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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是大小姐把二小姐推进湖里的……”其余几名丫鬟也纷纷点头。
虽然那次的事情在场的人都明白是大小姐的苦心计,但是他们是大夫人授意出来指证的,况且他们说的又没有错,的确是大小姐亲手推二小姐下湖的。
一道冷冽平静的光一个个扫过那几个人,是吗?他们这次来是兴师问罪来着,眼底一抹冷冷若有所思的光,安悦上前一步,“大伯母,我想你是搞错了,我只是想要帮梦儿一把而已,倘若你还不清楚我这样做的目的的话,我不介意吧这件事情留到公堂上去慢慢讲……”她故意把慢慢两个字拖了半拍,眼底淡淡的嘲意,她就是打赌她不丢不起这个脸,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安梦被休的事实,这件事就像一巴掌狠狠打在大伯母她的脸上,她不信她就不会顾虑这些。
大夫人闻言,脸色一变,这个死丫头,分明就是在威胁她,当初就是不应该把她的命留下,真是后患无穷啊!
安悦浅浅一笑,见大夫人脸色难堪,半天都没有反应,便笑着开口道:“都说了吧,这只不过是我们安家的一场误会而已,让官府的人白白走这么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转身喊道,“芍药,把这些官爷们请去喝喝茶,记住,要好好款待。”
“是。”芍药敛下眼皮轻声道。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时间变得凝固。
大夫人眯起双眼,冷冷望着安悦,“悦儿你……真让我越来越看不清了……”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伯母,这是哪里说的话,悦儿还是那个悦儿啊,况且,这件事情我也是主要为梦儿考虑的,这件事情从各方面来说,对她都是不利的……”一副我很了解的模样。
咬牙狠狠道:“别以为你赢了,你……还嫩着呢!”
安悦笑的越发温和了,“是么,比起伯母来说,我的确年轻,有着相当的精力和时间跟伯母……慢慢斗呢……”尾音上翘,眉角染上笑意,看的大夫人心底更加不痛快了,堵的胸口难受。
一阵香风吹过,一把美人蕉扇轻轻扇动几下,出现一张徐娘半老的脸,朱砂红唇微微嘟起,眉目含笑道:“姐姐跟悦儿都在啊……”随即美人芭蕉扇轻轻扇动一下,香风阵阵,引得安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哈哈……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了,妹妹我今儿啊酿了不少桃花酒,你俩可以一起来我院子里尝尝……”红唇弯出性感的弧度。
桃花酒,又是桃花酒,安悦暗暗想到,上次就是因为桃花酒……忽然想到后来不知为何就被带到阿涉房间的事情,心底略微一动,抬眼见到花夫人还带着询问的目光盯着她,顿时脸上挂满了笑,“桃花酒?二夫人也会酿桃花酒啊……我认识的一个人酿的桃花酒极好……”
“是吗?相信悦儿喝了一定会喜欢的,我酿的绝对不会比悦儿那位朋友酿的桃花酒差的……”说着就一双手抓住了安悦的手,引得她微微一愣。
大夫人冷眼望着两人,花夫人继续道:“姐姐也一起去吧,桃花酒养颜的……”
喝什么酒啊,肚子里早就气饱了,决然道:“不用了,你们自己去吧。”拂袖转身就离开。
花夫人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了,紧紧抓住安悦的手,好像害怕她逃走一般,脸上带笑的望着安悦,“走,可别错过了这么好的酒。”
沿着小道慢慢走,闻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两边的植物也越发丰富起来,安悦抬头望见一只巴掌大小黑色的蝴蝶,它似乎通人性一般,绕着安悦头上慢慢飞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花夫人见安悦一直盯着那黑色的蝴蝶,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抬起手,细嫩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那只黑色蝴蝶好似受到吸引般,蝶翼轻轻扇动,慢慢停息在白嫩的手指上,黑色翅膀还在舞动着。
安悦在瞥到那只蝴蝶时,内心有种神秘和好奇感,太过于奇怪了这么大的蝴蝶她为何从未见过,而且花夫人似乎是它的主人,看它那么温顺的样子,栖息在指头上就没有继续飞动了,视线随意一瞥,就瞄见了那黑色蝴蝶身上诡异的图案还有那鼓鼓的肚子,一种对未知恐惧之感慢慢从脚底往上升。
脸上怔怔的神情,“这个,到底是什么?”
花夫人很爱怜的另一只手慢慢抚摸着它的翅膀,嘴角一直勾着一抹笑,听见安悦的询问,慢慢转过头来粲然一笑,“它是我的宝贝,绝翼,是不,宝贝?“对着那只黑色的大蝴蝶淡淡问道。
黑色的羽翼振动几下,安悦瞥到了那黑色翅膀上洒下的黑色荧粉,越发诡异了,“到底是……”忽然眼底一震,她忽然想起上辈子听说过的蛊母,是世上最毒也是最珍稀的动物,它作为蛊的母体,可以生出许多黑色的小虫子,那些蛊可以用来种在人的身体里,作为控制他人的筹码,再仔细打量那只黑色蝴蝶,同描述的八九不离十,莫非……脸色变了又变,“难道……它是蛊母?”
