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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轰地一下红了,想推开他,可胸口阵阵齿嗫的韵律如电流爬满全身让人无助,“你、你……逐鹿台上、百官面前,你居然想这个!”
“想了又怎样?!”他狠狠咬了一口而后渐渐往下:“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样想便怎样想……”
阿旋一阵迷惘和混乱,想怎样想便怎样想?可为什么不想怎样做便怎样做?仅仅是为了那些不确定的损伤吗?
她总觉得不止,似乎这些还有什么事情……可渐渐的感。官的刺激占据了一切。
“这样好不好?”他抬起头问,这一瞬,朱唇如蜜;竟带着邪恶难言的冶艳。
——他像极了吞噬她神智的妖!
不,她不要再那样了!她一咬牙,翻身压住伸手握住了他。
那生机蓬勃的物体在她手里比火烧的铁还烫却比最好的天丝绒更柔滑动人;饱。满、羞涩、咄咄而诱人,她紧了紧掌心,上下缓缓地滑动起来。
他舒服得屏住了呼吸,哑声道:“很好……就是这样。”
“这样好不好?”她盯着他闭上眼睛的容颜,慢慢欺身上前反过来问,一只手继续滑动着,另一只手的纤嫩玉指轻轻抚摸着坚硬紧绷的下腹上那片魅惑的黑,他牙关渐渐咬紧。她唇角一弯忽然腰肢一沉猛然落了下去!花谷虽然紧致柔密却早已湿漉漉滑腻不堪,硕大的顶端顺利突破进去 。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咬牙瞪着她,她一慌,忙倾身吻住了他。
身体背叛着意志,一点点被她导入那片妙不可言的绝境。强而无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双臂如铁蕴着山一般的力量却无法抗拒她生涩的动作,无可避免地一点点被她迷人的温暖吞噬。
她被他胀得太满、熨得太烫,每一分艰难的移动都会拉出千丝万缕越来越清晰的触感,电流在她身体里积聚奔窜,她承不住、受不了。
他抿着唇,盯着她,面庞冷得像冰一样,只有眸中的颜色越来越黑,忽然,喉间发出一声低沉之极闷哼,手握着她的肩狠狠将她拉开反钉在到床上,她大惊失色,他胯。下的怒龙抽出,嚣然耸立不可一世。接着按开、狠狠嵌进她体内最深处!越来越快的冲刺,想要整个被她紧紧包裹,又想将她全部捣烂摧毁,一阵阵难言的快乐,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痛苦,犹如最残酷的折磨又如最自由的飞翔,在他背脊之上流窜而上,不停攀高、如燃欲爆!
她哭了出来:“哥哥、哥哥,你弄死我吧……”
这娇颤的声音比失禁的花汁更加灼烫,一阵无法阻挡的痉。挛,她体内也是猛然紧缩,她睁大眼睛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天人一线处,他忽地咬紧牙关用尽所有力气从她最深处猛然退了出来,滚烫的灼液喷洒在玉绯的腿根,骤然空虚的花瓣失控地张合着靡丽之极。他怜惜地欲上前轻吻;却被她狠狠一把推了开: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一步你还拼了命阻止我怀孕?你到底在怕什么?到底怕我怀孕,还是怕我根本怀不了孕?!”
***
她眼里烈焰燃烧,“你到底在怕什么?到底怕我怀孕,还是怕我根本怀不了孕?!”
湛霄定了定神,上前扶住她的肩膀道:“阿旋,不要瞎想……”
归旋抬手止住他的话……什么都明白了,就在她冲口说出那些话却看到他惊愕失措眼神的一瞬间。
过了许久,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对他露出一个平静恬美的笑容,“湛霄哥哥,我们是夫妻,不要再瞒我了好吗?”
慕湛霄张臂紧紧抱住了她,用最温柔坚定的声音对她说:“阿旋,不要紧。有没有孩子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
“我真、真的……”她颤声问。
“不是。只不过你的旧伤有些麻烦而已。你当年伤在下腹重穴,女子伤在那里通常很难再受孕。不过陆神医与我有七年之约,他会用这几年时间潜心研方寻药,待你年满十八便会回京再于你诊治。阿旋,定然会好的,不用担心。”
她沉默半响,抬起头却问了个意料之外的问题:“那你说女子过早受孕会损伤身体是真是假?”
他略微一怔:“当然是真的,陆神医当年确实这般对我说。”
归旋展颜笑了起来,这次真正露出一个朝霞映新雪般璀璨绚丽的笑容:“湛霄哥哥,你真傻,我有这么个毛病你还怕我太早怀孕损伤身体?分明再怎么闹也不用担心啦。”
她居然说这个?她居然拿这个打趣?
