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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旋不禁莞尔,当初她从徐夫人手上选中这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转眼两年多过去,当时拘谨内向的女孩已经长成清秀开朗的少女,而另一个拘谨内向的少女却变成冶艳玲珑的宫妃。
这桂子又开始飘香了,有一年她爬上枝头等人路过时便摇落一地桂子,湛霄在馨香淡黄的桂花雨中抬起头,看着她,眉目弯起地笑了。
清风迎面吹过,眼角一阵沁凉,她居然站在着桂子树下哭了。
臭湛霄,居然敢那么冷冰冰地对她,她再也不要原谅他了。
湛霄哥哥、湛霄哥哥,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她忽然蹲在地上什么也不顾地埋头哭了起来。
***
慕湛霄敲开一扇木门,开门的青衣童子见他笑道:“侯爷过来了。”
湛霄问:“尊师可在?”
“师父正在里面,请随我来。”
***
这几日,靖南侯慕湛霄忙于公务很晚方回,回来后便直接在书房歇下了。
少夫人一切如常,少侯爷早出晚归,两个人几乎连面都很少碰见,香初居的侍女们从来没见过这般情形,不禁暗暗私下揣测。
夜里,秀雯替归旋熏好香问:“少夫人,您要歇着了吗?”
归旋翻看着手里的《论语》点了点头,“看书看得好困,要睡了。”
秀雯犹豫一会道:“少夫人,要不您再稍微等等,少侯爷马上便要回来了,您见见他再睡吧?”
归旋放手的书微微一滞,过了片刻徐徐放书躺到床上,“算了,不等了。”
秀雯却没有如往常一样退出去,反而问:“……少夫人,您是不是和少侯爷吵架了?”
“……算是吧。”
“谁的错?”
“我的错。”
“那您就去认个错啊。我娘当年对我说,女人不能性子太强,要以柔克刚。女人嫁了人无论好坏便只有那一个男人,但男人不同,他若觉着家里的女子不好自然会去外面找。外面的狐狸精多得很,可不能让她们占了便宜去。”
归旋轻声一笑,“你娘说得对。”
“那您快些去啊!少侯爷那样的人只怕身边狐狸精多得是,我爹一个穷庄稼汉趁我娘不注意都钻过村头郑寡妇的后门,少夫人您可千万不要大意。”
归旋闭着眼睛道:“谢谢你,秀雯。不过我虽做错了事,却还没想好怎么认错,随随便便胡说只会让人更生气,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想认这个错呢。”
***
书房内,湛霄执笔看着案上的军报许久一字未落。
忽然,门外传来几声轻微的敲门声,他眸光微微一动,“进来。”
进来的女子清丽娉婷、沉默温柔,却是书卿。
他眉头微微一蹙,“何事?”
书卿暗暗咬了咬牙,身姿盈盈地福了一礼,“少侯爷,书卿斗胆向您求个请。少夫人年少气盛、性子又倔,无论做错何事,请您原谅她一次吧。”
湛霄静静看着她,“是少夫人让你过来的?”
书卿顿了顿,“不是。”
湛霄道:“出去。”
书卿震惊地抬起头,只见他的眼睛里像有什么东西熄灭了,目光寒冷幽暗深不见底,整个人那样的冷,像一柄冰封的剑,靠近些都要被剑刃的寒气逼伤。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慕湛霄又说了一遍,“出去!”
书卿脸色一下子刷白,强忍着泪水弯腰一福,扭头退了出去。
慕湛霄面无表情地盯着闭合的房门,过了许久,猛地将手中的笔掷到书案上墨迹斑斑、推桌而起。
***
数日前,草堂之内。
湛霄向形容落拓的老者抱揖行礼:“见过陆神医。”
陆神医起身道:“少侯请坐。”
两人坐定,陆神医问:“侯爷今日可是为了夫人所中蛊毒而来?”
湛霄问道:“神医可有进展?”
他摇头道:“暂无进展,同命蛊蛊源难以分辨,确实只有下蛊之人可解。不过,我半月前曾过府为少夫人把脉,少夫人的旧疾倒是大有起色,再调养一些时日应该便能受孕了。”
湛霄面露喜色,“多谢神医,对了,慕某还想请教一事。”
“何事?”
“神医可曾听说过情蛊?”
“情蛊?”神医神色一动,“这也是千古奇蛊,传说以人之血脉养成,以夜光雪莲催开,蛊毒发作之夜,若中蛊之人与下蛊之人交合,那么他此生都会臣服于下蛊之人,意醉情迷无可摆脱。”
湛霄顿了一顿,又问:“若是两人未曾交合又会怎样?”
神医摇了摇头,“那中蛊之人便会耗尽元神,血竭而死。”
湛霄霎时色变。
***
慕湛霄冲出侯府,纵马而去。奔宵电掣,胸口里只有几句话在撕扯:……若中蛊之人与下蛊之人交合……此生臣服……意醉情迷无可摆脱!
