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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季然冷笑着,“好。”反身指着欣然身边一个宫女道:“你来替公主说。”
那个宫女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太子殿下,奴婢不知道啊。”
“怀轩,拉下去把舌头割掉。”尉迟季然此时就像一个魔鬼,周身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
那宫女顿时惨白着一张脸,捣蒜似得磕着头,“殿下手下留情。”
她知道太子殿下虽说平时给人感觉有些吊儿郎当的,但做起事来却从不含糊,说一不二。
望了欣然一眼,狠了狠心,道:“今天早上,公主叫小环把柳清凌叫到宫里,又骗她喝了迷药,然后……然后……”
“说!”尉迟季然一声暴喝。
那个宫女将心一横,全都招了出来,“然后让人把柳清凌卖到东越京城的地下妓院,公主说,只有使柳清凌成了残花败柳才能绝了……绝了太子和叶公子的念头……”
欣然瘫坐在地上,面如土色。
芯儿又气又急,“尉迟欣然,你好卑鄙……”
尉迟季然咬得牙齿“咯咯”作响,额上青筋暴起,像被激怒的雄狮,怒吼道:“尉迟欣然!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是哪儿?这是东越皇宫,你敢偷人去卖?”
他松开扣着芯儿的手,走到欣然面前,一把抓了她胸前的衣服,用喷火的眸子看定她,“说,你把柳清凌卖到那里去了?”
“别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说,等太子哥哥查到的时候,柳清凌早就已经成了接客的妓女,哈哈哈……”
尉迟季然不可置信望着自己的妹妹。他是看着妹妹长大的,从小就一直很疼爱她。他了解她,虽然有些蛮横,有些任性,但她本质绝对是善良的。现在,居然因为嫉妒,干下了这样胆大妄为、伤天害理的事。
感觉喉咙干涩的厉害,好半天,才哑着声音说:“欣然,你当真不说吗?”
欣然闭着眼睛,强硬地梗着脖子,“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啪”一声脆响,尉迟欣然捂着半边脸,圆睁了美目,惊愕地看着他,“你打我?你竟然……打我?父皇母后都不曾动我一根指头,你竟然打我……为了一个骚女人打你的亲妹妹?”
一旁早按捺不住的芯儿,趁尉迟季然不注意,挥剑向欣然砍了过去。
好在苏怀轩一直在提防着她,所以她一动,他便也提了剑挡在前面。两人便你来我往的在房间的打杀起来。
“够了,你还要不要找柳清凌?”尉迟季然阴着脸吼道。
芯儿停了手,一脸不相信的望着他,“你能找到?”
尉迟季然转身对苏怀轩说:“动用你在东越京城所有的势力去查,看哪家地下妓院今天买过姑娘。”
苏怀轩警惕地望了望芯儿,回道:“遵命!不过殿下,这明的妓院好查,但暗的却难找,恐怕属下……”
“找不到,你就提头来见。”尉迟季然打断他的话,眉头紧皱,嘴角下弯,“你要小心,万万不可走漏了风声。”
“属下遵命!”苏怀轩不敢耽搁,领命走了。
芯儿收了剑,转身也要门口走去,尉迟季然一个前跃,挡住了她的去路。
“闪开!我要去找我家小姐!”
“你要想保全你家小姐的名声,就听本宫的话,回自己的房间呆着。万一有人问起,就说柳清凌已经睡下了。”
芯儿望了望尉迟季然,见他一脸郑重,迟疑了片刻,仔细思量着这里面的轻与重,最后还是听了他的话,回了宁阳宫。
等她走后,尉迟季然转脸又看了妹妹半天,最后重叹了一口气,“来人!”
门外的侍卫走了进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把公主绑了,即刻送回南吴。路上出现任何差池,本宫唯你们是问。”
欣然闻言,大叫起来:“我不回去,放开我……我不回去……太子哥哥,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跪着爬到哥哥身边,扯着他的袖子哀求着。她心里明白的很,这时候被送回去,父皇一但知道此事,自己以后再想出宫,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其实她不懂,这是皇兄在保护她,万一天亮前找不到柳清凌,她的处境就异常的危险,即便东越国君放过了她,柳寒也不会放过她。
尉迟季然狠心将挥了挥了胳膊,将她甩在地板上,“如果东越的人问起,就说欣然公主思念父皇母后,先回南吴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全然不顾背后传来欣然撕心裂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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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NP文,所以不可能是清水,但也绝不是见男人就扑,亲们入坑,花茶欢迎,弃坑,花茶恭送……曾经伫足,便是花茶的荣幸!
