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曾想旁边杀出一个阿布,阿布迅速把马小星拉到身后,一脚就冲张玉堂踢去,张玉堂没防备,被踢中了,疼的捂住肚子。
马小星惊叫了声:“住手”
“住手阿布,他是我的男人”马小星跟阿布说,却是看着张玉堂。
张玉堂咧着嘴笑了,阿布垂下了眼。
卧房内,张玉堂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马小星抓住不肯。
“星星,你永远是最美的”他轻咬她的耳垂说。
她转头看他,说:“你是不是也这么夸你小妾的?”
张玉堂冤枉的很,说:“从没有”
“那你怎么能说这么好听的话,以前你从来没说过”马小星眨着眼。
张玉堂抱紧了她:“爷心里只有你”
她松了手,现在对自己的身体很没信心。
“这样也好看”张玉堂凑上去亲她的伤疤。
马小星想起杨华来,他也是不觉得这伤疤难看,还是因为爱吧,真心爱着所以不觉的这身体难看
张玉堂揉捏她的敏感点,她颤抖着,他俯下身子去吻她,舌头纠缠身体纠缠,还是跟过去一样,马小星娇喘着叫了声:“玉堂”张玉堂的背又开始发麻,一点点往外扩散,射了。
夜深了,两人都睡不着,她抚摸着他的脸,问:“想好了么?”
“想好了”他答。
“我可是不退货”她笑。
“爷也不退”他也咧嘴笑。
作者有话要说: 若是杨华没死,后来张玉堂又找来了,小星该怎么办呢?
作者我也不知道,小星估计也要左右为难,这些年经历过那么多,心境也改变了很多,并且她对大梁国,对杨华都有责任。
☆、离开
两天后张玉堂便离开大名府回了大元。
马小星开始做离开的准备,本就是一份工作,她不留恋这个位置,现在全天下人都认为她是难得一遇的贤王,可是这个世界离开谁不能转呢?人类不过是宇宙中一粒尘埃而已。再往小处说,世界历史上,可以少得了硝烟战争,少得了快意恩仇,可以少得了小桥流水,但少不了男欢女爱;没有这些,人类早就灭绝,也不会再进化,马小星是个大俗人,要的也不多,就要一个男人。
她更加大力的选贤纳才,只要是人才不拘一格,用之!杨武现在每天游荡在大梁的角角落落,马小星说王道不需要学,了解清楚这个国家和子民后自然懂得如何做王。
体系制度也很重要,很多国家即使没有政府没有总统没有元首,国内照样正常运转,那是因为体系制度在支撑着社会,但是大梁不行,王对子民来说还意味着精神支柱,也是他们的信仰之一,马小星请来了静慧。
这么多年过去了,老静慧变得更神仙了,胡子雪白,一脸的木头样,看着眼前的女子说:“你可参透了这人生之苦?”
马小星眼里仍旧一片清明,答:“苦才能参透这生命过程”
老静慧阿弥陀佛念了一声,又道:“堕入红尘,只为救人出苦海!”
马小星笑了,说:“所以请大师来普渡众生!”
老静慧留在了大梁,他现在很忙,忙着当大梁国的精神领袖。
杨文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大姑娘,也被王玉兰宠成了一个刁蛮不知人间疾苦的丫头,杨华临死前把他们托付给自己,马小星觉得有责任,常跟王玉兰说该管管了,王玉兰每次都是毕恭毕敬应着,而杨文却是越来越飞扬跋扈。
“你抢了我爹,还要管我,娘你怕她做什么?”杨文梗着脖子叫。
马小星看着这丫头片子;慢悠悠的说:“你问问你娘,是我抢了你爹吗?”
王玉兰赶紧去拉杨文,说:“别胡说”
“哼,跟勾栏里的女人一样抢男人!”这孩子正处于叛逆期,她的乐趣是挑战马小星的愤怒极限
马小星沉下脸:“武英,把她送到勾栏里好好体验一下怎么做女人”
武英拽着又打又闹的杨文出去。
王玉兰一下子跪下了,哭道:“你饶了她,她还是个孩子”
连勾栏都知道了还是个孩子?马小星示意她起来,说:“阿华临死前把你们托付给我,我自是盼着两个孩子好,只是这树上枝丫太多了,就长不高,你可明白?”
王玉兰的泪在眼里转,道理是不错,可是,怎么能往勾栏里送呢,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就是下得了手!
五天后,大名府红花楼,穿了一身男装的马小星站在厨房内,问洗着菜的杨文:这勾栏如何?
“不过是下贱女人讨好男人”杨文狠狠撩了一下水,水溅到了马小星身上。
马小星点点头,走了。
七天后,又是红花楼,马小星问端着碗碟的杨文同样的话:这勾栏如何?
“女人赚银子罢了”杨文撅撅嘴。
马小星看看她,又走了
半个月后,红花楼后院里,马小星望着倚栏发呆的杨文问:“如何?”