☆、第82章 陌生(补全)
第二日清晨;天空下了薄雨。归旋正在梳洗,慕湛霄缓缓走了进来。
这是那夜之后慕湛霄第一次踏足他们的卧房。
他的肩头被雨淋得半湿;目色却格外平和清明;一袭青衫潇潇而立,如一个冒雨归家的仕子,形容竟比寻常温润无数分,仿佛一下子变回成当初那个清逸洒脱、微微一笑醉春风的月华公子。多年来;悍血杀将不动声色又融于骨血的冷峻迫人全然消褪了。
归旋和伺候洗漱的侍女们惊得目瞪口呆。
湛霄看着归旋微微笑道:“阿旋;我还未吃早饭呢。”
归旋回过神来;连忙起身对书卿急切道:“书卿,快些摆膳花厅!对了;给少侯爷弄碗热些的姜汤。”
说着她又快步走到衣柜前;亲自为湛霄去取更换的衣物。
书卿愣了愣神,点头称是正准备退下。
湛霄道:“不忙,晚些再来唤我和夫人。”
说完他已不疾不徐走到归旋身后,伸手将她拦腰抱起。
归旋挽在肩上的披帛坠落在地上,反应过来的侍女们顿时都看红了脸,心头蹦蹦直跳,低头窃笑退了出来。比她们晚些反应过来的书卿也低下头,退了出去,小心阖上了门。
他臂弯之中,归旋脸晕红云,微咬着唇又羞又恼地说:“你怎么在她们面前……”
湛霄轻笑道:“这又何妨?许多权宦之家行房之时还有婢女在旁伺候。”
归旋闻言色变,不禁抬头怒目而视,却见他俊逸明亮的眼眸中带着促狭而又温柔的笑意。
一时之间,她竟然呆了。
他唇角又微微挑了挑,低下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阿旋,你真混账。”
归旋一下子瞪大眼睛。
“每次做错了事,你不是最会认错耍赖?这次为何不?哄哄我都不愿做了?”
“我……”
“你不低头便只有我低头了。你早知道对吧?我拗不过你。”
归旋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紧紧抱住他的颈弯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让你难过的,都是我的错。”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缓缓将她放在榻上,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我知道,别哭了……乖,别哭了。错了认不认罚?”
她忙不迭点头:“认得,认得,随便怎么罚都认!”
他忍俊不禁,问:“当真?”
“当然当真!”
他唇角还带着温柔清雅的笑,手却一下子撕开她裙底亵裤,她的话音未落便已沉身挺了进去。
“啊——”归旋疼得一声低喊。
这些年,她在床底之间被湛霄娇宠坏了,除了新婚时期的一两次他总是极尽爱|抚后才要她,每次都趁着最敏。感舒适最娇腻丰沛的当儿进入,可这一刻,干涩紧。窒的花道被他其状甚伟的器物生生逼开,犹如撕裂一般,烧灼般烫和疼。
更何况紧接着他便毫不喘息地驰骤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极处几欲洞穿,尖厉地摩擦、狠狠地撞击、如火地燃烧、还有那一丝隐隐的异样。一切格外磨人。
她不是不愿意,可忍不住哭声道:“慢些、哥哥……慢些。”
每次她落泪难受,他必会缓下来,抽出青筋狰狞的凶器,抚慰够了再逞狂,可这次没有,只有愈来愈变本加厉愈来愈凶狠疯狂地占有。
这一刻归旋才知道寻常的湛霄究竟有多克制隐忍,他肆意起来能将她生生钉死在床上!他是想将她钉死在身下吗?
她看着身上陌生的男人颤声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湛霄哥哥,我害怕。”
他目光凝住,眼中尖锐凌厉的戾气褪去,渐渐又回复成那个目色清明、温存俊逸的慕湛霄。缓缓低下头埋首在她颈间亲吻着,阳刚的躯体却依然在她体内深入地占据着。归旋闭上眼睛,一个低醇哑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说:“阿旋,忍一忍,疼……就咬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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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归旋背对着他没做声。湛霄缓缓拉起她散开的衣襟,拉至肩头处垂首在上面种上一片嫣然的花瓣。归旋还是没有理他,湛霄轻笑出声,修长的手探进裙底两腿之间,所触的肌肤一阵紧绷,手沿着丝滑的衣物向上徐行,触到破损处咬着她的耳朵喃喃道:“这儿很疼?让我好生瞧瞧,为夫人止疼……”
她脸颊“轰”得一下红透,又羞又恼地转身用力推开他,“你这算什么意思?打一棍子给个甜枣?”
湛霄莞尔,“真生气了?”
“当然!你故意折腾我,就是故意的!我一辈子都记着……”
他低头吻住她,“好,就记着一辈子,不要忘了。”
阿旋,一辈子都记着是谁让你这么疼,是谁给了你最鲜明深刻、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归旋被他一瞬间眼中灼烫的火焰惊呆了,过了片刻喃喃道:“湛霄,你……不会就喜欢这样,以前都是憋着的?”
……不要啊,虽然这样男人或许比较爽,可她还是不要啊……
这次他真的纵声大笑起来,翻身压住她道:“这个我需好生看看。”
说着不顾她的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