第六十四章 火烧眉毛
尉迟季然在自己的寝殿中走来走去,望了望天色,还有两个时辰,天就该亮了,如果再找不回柳清凌,天亮之后恐怕再也掩盖不住。
柳清凌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真如欣然所说的那样……不会的,她那么古灵精怪,又有鬼蚕丝护身,应该不会的……
他心烦意乱地坐下,又站起来,再坐下……拿起茶杯往嘴边送,才发现茶杯是空的,没好气地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下,却被烫“哇”地一声全吐了出来。抬手,发泄般将茶杯摔了个粉碎。殿外的宫人听到动静,伸着脖子往里面看,却不敢走进来收拾残局。
用手指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嘴角泛起苦笑,“柳清凌啊柳清凌,欣然说的对,你就是个狐狸精……遇到你的人都变得不可理喻……”
一阵风裹着一个人影冲进了殿中。
“殿下,属下查到了。”苏怀轩抹着脸上的汗跑了进来,正欲跪下行礼,被尉迟季然一把拉住。
“火烧眉毛了,哪有那么多规矩,快讲!”
苏怀轩又抹了一把汗,说:“属下动用了京城所有的暗点去查,终于让属下查到了。今天只有一家地下妓院买过姑娘。”
“那肯定买的是柳清凌?”
“错不了,今天有人还听那家妓院的龟公陈三儿吹嘘说今天捡了个宝,花了极少的银子买了个姑娘,而且那姑娘长的好像仙乐坊的漫莹。”
尉迟季然一拍桌子,“带路,我们即刻就走!”话音未落,人已经出了殿门。
苏怀轩忙不迭的抓起桌上的茶壶送到嘴里,刚喝了一口水,还未等咽下,却听得有人厉声喝道:“还不走?”
吓得他“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一边咳一边无奈地随声应道,“来了!”
两人悄悄出了宫,骑上快马,一路狂奔,来到那个挂着一盏红色灯笼的宅门前。正欲上前拍门,尉迟季然突然看见拴马柱上拴着的马,眸子猛地一沉。
苏怀轩也看到了这匹马,上前一步,仔细打量过,转身说:“殿下,这不是你送给南宫羿的马吗?南宫羿也在这儿?”说着,便想上前去解开马匹。
手还没碰到缰绳,从树上跳下两个人影,借着宅门前那盏灯笼暗淡的光,看清了来人。
“言将军在跟踪本宫吗?”尉迟季然冷笑着。
言墨笑了笑,说:“太子殿下别误会,我们哥俩儿在找我们王爷,有人说在这里看到他的马,所以过来看看。”
尉迟季然挑了唇角,邪笑着,“原来南宫羿并非不爱女色,而是喜欢来这种地方……”
“你……”言砚气不过,想上前与他理论,被言墨拦了下来。
“那尉迟太子来这个地方有何贵干?”言墨不急不躁,却一步也不肯相让。
“这个嘛……”尉迟季然斜眼看了看那盏暧昧无比的红灯笼,“本宫当然是来‘近’女色的。言将军,你们也一起来吗?本宫作东,顺便还可以进去看看你们家王爷在不在里面?”
苏怀轩太了解自己主子了,知道他这样说无非是想逼走言氏兄弟,可是这药未免下的猛了些,连自己的声誉都不顾了。
他看着灯火明灭间尉迟季然模糊不清的面庞,突然悟到,太子殿下,好像十分在意那个柳清凌。
言墨一愣,堂堂一国太子,说起嫖娼来竟然就像吃饭睡觉一般平常,没有半点羞耻心。“多谢殿下美意,在下还要去找王爷,就此别过。”
说着,解了拴马柱上南宫羿的马,与一脸气愤的言砚消失在夜色中。
王三儿听到敲门声,心里嘀咕着,这么晚了,难道还有爷惦记着来这儿寻乐?
打开房门,眼睛被门外人华丽的衣服晃花了眼,看清了并非熟客,仍不敢怠慢,习惯性的堆起谄媚的笑,问道:“两位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苏怀轩上前一步,“当然是找姑娘来了。”
他哪里知道,这样的地下妓院,从来只接待熟客,或是熟客介绍过来的人,为了安全,凡是来的人,都会报上暗语,像林中虎那样又有钱又经常光顾地,还会得到一块通行令牌。
王三儿在这行混的久了,本能的有种警惕,眼珠子滴溜一转,“两位爷,你们是不是找错门了?”
尉迟季然心里急躁,不想再和王三儿在这儿耽误功夫,便朝着苏怀轩递了个眼色。苏怀轩会意,猛得上前,一把钳住王三儿的颈子,将他强推进门去。
“别动!喊一声就掐断你的脖子。”说着,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
王三儿以为碰到了抢劫的匪徒,吓得面无血色,哑着声音说:“都是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的,大爷,您要什么尽管拿去,千万别伤了小的性命。”
尉迟季然抬腿走进宅子,反身又将大门掩上,对他眦牙一笑,“别害怕,我们是来找人的,只要你乖乖的配合,不但不会伤害你,还重重有赏。”
王三儿哪里肯信,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说:“大爷,您尽管问,但凡小的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听说,你这里今天买了个姑娘。”
王三儿暗叫不好,才买了一天不到,那姑娘相好的就找上门来了,如果让他知道那姑娘已经被迫接了客,他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于是苦着脸道:“没有啊,今天没有买过什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