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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星正想说话,阿布站了起来狠狠得盯着阿勇。
“她是你女人?”阿勇问,今晚他只想找乐子,不想打架。
阿布没回答。
“不是你女人,管什么闲事”阿勇撇了撇嘴,转头又要跟马小星说话。
阿布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沉声说:“离她远点”
阿勇扭了下脖子,挣脱了他的手,嘴里骂道:“想打架是不是?她又不是你女人,你管的着么”
“她是我女人”阿布吼了一声。
马小星不由的看了眼阿布,他脸胀的通红,眼里冒着怒火。
阿勇瞪了两眼阿布,骂了两句走了。
火堆边男男女女在一块跳着轻快简单的舞步,马小星也想去跳,说:“阿布,我们一块去”
阿布犹豫了一下,跟了过去。
两人混进人群,学着别人的样子跳动,马小星很开心,好久好久没这样了,没有负担的放松。
阿布很别扭,周围的人个个跳动着像只鸭子,非常不好看,但是他留意到马小星很高兴,她大笑着,跳跃着,转着圈,阿布看呆了,从没见过这样的她,整个人都闪着光。
“阿布,抓住我的手”马小星握住他的手,拽住他往前跳。
阿布的手和心一起变热了。那个夜晚很开心,满天都是星星。
到家时已经很晚了,临进门前,马小星靠近了阿布,说:“亲我一下”
阿布垂下眼,低下头去,她勾住他的脖子,凑了上去,两人的唇贴在一起,一个浅浅的吻,她松开手,温声说:“阿布,晚安“便进了自己的屋。
阿布脑袋有些木,在外面坐了好一会,才推门进屋睡觉。
第二天,马小星做了晚饭,阿布吃的很开心,晚饭后,两人坐在屋后的泉水旁,马小星跟他简单说了一下她和张玉堂的故事,苦口婆心的说:“在这世间我的日子不多了,不想要男人也不会再成亲,阿布,我真的给不了你想要的!”
阿布看着她,月光下她脸很柔和很美,垂下眼,说:“阿布还是愿意留下来”
马小星没话了,站起来回了屋,这些天她很矛盾,这辈子她的激情全掏给了张玉堂,再也没力气去爱了,只想一个人安静的过完剩下的几年,阿布的出现搅乱了她的生活,纠结了几天后,马小星释然了,她已经没多少日子了,好好去享受生活吧。
在大梁做王时,马小星一直希望找个村落过平静日子,在大元时,张玉堂身后是一大家子,大大小小的事没断过。直到现在才有了真正的安静日子,每天上午她会跟着阿布一块上山,阿布砍柴她采药,下午随心所欲干些事,晚上去海边溜达,神仙一样的生活。
马小星很喜欢去海边散步,特别是早上和晚上,她常常会哼起小调,阿布则会拿出一个用绳子,竹片绑在一起的丑陋乐器,吹出清扬悦耳的声音,有时候,伴着他吹出的动听乐声,她会跳起舞来。
今晚满天的星星很亮,海滩上,两人坐在一个厚毡子上,阿布又吹起乐器,马小星盯着他看,不如张玉堂英武,也不如杨华刚毅,他是一个体格结实拥有古铜色皮肤的朴实男子。
阿布觉察到马小星的目光,放下嘴边的乐器,垂下眼。
“你三十一岁?”马小星柔声问。
“嗯”阿布点头,过了今年四月他就三十二了。
“我们遇到时你十八岁?”马小星又问。
阿布嗯了一声。
十三年!十三年!马小星心里叹了口气,一个男人心里装了你十三年,你会怎么样呢?马小星觉得压力很大,心里充满了愧疚,非常愧疚。
“你挑女人的眼光怎么这么差,偏偏是我,要说漂亮,比我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我更没有这世间女子的贤惠,也不如她们温顺,操持家务我连你一个男人都不如”马小星撇嘴自嘲,很为阿布不值。
阿布垂着头,没反应。
她突然俯身过去,凑到他耳边恨声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阿布脸燥热,身子动了一下,喜欢她什么?他也不知道!就是心里记挂着她。
马小星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还不赖!她贴的更近了些,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啮咬舔舐,阿布脑中轰的一声,身体烧起来。
“想要吗?”马小星话里带着挑逗。
此刻阿布的身体快要爆炸了,他当然想要!闭眼咬牙,一把搂紧了她,压在身下。
天上的月亮害羞的躲进云层中,身后的海水发出哗啦啦的声音,马小星摸索着解开他的衣扣,在他胸口抚摩。阿布大脑有片刻眩晕,双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经过腰际,手指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探进衣服内,进入她的内衣里,手指所及皆温暖润滑,她没有阻止的意思,他大起胆来,抚摸她胸前柔软的力量渐渐加强,另外一只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隔着裤子用手指轻轻触碰她的下身。
马小星低声说:“帮我脱”阿布手忙脚乱的脱了她的衣服,两人赤身相对。
