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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灰暗的日子,一直如梦魇般缠着梁玲,母亲惊慌失措的尖叫,父亲将他二人赶出家门,梁想一再的拒绝,意外的孩子,一件接着一件地刺激梁玲的神经,而当梁想伏在陌生的女人身上面无表情地向对方介绍“这是我姐姐”的时候,梁玲的世界坍塌了。
梁想对梁玲的唯一愧疚就是那个孩子,已经成型却被他逼着拿掉的孩子,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做这种手术对大人会有多大伤害,所以当医生护士不停地往血库里取血袋抢救因被强迫堕胎而性命堪忧的梁玲时候,梁想害怕了,站在手术室外无声保证,只要梁玲没事,他定不离不弃,这个承诺他执行了七年,然而梁玲死里逃生却永远被困在了白墙之内。
中断回忆,梁想对靠在自己身上兀自沈思的梁玲道:“明早警方会来做笔录,知道怎麽说吗?”
梁玲抖了一下,满是惊恐地问道:“他会抓我吗?”
“你告诉我,你们都说了些什麽。”
“……她说我们恶心,乱伦……”梁玲沈默片刻道,“这些我都能忍,可是,她不该说你是人渣,一边纠缠别的女人一边和我搞,你说,她说的别的女人是谁?关敏吗?”
梁想皱眉:“她怎麽发现我们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那段时间你确实挺没节制的……”梁玲有意无意地蹭着梁想,“你和关敏怎麽回事啊?”
“恩?什麽怎麽回事?”
“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欢着她?”梁玲看着他的眼睛。
梁想别过眼没有回答,而是道:“明天警察过来,你就说什麽都不记得了,如果他给你描绘案发当时的场景让你回忆,你可以稍微说一点,至於和傅颖争吵的内容,挑对自己有利的说,总之让他相信这次是意外,不是蓄意谋杀,我会让萧医师拿你的病例给警方,争取把事情化小,你不用担心。”
梁玲靠在梁想身上不说话了,半晌她道:“其实,如果这次我被抓了,你就可以摆脱我了。”
“别瞎想。”梁想松开她扶她躺下,“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你爱我吗?”梁玲突然问道。
梁想沈默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是我姐姐,我当然爱你。”
“你爱关敏吗?”梁玲又问道。
“……她有爱人。”梁想不想再谈下去,蜷在一旁的沙发上疲倦地说道,“睡吧,明天精神点。”
见梁想那麽大个子缩在沙发上,梁玲轻声道:“跟我挤挤吧,沙发上冷。”
“不用了。”梁想闭着眼睛,“一会儿有人见到不好。”
那头关敏和左成回家之後,简单地做了点饭菜吃了,左成有工作,照顾关敏睡下,便轻轻地到隔壁客房画画去了。工作到一半,手机响了,看了眼卧室里熟睡的关敏,左成走到卫生间去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关敏却依然听到了。
关敏睡不着,白天那件事给她的震撼令她一直清醒,她本想让左成陪她躺一会儿、说说话,却又觉得略显矫情,左成工作还是很忙的,光是照顾她已经抽出不少时间,他的睡眠时间更是少得多,所以,不是必要,关敏不会麻烦他什麽。
左成的电话接了很久,关敏听不清他在讲什麽,但感觉得到他的心情不错,又过了一会儿,左成挂了电话出来,关敏立刻闭上了眼睛。往卧室里看了一眼,关敏依然在睡,左成便轻手轻脚地回客房继续工作。
门关上的那一刻,关敏睁开了眼睛,眼神微暗,翻了个身,没有焦点地盯着阳台,关敏又看到了那幅裸体画像,静静地靠在画板上,画中的女人似乎是幸福的,连睡觉嘴角都挂着笑。关敏突然联想到了一部灾难电影,男主人公是个流浪画家,女主人公是位富家千金,共乘那艘据说永不会沈的豪华游轮远赴大洋彼岸,机缘巧合下两人相爱了,受到各种阻力依然不变爱人之心,携手并进,却终在不可破力的灾难面前天人永隔。悲剧造就了爱情的可贵与美丽,从而具备了令人震撼的力量。关敏是个偏执的人,她曾固执的以为自己和左成就是一对怨偶,事毕会像这对恋人一样爱而不能,以悲剧收场,却怎麽也没想到经历了这麽多,两人竟和平共处了,带着多年培养出来的默契,共同生活,只是不知道这种平静又能维持多久呢?
回忆交杂着现实,关敏胡思乱想之中并没注意到左成进来了,身旁床垫陷了下去,左成十分自然地搂住了关敏的腰,将她拉到胸前。关敏动了动,找到最为舒适的姿势回抱住他。
“还没睡?”左成轻声问道。
“睡不着。”关敏将头埋在他的胸间。
“那就说会儿话吧。”左成道。
“好啊,说什麽?”
“你有没有什麽想去的地方?”
“想去的地方?”关敏轻笑,“为什麽问这个?”
“我记得以前你说过喜欢威尼斯,现在还喜欢吗?”
“我很懒的,喜欢了就不会刻意改变。”关敏淡道。
“这阵子忙完,我会歇一段时间,等你生完孩子,我们一起去威尼斯好吗?”
“怎麽突然想去威尼斯了?”关敏好奇。
“想陪你出去走走。”左成亲了亲她的嘴角道。
关敏也回吻了他一下:“孩子怎麽办?”
