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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失去三爷!”马小星调皮的眨眨眼睛。
张玉堂现在心里爽快的很,身上暖和了连肚子也不觉得饿了,拉了她去跟大哥打招呼。张玉田刚刚听说马小星他们在山里已经转了六天,不由得心生敬佩,拍了一下张玉堂的肩膀,笑说:“马姑娘真是勇气可嘉。”马小星笑笑说冒雪前来只因担心玉堂,心里不觉得这是多大件事。张玉堂咧着嘴一个劲傻笑:没有几个女人会冒了生命危险雪山里寻夫,但他张玉堂的女人就会。
吟诗的年轻人主动自我介绍道:“小弟我姓黄名子仙,在张将军帐下做文书,姑娘勇气惊人,黄某佩服”
马小星睁大了眼,问:“你就是黄子仙?”
“正是” 黄子仙糊涂了,难道这世间还有人跟他同名?
“你堂妹,她有书信给你。”马小星笑了,这就是徐四郎新夫人推荐的堂兄黄子仙。
李刚缩在后面直盯着马小星怕她忘了给解药,犹豫了半天还是走上前来,马小星爽快的递上解药,脸上很是真诚,说:“谢谢你。”转头又对张玉堂说:“这次多亏了李队长带路,不然我怕是找不到你。”张玉堂看了眼李刚,点了点头。李刚赶紧走开,他现在有些怕马小星,这女人有七十二变,真他妈让人看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霸道的爱
天已经黑了,马小星还站在军营入口的大道上眺望着远处,她渴望听见马蹄的声音,今儿是十二月二十九日,她和张玉堂共同的生日。
马小星的眼里,张玉堂是个真正的职业军人,把保家为国视为自己的事业,他热爱军事,能从中体会其中的乐趣和常人体会不到的尊严,这种人通常是愿意战死沙场的,很多也确实会死在战场上。作为他背后的女人来说,那意味着担心,分分钟钟日日夜夜的担心,马小星尽量平常心来想这个事,她能做到的是:珍惜和张玉堂一起的日子,其他的她不愿多想,尽量保持积极的想法。
此刻,张玉堂带了人马在白马山口已经守了一天一夜,他已经在黑风口外围布了天罗地网,只等小月族的敌军冲进来,他跺了跺冻僵的脚抖了抖身上的积雪,看了眼黑漆漆的夜空,现在她在干什么呢?今儿是二十九,他想起了去年这个日子两人共渡生日时的情景。
“爷!” 张宝全急促喊了声。
“怎么样?” 思绪被打断了。
“刚接到情报,敌军已经往虎口峡方向去了,玉田将军要我们从后面绕过去,堵住他们的去路。”张宝全喘着粗气说。
“王朝,你领三千人守在这里,其他人跟我走” 张玉堂立刻对围过来的几个将领下了命令。
众人散开分头行动。
“爷,给”张宝全递上一小瓷壶。
“酒是热的?”张玉堂喝了口,一股热辣辣的液体流进肚里,身体也暖和起来,酒竟然是温的。
“临行前马姑娘在壶外面包了些棉絮,冷酒伤身。”张宝全唠叨着。
张玉堂咧嘴笑了,酒暖了他的身子,心被马姑娘也捂热了。
再回到家时已经是两天后的半夜了,他脱了身上的盔甲进了卧室,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能看清女人没脱衣服就睡着了,她一手抱了枕头,一手虚抓着小剑,脸埋在枕头里,张玉堂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挨着她躺下便睡着了,再睁眼时,看到的是马小星的眼睛,她正握了他的手端详着他,眼里一片温柔,两人都没说话,就这样凝视着对方良久
“什么时辰了?” 他沙哑着嗓子问
“快五更了,你睡了一天一夜”她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
张玉堂起身咕咚咕咚喝完了水,觉得全身还是酸软,身子斜倚在了床上。
“生辰那天,赶不回来,不过爷心里记着呢”他说。
“嗯” 她脑袋轻靠在他肩上,应道。
“那天爷想起你唱的小曲。”他拥紧了她,柔声道。
“你什么时候想听,我就什么时候唱” 她柔顺的很。
他转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感慨道:“为了你,爷也要惜命”刚经历过生死拼杀,这就是张玉堂的心情。
“为了三爷,我也要惜命!暂时死不得。”她现在有心情开玩笑了。
“你活着是我的,死了也是我张玉堂的人”他拥紧了她,语气里很是认真。
霸道的家伙,马小星笑了笑,但是她不属于任何人,活着属于自己,死后将会是一棵树。
“接下来应该能过段安稳日子了,爷多陪陪你” 张玉堂现在才放松下来,这次敌军败了,应该暂时不会来犯,自打来到西北后,一直在忙公务,还真没停下来过。
第二天,张玉堂带马小星来到一处僻静的山谷里,wow;竟然是温泉呐!一个热气腾腾的温泉池子!马小星飞跑过去,用手摸了一下水温,五六十度,哈哈,她快乐的跳起来。
张玉堂看着兴奋的马小星,有些后悔应该早些带她过来。
“晚上过来洗?”她问。
“你想洗,现在就可。” 张玉堂是个爽快人,白天能干的事为嘛拖到晚上,立刻吩咐张宝全守在外面。
