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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湘湘趁此机会早已离开他好几步远,拿袖子胡乱拂去唇边血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道,“萧鸿,都走了,戏也不用演了。”
萧鸿咬着牙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小腿直打颤,不由暗恨,从来那些女子不都是他一勾手就投怀送抱,而白湘湘,他对她那么好,她却一点都不领情,看来他是对她太好了,好得她都敢对他如此放肆。他微微抬起头,眯起眼道,“两次,白湘湘,帮了两次。要不是看和有婚约的份上,觉得会和这样的恶女牵扯一起?”
白湘湘灿然一笑,眼中却分明有着嘲讽,“是啊,帮可不是因为和有婚约么?两次相助,这时机把握的可是真准,虽是举手之劳却让不得不注意到,对感激,恐怕的预想中还有对一见钟情吧?要是成为礼部侍郎的乘龙快婿,两年之后萧鸿的仕途想必定是一路顺风了。啊,还忘了一点,若是顺势能让一直保持中立的马思远也加入那一派的阵营,对太子一派来说可不是个打击?萧公子,的算盘打得可是精得很呢。可惜啊,本小姐早就不相信英雄救美这种老套的把戏了。”
萧鸿沉默了一会儿,才微勾了嘴角道,“倒是不像传言中的那般蠢笨,不过,遇到的是。既然能帮,自然也能毁了。这,相不相信?”他笑了笑,白湘湘听来却是毛骨悚然,“不管是怎么想,也只能嫁给。不出一个时辰,国子监所有都会知道是萧鸿的未婚妻,不出一天,整个京城也必会传遍早有婚约之事。到那时,难道还能反悔?白湘湘,作为未来的丈夫,还是好心提点一句,有时候,过程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的结果。”
萧鸿的话可谓说得极尽温柔,白湘湘却面色大变,她就知道,萧鸿他做事都是算计好了的!她以为她已经够小心了;她以为只要自己这次不傻傻的爱上他不为他所欺瞒,她就可以避开前世的一切;她甚至还突发奇想,如果让萧鸿爱上她,那么她也可以像前世他折磨她一样来折磨他,她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她输了,输的这样惨淡。连自己的初吻也赔了这一次的妄想中,萧鸿这个混账!她刚才那一脚就应该踢他命根子上才对。
白湘湘一把拉起站一边冷静看着一切的马思远,愤愤道,“们走!”马思远却不动神色的抽出手,面色疏离,“男女授受不清,白小姐自重。”白湘湘僵硬了,迈出去的步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暂时停原地。她等不了了,她要赶紧去制止谣言。
萧鸿怎么可能不知道白湘湘所想,他慢悠悠道,“现已经晚了,拿什么去堵住悠悠众口。权势?国子监中有多少王孙贵胄,湘湘不会不知吧;钱财?觉得他们会稀罕这个吗?更何况,能拿出多少钱财,一千两,还是一万两?湘湘,放心,有了青欢公主为们见证,们的婚事很快会尘埃落定的。”语气中的嘲讽显而易见。
白湘湘只觉全身瑟瑟发抖,气的简直想杀。混账啊混账,还拿公主来压她!
“喂。”一直不曾开口的马思远此时却突然开口了,一脸的漠然。白湘湘没好气的转过头,瞪着他道,“有什么事?”虽然知道自己落到如斯境地与他无关,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马思远轻轻瞥了她一眼,“喊得又不是,瞎应什么!”好像还有些责备之意。白湘湘只觉好笑,喊得不是她,难道他还是喊萧鸿不成?真是……却听身后萧鸿居然开口了,声音沉沉,“难道是喊?……”
话尚未说完,却被马思远立刻打断,语气十分欠揍,“喊得就是。怎么着?枉七尺男儿之躯,竟想法设法去欺负一个弱女子,真是丢尽了们大晋朝男儿的脸!啧啧,现连多和说一个字都觉得丢!不说了。”语毕,他当先一步,走了前面。忽而又停下,头也不转几分嫌弃之色斥道,“白湘湘,还不跟上来?!”因他一席话愣住的白湘湘连忙回过神来,几步跟了上去,语气松快,“来了。”能看到萧鸿被骂的哑口无言,白湘湘表示十分爽快、十分欢喜,哈哈。
萧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虽然知道白湘湘他们不会再看到,可是心里的耻辱和愤怒却有增无减。被别骂奸诈狡猾,他可以笑着接受,并且把这当做别的赞赏;被别骂负心薄情,他也可以不以为意,并且把这当做是别的羡慕……历史上,成大事者有几个不是如他这般的?又有几个不喜欢左拥右抱,绝色美怀?然而,他却受不了,有如马思远这般骂他枉为男儿!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好个马思远,会让知道从手中抢女的代价!萧鸿的眼睛危险的眯起,白湘湘,有朝一日,也会后悔的。
*