阿布下身坚硬如铁,顶在入口处,攥紧了她的腰,用力往前一冲,灼热、潮湿瞬间包裹住他,先还是有些抵抗的,在他的强迫下,那些柔软的抵御乖顺的敞开容纳了他,狭窄的几乎不能活动,滋味却好得销魂蚀骨,他痛快的哼了一声,双手撑地将身体往后腰绷起来,尽可能的让那绝美的紧密将更多的自己吞噬。
马小星不由低吟了几声,却惹得阿布身体里面隐藏的野兽逐渐苏醒,整个神智彷佛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肉体在追求着最原始的慾望,他腰上用力,拚命地磨,狠命地擦,每一记强有力的深深插入都像一个优美的音符一样,引发出身下女人强烈的颤音,而这是阿布期望已久的声音。他忘情的吼了一声,后股的脊椎爬升起一种要死亡的快感,射了。
马小星扭了下身子想让身上的阿布起来,但是阿布不愿意从绚烂的梦中醒过来,凑上来吻住了她,她的双唇温温湿湿的,有一种不可言语的舒服,吻越来越深,阿布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背,沿着背去抓揉她的屁股,还留在她身体里软塌塌的JJ又涨起来,他往前挤往里撑了一下,直到她无法容纳更多,才开始挺送起来,欲望下她也有点糊涂了,下意识地表现出了一种排他性的顺从和配合。
“啊……唔……阿布……”身下女人好像费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这话就好像皮鞭子,抽打在男人屁股上,他像匹野马似地疯狂奔驰起来。现在的阿布完全是头失控的野兽,腰上使劲,狠命地耸动,放声吼叫着,粗野又豪放,他达到了以前从未体会过的磅礴高chao,
完事后阿布觉得很累,但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充满着全身,仿佛进入了天堂,他闭起眼睛,尽情地回味着这种感觉。
“你有过其他女人吗?”耳边响起她的声音。
阿布睁开眼,摇摇头,又怕黑夜里她看不见,说:“没有”
马小星没再说话。
那夜过后,两人还是各睡各屋,直到有一天马小星苍白着脸病歪歪的卧在床上时,阿布跳上床抱住了她,那夜他留了下来,以后,天天晚上他都推门进来,固执的抱住她,马小星心里叹了口气,认了。
白天阿布看马小星脸色行事,晚上,他全权做主。
现在的马小星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容器,身体被阿布塞满了,他欲求很多,一则是因为他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二则以前几乎未近女色。
阿布总是情不自禁,每当她在他身下辗转轻吟时,就撩得他全身火热,每次看到她娇慵无力,满脸的风情时,就大大激发出他心底的兽性,而她双颊泛红,眼睛微闭混身瘫软如绵,紧紧依偎着他时,阿布就觉得全身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征服的气慨,不管心理还是生理上,他都尝到了那种飘飘欲死销魂蚀骨的滋味,现在的阿布快乐似神仙,这样的日子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一天,阿布提了两瓶酒回来,马小星这才知道今天是他生日,她笑着问:“想要什么礼物?”
阿布嘿嘿笑着说陪他喝酒就成,晚上两人醉醺醺倒在床上,突然床开始震动起来了,床上的帐幕也随着震动起来,帐幕上的勾子也“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马小星睁眼看了一会,突然大叫了声:“地震,快出去”
两人狼狈的裹着单衣跑出屋,大山摇晃了几下便不动了,果真是地震!
又过了几天,阿布拿回来各种各样的猎物,他说这几天猎物很容易打中,动物看起来烦躁的很。
马小星心里有了不安,这天早上,透过窗子,她看到天空黑青色的,海水颜色会由蓝变深,从清变浊 ,并且在迅速褪落,越退越远,直到露出了从来没有见过天日的海底。是海啸?真是海啸!
马小星大叫着冲出屋子,阿布正准备出门砍柴,她强压住内心的恐惧,飞快得说:“海啸来了,要赶快去村里告诉他们”
阿布看着紧张得透不过气的马小星,没反应过来。
马小星没时间解释,拽着他往山下的渔村跑,边跑边挥着手喊:“海啸来了,快往山上跑”这时,很多人已经注意到海上发生的奇怪事情,开始往山上跑,阿布也反应过来,拽住了要下山的马小星,大吼道:“上山”手上用力拽住她往山上跑,两人刚跑到半山腰,几十米的海水已经黑压压的冲过来,两人拼了力往山顶跑。
那一天,渔村被夷为平地,卷走了渔村一半的人,马小星的小屋被冲的只剩下几块木板。
一个月后,大梁王收到了马小星的信,信里描述了海啸发生的前兆和简单的逃生办法,大梁王让史官记载到年鉴里,这成为这片大陆上最早关于海啸的记载。
那年夏天,马小星经常去海里游泳,看她好久都不露头,岸上的阿布很担心,匆忙跳进海水里,便看到她在海水里睁着眼憋着气,一把把她拖上来,吼道:“很危险”
马小星甩甩头发上的水珠,扬着嘴角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