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宋雅,你问题!”
“嗯。”我把身子靠在她的桌边。
“那几道?”我用手势在身后向她比划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试卷。
“嗯,其他几道我会做,就是第五大题我也不会做!”
“那把其他几道题的答案给抄给我!”我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她会做的我全部抄,她做不起的题,我再另外想办法。
看来安晓是老手,没多久她就用白色的小纸条抄好了那几道题的答案,递到了我伸向身后的手上。我迅速的从背后收回手,把小字条在卷子下平整铺开,隔着白色的卷子摹出卷子下面试题的答案。这个办法是我从初中同学那里学来的,危险性不大,也很管用!
这几道题一会就解决了,可是还剩下几道高难度的题,我大致算了算,还要做个两三道,才能满足最低的及格要求。这下可怎么办呢?我到处东张西望的打探着行情,见数学成绩好的那几个人兰芳鲜燕游熙,都和我隔着千山万水不可逾越的距离。我不觉和身后的安晓打起了商量。
“哎,安晓,你可不可以让你身后的何倩文帮帮忙,叫她把兰芳的答案抄点过来!”我平时的大嗓门现在已经压抑到了极致,有了淑女般的优雅。
“嗯,这个······”安晓刚开始有点犹豫,可是看看了自己的试卷,也有几道题的答案没着落,不觉狠下心来,铤而走险的把身子靠向了何倩文的课桌。
她依旧如我那样,手伸到背后在何倩文的课桌正面敲了敲。何倩文立刻有了反应,当她从安晓细小的声音中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又看了看自己的卷子,身子靠向了兰芳的课桌。
当何倩文和兰芳交涉妥当,答案的传递工作就有条不紊的逐步展开,时间也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等我快抄完的时候,突然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我慌了神,最后一道题的答案写得很是潦草,却没想到,我因此又一次成为了补考的对象。哎,老天爷,真的待我“太好了”总是眷顾我······
第二天的考试都是文字学科,上午的是金属工艺学,下午是雷打不动的政治,这两科我都没什么困难,考起来也比较轻松,因为这些都是死记硬背的东西,只要记牢就行。
第三天一早,就开始了又一个艰难的科目制图的考试。尽管这学期我的制图成绩进步不小,还是有些难的图形,在左视图和俯视图这两个方面想象不出来!好在这科有个好处,就是能够看一眼就会,依着葫芦画瓢。
又采取考数学的方式向安晓暗示起来,她依旧如法炮制把抄好的答案揉成一个小纸条递到我手里,我接过来,依旧在试卷下面平铺开来,隔着卷子画起图来。突然我的左手臂一颤,回头去看到了身边帅哥尴尬的笑脸。
“嗯,能不能给我看看?”他把卷子向我这边移了移。我的眼睛立刻凝住了!那上面出了一道题做出来了,其他的全是空白!不是吧!我的制图成绩都算差的了,想不到还有人比我更差的!可是铸工这个工种不是都要会看图吗?不然,怎么按照尺寸把工件的毛坯做出来?
贼贼的看了看帅哥英俊的面庞,我不觉有点心软,好吧!既然我都已经抄了答案了,就做做好人,救救他吧!我把试卷往左手挪了挪,好让他看见,等了一会,见他没什么反应。
“看见没?”不能确定他看见没,我还把脸伏在卷子上,侧过头小声为了句。他没有回答,只是对我感激的点点头!我此时发热的大脑,突然不自觉的点了点,绯红了脸,对着他一阵“媚笑”。
抄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的浓眉突然凝结,手中的铅笔也顿住了。嘴唇朝我张了张,像是在说着什么。“什么?”对于我身边这位比较害羞的帅哥,好心的我关切的问了句。他对我敲击着试卷的最下边。我一看,原来是最后一两道题,他没做出来。我突然有些无语,制图这照葫芦画瓢的活,竟然还会有人不会弄。真是的,不知道这个帅哥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该不会是豆腐渣吧?连这个都不会!我有些气结,不得不用小纸条把试题的答案重新抄在纸上,扔到了他那半边课桌上。
此时,考试时间都已经到了,我立刻起身,交了试卷,走到门口的时候,还看见我身边的那位帅哥正埋头忙碌着,也不知道他最后到底做完没有?不过,我已经尽力“帮助”他了,只是没想到他的脑袋会是“木鱼”做的,呆到不行了······
53。第一卷 初来乍到第五十三章自我娱乐
因为不是寒假,没有春节在那横着,所以放暑假以前不会开什么联欢会。上午从考场出来回到宿舍,我们大家就聚在一起商量,准备今晚上我们自己在宿舍热闹热闹。吕兰她说不在宿舍吃晚饭,我们也没勉强,而陈涛她们三个学姐,早晨考完,中午就闪人了,也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类。
