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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那些女人,我从来都没有碰过,你相不相信?”
清凌一惊,看着尉迟季然陡然敛了笑意,变得正经的脸,思维有些打结,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你和我说这个作什么,我……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尉迟季然的眸子瞬间暗了下去,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直起身来,冷冷地说道:“你不感兴趣……很好!”
说完,起身,弯腰出了车厢。
“继续赶路!”
“遵命!”
随后马车又开始向前行进。
柳清凌摸着生疼的额角,心中纳闷,这男人真是喜怒无常,自己到底哪里又得罪他了?
第七十四章 北齐皇家影卫
又行了一日,南吴国一行人来到溯江边。
溯江发源于南吴国境内的层云山脉,一路向西,穿越南吴、东越两国,由东越国的东边处入海。
南吴国使团出使东越便是乘船顺流而下,返程走水路虽是逆水而上,但是水路走起来还是比陆路要舒服一些。
南吴国船队一共由三艘大型船舶组成,主船是最大最豪华的一只,足有三层楼高,格子花窗、浮雕栏杆、船身四周贴着浮雕祥云,整条船极尽奢华,也彰显了皇家的富贵、华丽的气质。
清凌下了马车,陪着她远嫁的春桃和夏荷赶紧过来搀扶。走上大船,凭栏而望,江水辽阔,让人心胸也开阔起来。
远远的传来一阵空远的箫声,清凌只顾看江面上的景色,并未在意,到是一旁的夏荷的说道:“公主,你听,这箫声多像你在镜湖边唱的《梁祝》?”
侧耳倾听了半晌,果然,那曲子分明就是《梁祝》。
清凌心里好生奇怪,这个世界里怎么会有人知道这首曲子?
“公主,你看,那边的崖上有人。”
清凌将手支在眼前,顺着春桃所指的方向看去。
江边陡峭的山崖顶上,一袭熟悉的白衣随风翻飞,虽离的远,但依稀可以看到那人手里拿着的玉箫。
清凌心中一动,竟然是他,可是他怎么会这首曲子?随即又明白过来,那日他定是一直跟踪自己,所以她和尉迟季然离开将军墓的时候,他马上出现在那个地方,也解释得通了。
细细听了一会儿,清凌转身道:“春桃,拿我的琵琶来。”
箫声与琵琶声回荡在在初夏的江面上,默契地演奏着一曲爱情绝唱,引人遐思。
突然,一声明快的玉笛声也加入了进来,使本来哀怨伤感的曲子,平添几许亮丽的颜色。
曲终,清凌回头,见尉迟季然持笛站在自己身后。
“没想到,你的笛子吹的这样好。”一边说,一边偷瞄着尉迟季然的脸色。
尉迟季然挑挑眉头,笑意堆满眼角,“雕虫小技,比不得有人用心良苦以曲言情。”说着,对着远处的白色人影绽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南宫羿你终于明白自己的心了,可惜,已经太迟了。在这场争夺中,也许你我二人都不是真正的赢家,但就现在来看,也许我还略胜了你一筹。以后,只要她还在我身边,相信我终会是最后的赢家。
清凌俏脸一红,起身抱着琵琶向船内走去,掩饰着说:“江面风大,我先进去了。”
尉迟季然赶紧凑了过去,“本宫和你一起。”
崖上,南宫羿望着越来越远的南吴国船队,久久不能挪眼,心绪难宁。
感觉她就如江面上那些渐行渐远的船只一般,正在一点一点的走出他的生命。
脑海中残留的曾经那些欢爱的场景更成了刺入他心脏中长钉,时时疼痛却拔不出来。
已经没有机会向她说,他对她不仅仅是只有责任那样简单。她与他曾经离的那么近却又离的那么远。
心痛陡然变得不可遏制,南宫羿用手捂住心脏的位置,慢慢仰起头,闭了眼。
言墨等到江面上再也看不到船只的时候,上前一步提醒道:“主子,已经看不到了,我们回吧。”
南宫羿睁了眼,盯着江面,半晌,才说道:“去准备船。”
“什么?主子,您还要做什么?”
南宫羿用玉箫轻轻的敲着手心,“我只是看着她安全地离开东越……”声音有些苍凉。
言墨垂下头,叹口气,“主子……唉,言砚,我们去找船。”
说完,拉着还在疑惑的言砚下山找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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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的这些天,清凌总是睡的特别沉,可能是因为船舱随着江水的微微轻摆,就如婴儿的摇篮一般让人感觉既舒服又安心。
这天夜里,睡梦中本能的感觉,似乎有人正在望着她。
猛地从梦中惊醒,却没有动,只是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细的缝。
窗口洒下的月光中,一个黑衣人就立在她床前的不远处。
那绝不是春桃或是夏荷,看身形,那个黑衣人应该是个男人,似乎还有些眼熟,但也不会是尉迟季然。
清凌假意睡梦中翻身,顺手摸了摸臂间的鬼蚕丝。自从离开柳府,这鬼蚕丝就被她一直缠在臂上,即使睡觉也不拿下来,以防万一。
黑衣人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站着那里,半晌过去,依然没有有所行动。柳清凌心里开始打鼓,不知那人打的什么的主意。但他不动,她也只好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又有一条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潜入她的房内,对之前那个黑影说了一句:“船上都已经搜过了,没有他的踪迹。”
未等那个黑衣人有所回应,只听得船上有人喊起来“有刺客!”
