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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攻我守、你守我攻,竟在马背上恣意打斗了起来,而他们脚下的马儿却因为受惊而狂奔了起来,一时间呼啸风声刮过两人耳旁脸颊,却只见二人竟均沉浸在挥剑中……
看着渐渐远去的两道身影,立于林中的众人均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宁锋正要骑上马背追过去,却见禁卫军副统领张岚竟带着禁卫军骑马奔了过来……
------题外话------
最近爱上了打斗的场面,唉,偶承认,偶重口味了!
这两厮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了,这一场架估计要打到天亮了!
某云童鞋,乃看到这打斗的场面,是不是热血沸腾?是不是恨不得伸出你丫那短蹄子凑一脚?正好,砍下来偶蒸猪脚吃……
哈哈,打吧打吧,越乱越好,哇嘎嘎嘎嘎……
☆、第三百章本王扶您
宁锋立即勒住缰绳,领着侍卫立于原地等着张岚的靠近。
“这么晚了,张统领怎么出城了?难不成城防军形同虚设,竟随意放任城中百姓进出京城?”宁锋先声夺人,将罪名扣在张岚的头上。只见宁锋挺直腰杆坐在马背上,目光在月光下显得幽冷狠辣,隐隐带着一丝杀气扑向张岚。
而张岚看到宁锋亦是有股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气势,皮笑肉不笑地直视着面前的宁锋,冷声冷气地开口,“宁侍卫怎么在这京郊树林?难不成城防军的职责变为看护树林了?若辰王殿下的兴趣在此,不如就让本将蘀王爷向皇上禀明此事,收回王爷手中的城防军,改而看护这片树林!”
“哼,张统领真是会说笑话!城防军的雀符是先帝交给辰王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禁卫军副统领在此造次?难不成你想违抗圣命?张统领可有算过自己有几条命够皇上砍的?可不要因为贪一时的口舌之快,而让家人也跟着遭殃!”城防军与禁卫军本就不对盘,相互侍奉不同的主子,主子之间又隔着夺位之仇,此刻没有厮杀起来,已是两人极力在克制,相互之间又岂会有好脸色?
张岚被宁锋的话呛得一时结舌,冷肃的眼眸中射出点点寒光,拉着缰绳的手微微收紧,强压下心头的这口气,将目光自宁锋的身上转移开,却发现这一片的树林中竟是死伤无数,地上倒着无数的黑衣人。而原本被判流刑的楚家人亦是坐在地上,一个个面色各异,却难掩眼底的惊慌与哀痛。
张岚轻扯手中的缰绳,坐下的马儿立即领会了主人的意思,瞬间抬起蹄子往前走去。
而宁锋亦是看清了张岚的心思,随即也轻扯手心中握着的缰绳,一人一马挡在了张岚的面前,冷笑道:“张统领的指责是守卫皇宫、保护皇上,什么时候也管起宫外的事情了?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
“城防军亦只是掌管京城的事务,怎么触角这般长,竟伸到了城外?本将此次前来是受皇上口谕,难不成宁侍卫以为有辰王爷撑腰,便想罔顾圣意?”张岚十分不满宁锋挡住自己道路的行为,口气越发的恶劣,就连脸色也变得阴沉无比。
一时间,双方相持不下,气氛愈发的剑拔弩张……
而已经远去的两人一马,此时却还在马背上打斗着……
楚飞扬嘴角含笑地看着江沐辰,好心的提醒着,“辰王不想回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张岚前来定是奉了圣旨,宁锋尽管是王爷身边的第一侍卫,可若是执意抗旨,就连王爷也要受到惩罚吧!可惜如今太妃已经被罚送往皇陵,这一次王爷若是再惹怒皇上,只怕是没有人能够蘀王爷出头顶罪了!”
说话间,楚飞扬躲过了辰王的十三次攻击,而他自己手中的长剑则是见缝插针地刺向辰王更多次。
江沐辰面若含霜,眼中尽是毫不掩饰的怒意,手中的长剑挥舞自如,在月光下散发出一道道银白的花朵,让人望之眼花。
“你以为玉乾帝如今还会为楚家做主?还会一如往日的偏袒楚家?”江沐辰的口中,已直呼玉乾帝的名号,看来其心中对玉乾帝当真是恨之入骨了。
只见他反问完楚飞扬,便见他出手的招式越来越猛、越来越毒辣刁钻,尽是攻向能够置人于死地的部位……
殊不知,楚飞扬此时竟还能谈笑自如,含笑的眸子越过辰王的头顶看了前方一眼,却见楚飞扬笑得更加开怀,只是攻势却也更加凌厉不带半点拖泥带水,招招均是直击要害,与辰王拉开了架势。
“楚家何时需要皇上的袒护?辰王可真是会说笑话。既然王爷这般想知道皇上如今对楚家的态度,那就请回吧!”说着,楚飞扬猛地朝江沐辰的心口刺出一箭……
江沐辰心头大惊,立即收回右手的长剑护在胸前……
银剑对上剑尖,争锋相对,两人丝毫没有沾到对方的便宜……
只是楚飞扬却突然扬起一抹诡异的浅笑,随即朗声道:“不陪王爷玩了,张统领可还在等着本王!”