拿定主意,午饭过后,我们就开始了分工合作。我和冯雪被派去道角农贸市场买糖和瓜子花生这些零嘴,安晓王梅游熙专门负责拿大号的饭盒去食堂打饭,鲜燕何倩文兰芳则专门负责买菜,什么青椒肉丝,泡菜肉丝,粉蒸肉等等这些肉食产品都在她们购买的范围以内。当然我和冯雪回来以后,还要负责购买饮料。不然,只有饭菜,没有点饮料怎么行?反正今晚我们是准备大开杀戒,干它一场了。
我和冯雪因为路途远,得令以后,马上就出发了,刚出校门,我们就感觉到六月骄阳的热情了,不仅地面如火炙烤,就连升腾起来的热浪也把人的身体熨烫得火热。沿着校门口的几阶台阶而下,好歹来到梯坎下的那座石桥,虽然脚下的河水污浊不堪,甚至还发出刺鼻的臭味。走在桥上,还是感觉有阵阵的微风轻抚过面颊,飘散着我们的秀发。可一过河边,热浪又席卷而来,把我们热得头昏脑胀的。
“冯雪,这鬼天气真热!我们的运气也太霉了,被选来买这种东西。”我边走着,边对她回头笑了笑。“嗯,就是呀!我们今天算是走了狗屎运,被叫出来做减肥运动!哎······”冯雪的额头已经爬满密密麻麻看得见的汗珠了,她伸手一抹甩了甩,接了口。
沿着弯弯曲曲的石板路几拐几不拐的就来到道角的农贸市场。因为天气炎热,又是中午这样太阳当顶照的时候,市场里的生意极其萧条。零星的几个稀疏的男女走在其中,东摸摸西看看,一看就不是买东西的主!我们无暇顾及这些,快步的走到买瓜子花生的摊位前,跟卖主讨价还价起来。
现在的这个时期是卖瓜子花生的最淡季节,天气都热成这样,谁还来磕你这让人吃了口渴极了的瓜子呢?瓜子花生的价格也回落到每年的最低点。几番争论之后,我们以一块钱的价格和老板成交,不过,这次我们买的并不多,花生和瓜子一共才买了五六斤,拧起来也没寒假那次费力。
回到学校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两点,学校大门外,已经随处可见大包小包拧着准备回家的学长学姐在等车了。进了宿舍的大门,才发觉整栋宿舍有些死寂,从一楼到三楼,过往的楼道上,随处可见因为放假从每个寝室扔出来的,堆积如山的各式各样的垃圾。每间房门洞开着的寝室,时而有嬉笑打闹声传出,时而又阴冷的沉寂着。
回到宿舍的时候,她们有人在午睡,有人在天南地北的胡侃。见到满头大汗的我们,还装模作样的问了句:“哎,宋雅冯雪,外面是不是很热?”其实心里说不定还在幸灾乐祸呢!
“嗯。”我们看似随意的应了声,开始把买来的两包东西放在桌上,然后拿起毛巾走进了隔壁的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以后,粘连在眼角处的汗水中的盐分,终于不再磕着我们的眼睛了,人也在瞬间舒爽了一些。再次回到宿舍,我和冯雪就开始准备再次出去购买饮料了!
出了宿舍的大门,在学校的公路上行走,因为有高大的黄桷树的庇护,到让我们觉得没刚才买瓜子时候热。虽然吹拂在脸上的是热气腾腾的微风,可总比一点风都没有好点吧!路过学校操场的时候,我们竟然看见有人还在锻炼,不得不在心里对那人伸出些许的敬佩。
沿着一道懒羊坡爬上去,我和冯雪抬脚就跨进了学校简陋的小卖部,肚子抵在玻璃货柜前,目光在靠墙的壁柜上一扫。又详细询问了各种饮料的价格,我们终于下手以人头买了八瓶白色的汽水(因为它最便宜)。不要看饮料瓶不大,可是玻璃制品,拧起来也很让人手软的。等我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又是大汗淋淋的一身了。
“好了!冯雪,这下我们的任务总算完成了!”边从塑料袋里拿出买的饮料,我嘴里边大声嘟哝着。
“就是呀!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在宿舍凉快凉快了!”冯雪回完我的话,再次拧起毛巾走进了隔壁的洗手间,我把手里的事收拾妥当之后,也紧随其后出了寝室。等我们终于在自己的床上躺下,拿起小纸扇缓慢摇曳的时候,时间已经三点过了,午睡的人已经苏醒,如闹山麻雀似的在宿舍里喧闹起来,可疲惫的我们已经听不见了,合上眼帘沉睡过去了。
当我们被摇醒的时候,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安排打饭的那些人正准备出门。叫醒我们的主要原因,只要是叫我们把靠窗的那两张桌子,抬到宿舍的中央,然后在上面铺上报纸,准备好等她们回来,摆放饭菜。我们应了声“嗯。”随后点点头,她们这才放心的出了门。
饥肠辘辘等待饭菜的日子可真不好过,我在宿舍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晃得冯雪眼睛都花了,她不觉眉头一皱,大声叫嚷了一句。
“哎,宋雅,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的!”
“哦,冯雪,对不起啊!我现在就不晃了!不晃了!”我满脸歉意的在自己的床边躺下,默不作声了。
喧闹的时候终于因为她们回来出现了,我们帮忙着把买来的饭菜在铺好的桌子上,一一摆放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