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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正在纠结表白的落冰愣了,虽然打的不算重,可还是心底咯噔一响,有种沉下去的感觉,“芍药,你……”语气里隐隐带着委屈。
芍药瞪着他,“落冰,你还想骗我,告诉你,我不会再上当受骗了!”
落冰心底顿时泪流满面了,望着安悦,心底那个苦啊,简直苦不堪言,落寞的离开了。
安悦望着一脸纠结的芍药,心想着这丫头太实诚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导她,问道:“万一落冰说的事真的呢?“先点播一下试试。
芍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悦儿姐,我就担心他是真的,我觉得好麻烦啊……”她不过想一直待在悦儿姐姐和干娘的身边而已,哪里愿意想那么多啊。
安悦忽然沉默了,静静的望着芍药,她不是不懂,而是她有自己的想法,她心里对落冰也是有感觉的,可是她总是善良的想要牺牲自己,安悦叹了一口气,”芍药,你要记住,我跟娘亲都希望你能幸福。”
芍药点点头,“恩恩,悦儿姐,你放心,我是不会错过放手的机会的。”
落冰自从回了房间就一直很郁闷,为何芍药要这样对他啊,郁闷的他干脆闷声躺在了床上,把头埋着什么都不想,可脑海里偏偏都是芍药的那张脸,明明臭丫头长得又不漂亮,又不聪明,为何自己就是对她念念不忘啊,莫非这就是古人说的相思,去,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跟穷酸的书生一个模样了。
结果落冰就这么纠结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门。
官府的人又来了,这一次跟同他们的还有大夫人,她也相信了安悦的那番话,在家里把安梦的衣裳全烧了,把她贴身的东西烧了后用罐子装了起来,放在她的房间中央摆上,现在的大夫人好像忽然老去了,眼角都是皱纹,安悦不禁唏嘘,看来对她的打击很大。
大夫人望着安悦,静静说道:“如今我是想明白了,悦儿,我什么都不会同你争了,这件事结束以后,我就会去庙里剃发超度,为我安梦下辈子求一个安稳的人家,我是对不起她啊……”瞬间大夫人泪痕斑斑,泣不成声了。
安悦想到什么,心底一震,上一世,哭的人是她吧,她痛失了孩子,哭的想死,可这一世,这些痛苦转移到了她上辈子的仇人身上,这是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安悦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仿佛经历了一些很有戏剧性的事情。
“安小姐,上次你去查询发现了什么吗?”
安悦就把自己在雾林发生的一切讲了出来,说道关于那棵会吸人血的树时,众人脸色皆是一变,特别是大夫人,那副血色尽失的模样,身子似乎有些不稳了,嘴唇颤抖了几下,“这么说……梦儿很可被……吸干了血而死……”化成了那棵树的养料了,这样想着,她心底如钝刀割开,一下下,痛的要死,梦儿啊,梦儿,她的梦儿……
第二百零六章 控制心智
关于那棵诡异的树,官爷听完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看来之前的那几宗失踪案都可以解释了,世上居然还有如此邪恶诡异的树木,看来得下发条例,提醒百姓们小心,不要随意闯入雾林啊。
大夫人情绪稍微控制住了,眨眨眼睛,脸色不太好,对安悦道:“悦儿,既然这样安府就交给你了……”离去的身影中映出几分落寞,安悦抿着唇,没有说话。
从官府结案回来,坐在马车上的安悦忽然有些心神不灵,忽然轿子猛地晃动,安悦急忙用手抓着轿子窗上的把手,稳住了身体,冲着车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话音刚落,忽然安悦身前出现一个棕色的身影,手腕上猛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温度,瞳孔猛地收缩,接着闻到一股诡谲的香味,眼前顿时一黑,安悦晕了过去。
车夫跳下车,在马车轮子上居然发现了一枚镖,心里顿时一慌,忙对轿里喊道:“小姐,车轮子上被人扔上一枚镖,小姐……”半天没有听到回应,车夫顿时心底咯噔一响,莫非……上前一步一把扯开帘子,顿时见马车内空荡一片,糟糕,小姐不见了,马车夫顿时心中大骇。
安悦没有彻底的晕过去,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被扛在肩头,感觉到五腹六脏都隐隐的难受,她不明白到底是谁想要对付她,还有刚刚镯子散发出灼热的光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心底顿时浮现出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很明显,就是小怪物所说的关于那颗具有控制人心智作用的珠子血灵珠,倘若真的是这样的,这人又是为何前来捉走自己。
身子像是垃圾一样被扔掉,安悦感觉到猛烈撞击的疼痛,痛的她的骨头都要裂开了,一瞬间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这里仿佛是一个密室,光线很暗,安悦感受到身下的杂草,她紧紧盯着黑暗空间里那个棕色的身影。“你是谁?为何要把我捉来?”声音有些嘶哑难受,安悦感觉喉咙火烧一般的,不禁捂住脖子,暗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窸窣的脚步声,安悦感觉到那棕色身影已经离去,而安悦坐在杂草上,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响起一阵铁门拉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有力的脚步声,安悦不由主的僵住了身体,因为她不知道现在来的究竟是谁。到底抓她前来有何目的,很快,黑暗的笼子里就亮若白昼,在夜明珠白色的光芒中,安悦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脸庞。