“都是些可怜人”杨文眼里有了忧伤。
“怎么说?”马小星问。
“小红家里老母生病才卖身的,碧莲也是被她后爹卖了的”杨文叹气。
“有没有不可怜的?”马小星看了看她,问
“春儿说要玩尽天下男人”杨文眨眨眼,她还不太明白这什么意思。
“你可讨厌她们?“马小星问
杨文摇头,在这里她有了几个能说上话的伙伴,每个人都有故事,背后都有辛酸泪水。
“你将来要做什么样的女人?”马小星沉声问。
一夜之间,杨文长大了。
隔年春天,马小星才又见到张玉堂,她去了连城,那里是离大元最近的一座城池,二人待一起半月有余,男女你浓我浓情浓如巧克力般醇厚甜美。
两个月后,大名府,叔夜小心的递上一叠册子,马小星翻开,是一首诗:“帐里鸳鸯交颈情;恨鸡声,天已明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良辰好景,恨浮名牵系。”
再翻开第二本,还是一首诗:“无分得、与你恣情浓睡。。。。。。。。”
看星王皱起眉头,叔夜躬身说:“这怕是有损王的尊严名誉”,最近星王跟一个男人的私情全大梁都传的沸沸扬扬。
“损个屁,我是王,也是个女人!需要男人不正常吗,谁再嚼舌根子,把他的女人带进宫来,让他们分居八年看看!”马小星火了。
晚上,她独自喝着酒,躺在榻上看着窗外,想张玉堂了,一杯接着一杯,她醉了。
贴身侍卫阿布走进房内,痴迷得看着醉倒的女人,她如同天上的太阳,救了他的命,也照亮了他的心,她是王,他不奢求别的,只想守着她,每天看到她就很知足,可是,每每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时,就嫉妒的发狂,他想占有她,让她也成为自己的女人,哪怕一次也好,阿布一咬牙伸出手,把她抱到了床上。
“玉堂”醉着的马小星叫了声。
阿布从没听过她这样娇嗲的声音,身子一下子热了,搂紧了怀里的女人,低了头去亲她,她嗯了声便搂住他的脖子,阿布脑子一片空白,手哆嗦着解开她的衣服,沿着脖子,肩膀,胸,下腹往下亲,然后移到了两腿之间,脑子轰一下什么也不顾了,嘴凑了上去,她扭了一下身子发出几声轻吟。
阿布慌乱得撕扯开他的衣服,掏出下身顶了进去,瞬间觉得被包的很紧,抽动了几下,便射了,等到那股爽快劲过去后,他俯下身又去亲她,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吸她的舌头,下身又慢慢的胀大,他往里顶了几下,开始动作,身下女人闭着眼,脸上起了些潮红,样子很是娇媚,他不由得加大了律动。
第二天,马小星醒来时,身体酸痛满身红色吻印,床上一片狼籍,才知道不是梦,是真的!
阿布匍匐在地上。
“为什么?”马小星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愤怒。
阿布不吭声,任何后果他都愿意承受,不后悔。
“给我个理由!否则我把你千刀万剐!”马小星吼道。
“我就是想要你”阿布直起身,抬起头,看着她。
他脸上很平静,眼睛里竟然有喜悦!马小星楞了,闭上眼沉默片刻,再睁开时,痛心的问:“你喜欢我?”
阿布垂下眼,默认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马小星心里难受。
“六年前”阿布低声说,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清澈的眼睛和那句:你若赢我我便救你,从那刻开始他就不能自拔了。
马小星愕然,六年!六年!人生有几个六年?这情太重她不能欠!揉揉太阳穴,语气很是无奈,低声说:“阿布,你要我怎样?”
阿布沉默:昨夜已经要了她,其他的他不敢奢望。
马小星慢慢冷静下来,皱眉说道:“我就是个普通女人,没什么好迷恋的,去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吧,我这里不能再留你,你去军营”
阿布垂着眼说了声是,站起来走了出去。
马小星开始厌倦起这个位子,不管别人怎么给她带一统天下贤明才德的大帽子,她都想离开了。
到了第二年春天,大梁公告天下,星王病重,由武王和十二位臣子共同理政,但是,直到那年的秋天,马小星才真正的离开大梁,翻山越岭在路上走了半个月,直到在山谷里看到张玉堂,心才彻底放松下来。
那一年她二十九岁,过去九年里发生了太多的故事让她变成了今天的马小星,是时候改变了,她期待着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你
深夜,枣阳,张玉堂看着沉睡中的马小星很担心,她已经睡了三天了。
“水” 马小星咕哝了一句。
张玉堂跳下床,端了杯茶,送到她嘴边。
她撑起上身,咕咚咕咚喝完了,说:“还要”
他又下床,这次拿来了茶壶,她对着茶壶嘴咕咚咕咚喝了个饱,张玉堂拿大拇指擦了擦她嘴角挂着的水珠。
她懒懒的靠在他身上,哑着嗓子说:“我做了个好长的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