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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能找个什么样的?”
两个人就是替向明军发愁,都没有一个好身体,你说将来要怎么结这个婚啊?偏偏人家的妈你看,笑呵呵的,还觉得她家过的很美满似的。
向明军下班看着吕舒心把那件衣服给穿了,小卖店里打麻将的男的女的都有,很多人都吸烟,冬天都怕冷,通气又不好,那一身就都是烟味儿,吕舒心今天心情不错,回来把衣服脱下来照着往炕上一扔,这就算是完了。
向明军本来也没打算要自己穿的,她是有件衣服能穿,不露着她就满足了。
*
向晖肯定是抱着一种想让大姐享受的心情买的那件衣服,她如果知道最后那件衣服会落在母亲的手里,也许她压根就不会花钱去买,或者来说,这个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大姐的性格已经注定了,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向晖衣柜里的衣服被清理掉了,原因是唐腾难得有兴致的打开瞧了瞧,然后拧着眉头,下午扔过来一个造型师,话是没有说两句,可是意思已经明明白白,你的品味还远远不够,这些东西向晖不否定,她的出身就注定了,她跟从小就在服装里打滚的娇小姐是不同的。
“不要,不要,太土……”
造型师已经尽量在端着自己的风度了,她现在很想骂街,向晖的品味何止是差,简直就没有。
她试着把自己的想法跟向晖说,既然她跟自己出来了,就应该试着相信自己的,至少她是靠着这个吃饭是不是?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听进去她意见的人,而不是什么还要抱着自己三分的态度。
造型师拿着一件稍稍往下扣的白色T恤然后在架子上不停的找着,向晖试图想说话,现在是冬天,并不是夏天不是吗?
“请你现在不要跟我说话,OK?”
向晖无奈,她只要说话,身边的人好像就能炸掉一样,向晖现在能做到的也只是尽量闭上自己的嘴巴,然后尽量配合她去当一个哑巴,造型师从架子上找出来一条八分左右的橘色裤子扔给向晖,然后抓过一件黑蓝色的西装外套一起丢给她。
“现在,你转过去,然后进去,换上。”
她有自己的职业操守,尽管在看不上,可是说到底她也是要挣钱过活的,侍候这样的人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挺可怜的,你看她们懂得什么?不就是命比自己好一些。
向晖在里面看着那条裤子,她从来都没有穿过这个颜色的,再说这个天气,自己又不是疯子。
换了衣服出来,造型师眼睛一亮,就说她皮肤很白,穿这个颜色的裤子可以起提亮的效果的,站在向晖的身后,把平地的布鞋放在地上,向晖看着她示意的眼神,自己换上鞋,造型师在一边咬着自己的指甲,总是觉得还有哪里不对。
看着向晖的头发,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所在,将头发书好用夹子固定住,然后两侧的部分顺着下来。
“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向晖勉强笑笑,她真没有看出来到底哪里不同了。
唐腾没有回来,向晖一个人躺在贵妃椅上,把脚丫子试起来,就当是活动了,这边看着手里的书,唐腾进门的时候就看着她的脚丫子在椅子上边缘磨蹭来磨蹭去的,自己回来了,她倒是一点不上心。
“看什么?”
向晖试着推开他,身上有味道,皱着鼻子,似乎还在对下午的那个造型师气恼呢,自己坐起来身体,盘着腿,大白脚丫子映入到唐腾的眼眸里:“你找的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冷的天,让我穿那些,我会冻死的。”
唐腾拧拧她的小鼻子,不是还没冻死,那就说明冻不死了。
“起来,给我按按肩。”
向晖不肯动,他怎么就那么会吩咐人干活呢?张口就说,这种觉悟是从几岁就开始有的?
向晖死活就摊在椅子上,说自己的腰要散了,一会儿又说脚丫子上有水泡,反正就是死活不肯起来,唐腾好笑的看着她,真是给她一点阳光她就灿烂是不是?
“赶紧的。”虎着脸故意的吓唬她,那边向晖不怎么心甘情愿的坐了起来,就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地毯颜色偏深,她脚的颜色很白,踩在上面就正好,唐腾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脚前的拖鞋。
“把鞋穿上,光着脚丫子像是什么样子。”
向晖嘟嘟囔囔的抱怨,然后把鞋穿上,自己在后面给他按摩,其实唐腾真要是想按摩的话,哪里就能用得上向晖了,向晖那么一点的小力气,怕是挠痒痒还差不多,按摩?别开玩笑了,唐腾用腿固定住她的腰身,她愿不愿意听,这些话自己也得说。
“人家是学那个的,你又懂什么,回来就知道抱怨,那你没觉得人家配的衣服比你自己选的好看多了?不然花这钱给人家陪你选衣服图什么?”
图什么?
你心里变态被。
嫌弃我土,你就别招我,不知道是谁,高兴的时候心肝宝贝叫个不停的,那时候你怎么不觉得我是农村来的,你怎么不嫌弃我土啊?
