现在干脆不理他。要不还得说张雨温柔体贴,从塑料口袋里拿出几个餐盒,招呼两个人吃饭。这还是她在吃饭时专mén给丁飞羽和秦素买回来的呢。
还没等到吃完饭,就又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摆在面前,医院的护士来通知说,探望的家属到时间应该离开了,陪护的家属不能超过两人——这还是高级病房的待遇,普通病房就一个。
结果毫无疑问,秦老太太和张雨顺利当选。秦老太太是必须留下的,另外三个都是男人,和秦素又不是亲属关系,当然不方便留下。其实说起来,三个男人也没有一个想争这个名额的。于是三个人出了医院,自己解决住宿问题。
医院周围小旅店不少,都是专为赚陪护家属钱的。让丁飞羽感叹的是,这些小旅店便宜是够便宜,就没有一家档次高一点的,最好的一家也不过是四人间有电视,每人一夜五十元。
找了好几个人打听,三个人才在两条街外找到了一家宾馆,标准双人间带卫生间和洗浴设备的二百四,丁飞羽开了两间,他和叶知秋一间,张保贵自己一间。其实按张保贵的意思,一个四人间就行,但是四人间不能在房间里洗澡,让丁飞羽直接给否决了。
进了房间,丁飞羽很惊喜的发现屋里居然有电脑,打开一试才知道,不能上网。ping不出去,trAcert连网关都出不去,就知道出口被限制了,他就算知道一百种破解的方法,现在也没办法。这电脑只有debug,他可没有强到不用查中断列表就能写汇编代码的地步。这种强人有一个鲍岳桥就够了,人家那叫专jing一mén,属于郭靖郭大侠那一类的。可不是他这种心生七窍的家伙能学得了的。
但是丁飞羽有更有效的办法,直接打内线电话到服务台。人家告诉他上网业务另外收费,二十四小时五十元。于是丁飞羽的帐单上又多了五十元钱。
叶知秋这时候刚洗完脸出来,看到居然有网络可上,也惊喜了一把。他在部队的时候,对信息网并不陌生,但是军用网络与公共网络是物理隔离的,别说从公共网络入侵军用网络,就是想从军用网络接入公共互联网,想不改动硬件都不可能,而这种做法是被明令禁止的,触犯了可能会上军事法庭。所以电影里黑客从公共互联网侵入军用网络,进而获得核弹授权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想做到这一点,这位黑客最起码还必须动手在公共网和军用网之间搭根线才行。
有了这些限制,叶知秋上公共互联网的机会很少,现在有机会试试身手,就有些跃跃yu试。丁飞羽虽然早就知道chi是世界上最慢的网络之一,但是有好过没有,正要按照民主的第一原则——先到先得的优势占住位子,手机突然响了。
丁飞羽mo出手机看了一下,很可惜不是打错了。只好把电脑让给丁飞羽,自己站到窗口去接电话。
电话是李善打过来的。丁飞羽接通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高尔在线,要不要接进来?”
丁飞羽知道自己给高尔打电话可能会被人追踪来源,所以让李善转接,还不知道这个电话在地球上转了几圈呢,当然不能说不要。而且他的确需要和高尔沟通一下。
得到了他的答复后,李善又叮嘱了一次:“有话快说,不要超过五分钟,我们不能保证五分钟后还没有人能追查到中国境内。”
“我知道。”丁飞羽叹了口气,心说我探一次亲容易吗?连打个电话都要偷偷momo的。正感慨的时候,手机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晚上好。”
丁飞羽其实倒是希望有人问候他“吃了嘛”,不过也知道高尔不会问出这么有地方特sè的问候语,只好打起jing神跟这个永远一本正经的青年人打招呼:“晚上好,你那边还顺利吗?”
第八章 汽车制造
“不太顺利,压力太大。 //”高尔倒没跟丁飞羽客气,一口承认自己现在处境不好。
丁飞羽叹了一口气:“体制内还是体制外?”
“都有。”高尔跟着他一起叹气,他是个地道的上海人,就住在上海汽车制造厂的边上。这座中国第一大城市可以说见证了中国汽车工业的发展。在那个动dàng的年代,国内除了红旗轿车之外,上汽的上海牌轿车是唯一批量生产的轿车,即使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当时的上汽仍然拥有很多先进的技术。九十年代,上海桑塔纳又是第一批引进国外先进技术的汽车企业。但是十年后,全国大名鼎鼎的上汽集团手中竟然没有任何有份量的自主知识产权,结果大众的工程师公开放言,中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