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更是凄凉。见了她如此,倒像真有了亲姐妹似的,心里不自觉地生出一片温暖。我紧握住了她手道:“姐姐放心,妹妹三日内必来!”
我跟陈贞到了别,一路哼着歌就往隋宫走。我就是黄蓉,我还会武功,我也要靖哥哥,完美的爱情……啊哈哈,虽说刚才小郁闷了下,但只要想到靖哥哥就开心。至于红拂……欧,朋友再见,朋友再见,再见吧!
/////////////////////////
晋阳城、留守府,红灯高挂、锦帆飘扬。换了颜色锦袍的李渊,正忙着招呼来家中庆节吃酒的属下官员、宾客。他见了也忙得不可开交的李世民,不由喊道:“你去找找元吉跑哪里去了,一晌午不见他人,叫他出来招呼这些叔伯、大人们!”
李世民转了几个院子,都不见李元吉的人影,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一个偏僻之处。只听几声唿哨,便冲天飞起一只鹞鹰,又是一声尖锐的鸣响,那鹞鹰又笔直坠了下来。他一惊,信步走了进去。却见那只凶猛的鹞子,此时正停在李元吉左臂上,贪婪的吞吃着,李元吉随手喂给它的鲜红肉条。
李世民负手而立,笑道:“大哥去各官员家中致礼还没回来,我也在前厅一阵好忙。就连三弟,父亲都派了他个苦差,让他监管着下人们收抬礼品,若下人们搬不动时,就让他来便了。四弟倒好自在,跑到这里躲清闲来了!父亲叫你去前厅当差呢,还不快收了鸟儿跟我走。”
李元吉头也不抬道:“父亲的好儿子,有大哥、二哥足够了。再不成还有三哥,他虽然比你们驽钝些,总有天生神力。我文又不行,武又不会,何妨少我一个?父亲大人看在母亲面上,由得我吃碗闲饭罢了。二哥快来看看这鹞子,果然听话。”
李世民微叹一声道:“元吉啊,你可是又想起母亲了?每年中秋,皆是如此。我知道你在心里怨恨父亲,小时候是不懂事,也就由着你。只是现下你也大了,眼看就要入朝为官,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还不明白么?官场中厮混的人,哪能事事由得自己。父亲当年也是……”
李元吉身子一僵,捏着肉条的右手两指不觉死死攥住。刚带回来还没喂熟的鹞鹰野性,啄了几下吃不到嘴里,一口叨在他虎口上,登时鲜血迸流。李元吉下意识的扬手甩了鹞子,李世民已经刺啦一声撕下内襟为他包扎伤口,无奈道:“你,你这又是何苦……”
李元吉浑然不觉的笑道:“看二哥说到哪里去了,这大过节的,还提那些闲事做什么?不过破点皮,看二哥紧张的,还至于这般大模大样的包了!我这就跟二哥去前厅就是了。”
///////////////////////////
我急急忙忙赶回宫中,云儿已经急得直跳脚了,看见我才松了一口气道:“公主快换衣服吧,陛下来催了好几次了!”我匆匆换好宫装就往前殿赶,一路上到处都闻到馥郁、清雅的香气。我好奇的留神看了下,每个殿阁、院落中都设着一座座火山。每座火山前,都停着几大车黑乎乎的药材状的东西。如果火光暗淡了,就另投些龟甲样的物品进去。
我看得一头雾水,随口问了个小太监。才知道那黑乎乎的竟然是明贵的沉香,龟甲一般的是更昂贵的甲煎。只这一夜之间,就要用沉香三百余车、甲煎二百余担。正殿之中,更是夸张。每支烛火之旁,都悬挂着一枚龙眼大的珍珠,不下百十颗。精巧、华丽的宫灯之下,还悬着大的五、六寸,小的也近三寸的硕大夜明珠。
我正在这里张口结舌的感叹隋主的华丽、奢靡,忽觉有异。我转身就见一个比我这身体还要小些,十五、六岁,明媚鲜妍,身穿一袭淡粉宫装的少女,一脸阴冷的盯着我。
☆、第11节、牡丹芍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节、牡丹芍药
我一怔,定睛再看时,那少女已经娉娉婷婷的走过来,温柔、端雅、笑不露齿的向我福身道:“参见姐姐,天曦姐姐一路辛苦。”
我登时有点傻眼,这谁啊?咋变脸比彭登怀还快尼?这一脸亲切、文秀,略带腼腆的笑容,配上那张明艳照人的面孔,可真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直让我怀疑,刚才是不是看花了眼,那阴冷的眼神,根本就是我的错觉。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连想都不想,就认为我看错了。可我很清楚,现在的身体,没有三百度近视。在这个时代,如果不是韦编三绝的赶考举子,就凭着那雕版印刷书上斗大的方块字,想近视都难!
我还没回礼,云儿看我楞神,已经抢先道:“奴婢见过四公主,四公主万福。”
我一听,奥,原来是我妹妹。仔细看看,面容果然跟“我”有几分相似。我随口道:“妹妹不必多礼。”说完刚想撤退,她突然紧走几步,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跟我一起往殿中走。我那个汗啊,鸡皮疙瘩掉一地!我只是双性,不是GL的说,就算是,就冲大姐您刚才那眼神,这一会对敌人般冷酷,一会春天般温暖,我会得疟疾的……
进去见过了炀帝、肖后,我正准备找个地方坐下。就听肖后笑道:“这不是昕儿么?怎么跟曦儿一起来了?有些日子不见,倒是出落得越发水灵了,穿着这粉红衫子,当真是面如芍药,日后的夫婿,可是有福气的了!”