这些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就好,向晖不会说出来自找没趣儿的,自己要动,他偏是不让自己动,向晖用拖鞋踢了踢他的腿。
“你看你,小鼻子小眼睛的,说你两句还不开心,行,你最有风格行了吧,听话。”
唐腾伸出手拍拍向晖的脸蛋,起身就直接进了浴室了,向晖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看见没?
她现在就好比是宠物一样的存在,他需要放松加压,就过来撩撩自己。
保姆那边煮了汤给向晖喝的,唐腾说嫌弃她瘦,每天晚上让喝一碗汤,保姆把汤放下来,转身带上门就直接下去了,那边唐腾在浴室里喊向晖,向晖就当没有听见,随便你怎么喊,电影里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得见。
自己端着小碗,这玩意对身体好不好她是不知道,不过对脸色却是挺有用的,唐腾穿着浴袍进来,就看着她小鼻子小眼睛的坐在一边喝汤呢,自己把毛巾扔给她,那意思让她帮着擦,向晖翻着小白眼。
什么时候撒撒娇,这个分寸她还是掌握的挺好的,不会把眼前的人给惹急了。
“小气吧啦的,给我尝一口。”
向晖拿着汤匙就往他的嘴巴里推,这人真是没意思,你要是想喝,你就直接喊保姆给你在装一碗就是了,何必跟我抢呢?那么喜欢都给你,向晖喂了一口就不肯好好喂了,多少有点想把这个碗都扔到唐腾脸上的意思,向晖怎么会这样,多少唐腾心里是有谱的,他在自己家人的面前涨了向晖的士,她骄傲两天也是正常的,在范围之内他能接受,要是过了……
“怎么没张手?”唐腾有些火大。
向晖眼看着这人的火就要烧起来了,自己赶紧耍无赖,要是跟他睡了这么久,连他的性格脾气都抓不住,那向晖也算是白当一次女人了,晚上他心情稍稍有那么一些的不好,就拼了老命的折腾她,嘴巴没管住,结果又呛了一句,换回来的就是更加羞辱的姿势。
唐腾偏爱的姿势一定就是向晖不喜欢的,可是她从来说话都是不算的,后面的人怎么摆弄怎么是,被按在床上脸贴着床面,向晖试着要反抗,你越是要反抗,唐腾加注在她身上的力道越是大,这个时候什么所谓的表面都被扯开了,什么所谓的郎情妾意,都是狗屁。
向晖回过头看着后面的人、;“我不喜欢,我不喜欢这样……”
唐腾面无表情的干脆直接伸出手捂上她的眼睛,没什么表情的说着:“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早上唐腾起来换衣服,向晖知道这人醒了,但是身体不给力,眼睛下面一圈的淡青色,身体也疼的厉害,唐腾看着她的后背,向晖赌气的不肯转过来,关系没好上两天就肯定会出这样的事情,她都无奈了。
他正常两天就不行吗?
“想要什么跟保姆说,我先走了。”
唐腾的气也不是很顺,不知道谁惹到他了,明明昨天尽兴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向晖躺倒下午两点多,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白天睡觉就是这样不好,休息的不够好,脑子有些疼,下面给力的一阵一阵抽抽的疼,向晖怕真的哪里出了毛病,换了衣服强撑着叫司机送自己去医院。
上了车,惨白着一张脸,昨天那个有活力的人就好像是幻影一样,向晖靠在椅背上,医生倒是没说什么,不过看向晖的眼神挺奇怪的,其实医生心里在想什么,向晖都知道,自己要是当医生遇上今天出现的这情况,自己也会觉得有八卦说的,是丈夫有暴力还是被怎么了?在或者是……
回到家,抬着腿,每走一步都觉得疼,上了楼衣服都没有换,就那么直接躺进了被子里,偏着头。
晚上唐腾到点并没有回来,保姆想着,这不是又闹别扭了,那就是工作忙被,保姆敲了两下门,都这个点了,太太应该吃晚餐了,喊了两声,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保姆沉默了一会儿,她又不敢自己马上下去。
“太太,晚餐……”
向晖低声说:“我不想吃了,明天一早吃就好。”缓缓的话语从口中艰难的吐出,她现在就不想看见任何人,缩在被子里,觉得自己的状态很是低迷。
保姆一听,赶紧问:“那太太明天打算都吃些什么,家里要是没有的,我也可以提早去准备。”*
唐母拍拍向晖的手,偷偷打量儿子的脸色,这是吵架了?
唐母拉着向晖上了楼;“跟妈妈说,唐腾欺负你了?”
唐母的感情绝对是真的,她没有生过女儿,想有个女儿来疼,哪怕今天唐腾带回来的人不是向晖,只要唐腾能给领回来,那唐母就会对着好,唐母的个性颇有一些大白花的性子,心里没什么恨,看谁都觉得很好。
向晖只觉得气氛有些沉闷又尴尬,她要是跟唐母说了,好像自己在告状一样,面对唐母她也做不出来敷衍的态度。
“没什么,妈,你每天都念经吗?”
向晖很是好奇,唐母每天在佛堂里就都是念经,自己不会觉得烦不会觉得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