马小星歪头看看远处高山上的积雪,冬天泡温泉真是人间一大美事啊。“一块洗”不顾张玉堂的抗议,去解他的衣服,也解了自己的衣服,脱光后,拽了他滑进池子。啊!她闭眼长叹,太太太舒服了,张玉堂以前从没泡过汤池,这是第一次,是挺惬意的,不过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马小星身上,也有些日子没亲热了。眼里慢慢升起了欲望之火,一把搂住马小星,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颊,脖子,耳垂上,嘴里喃喃道:“想爷么”,拽了她的手去摸自己下身,马小星闪躲着说:“一会回家去”这里多不方便啊。
张玉堂下身坚硬如铁棒已是箭在弦上了,怎肯罢休,手伸到她两腿之间摸索着捏住了肉核时轻时重的搓揉着,马小星颤了身子脸上泛了红,张玉堂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狠狠的吮吸着她的舌头,此时马姑娘没了坚持,这里就这里吧,她踮起脚尖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条腿环在他腰上,他低吼了声,便狠狠的入了进去。瞬间冲进时的摩擦让她身体骤然收缩,挤得他也闷吼一声。
托住她的屁股开始动作,毕竟是野外还是白天,两人都不敢大声,她刻意压低的轻吟和他的闷吼声充斥着二人的神经,空气都被刺激的发红了。马小星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 ,将有些遮挡视线的头发撂往耳朵后,带着气喘和耸动的动作充满了无限的风情 ,颤声叫了声:“玉堂”。一股酥麻从张玉堂的背往全身扩散开来,他提高了速度,更大力的搂紧了她,两人同时达到了顶点。
马小星腿都有些木了落地时站不稳,干脆蹲下身沉到水底憋了下气,再冒出头时说:“以后我们经常来洗吧。”
“好,爷也喜欢这里。” 张玉堂看着激情过后女人娇媚的样子,歪着嘴角笑了,他喜欢在这池子里跟她亲热。
马小星靠近了,调皮的轻拍了一下他又要抬头的下身,娇声说:“想什么呢,你身上湿气重,多洗池汤,大有帮助。”
张玉堂欲望重新涌上脑子,便想要梅开二度,马小星已经跳开了飞快出了水池,跑过去穿衣服了,张三爷气的使劲拍打着水花吼叫起来。
不过,在家里的床上,马小星很乐意配合这男人,世界上最满足的事情就是他进入的时候;瞬间充实;然后就是充实;半充实;充实;半充实;充实;半充实……晚上两人缠绵了很久,以至于张玉堂半夜饿的难受,两人奔到山下的军营里找吃的,马小星守在门口,他偷溜进灶间摸了半天只摸出两个红薯出来。
第二天张玉堂上马时腿又打了颤。
跟小月族一战,张玉堂立了军功升为都尉,在风城有一个小的庆功宴,马小星也被邀请参加,今天他们赶过去参加宴会。
一场仗打完,来了新生意,集市上很是热闹,重头戏是卖奴隶,一排排人跪在那里,他们头上戴了小白帽,表明是战争的俘虏,腿上涂着白粉,表明是等待出售的奴隶,脖子上挂着木牌,写明年龄,出生地,技能和主人给他们起的浑名。在这里选购奴隶就像骡马市场选购牲口一样,买主捏捏男奴的四肢,看筋肉结不结实,掰开他们的嘴唇,看牙齿长得怎样,而女奴穿了很少的衣服甚至是赤身裸体被买主捏屁股摸胸看牙口,主人向买主吹嘘他们的货物是多么价廉物美,买主就尽量挑剔毛病,抱怨价钱太贵,双方在那里讨价还价,吵得不可开交。
马小星停下来,远远看着,心里充满了悲壮,这幕场景在人类的历史上持续了很长时间。
张玉堂看她停下来,解释道:“上次一战小月族落荒而逃,逃至百里之外,很多人便成了俘虏”
马小星皱着眉头说:“你可想过有一天小月族也会这样对大元和大元的子民?”
“所以一定要战胜他们!”张玉堂眼里喷着火。
马小星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没再搭话,牵了马快步往前走去。
宴会设在城里一个大户的宅子里,宽敞的大厅里一排排座位是按地位职位编排的,马小星被安排在右排最末的一个角落里,张玉堂却是最前面左边的位子,他要拉她一块入座,她摇摇头说角落里正好方便。
很快马小星便发现:这庆功宴是让战场上归来的男人们寻欢作乐的,穿着清凉的舞女们跳着艳丽俗气的舞蹈,众将士喝着酒色迷迷瞧着跳舞的女人。
“马姑娘可是觉得无趣?”坐在前排的黄子仙回头问。
“有点” 马小星苦笑。
张玉堂那边,很多人过来敬酒,喝的他脸红脖子粗的。
音乐止,舞女们退下,一阵香气飘来,进来很多美人,美人按顺序坐到男人身边,在场的男人差不多人手一个,张玉堂不由得远远瞟了眼马小星。
马小星看着满屋子搂抱着的男男女女,想起一个经典说法: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50年后你躺在床上,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