语毕,楚飞扬在眨眼间收回手中的长剑缠于腰间,身子在半空中划下一道半圆的弧度,已是翩然落地……
江沐辰见楚飞扬竟逃开,眼底顿时浮上轻藐,怒道:“楚飞扬,你这个懦……”
‘咚……’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口,辰王的后脑勺竟猛地撞在树枝上,只听见安静的树林中发出一声巨响,江沐辰更是因为这股冲力整个人往前倒去,还未回过神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已摔下马背,趴在了地上,礀态尤其难堪。
楚飞扬双目含笑地欣赏着辰王从撞头到摔倒这一系列的动作,见辰王一时间还没有回过神的趴在地上,楚飞扬礀态优雅地踱步来到江沐辰的面前,啧啧有声道:“早让辰王您回去查看到底出了何事,您却不听,瞧瞧,这回被撞到了吧!这若是传了出去,王爷的一世英名可就尽毁了!”
说着,楚飞扬蹲下身,好心地伸手摸了摸辰王的后脑勺,却突然如碰到尖针般立即缩回了手,诧异道:“瞧瞧、瞧瞧,这后脑勺竟起了这么大的一个包,王爷,您还好吧?您还站得起来吗?需要本王扶您一把吗?”
说着,楚飞扬好心地伸出双手,只是却捏着兰花指,用大拇指与食指拉了拉辰王肩上的外衣,惊呼道:“王爷,看来你真的病得不轻啊!”
辰王终于缓过气来,听到楚飞扬装模作样的惊呼声,江沐辰气得差点翻出白眼,撑着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江沐辰只觉一时间眼前天旋地转,整个眼前猛然一黑,头痛欲裂的感觉顷刻间席卷而来,江沐辰立即伸手撑在身旁的树干上,这才勉强站稳脚跟没有再次摔倒。
“你没事吧?要不要本王扶着你?可惜那马自个跑远了,否则还能驮着王爷回去!唉,这牲畜就是牲畜,害得自己的主人这般模样,自己却跑走了,唉唉唉……”楚飞扬唉声连连。
听着楚飞扬口中吐出那个‘驮’字,江沐辰被气得直喘着粗气,却没有立即反驳楚飞扬,足可见方才那一下的确是撞疼江沐辰,否则岂会只剩下喘气的份?即便他此时已被楚飞扬气得满面通红,奈何力不从心,现在他只要微微张开嘴,后脑勺便会传来剧痛,直让他口中不断地吸着冷气,恨不能抱头在地上打滚,只是在楚飞扬的面前却只能咬牙挺住。
“啧啧啧,看来王爷是真疼啊!”看着辰王已经扭曲变形却硬忍着的模样,楚飞扬喃喃自语道,看向江沐辰的眼中尽是一片可怜。
“既然王爷不喜欢让本王扶着,那本王先回去让宁锋前来接王爷,辰王,您看这样总可以了吧?”语毕,楚飞扬不等江沐辰开口,便径自转身,以散步的形式慢慢地往回走……
“楚--飞--扬……你这个混……”江沐辰心中恨透了楚飞扬,可刚一开口,脑后便传来一阵巨疼,只是顷刻间,他的额头便已沁满了一层冷汗,眼前更是泛着阵阵黑云,迫使江沐辰不得不闭上了嘴,缓缓将身子靠在树干上,平复着心头的怒意。
一道黑影渐渐自远处投射过来,宁锋已无心与张岚对峙,眼中掩藏着担忧往黑影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回来的竟只有楚王一人。
心头顿时掀起大浪,宁锋手中捏着的长鞭立即抽向马背,马儿一声痛苦的嘶叫声,瞬间朝着辰王方才消失的方向奔去……
一阵劲风刮过身旁,楚飞扬稍稍停了下脚步,侧目看了一闪即过的宁锋,嘴角不禁挂上一抹深沉的笑意,随即收起方才面对江沐辰的散漫,面色沉稳地快步走向张岚等人。
“卑职见过楚王!”张岚见到楚飞扬,自然是下马行礼,尤其楚飞扬的手中竟还保留着先祖帝御赐的腰牌,更让张岚不敢怠慢。毕竟,比起宁峰,楚飞扬可是难缠上几百倍,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踏进这位楚王事先设好的圈套中。
“原来是张统领啊!近日本王似乎常常能够见到张统领!怎么这么晚出现在这里?那不成张统领要回乡探望乡亲父老?”楚飞扬来到众人面前,命人扶起楚培等人,且暗示侍卫看好楚轻扬,这才将注意力放在张岚的身上,沉声问道。
“王爷说笑了!皇上听闻京郊有人打斗,担心会有流匪出入,便让卑职领禁卫军前来一探究竟。只是不知到底出现了何事?为何这树林中死伤这么多人?就连刑部押送犯人的衙役也无一幸免,王爷可否解释一下?”张岚冷沉的目光一扫楚飞扬身后的一切,随即出声问道。只是身后有玉乾帝撑腰,张岚的口气带着特有的强硬与咄咄逼人,让人听之十分不舒服。
楚飞扬顺着张岚的目光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一切,平淡冷静地开口,“既然皇上已经知晓此事,又这般关心此事,本王自然是进宫直接向皇上解释最为妥帖,张统领意下如何?”
轻松的一句话,堵回了张岚的质问。
张岚面色一怔,却是无处反驳,只能挑错道:“既如此,相信王爷不会在意卑职将这些人检查一番吧!”
“自然不介意!这件事情,辰王方才已经命人搜查过了,想不到如今城防军与禁卫军均是这般闲逸,一个不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