花夫人脸上的笑一顿,眼底一片震惊,随即笑容在脸上慢慢扩大,“不愧是悦儿,居然连这个都晓的,看来,我还是看轻你了……”
“那么,你到底是谁?”她不相信一个扑通的女子手里会有这么一只蛊母,难道……她是武林中人,花夫人一副任君打量的模样,好整以暇的望着它,对着黑蝴蝶轻轻说了一句,指头晚上一抬,黑蝴蝶就展翅飞走了。
“我并不会害你的,你放心。”左眼一眨,想到什么,带笑的脸慢慢逼近,“相反,我还可以帮助你。”
“你连你自己做真正的身份都不愿意告诉我,我为何要相信你是帮手而不是敌人?”眼底闪出一抹犀利的眼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花夫人无奈的一笑,“悦儿,我是真心喜欢你,不过,现在有些事情还不能告诉你……”
安悦听着这个语气,身子一僵,那种感觉仿佛就是她对自己很是了解熟悉一般,可实际上,她不过是自己大伯的小妾,自己同她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为何用这种口吻。
安悦淡漠不语,跟在她身后,奇怪的是,他带着自己来到了一棵大树旁边。
在安悦诧异的眼神中,花夫人蹲了下来,用树枝慢慢的往下挖。
安悦诧异的望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女子弯着腰开心的挖掘土石,额上全是密密的汗,忽然之间,安悦产生了一个想法,也许她并没有自己猜想中的那么坏。
“挖到了!”花夫人充满惊喜的抬起头来,不顾脸上沾灰花了脸,双手捧着小巧的酒坛子。
桃花酒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眼底带着丝丝沉醉之意,水流壶底清脆的撞击声,递上一杯给了安悦,“尝尝……”
伸出红色的舌头轻轻一舔,顿时有种甘甜的味道,跟上次在师娘那里喝的味道很是不一样,如果师娘那酒偏重于酒的烈性和后劲,那么这桃花酒则更偏重于那种甘甜美好的味道,一切尽在不言中,安悦一杯下肚后,眼底带着丝丝醉意。
花夫人也给自己酌上一杯,慢慢把小巧的酒杯举到眼睛平行处。嘴角带笑,“悦儿,你可知我是何时知晓你的?”
安悦面带疑惑,此话仿佛有一层深意,“难道不是那次我回安府,所以说,你认识我的时间更加早吗?”
花夫人点点头,纤长优美的指间醉熏般胡乱在空气里一绕,“是啊……”打了个酒嗝儿,但她很开心,露出那种真心的笑容,“在他的房间里,看到了那副关于的你的画……忽然就想认识了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分娩
岁月的长河舒卷展开,那张历经岁月的女子似乎多了一抹感慨,特别是醇香的桃花酒下肚后,仿佛说出任何肚子里所隐藏的事情都变成理所当然的了,安悦觉得这种氛围反而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蓦地,她忽然不再说话,而是吴侬软语的唱起了江南小调。
一坛子酒很快就见底了,扑通一声,酒坛落地,在地上咕隆咕隆的转了好几个来回,停在树下,静静躺着。
“悦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安悦默认的点点头,故事很短,很明显里面有删节的部分,一个乡野女子爱上了身份高贵的皇子,两人爱的海誓山盟,黑天暗地,最终还是被身份的距离给分散了。
嗝……又是一个酒嗝……
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可是……偏偏那女子怀孕了,而且还是一对双胞胎……”眼底露出沧桑的味道,“那位女子是武林中人人想要处之而后快的魔头,她生出的儿子,命运也不会由她控制……”
安悦眼底闪过一抹光,似乎跟什么重合了一些,不过她没有开口,继续等着她慢慢述说。
“受到父亲的威胁,她必须留下一个继承魔教,可是那是一条怎样的路,她最明白不过了,那时她甚至希望那一双儿子从未生下来过,就在她十分矛盾的时候,两个儿子被魔教抓走了……”她又陷入悲伤回忆中,双手扶着脑袋,“也许会猜到,两个儿子都是留不住的,注定了有一个继承魔教,而另一个不得已进入皇宫……”
更加贴近了,安悦脑海里那两个名字顿时跳跃出来,阿涉喝南宫凤,他们是兄弟。而如果没猜错的话,眼前的花夫人就是当年的花非花,魔教教主,难怪……难怪……
“我想我已经知道一切了……“看着花夫人平静的表情,安悦顿时明白她如此费心思的讲述这个故事。为的就是能让她明白她的身份。心里感慨的同时更多的是不解,“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为何当年选择让阿涉进入皇宫,而南宫凤继承冷修宫。”
南宫凤就是因为当年的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冷修宫对于宫主的要求有多么严格,可想而知,当年作为哥哥的阿涉,也许真的想过把最阴暗最险恶的那一条路留给自己,可是为何,突然之间就变成如此了呢,以至于到现在南宫凤还恨进了骨肉里。对阿涉已然没有半分的兄弟之情了。
在听闻着个问题后,花夫人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