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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人跟随她收枪,五花大绑的将何年困在凳子上,然后送到了黎靳夕的面前,夜晚的风有些大,她站在船头看着她,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发丝吹的有些凌乱,慢慢的走向他,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这笑容让何年只打寒噤,似乎比这夜晚的寒风还要冷,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大小姐不会是要将我就地解决吧?”
“嗯,不错。”她用食指刮了刮他的脸,“你说该怎么解决好呢?”
“不如你和黎靳晨一样,给我也生一个女儿?”
她的脸一僵,调戏她?很好。她坐到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低头看着他,发丝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与自己的脸贴进,“好呀。”
好呀!何年以为自己听错了,痴痴地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是那抹笑,然后低下头轻吻着他的额头,鼻子,嘴巴,脸,然后舌尖伸出来在他的脸上轻舔。
何年只觉得脸上酥酥麻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双手在凳子后面不停地想挣脱,“不要像猫一样。”
“原来你喜欢凶猛的,很好。”她的动作加重,伸手从自己的皮靴里掏出匕首,防身的东西,现在竟然是用来对付他?
她慢慢地划开他的衣服,每露出一寸肌肤,黎靳夕就轻吻一下。
何年在水深火热中煎熬,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一不小心手划重了。他的衣服已经被她划得衣衫褴褛,她的手捏着匕首却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肌肤。
又痒又怕被划伤,何年总算知道了,这个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
她趴在他的身上,身体相拥,他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热气,甚至感受到了她面前的酥软在他的身上挤压,她的气息撒在他的耳边,轻轻地。
何年只觉得全身燥热起来,十几岁的时候做梦梦见了她,模糊的样子,不是小时候,他却知道是她,第二天醒来,就在床上画了地图。
黎靳夕只感觉下面有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自己,她歪嘴,从他身上起来,手里的匕首渐渐向那硬梆梆的东西挨去。
“你,你要干什么?”何年的心里有些发慌,看来这辈子折着女人手上了,也只有她干的出这样的事。
“看着真碍眼。”她哼了一句。
“小夕,你不能这样的,你不要你后半辈子的性福了?”
“这个时候你还敢贫嘴,我会让你知道,想占我的便宜,你这个跟班还不够资格。”匕首的尖尖已经抵了上去。
“我错了,我错了,可是,我真的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何年闭着眼睛大嚷。
她气恼,收回匕首嚷道:“来人,把他的嘴封起来,把他扔进海里。”
来人犹豫两下,用胶布封住了何年的嘴巴,然后将他扔到海里,用绳子拉着。
嘴巴被封住,鼻子又不能呼吸,四肢被捆绑住,何年放弃了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黎靳夕命人将他拉起来,他拼命地呼吸,可接着又被放了下去,如此循环,直到他失去直觉,然后才被换了一身衣服扶进了船舱。
黎靳夕吩咐其他人出去,关上了船舱门,里面点着微弱的灯,灯光映在何年苍白的脸上,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他。
一张精致的脸庞,睫毛与羽翼般垂着,上面还有点点水滴,狭长的双眼,很像杂志封面上的模特,只是太不正经,可是她的脑海里却闪起他时而看他的眼神,盛满柔情。
她冷笑,他应该是暗暗喜欢黎靳晨吧,不然怎么会帮她养女儿。
没想到这个薄唇的男人也不是那么无情。
她的眼神收紧,准备起身,却被何年拉住,没有稳住的坐在了他的身旁。
“小夕,小夕···”
黎靳夕甩了甩他的手,发现他实在是握的很紧。
“小夕,小夕···”
她看见他的眼角有泪流出来,突然怔住,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感。
“小夕,小夕···”
她才低下头,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努力的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小夕?他不停呢喃地是小夕,不是黎靳晨?
胸口好像被什么撞击似的,有点疼,有点闷。
“你说的小夕是谁?”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也许是另一个叫小夕的女孩子,他们才认识多久,何况一向不和,可是,那么,那次的吻又是什么,他在月下痴迷的看着自己,让冰冷的心突然烫了起来,所以她才拼命跑开,不想再见到他。
可是,越是不想见,就越想见。
“我在等你,小夕。”
等?他等的小夕应该是别人吧,不然怎么会等呢?如此最好,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失落?
何年呢喃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渐渐染上了红晕,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却越来越烫。
“来人,他好像病了,把他治好。”
来人讪讪点头,看来大小姐喜欢慢慢地折磨人,连年哥都不放过,他们就更要小心了。
她一直坐在一边看着其他人照顾他,看着平日里放荡不羁的他,这个时候皱着眉头安静地像个孩子,她的心已经被牵引,却要保持着无动于衷的状态。
她意识到了,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聂松的死就是前车之鉴,她不能动情。她突然忆起那场大伙,那一股烧焦的味道,那在后来漫长的岁月里,她被冰冷相待,每天除了受训就是受训,为什么毫不畏惧的心,他可以轻易让她疼呢?