“交给我妈。”
关敏失笑:“小孩子很闹人的,你想累死阿姨吗?”
“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麽会嫌烦?”左成看着她的眼睛,“你答应吗?”
不知为何,关敏心中一颤,有一种名叫感动的情绪汹涌在心间,好似多年的苦苦挣扎终於有了回报,顿觉释然。黑暗中看不清她已经泛红的双眼,关敏轻轻一笑:“再说吧。”
左成发觉关敏习惯了拒绝,却明白她拒绝的理由,期望太多失望便越大。所以,左成没有逼她,她不愿意相信,他就努力挽回失去的信任。
时锺滴答滴答在响,衬托出病房里诡异的静寂,梁玲套了一件单衣轻声走出了病房。
根据医院平面图的提示,梁玲摸索到了太平间。轻轻一推,门从里打开,值班的人可能是方便或是倒茶去了,暂时不在,灯还亮着。梁玲直觉那个血迹斑斓的的床单下盖着的就是傅颖,人还没有放入冰柜中,却掩盖不了正在腐蚀的事实。慢慢掀开罩单,傅颖苍白死灰的脸显现了出来,梁玲不觉得害怕,相反却露出了一丝讥笑,盯着这了无生气的脸顿觉满腔快意,一如当初将生母推下楼梯,看吧,你们一个个恶毒地诅咒我,却先於我失去生命,这说明了什麽?蝼蚁般脆弱不堪的生命必须用沾满血腥的双手去扞卫!
冷冷地看了傅颖一会儿,梁玲将床单放回原样,悄悄地走出太平间回到病房,带着一身寒气来到梁想身边,在他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将斜掉在地上的毛毯复盖到他身上,脱了外套钻进被窝阖上双眼,静静等待黎明。
、chapter 27
八点多的时候,关敏被左成的手机铃声吵醒,闭着眼睛推了他一下,语气不善道:“电话!”
左成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按下接听键,无比慵懒的嗓音传入听筒:“喂,哪位?”
“对不起,你还在睡吗?”对方好像意识到打扰别人休息了,语气十分抱歉。是个女人,关敏睁开了眼。
“你是哪位?”左成依然迷糊着,将关敏往身边带了带,圈在怀中。
“左老师,我是AE广告公司的文案助理景师师,您忘了?”对方语气中失望很明显,“是这样的,最後一幅画的脚本需要重新做,刘经理麻烦您一会儿再过来补救一下,这麽仓促地通知你真的很抱歉。”景师师等着左成的回复。
“嘶……”左成痛叫了一声,无奈地看了关敏一眼,关敏正坏心眼地舔咬他的乳头,还发出了“渍渍”的吮吸声,惹人遐想。
景师师听到怪声不由问道:“左老师,怎麽了?”
左成警告地瞪了关敏一眼,对那头道:“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说完挂了电话,对着关敏的嘴唇咬了下去。
“谁啊?”关敏一副查问的样子。
“AE广告的文案,画稿出了些问题,让我回去修一下。”左成抱住她狠狠亲了一口,眼神微黯、呼吸急促,“你啊,就知道撩拨我。”
关敏摸了摸他下面,硬了。左成抓住她的手在身下揉了揉,低哑着嗓音道:“做不做?”
关敏见他确实难受,亲了亲他道:“我不想做,帮你弄出来。”
“也行。”左成躺下让关敏伏在自己身上,沿着胸膛向下,关敏细细地吻着他健壮的腹肌,到了那片密林,形状姣好的阴茎笔直挺立,马眼处浅浅的渗着些粘腻的汁液,关敏用手握住上下套弄,左成发出了粗喘的呻吟,目光深邃地盯着关敏诱人粉嫩的双唇,内心汹涌着让她为自己口交的冲动,而关敏确实这麽做了,张口将那物什含住,慢慢动了起来,左成舒服得舔了舔唇。关敏灵活的唇舌在他的阴茎上来回舔弄,晶莹的津液顺着柱体蜿蜒而下流入毛发之中,见左成已经情动,关敏便更加卖力地套弄,最大限度地吞下阴茎,玩起了深喉。左成被她挑拨的不行,失去控制般捧着关敏的头上下摆动臀部,抽插了几十下後突然撤出,“噗噗”地射出两股浓稠的精液。
动了动微酸的嘴巴,关敏抽来一张纸巾擦手和脸,刚刚被呛得眼泪都下来了。左成将她拉到身边亲吻,过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摸着关敏的头道:“你再睡一会儿,我忙完就回来。”
左成离开之後,关敏也起床了,吃完早餐将弄脏的床单被褥换洗。琢磨着待会儿去市场买点菜回来,关敏拿出新晒的床单被套重新铺好,铺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穿了件大外套,关敏打开门开到一个穿着严谨的中年男子,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威严。
看到关敏,林顾诚明显一愣,不确定地问道:“左成先生住在这里吗?”
“他有事出去了。”关敏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站在门前问道,“你找他有什麽事吗?”
林顾诚见关敏长相极为漂亮,穿得也比较随意,便料得她是左成的伴侣,目光移至关敏的肚子,不觉眉头紧锁,犹豫着开口道:“恕我冒昧,您是左太太?”
关敏眉毛一挑,没回答也没否认,只是道:“左成去公司了,您到那里应该能找到他。”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