“沈露?”安悦惊讶的出声。她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沈露,她不是跟安梦一起么,两人进了雾林二楼,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太不科学了……安悦眼底满是愕然的光。
眉眼精致的沈露,脸上画着深深的妆容,咋一看还会认不出来了。安悦忍不住问道:“沈露妹妹,为何你会出现在这里,”心里却是疑惑,倘若沈露还活着,那么安悦她呢,她也是活着的吗。还是说……
沈露忽然玩下腰来,脸上一种诡异的表情,明明是那么一张熟悉的脸,这种表情却让安悦感觉她已经不是她了,仿佛成为了另外一个人了。她眉毛上粘着金色的花钿,咋看上去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安悦心机不禁疑惑诧异怀疑,眼前这人真的是沈露吗,还是……
“安悦,我的好姐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闪出晦涩难明的光,“是不是现在已经无人跟你争夺安家了,放心,安家一定会是你一个人的的。”
她缓缓的站起身来,安悦目光带有怀疑的盯着她。
沈露继续道:“你是不是在想,既然我还活着,那么,安梦也有可能活在这个世界上,对不对?”
安悦有些微微的惊讶,为何她能准确的猜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开口正要说话,却发现张开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心顿时一凉,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不能出声了,眼睛蓦地睁大,惊讶的望着她。
沈露浅浅一笑,红似血的唇扬起一个弧度,“悦儿姐姐啊,你就静静的听我讲吧,否则呢,你要是惊讶的叫出来的了,我可是不会不开心的喽……”眼底有抹暗深的光流转,脸上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那笑容竟然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意味。
安悦眸光沉静,她倒是想要好好听听,沈露到底有什么告诉她,到底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为何她活着却不透露一点消息,让人们都以为她死了,她的目的在哪里,还有安梦,她到底是是死是活。
沈露忽然掀起了自己的袖子,把皓白的手腕给安悦看,在手腕上还有一串银亮透白的手链,安悦静静的望着,总觉的有些诡异,却又看不出来,她抬眼瞥了一眼沈露,但见沈露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却阴森的可怖,她浅笑温软细语道:“悦儿姐姐,这串手链啊,是用新鲜的人骨做出来的……你看看,是不是颜色很纯粹很亮,我告诉你啊,悦儿姐姐,晚上睡觉时放在鼻子下边,还能闻到新鲜的骨头味道呢,那种……让人上瘾的味道……”说道后面,沈露居然变态的把手链放在了鼻子下轻轻的嗅着,一脸的痴醉,脸上带着满足幸福的笑意。
安悦顿时心里一阵恶寒,有种想吐的感觉,沈露她……是彻底疯了吧,要不然是不会做这么恶心的事情的,把认得骨头做成手链,居然还贪恋它的味道,心里是有扭曲到什么地步啊,为何……猛地想到什么,眼底惊讶的光,难不成这个做手链的骨头是……
“对……”沈露脸上带着婉约的笑,歪着头点头示意,“悦儿姐姐猜对了,这骨头就是安梦的,”视线凝视着那串手链,开口轻轻喃喃道:“虽然我真的很讨厌安梦,她凭什么总是一副比我高人一等的模样,凭什么在舅母面前装,背后却算计我,她对我,根本就是步步算计,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啊。”沈露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轻松的笑道:“悦儿姐姐,你知道吗,为了不破坏骨头的滑腻和完整性,我必须把她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割下来,我要苞丁解牛的不伤及骨头,我要让我的宝贝发出精致的光芒,我要它永远这么纯粹、雪白……”那模样,就像是看着一个心爱的宠物。
安悦已经忍不住了,肚子里猛烈翻滚着,胃里的东西全部倒流出来,沈露,这还是沈露吗,为何,为何?
眼底满是惧意,安悦甚至在她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的感情,只有一种颓废、阴冷、接近死亡的气息,为何会变成这样,沈露现在太恐怖,太危险了,她居然那么残忍的对待安梦,毕竟她们还是表姐妹啊,为何要如此的赶尽杀绝,想着当时也许安梦并未死去,而沈露关注着刀子割下去骨头的完整性,还要一点一点慢慢的割着,这种凌迟的痛楚,简直是比死还恐怖啊,那种痛的不行却不能马上死去的感觉,安梦有种置身地狱的感觉吧。
恶魔,她简直就是恶魔,安悦死死的瞪着她,虽然不能说话吗,她对于沈露还是相当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