何年被喂了退烧药,她再次关上了船舱,睡到他的身边,面无表情紧紧地抱着他,感受他身上炙热的滚烫,似乎只有这样,心里才好过一点。
“你说,爱情是什么?喜欢又是什么?以前黎耀祥说喜欢我,却要烧死我。现在,看到你为什么会这么的疼?喜欢是不是很可怕的东西?我什么都不喜欢。”
她轻轻地吻了他的脸,“所以,你不要喜欢我,喜欢,真的很可怕。”
她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全身都散发着淡淡地感伤,好像被悲伤笼罩。
、第十章 早有所准备
“起来,还不起来。”黎靳夕一脚接一脚地踢着何年。
何年睁开眼就看见她垂下的脸,反射性的用手蒙住自己的下半身。
这一条件反应,惹得黎靳夕发笑,她转过身,自己最近的笑容好像越来越多了,“马上滚出来,该交货了。”
何年‘嗖’的站起来,“心狠手辣的女人。”
“知道就好。”她甩了他一记白眼就潇洒地走了出去。
这在何年的心里却泛起了涟漪,如同打情骂俏般,看来她还是舍不得杀自己,昨晚,他可是又梦见她了。
何年耸了耸肩,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了,有些开心,走出去的时候货已经被搬走,黎靳夕跟随在接头人身后,他跟随在她的身边,凑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昨晚欣赏的怎样?”
她眯了眯眼,这是生气的表现,何年就此打住。
双方在货车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点完钱,接头人就命人将货抬上车。
“没想到黎大小姐竟是如此有胆魄的人,看来以前的传闻并不真实。”接头人赞赏。
她一笑,“以后与您的交易还会有,真实是怎样,以后就知道了。”
双方报以一笑,对方开车走,他们立刻坐船返回。
就在这个时候,响声响起,对方立刻开车逃走,警车跟随他们,留下的警察开始朝他们开枪。
何年把黎靳夕护在怀里,右手拿着手枪掩护,匆匆上船时一枪向他们逼来,何年挡在她的面前,幸好被她适时拉倒他,只擦到了胳膊。
损失了两个手下,他们安全逃离。
“你怎么回事?”黎靳夕拉着何年进船舱,略带担忧的问道。
“保护你是我的职责,大小姐不必担心。”
职责?果然只是职责,“担心?真是好笑,要不是你碍着我,我早一枪毙了他们。”
“大小姐,枪已备好。”一个手下进船舱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船开的很快,警察的船跟在后面在追,她站在机枪面前,毫不留情的对准那个打中何年的警察,一枪致命。接着又是一枪,直到何年出来制止他们,直到追着他们的那只船停了下来。
何年的胳膊已经被鲜血染红,血顺流而下,他乞求道:“不要杀人。”
“难道我要等着他们来杀我吗?”
“他们不会。”
可笑,连亲生父亲都可能,他们怎么不可能,何况,现在不能被抓到,只要没逮着正着,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她无所谓道:“我不在乎。”
“我在乎。”何年的眼睛红肿,就那么看着她,他在乎,他不希望她手染鲜血,他害怕失去她。
她还是介意了他的在乎,别过头说道:“给沐年包扎。”
何年似是不愿罢休,一直站在她的面前,任由胳膊上的血往下流淌。
“你还有什么意见吗?”她皱着眉头。
他咽了一口气,转头离开,她有她的不得已,他无话可说。
“他们杀了我两个手下,我也只杀了两个。”她在解释,他停了下来,似乎心里有一些激动,“他们不告我,我也会想办法状告他们,我的手下,不能白死。”这后面的一句,把他打回原形,她还是收不了她的报复心。
可是,他却没听到她话语间的义气,没有看到她已经开始在乎。
黎靳夕顺利完成了拖延已久的货运,这场看似简单,却暗藏阴谋与计划的交易,她看似完胜,她总经理的位置也算是稳稳地坐妥当了。
可是,毕竟与警察动手了,死了两个警察就必定会惹上事情,只是她在行动之前已经坐好了完全的准备。
她报了旅游班,所有的证据还有她买通的人,只会指定她外出旅游,警察找不到任何控告她的证据。相反,被警察打死的两个保镖却已被警察误伤状告上了法庭。
两个英勇就义的警察,两个无辜死伤的保镖。
这一局,黎靳夕再次完胜,扫毒组被牵连,他们的头被停职一个月。
“阿年,那两个警察究竟是谁打死的?”空荡的走廊,只有他们二人。
何年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摊手,“当时那么乱,没功夫顾及,我可是保护大小姐的。”
沐威紧盯着他,何年也算是他一手**,他善良正直,但坏坏的表情下,究竟藏着什么,他不清楚。
“我叫你观察大小姐,她有什么异样?”
没有异样任谁也不信,他只是说道:“这个问题,您可是问了好多遍了,不就是变得有些冷淡,处事很沉稳,不像涉世未深胆小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