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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家子的心头宝。
小家伙舔得正兴奋,却突然嘴边啥也没有了,眼睛骨碌了一圈啥也没找到,正要咧嘴哭,就被韵秋迅速的放到了澡盆里。
小孩子没记性,一坐到澡盆子就兴奋地用手拍打,立马忘了刚才还在找红果果,刚才在眼眶里转圈圈的泪花花也找不到了。
韵秋被笑的“咯咯”的大宝溅了一脸水,只好用手指轻轻点着他的额头说教,“小坏蛋,你脏成这样还不老实,再敢使坏看谁还愿意抱你!”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围着石桌吃肉茄子馅的饺子,连大宝也兴奋地被喂了大半碗饺子汤。
林氏吃饭的时候也不忘了念佛,“阿弥陀佛,真是菩萨保佑!我真是不敢相信,真的就换了这么多钱!当初咱那布头才花了几个钱,现在还剩了不老少呢!”
大郎也轻松地逗趣,“娘,这一回来您不就赶紧的把钱藏了起来了嘛!要不,您再赶紧的进屋猫一眼还在不在?”
韵秋他们都端着碗哈哈大笑。
林氏自己也乐了,但还是用筷子敲了大郎的脑壳一下,“就你话多,好吃的也堵不上你的嘴!”
笑过之后,韵秋才说,“今个儿能碰上郭大娘,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其实去之前,我心里也揪着呢。。。。。。等曹二掌柜的发话的时候,我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
“那咱可得好好谢谢人家,之前我听小姑说去城里卖的时候,还以为随便儿哪个铺子人家都会收的,哪知道没熟人引路是撞不上这好运道的!”这些天,天天和韵秋凑在一起唠家常,刘氏也渐渐的敢随意搭些腔了。
“可不是,还是四娘想的周到。二丫下回进城可要好好谢谢人家才是。咱可不能忘恩负义啥的,得了人家的济,转身就把人家给抛在了脑后头!”林氏点头赞同。
刘氏听婆婆这样说,激动的脸都有些红了。还是小姑说得对,既然是一家人,自己也要勇敢的出谋划策,说不定就能赶上给娘他们疏漏的地方提个醒儿啥的!
“娘,娘,还有我!我也要帮郭大娘卖油饼子!”全哥儿也抢着说。
大郎他们笑的更大声了,林氏也像敲大郎那样敲了他的脑壳一下,“呸,你个小冤家肚子里的坏水我还不知道,就是为了吃!”
被一家人笑话的全哥儿,郁闷地低头往嘴里扒拉扁食。可心里又不服气,只好又抬起头顶嘴,“我咋是一肚子坏水了,明明是人家郭大娘说天天都稀罕我去的!不行,你问问大哥和姐姐是不是真的?”
可是,除了还听不懂人话的大宝,林氏她们笑的更厉害了!
刷了碗,林氏和刘氏又兴奋地旧话重提,韵秋郁闷,“今天真不行,那些珠子有的很小,不小心滚倒地上找不到了咋办?而且,品相也不好,明个儿还要仔细挑挑形状,还要把裂纹太大的那些给单独拣出来呢,不然白搭功夫还肯定卖不上好价钱。。。。。。”
好说歹说的,才算按捺住了婆媳两个的兴奋头儿。
刚躺下的时候,热得睡不着。
林氏一边给韵秋姐弟两打着芭蕉扇,一边说着悄悄话,“今个儿你嫂子的娘家娘又来了!”
韵秋听了也不怎么意外,“我听嫂子说王翠花十天半个月的总会来晃上一趟,可比去她另几个闺女家的次数少多了!”
林氏笑起来,“可不是,你嫂子刚进门的时候,王翠花可是三两天就来晃一趟的。”
“那还不是王翠花魔高一尺,娘您老人家就道高一丈!”韵秋不遗余力的恭维自家亲娘,又问道,“这回她又要讨些什么?”
林氏不屑,“还不是惦念着上次你带回来的那些布,说她连件出门的衣裳都没有,你大哥那小舅子还缺个鞋面子,还想探探你有没有带些金银首饰啥的贵重物件回来!”
韵秋无语,“贪得无厌,真是咱家全填给她也不够啊!嫂子又躲起来了?”
林氏“嗤”的笑了出声,“你说怪不怪,你嫂子抱着大宝就近躲到了茅坑。原本娘还担心大宝这坏小子憋不住了会哭出声。结果,这个小家伙硬是一声也没闹。平时可没见过他这么老实,一天到晚呜呜啦啦的不知道在啊啊些啥!”
想起大宝,韵秋止不住的开心,“不愧是咱老李家的孙子!那娘你怎么对付的王翠花?她又撒泼打滚了?”