两个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会被发现,就在他们转头之时,床上的柳清凌已经翻身跃起,臂间的鬼蚕丝也抛了出去。
之前那个黑影身子一侧,一把蛇行剑已经握在手中挡了那道鬼蚕丝。
之后进来的那个黑影趁乱从窗口跃了出去。
清凌转身,抖出另一条鬼蚕丝,直击那黑衣人脸上带的面罩。
黑衣人明显有些吃惊,但只有片刻的慌乱,银光一闪,手里的蛇行剑如活了一般,抵挡着鬼蚕丝的又一次进攻。
只用了几个回合,清凌便发觉这个黑衣人武功绝对在她之上,但奇怪的是他却只守不攻。
听到船舱外面传来打斗声,屋内的这个黑衣人明显不想再和清凌缠斗下去,将手中的剑一拧,复又深深看了她一眼,从窗口跃了出去。
清凌哪肯罢休,也追了出去,她的武功虽差,但轻功却绝对不处下风,追到船头,见那黑衣人正和提着五凤朝阳刀的尉迟季然面对面站着,她急忙找了一个角落藏了起来。
“本宫不知道,原来北齐的皇家影卫也有当小偷的特别嗜好。”尉迟季然讥讽着……
第七十五章 本宫死不了
“本宫不知道,原来北齐的皇家影卫也有当小偷的特别嗜好。”尉迟季然讥讽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清凌却借着船上的灯火看得清楚,其实他脚下已经摆好了进攻的步法。
“嗖嗖……”又有几个黑衣人黑暗里跳了出来,将尉迟季然团团围住。那些黑衣人都穿着一样的黑色衣服,带着面罩,每个人的背后都绣了一个奇怪的圆形花纹,而与尉迟季然面对面站的那个人,背后的花纹明显要比其他人的要复杂一些,看来是个头目。
黑衣头目默默的看着尉迟季然,半晌,才道:“此次只是为了找人,不会伤害这船上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声音沙哑地像破风箱里鼓出来的风一般,明显是经过了变声。
尉迟季然冷笑了起来,“本宫的船也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何况这还是在东越的地界上,北齐就是再着急,也要看准了地方再下手。”
话音未落,举刀向那黑衣人攻去。
打了几个回合,尉迟季然并不处在下风,清凌便没有出手,只是躲在暗影里偷偷观察着。
尉迟季然与那黑衣头目的身法都是极快的,黑衣头目显然没有用全力,还是以防守为主,不曾主动进攻过一式。
苏怀轩已经得到了消息,带领着另外两艘船的侍卫向主船靠拢过来,搭好梯子,上了主船,开始反击黑衣人。
人数占优的南吴国侍卫渐渐处在了上风,形势对黑衣人越来越不利。
黑衣头目见此光景,不再恋战,反手强攻一招,想趁机脱身撤退。
尉迟季然早就看出了他的目的,哪里肯让,迅速调整步法,挡了他的去路。
黑衣头目无奈,只得继续迎战。两人正杀的不分上下,旁边一个黑衣人偷偷摸出了暗器向尉迟季然扔过去,而尉迟季然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黑衣头目上,再加上周围的喊杀声,根本没有注意有暗器飞来。
柳清凌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抖了鬼蚕丝挡飞了暗器,暗器偏了方向,却力道不减,“当”的一声正好与黑衣头目刺来的剑击在一起。
蛇行剑被打偏了力道,直直向清凌刺了过来。
黑衣头目一惊,急忙想撤回手中的蛇行剑,但为时以晚,而她此时也再无时间重新展开鬼蚕丝用来防御。
“噗!”温热的鲜血在她雪白的中衣上绽出朵朵血花。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等清凌反应过来的时候,尉迟季然高大的身体已经挡在自己面前,黑衣头目的蛇形剑从他的背后直直刺了下去。
“尉迟季然!”清凌惊呼。
扑过去,扶住了尉迟季然摇晃着、慢慢倒下的身体。
那一剑从尉迟季然的左锁骨下刺了出来,贯穿了他整个身体。
“尉迟季然……”看见他伤的位置离心脏很近,清凌脸一下变煞白。
尉迟季然用手捂着汩汩向外冒血的伤口,咧嘴对她一笑,“放心,本宫还没有和爱妃洞房呢,不会甘心就这么死掉的。”
清凌伸手帮他一起按压着伤口,带着哭腔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
她已经全然顾不得什么黑衣人了,所有的心思都在尉迟季然的伤势上。
那黑衣头目站在原处,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突然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