繁华锦簇的御花园内,一个身着撒花烟罗衫的美丽女子低头痴痴看着指尖转动的花骨朵儿,她如云雾一般的发髻间插了一朵绯红钿花宫纱绢花,有闻香而来的彩蝶静悄悄落了那朵栩栩如生的绢花上,女子却毫无所觉。远看去,这幅美图浑然天成,教不忍打扰。
映萱尽量放低脚步声,小声禀道,“娘娘,顾大来了。”
刘棠眸中光华流转,回头间鬓边几缕青丝如细纱一般飘动,她扬声道,“快宣顾大!”然而一眼她便见到了顾淮已是立不远处,眉眼清淡如昔,袍角随风而翩然翻飞,端的是卓然风华。
刘棠唇边漾起微笑,略显消瘦的脸庞因这微笑而婉约柔和许多,依稀间仿佛又能看到当年那个名动京城的翰林才女灵动柔美的模样。她温柔的凝视着顾淮,指间拈着的花骨朵儿不经意间掉落。
顾淮袍袖一挥,面色沉肃的对刘棠行礼,“微臣见过棠妃娘娘。”刘棠心头一震,是了,他一直把她当做棠妃,不再是小棠,她缓缓收了脸上的笑意,只剩下浅浅的和平日应付宫妃一般的虚假笑容,柔声道,“顾大不必多礼,请起。”她对映萱使了个眼色,映萱躬身退下了。
顾淮谢恩,却又将刚才接到的花骨朵儿递上,“这是娘娘方才掉落的花,娘娘要珍重玉体。”刘棠闻言重又拈起,转着看了一会儿忽而幽幽望着顾淮道,“顾大,说本宫像不像这朵花?尚未恣意绽放却已是被抛弃。又或者,”她露出一个自嘲般的笑容,“本宫连这花儿都比不得,本宫不过是那已经凋零的残花,这一生已是走到头了……”
顾淮知道刘棠虽然已身后宫几年,然而心结却始终不解,每每忧思过重流连病榻,只得好言劝慰道,“娘娘,您是万金之躯,上有皇上关怀体贴,下有百姓爱戴敬慕,岂需妄自菲薄?娘娘宜放宽心怀,保重凤体,则社稷幸甚。”
刘棠紧紧咬着下唇,又是这番话!
从最开始的能听进去到现心头涌起一阵反感,她恨皇帝,恨那个夺去她清白的!她这些日子总是想,当初不如就那样死了便好了,至少死了,她依旧是清白的,她依旧不曾受玷辱,她能顾淮的心中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印象,她不用像现这般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和自己最爱的男见面,也不用像方才一般只能语带双关的试探顾淮——其实,她知道的,像她如今这般不清白的身子,还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面能配得上他呢?她这般强求,只是不甘心罢了。
心中的酸涩一圈圈漫上来,她用力压下喉中的哽咽,浅浅笑道,“顾大说的是呢,本宫受教了。其实本宫今日找来顾大确实有事相求,不知顾大能否答应?”
顾淮瞥了一眼刘棠,她脸色虽然苍白,但是情绪似乎尚稳定,便稍微放下心,回答道,“娘娘若有吩咐,微臣必竭尽全力。只是不知娘娘有何事?”刘棠柔声道,“便是上次的事未有明确结果,本宫想亲自出宫一趟,劳烦顾大安排一番。”
顾淮吃惊,后妃私自出宫可是大罪,刘棠这样子定是连皇上也不曾告诉,这件事情却是万万不得的,立刻劝阻道,“娘娘三思!宫规不可违,出宫之事还需斟酌,娘娘之请恕微臣无能为力。”
刘棠的态度却一反往常,十分强硬,眸中闪着坚决的光,“顾大,本宫现是命令,这样,也不行么?”
45女配反攻记
白湘湘随着马思远;两人一路无言。行至一无人处,白湘湘踌躇着开口,“马思远,刚才多谢你了。”
马思远站定,目光微有闪烁,“我不是帮你;我只是帮我自己。太子和三皇子;我谁也不想投靠。仅此而已。”
“百年之后;新帝必将在这两位皇子中诞生。你如今得罪了他们两方,可想过日后的前程?若是不嫌我多管闲事;还是想劝你一句;不如趁现在早择明主。这样;”白湘湘忆及前世之景,抿了抿唇,“至少你在边关的堂叔不会那么艰难。”
若不是知道当初随萧鸿来白府的将领是马思远的堂叔马副将,白湘湘或许也不会在意这样一个处处受人欺凌的少年。若是她记得不错,此时马副将尚还在她的大表哥的军营中,也没当上副将这般职位,大概是个小小的外委千总,若是此时能把马思远争取过来,顺而将马副将收归旗下,萧鸿定然不会像前世那般嚣张。白湘湘从前一直疑惑,为何萧鸿能如此轻易的调动大批军队,现在想来,却是有了马副将这个“奸细”的缘故。
“呵,你还知道我堂叔?”马思远的眸中闪过一抹厉色,似是被人触及到了底线,转而又露出未达眼底的笑意,“白小姐,你多虑了。堂叔与我,都是一介小民,不会干涉到皇位易权之中,自然也不会为人所顾忌。倒是白小姐,身为侍郎千金,不但招惹了公主,还深陷被逼婚之中,你还是好好为自己想想吧。”
白湘湘自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讥讽之意,她却并不在意,微微笑道,“我有一个心上人,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不管遇到了什么样的难事,他都一定会为我摆平,我相信他,也依赖他。所以,只要有他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马思远挑眉问道,“是么,我以为像你这般的女子都是人见人躲的,若是我没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