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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们今天都得死。”杀手怒,拿起长剑准备进攻。
“死?在这件事上,我们快不过你。”千叠冷哼一声,抽出衣袖中的扇子。初画一瞥,千叠什么时候练成了扇子功?一定很流弊。而这把扇子,肯定也是铁扇。
谁料千叠竟看出了初画心里想了什么,淡定耳语道:“只是天气有点热我扇扇风而已。”瞬间,初画感觉她唯一的生存希望都没有了。
杀手的剑瞬间出鞘,刀光一闪,初画还来不及求救,刀尖已经到了她鼻子前。卧槽,初画大叫一声,摔在地上。
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杀手的双瞳扩大,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初画很莫名,难道是自己太过强大,所以他被秒杀了么。
初画盯着那杀手的眼睛,一直处于恐惧中的她一时之间也没想到要还击。却突然发现,那人的额头上缓缓流下一道血迹,流过笔尖,滴在她脚前的地面上。
千叠将初画拉了起来,初画才发现原来有人从后袭击那人,一刀毙命。
“你从哪儿找来那么强的人?”初画惊喜,“千叠你还真不赖啊,找来的人很高手啊!”
千叠淡淡地说,“我没找人来,我不认识这人。”
初画瞬间石化。
“把那叠信交出来,饶你们不死。”眼前的这人,更是比刚才那人更加高大魁梧,也是一身黑衣,黑布蒙脸。
“你谁?报出姓名。”千叠还是非常淡定,持着右手的纸扇有条不紊地道。
那人干笑一声,“撇横竖又又又宜。”然后等着千叠回答。初画瞬间一头雾水,什么撇横竖……
初画刚想开溜,谁料千叠却将怀中一堆信笺扔了出去。“拿去,这可是真的。”初画目瞪口呆,赶紧拉了拉千叠的袖子,以作疑问。
“那么便多谢撇公子了,你心想的事大人心知肚明,相信很快就能实现。在下先告辞了。”丢下这句话,那人就“咻”一声溜走了。
卧槽发生什么了?!初画看了看四周,原来在刚才杀手要大开杀戒的时候,围观群众都已脚底抹油。
“且你什么时候变撇公子了。”初画已经无语了,对这件事她能不作任何评价么。
“我就让他说我的名字当做暗号,他也不用真的以为我姓撇吧……”千叠默然,“这些事就交给他们去办吧,我们等着看好戏就行。”
再等千叠解释一通,才知道他只不过是在那些围观群众面前演戏,然后再与知府打个招呼,顺便帮忙发布一下初家最新资讯。
比如明日初家全体人员要去寺庙祭祖之类的。
·
又是一个翌日的清晨,官府将那些信笺的原件放在衙门公告栏内,任人参观。果然整个镇上的百姓们都疯狂了。这些生意人背后的真相,让所有人都震惊!那些有钱人口袋里的银子,竟然都是敲诈了他们的血汗钱而赚来的!
这一事件,引起大多数平民对权贵的怨恨。这时候官府恰巧又一不小心透露出了初家祭祖的消息,于是好戏,貌似开始了。
不过就在当天,初画突然想起来,二哥初连貌似也参与了祭祖。完蛋。初画赶紧和千叠道别了一声之后,就立即赶往寺庙。
当初画到了寺庙,才发现没有叫千叠过来保护她真的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
寺庙本是清净的地方,祭祖也算是一件很安静的事。可谁会料到,在你上香时,门被万民踩破,然后他们涌进来,挥着拳头就朝着你面上打去?
初家,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危险。
初画看着这一幕,实在想象不到民众的力量如此恐怖,就像当初她设计陷害初蝶一样。转身一瞥,一个人啪一下赏了她一个巴掌!
卧槽!初画被打得摔在地上,她才看到那人的真面目,原来这就是她的“好爹爹”。“怎么,看到这一切,你还满意么?”初画挑衅地道。
初老爷气得面红耳赤,“你这个贱货,我早就知道不应该把你留在世上,你现在竟然如此对我们!我好不容易让初家稍稍翻身,又被你给毁了!你这个小贱人!”说罢又想扇巴掌。
初画冷笑一声,狠狠地瞪着他,“若是当初,你没有将我赶去种田,我也不会认识世临。若是初蝶不来与我争夺世临,我也不会发疯。”
初画明白自己,报仇心切,她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了。重生之后,她的确越变越恶毒,越变越狠心,可是又如何?谁能想到,她重生了之后,会被初蝶抢走所有的东西呢?
在她眼前,是一片混乱。
她看到西娘三个闺女被人按在地上虐打,也看到元娘被人踹在角落里披头散发。二哥,她并没有看到二哥!
