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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阵阵紊乱的气息喷洒在简宁颈窝,凌少宸的吻一路向上,干燥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嘴角、她的琼鼻、她的眉心,她的额角、她的鬓发。
好温柔啊……
温柔到她都要哭了。
被他揽进胸膛的简宁,娇躯轻颤,生涩的她,对凌少宸高超的调情简直无力招架。
抵着他胸膛的双手推了推,他巍然不动,甚至还用下腹的灼热不断厮磨,她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别,家里还有客人……”
“嘘……”他的双唇抵着她的唇瓣,两人的气息亲密无间的交织在一起,“别提他,现在,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简宁的心跳顿时失了速。
砰、砰砰、砰砰砰……
她将耳畔贴近他的左胸腔,里头传来最真实的心跳声,简宁抿嘴一笑,跳这么快?看来是很想要了。
也罢,他们本来就应该快点要个孩子,了却老爷子一番心愿的。
自欺欺人成功的简宁,不再抑制自己的渴望,颤巍巍的用红唇印上男人滚烫的肌肤。
“该死的!女人……你会后悔这么惹火的!”似乎没料到简宁会这么主动,凌少宸闷声低咒。
……
房间四周的空气燥热难耐,床上的男人不知餍足地朝身下的女人索取,简宁白净柔腻的手心被迫与凌少宸宽厚有力的大掌十指紧扣,在他一次比一次狂野的冲撞中,她含着泪求饶,“唔,慢点……不要了,太快了,呜啊……”
动作一顿,他微湿的发尖扫过她细致的眉眼,暖橙光晕映照下的简宁,身姿玲珑有致、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缺,全身上下没有一寸不是白皙细腻,再被她一双雾蒙蒙水泽泽的杏眸可怜兮兮的一瞥,凌少宸彻底情狂了,“你自找的!”
咚咚咚。
规律的低缓敲门声响起。
是白新北的声音,“小简儿,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
简宁和凌少宸对视一眼,前者紧张得话好似卡在嗓门眼,后者俊脸一黑,有些咬牙切齿地带着她换了个亲密姿势,俯身跟她咬耳朵,“告诉他!”
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
简宁红着脸猛摇头,但凌少宸却不放过她,“告诉那臭小子,你现在在做的事!”
“我不要!”瞪了凌少宸一眼,她可不像他是个风流种,整天把床笫之事挂在嘴边。
简宁可能不太清楚,情动的她,就连瞪人都蕴含着千丝万缕的魅惑,凌少宸身子僵了一下,对白新北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打扰,感到更不愉快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白新北就是故意上来搅他好事的。
“小简儿,你在里面的话……就应我一声,我很担心你。”
白新北清澈爽朗的少年音,隔着门板一字一句的传来,简宁咬住手背,压下溢到喉间的低吟,转而道,“新、新北,我没事。”
“那我能不能见见你,我准备回家了,小简儿,我还有几句话要同你说。”
“好!我出去……很快!你等等。”
“呵呵”笑了两声,凌少宸双手圈着她的腰,表情潜藏深意,“很快?你确定?”
等到简宁真的能下床时,墙上吊着的时钟已经走过了一圈。
脚尖刚沾到地,简宁直觉要糟,下一秒就软软地滑坐在地上,还好房间里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没把她摔出个好歹来。
“啧啧,你这么急做什么?让那小子等一会儿又如何?你是他的长辈,他理应等你。”
侧躺,正好撞见简宁的狼狈,凌少宸剑眉一颦,情事一结束,她就急着见别的男人,是不是太不把他这个老公看在眼里了?
即使,这个男人也许只能称作男孩,还是他从小惯到大的表弟。
“你还说?明明是我们不对,新北自己家都没来得及回,第一时间拖着行李箱过来找我们,今晚本该好好招待他,庆祝他回A市才是。你倒好,偏要,偏要这个时候发情,还让他等那么久!”
简宁越说越气,主要是今晚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欲求不满,故意怠慢白新北,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吃完,只顾着跟凌少宸做羞羞的事!
真是冤死了!
瞧见简宁气得胸前两只红眼兔子乱跳,凌少宸深邃的眸子瞬间又黯了几分。
幽幽的叹出一口气,凌少宸将床头放置的一件丝质睡裙盖到简宁头上去,自己套上长裤蹲到她身前,饶有兴趣的欣赏她穿衣服的过程。
“来,手抬高点啊,不然够不上袖子。”
“等等,你胸衣穿了没?没穿不准出这门听到没有!”
“腰上的蝴蝶结别拧得那么细,显得你屁股特别大,小北还小,你不要勾引他,有什么招数只能冲我来。”
简宁气得想揍他。
猛地,她尖叫出声,“啊!凌少宸你干嘛扒我领口!”