林氏硬气的不得了,“她这回可是一点也不敢了。想着我的媳妇孙子都躲到茅坑里去了,娘这回可是新愁旧恨一起算,拎起浇菜的水桶就泼了她一声,冰的王翠花一机灵。不等她缓过劲儿,娘就拿着扫把把她往外赶,还骂她‘我让你还胡沁,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家闺女带了满满一大车嫁妆回来?明明我们家欠了一屁股债,你却怂恿李老大说二丫有私房钱,一家子狼心狗肺的硬是要把我家二丫推进火坑里。。。。。。我呸,就你这种不安好心的东西,我可担不起你这声亲家母。以后再敢来祸害我家,看我不跟你拼命。。。。。。’”
林氏说着说着就自己笑了起来,“王翠花这回可算是吓坏了。以前我虽然不会让她占咱家的大便宜,但也从不曾对她又撵又骂的。估计,她也听说咱家和大房闹了那样一大场。虽是无意,但想想她自己个儿和大房说过的话,多少也是心虚的。自从你大哥结了这门亲以来,娘早就盼着和王翠花闹一场,这回可算是让娘出了口窝囊气。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嚣张地往咱家门里蹭。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东西,偏偏还是个婆娘。。。。。。”
韵秋呵呵的低声偷着乐,也不免和林氏说起了路上听来的有关香儿的事儿,“。。。。。。乐呵呵的跟了张小眼逛街呢。。。。。。”
说了好一会话之后,林氏不知道又烙了几千张饼才睡着了。
心里想着事情,一直闭眼装睡的韵秋翻身对着林氏的脸,借着窗棱透过来的月光,她看到林氏的嘴角微微上翘。
韵秋自己也翘起嘴角,不怪娘太兴奋,实在是这条赚钱的捷径让一家人看到了新的曙光。
照这样干下去,她们三个女人的收入,再加上大哥盖房子的工钱和家里杂七杂八的收入,后年,不,也许是明年,家里就能起新房了。
自家现在的房子,韵秋怕的不行。
这座几年前娘和大哥东拼西凑的才勉强盖起的土坯房,下大雨的时候已经开始漏了。这总是让韵秋想去爹是怎么死的。那年,要不是为了补房顶,爹也不会。。。。。。
还有就是,因为房子临河。
全哥儿说现在还好,等再过几天到了盛夏的晚上,总是时不时的会有癞蛤蟆、甚至水蛇爬进院子。。。。。。那时候,全靠大哥拿了铁锹把它们铲出去,连他也会拿根棍子帮忙挑蛇。
癞蛤蟆还好些,一听到蛇得名字,韵秋就吓得浑身紧张。
要是亲眼看到了,就算明知道没有毒,韵秋也是浑身起鸡皮疙瘩,恨不得赶紧跳起来,双脚再也不要着地。
要是自家攒够了钱,就起几间那种村里也只有小部分人家才盖得起的结结实实的青砖大瓦房。
到时候,再也不会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了。
而且还要再拉起高高的青砖院墙,让那些癞蛤蟆和蛇再也不能顺着篱笆的空隙钻进院子来。
到时候,一家人可以安心的在院子里纳凉直到深夜。
等大宝会走了,可以让他在院子里随意的跑来跑去,一点儿也不怕会踩到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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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风起
自家杂七杂八的事儿办下来,可缺着不少钱呢。
她一直没睡着,就是再细盘算挣钱这件事。
与绢花相比,珠花成本大费时间,但也赚的手工费多,而且福庆斋也更倾向于珠花。
自然而然的,以后自己要把功夫多多用在珠花上面,也要慢慢的教会刘氏。
至于娘亲,年纪大了,前几年又哭得厉害,虽然还能缝缝补补的,但这种细碎的活计是不行了。
而且,这次买到的这些低等的珠花料子品相也是参差不齐,先要好好的挑一挑,尽量把同一品相的用在一起。
据她的观察和店里伙计的报价,福庆斋里同一个款式的珠花,如果珠子都有明显的残缺或者裂纹很明显,价钱就便宜不少。如果每个珠子的大小都差不多,形状又都圆润些,价格就立马涨了不少。。。。。。
想着想着,一直没有睡意的韵秋也不知不觉的合眼了。
韵秋不知道的是,在今天她们家有了转机的时候,她的亲亲妗子周氏此时正在京城上蹿下跳的算计着。
吃早饭的时候,大郎说,“娘,今个儿我去打水,听朱大伯说村子里有人家都嚷嚷着要拉水车浇地了。”
林氏闻言也没心思吃饭了,放下手里的窝窝,叹气道,“可不是,三两天再不下雨地里的种子可就熬不住了!咱庄稼人,吃饭要靠地,更要靠老天爷赏脸。”
这一打岔,韵秋也没有了之前的轻松。
可不是嘛,老天一直不下雨,地里的种子可是熬不下去了!她还隐约的记得小时候,有一年旱得厉害,村里家家户户都是男女老少齐上阵,水车拉、扁担挑、两人抬的,把水一点点的从河里运到地头,再由体弱的妇人和年幼的孩子一瓢瓢的浇点在埋种子的坑里。
那时候,林氏也只好带了年幼的她去地里浇水。
她被地里的土坷垃东绊一下西绊一下的,端在瓢里的水,一多半都白白的洒了。
林氏心疼那些水,可自己的爹爹好像还笑着说二丫还小啥的,要不让她去地头歇着去。。。。。。她蹲在低头看爹娘和大哥在田里忙碌。
天烤的厉害,林氏还没忘了要把汗巾拿到水桶里浸水,拧干后给她搭在头上。。。。。。
等韵秋回过神的时候,刘氏正在说话,“娘,那咱啥时候开始浇地呀?”
林氏想了想说,“再过两天吧。咱家总共就三亩地的种子,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