他看着她的笑容说不出话来。
归旋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在他耳边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你真傻。”
他真傻,可她知道他这样傻只不过是怕她焦虑,只不过是怕外人知晓内情,只不过……是想让她过得开心。
所以,她开心地笑了:“湛霄哥哥,我不担心。老天爷既然让我们都死里逃生,既然让我们得偿所愿结为夫妻,那么也一定会让我们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洞天
第二日,归旋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躺在床上有一种浑身无力又异常舒泰的感觉;她不禁生出一种半梦半醒却喜却愁的恍然。她振振精神,伸了个懒腰给自己打气:“此中滋味非仙有;红绡帐里百病消……”
帐外逸出一声轻笑,“归旋妹妹好文采。”
下一刻,帘被挑起,只见慕湛霄披着满身炫目耀眼的阳光拂帘而入。他的黑发由墨玉紫金冠束起、身穿一袭白蟒狐领箭袖袍、腰间系着透犀九环宝带,当真是长身玉立、丰神秀伟、俊雅风流……呃,秀色可餐。
慕湛霄不知道她心里的形容词越来越不像话,走过去扬扬唇角问:“醒了?”
“你过来些。”
他过去些。
“拉我起来。”
他抬眉笑笑,弯腰去拉她,却被她攀住脖子扯下来狠狠一口咬在了唇上。
“饿了?”他等她蹂躏够了问。
“嗯。”她低低闷声地答。
***
这一顿吃了个酒足饭饱,归旋身上有了力气,心里也有了想法:“慕爱卿,你说晚上咱们自己烤东西吃好不好?今儿我负责打猎,你负责生火烤熟。”
慕湛霄伸手又帮她盛了一碗饭“再多吃些,晚上咱们得饿肚子了。”
“哼,你给我等着,我打一头吊睛白额虎回来让你吃虎肉!”
打虎之前,慕湛霄召了月晏为归旋易容。
归旋看着月晏依旧如冰山一样的脸庞不禁暗暗叹了口气,这人怎么做到这么纹丝不动毫无表情的呢?
“月晏,其实你脸上带的是人皮面具吧?”她灵光一闪。
月晏答:“没有人皮面具这种东西。”
归旋无趣闭嘴,任由他继续在自己脸上涂抹着。
忽然她看见他的手,蹙眉问:“等等,你往我脸上涂的什么东西?不会是有毒的吧?”
“夫人放心,此物无害。”
“那你干嘛戴着鹿皮手套!”
月晏顿住,脸上竟反常地出现一丝犹豫。
归旋更疑惑了,“以前都没见戴,今天为什么戴?”
月晏顿了顿,垂眸又说了一遍:“夫人放心。”
楚归旋回头瞟了一眼闲得无聊一旁看书的慕湛霄,心里明白了:敢情优哉游哉这位下的命令呢。
月晏走后,慕湛霄放下手中的书走过来,归旋抬头挑眉望着他。
他洒落一笑,低头垂直将唇落下她的唇上,吻得温柔,话却严厉:“以后不许再对别的男人这样笑。”
归旋无语,忽然念头一转,“你说他是男人?”
湛霄笑而不答,只说:“走吧,带你去个地方打虎。”
***
归旋、湛霄未带随从一人一骑便出了营地,两人越走越偏远,起先归旋以为他要带她去人迹罕至的鹜远围,谁知他干脆带她出了围场。
“我们这是去哪里?”
湛霄道:“若想真正打猎,怎能在围场之内?”
归旋想想也对。为确保皇帝狩猎能满载而归,每年围场之内都会投养不少野物,而皇帝围猎期间更会由管围大臣率上千兵卒将附近的野兽驱进围场皇上和王公大臣围猎的区域,并将整个围场团团围住。在围场之内狩猎就像在养鱼池子里钓鱼一样,虽然易于收获却失去了原有的乐趣和滋味。
两人驱马奔驰一个时辰便来到围场附近的梅山。
他们进入一片雪松林中,顿时天地所有的躁动都在这片苍翠静谧的林中安静下来了。
林中溪流潺潺,溪边尚未完全凋谢的野菊密布。
“你看,兔子!”
溪水边立着一只傻乎乎的灰兔。归旋弯弓拉箭,那箭“嗖”的一声利落射出一箭落到胖兔几步开外的树墩之上。
湛霄看了她一眼,无声抬手摘下马鞍上的弓箭。
归旋连忙按住:“等等,我来。”
说着她弯弓瞄准、英气纵横、连射数箭,箭箭虚发,胖兔儿优哉游哉地拐进草丛。
归旋回头尴尬笑笑,“呵呵,你看它傻乎乎的多可爱,饶它一命算了。”
“方才那头梅花鹿,你也说长得好生漂亮饶它一命算了。”
“是啊,怎样?!”
湛霄哑然失笑。
归旋眯眼,“为何这般冷笑?”
他挑眉吟道:“辇前玉人带弓箭,白马嚼啮黄金勒,翻身向天仰射云,一笑正中双飞翼。”
“你不知道吗?我现在是菩萨心肠,上天有好生之德,才不做那杀生之事。”
“那我们晚上吃什么?”
“袍子吧,袍子肉味道不错,我若遇见了定然送它一程,助它早日从畜生道脱身。”
两人正说说笑笑,忽看见眼前小灰影一晃,那只胖兔居然又从眼前一晃而过。
“它去哪里了,居然一下子就不见踪影了?!”归旋愤慨了,它溜了就溜了,还不跑远点,居然又跑出来挑衅!
湛霄下马走到路边拨开一片藤蔓,露出一道狭窄的山洞口,“它从这里钻进去了。”
归旋跑过去一看,只见那里透着隐隐的薄光,深不见里,“这里面好深,看着怪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