正文 019 给你两倍的报酬
走廊幽静,壁灯昏暗,周遭流动不断的光晕下是三人凝结成霜的影。
三人站着,简宁莫名感到压抑,周遭的一切真是静得可怕,正在做收尾工作的佣人们偶尔走动发出的声响,宁静昕在一楼大厅看婆婆狠斗儿媳的电视剧,屏气凝神的听听,似乎还有老爷子翻动书页带出的沙沙声。
可惜,就是听不见有人说话。
就连凌少宸和白新北都显得格外沉默。
似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有两股正在互相较劲的暗流涌动。一个沉稳,一个张扬,从眼神到呼吸再到站姿,都透着一股子剑拔弩张的危险意味。
简宁不解,为什么这股危险的暗流,会徘徊在凌少宸与白新北之间久久不散?
“新北,你说有话要告诉我,现在方便说了吗?”简宁问得小心翼翼。
白新北的视线终于“舍得”从自家表哥身上移开,凝在了简宁的……脖子上,他的瞳孔微微一缩,其内波涛汹涌!
V字形的衣领,最大程度的烘托出简宁漂亮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萦绕在其上的是点点吻痕和丝丝淤青,乍一看很恐怖,但白新北也是男人,只消一眼,便了解到她刚刚在房内,经历了一场怎样激励程度的欢爱。
一直关注局势变化的凌少宸,自然而然的发现了白新北眸光所注,他扬起一抹痞笑,有时候跟男人讲道理,都不如直接盖上印章来的合适。
凌少宸的道理就是,他是简宁的男人,民政局扯了证的合法夫妻,因此,你要是敢窥觊他的人,他不介意用点心思彰显所有权。
白新北喜欢简宁,不管是出于怎样的喜欢,只要凌少宸说不,他白新北就没戏!
拳头微微收紧,白新北表面上仍然镇静地,“小简儿,我是想问问你,星期天能不能去我家坐坐?”
莫名的,凌少宸心提了起来,还好,还好简宁没有一口应承下来,反而面露难色地,“星期天我要去看望我妈妈,能改天吗?”
还改天?
凌少宸心里咯噔一下。
听见有回旋的余地,白新北显得很高兴,原本耷拉着的眼瞬间弯成好看的月牙尖,“怪我没跟你说清楚,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高一的时候因为惹事被学校开了,后来就被送去当了两年兵,现在回来了,自然是要重归校园的,可是……”
说到这儿,白新北的声音忽然踌躇起来,头微微垂下像是一只被人无辜踹了一脚的小动物,简宁脱口而出,“新北,你有事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这时候白新北似乎松了口气,原本急促的呼吸声明显的释放,“我妈说你是高材生,文科学得特别好,我呢,数理化还勉强过得去,就是语文作文从小到大都不入老师的眼,我就琢磨,能不能拜托你,抽点时间指导下我的作文?”他的眼神充满期待。
凌少宸端端地看着,暗咒白新北这是骗鬼呢,他的作文之所以不及格,是因为他总是把作文当日记写!
比如说:今天在A市北街用酒瓶开了谁谁谁的脑袋,明个儿又跨区域单挑了一锅小混混,大后天还准备出国会会传说中的黑手党……
多么中二不忍直视的童年,老师愿意打个分,那都还是看在你白新北老爸是市领导的份上!
可是,简宁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啊,在她眼里,白新北野虽野,但不坏,尤其是在她面前……乖得跟只小猫咪一样。
如果简宁知道,她面前这只1米8几的小猫随时想扑倒她,她大概就不会答应得这么草率了 “好”。
什么?她说什么?
她说好!跟简宁站得这么近,就算是耳背的都可以听清楚,更别说是凌少宸,“我是一家之主,我还没有同意。”
对于凌少宸的反对,白新北还是有心理准备的,他瘪瘪嘴,脸上阳光不再,“表哥,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何况小简儿都同意了,你还真是狗拿耗子……”
“你说谁是狗?”凌少宸高贵冷艳状,心想两年不见,这小子真是越看越讨厌,干脆送他去读军校得了。
白新北被自家表哥那暗搓搓的眼神,盯得全身发毛,连忙转移阵地,强拉简宁进他的战壕,“小简儿,我妈说了,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家庭教师,每个钟头都按时价算……”顿了顿,又抛出一个诱饵,“不,价钱由你开,随便多少!我只要出成绩就行了。”
凌少宸对此嗤之以鼻,“白新北,你以为这种金钱攻势,堂堂凌家少奶奶看得上?”
不料想,简宁双眸却亮闪闪的,一锤定音,“那就这么说定了新北!以后每个星期六我都去帮你补习,至于价钱,大家都是亲戚,计较得那么清楚干嘛?由你们家定好了!”
“……”凌少宸一口血梗在喉间。
别忘了,简宁可是连几个TT钱都要伸手讨回的工薪阶层。
她上有一个得过血癌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