我心想,呃,原来她叫心儿。不愧是帝王家,看这名字取得,一个赛一个的有气势!天之心,还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呢!妈妈啊,这得多宽广的心胸啊?!你看人家台湾那天心,就是F的水准,可不是盖的。就是虽说是天心吧,有点难对付地心引力……咦,貌似她的心胸虽然不小,不过米有咱的宽广啊!奥,年轻,粉年轻,还很有发展空间的说……不过,看她刚才看我那眼神,估计也很宽广不了……
杨天昕面上适时的现出娇羞之色:“谢母后夸奖,母后……看您说的,昕儿还小,昕儿不嫁,昕儿要留在您跟父皇身边侍奉!”肖后笑道:“昕儿这孩子就是乖巧,不过那怎么成,岂不是误了昕儿的终身。跟你寻个好驸马嫁了,我和你父皇的心事才算是放下了!”
好一个母慈女孝,如果我没看见这娘俩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话!奶奶的,有这水平,怎么不去演《艺妓回忆录》,绝不用担心脸上的白粉掉了啊,想不拿奥斯卡都难!
忽听肖后道:“曦儿怎么站了那么久,还不快坐下。还是我们曦儿大方得体,真有几分牡丹的国色天香、傲人风姿,谁看了不喜欢,不知道什么人才配得起我们曦儿呢!陛下,您说是吧?”炀帝点头道:“果然不错,只是便是有,朕又怎么舍得曦儿离开朕身边呢!”
这一下子捅了马蜂窝,阿谀奉承的对象换成了我。一片赞美之声中夹杂着羡慕、嫉妒、不平、厌恶的眼神,伤心小箭一样,嗖嗖的飞向我。我顿时觉得我团个球就能冒充刺猬,顶个椰子壳就是一豪猪!妈妈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又没穿软猬甲!
我赶忙傻笑道:“父皇、母后谬赞了,曦儿怎么敢当!听说几位夫人特别排了新样歌舞,以助父皇雅兴。不知何时开始?曦儿可都等不及了呢!”
炀帝捻须微笑道:“还是曦儿心细,不然险些辜负了众夫人们的一片心意。”
此言一出,又是一梭子各式流光弹。我只觉得左边身子一阵彻骨奇寒,不用看,我用旁光也知道,又是我那宝贝妹妹。靠!当我好欺负么?还来劲了!小样,从来只有我欺负人,没有人欺负我!我不甘示弱的挂上满脸堆笑,转头瞪回去。却见她还是那一副大家闺秀的端庄样子,仍带了三分笑,浅浅的向我点头示意。恶,肖后假也罢了,人家好歹也嫁人三十来年了!贾宝玉说女孩儿是珠子,嫁了人沾染上男人的气味,就变了鱼眼睛。她小小年纪就一副心有城府状,一点天真烂漫的样子也没有。米意思,以后离她远点,还是宝儿合我胃口。
炀帝一声令下,上来一排身姿曼妙、身穿各色裙衫的年轻歌女。这种玩意在春节联欢晚会上见多了,我看得意兴索然,直想打瞌睡。忽见一个穿着水红罗裙的女子,身量苗条,颇有几分陈贞的样子。奶奶的,这亡国公主我还没提拔上呢,就先碰到了一个!这回可真是叫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了,衰啊!8过,还有场硬仗要打呢。三天,我很快就可以看见传说中的红拂了。唉,什么时候才可以看见李靖呢?不管了,这场仗我一定不能输!
//////////////////////////
李世民送走最后一批宾客回到房中,也带了七、八分酒。他正要休息,忽然门帘一掀,走进一位二十□□,略高身材,身穿一件宝蓝长衫的俊美公子,玉带轻袍、风度翩翩。
李世民连忙站起身来:“大哥忙了一天也累了,怎么还不安歇,找小弟可有什么事吗?”李建成爽朗一笑:“没什么,只是听人说你今儿醉了,我顺道过来看看,没什么要紧吧?”
李世民道:“让大哥费心了,我没什么事,倒是元吉碰伤了手,只怕要歇几天了。”
“呵呵,你不用瞒我,我知道是那野性未驯的鹞子伤了他。这一次是为兄行事不谨慎了,只想着元吉喜好这些个东西,在河东听人说,有人专门养的好鸟儿,便带了几只给他。想不到,倒伤了他,是为兄的不是了!”李建成叹道。
李世民忙道:“大哥无需自责,鸟兽无常性,是元吉一时不慎。再说不过是破了点皮,将息几日便好了。”李建成道:“这也是。倒是你,一向不多饮,怎么今日这般有兴?莫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吧?说与为兄知道,说不定能与你开解开解。”
李世民道:“不瞒大哥,确有件事挂心。大哥也知道,我素来与刘文静相友善,他这次坐李密之事,下在死牢之中。皇上要将他解赴京城,这一去岂有命在!我去求父亲松脱了他,却不肯应允。我想了几个法子,不知如何行事最是妥当,因此心里颇费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