“你告诉我,二哥在哪里,快说!”她一把抓住初老爷的衣领,显得异常激动。
初老爷冷冷地看着她,“疯了,他疯了,你们都疯了,我也疯了……”初画无语,一把将他推在地上之后就边叫着初连的名字,一边在人群中寻找着。
她又看到东娘就快被人们打死,幸好千叠联络了世临,今日没有让初蝶前来祭祖,否则,又怎么留下一个活口给初画虐呢?
“二哥!初连!”初画紧张地唤着,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复,难道,她就这样害了最宠爱她的二哥么?
“初画!”突然一个声音窜入这场喧嚣中,声波继而传入初画的耳朵里。这人,是谁?初画转过头去,才发现——那人竟是初逸!
他一边防御,一边靠近初画。还没等初画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从侧门逃出了这个寺庙。
“放手,我要去找二哥!”初画一脸怒意,初逸也不是什么好人,虽不对她有过什么胁迫,但对于初连来说,初逸还是被丢入人群中会比较好。
“别找了,我刚才看见他已经逃出去了。”初逸气喘着说,“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怎么不通知我一声,让我也好躲躲啊。”
初画甩开他的手,“我和你貌似不熟。”
“我说,你以为你和千叠策划的事真的没人知道?要不是我你们能够安然无恙,耍杂耍耍到现在?”
“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你不明白便罢了。那些人,被我下了药,药是昨夜从你那儿偷来的。他们本来也就活不过今晚,但你如此做,正好是帮了我一把。我恨他们不比你少,也算在冥冥之中我们有了一回兄妹之间的默契。”
初画想起来,自己的确是带着上回初蝶在药店买的药,难道那些真的是毒药?那初蝶这次,是不是叫作茧自缚呢?
“初家的财产我已经到手了一半,还有一半就留给初连这个家伙吧。多谢你成全我,这下我也能够好好地一个人生活了。喏,这点银子是为了感谢你的。”
初画接过初逸递来的银票,目测这些银票就可以拯救整个潋滟楼!初画泪奔,原来初家比她想象的还要有钱。
再次抬头,初逸已经走到了几十米之外。初画目送着他离开。本以为事情已经快告一段落了,谁料就在此时,初画感觉到有人用手在她后颈处狠狠一敲。
微微有些意识的时候,初画就像是陷入了一片冰凉之中,她感到窒息,却怎么都睁不开眼。她感觉自己正在慢慢下沉,可四肢却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直到冷得刺骨的冰水流进了她的嘴里,她才慢慢清醒起来。像是被下了药一样,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游上水面呼吸。
她的手上缠着河水中的海草,或是在扑腾中,能摸到石头上的苔藓。她知道自己还没有沉入河底,或许是刚被人丢下来吧,庆幸的是现在的她终于清醒了过来,不再因为药力而沉睡。
虽然初画并不知道是谁袭击了她并且将她丢进了河里,但她却知道那一定是初蝶干的。谁还会发现今天这一切都是她的报仇计划中的一环呢?
不过初蝶可能没想到,初逸也那么恨他们吧。
因为初画的呼吸,河水涌进气管里,让她更加感到透不过起来。难道这次,就是千叠算出的劫,然后她会死?
死在这里,也许死了几天之后才会有人发现她的尸体?
她不甘心。眼见着初家如此,她现在应该做的事是庆祝,而不是在这里等死。何况,她还没有虐初蝶。
这个仇,难道不报么?
她感觉河水就快将她的生命一点点地夺去,可她却无能为力。死在这里?她宁愿出去被初家的人打死,也不愿意毫无抵抗能力地死在这里!
初画死命地扑腾着,纵使她一点都不识水性,可她双手的摆动依旧让她保持着这个水位,没有下沉。
或许再努力一点,就可以游上去!初画抱着这个信念,用劲全身的力气向上滑去!不知为何,在这时,她脑袋中却浮现出了前世她重生的那天。
吃肉,吃死了。
她也很好奇自己到底吃了多少肉,但是现在她早已记不清了。人生就是如此坑爹,其实她真的不觉得她吃了很多肉。
不管怎么说,她这辈子戒了肉,可是貌似并没有转运。
她在那一刻真是不知道是自己的命差,还是老天故意玩弄她。不就吃多了点肉么,用不用这样惩罚她?
初画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少,渐渐地,痛苦包裹了她整个身子,她张口想要呼吸,却吸到的全是河水,让她尝到了那种死亡才有的气息与冰冷。
回想起来,这一世也真是不安稳,生生死死了几次,最后她还是在这一天,沉入了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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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听得到我说话么?”
“你再不回答我,为夫就生气了。”
“我生气可是很可怕的哦,你要不要起来见识一下?”
“还不理我啊?我生气起来回打人的。”
“你再不理我我就娶初蝶了啊!我会休了你的!真的!你若是不起来,我明日就休了你!”
第几天了?世临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