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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恩愣住了,眼前的一切变化得太快,她愣愣地看着他,忘记了要挣开、忘记了要反抗,这个空档给了杜康机会,让他吻得更深。
他的吻太霸道也太浓烈,教她的心头枰然跳动着,何安恩不自觉地放松绷紧的身子,
在他的吻下嘤咛出声,她觉得空气越来越不足够,下意识地想要挣开这教她几乎要窒息的。
只是他的嘴就这样紧紧地覆在她的唇上,继续汲取着她口中每一分的香甜,教她的脑袋因为缺氧而感到昏沉,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弱,到了最后,只能被他压在沙发上,任他肆意地吻着。
察觉何安恩的臣服,杜康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欣喜。
其实她并不是对他没有感觉,如果不喜欢他,她早就推开他了,并赏他一记重重的巴掌,将他列入老死不相往来的名单里头,但她没有,甚至在他尝试地放松箝制她的手时,她的两只小手不是趁机逃脱,而是不自觉地插入他浓密的发间轻抚着,回应他的吻。
宁静的室内,相濡以沬的暧昧声音不时响起,大大地刺激着他男性的本能,身下的女人太柔软、太敏感,一点反抗也没有,乖得像让他摆布的小娃娃一样。
太乖了,她就是太乖了,让他原本打算给她的一些适应时间都不用了。
刚让她知道他的心意就要了她,他知道那对她而言太快了,但他忍不住了,这段日子里,每天望着她的身影,那若有若无的馨香气息、柔若无骨的娇小女体,无一不在挑逗他的神经,他忘不了当她无心地骑在自己身上扭动时,那美得教他眩目的景象有多诱人。
而且他也会害怕、也会不安,尤其今天亲眼看到她跟另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在相亲,如果不早一点将她标上属于他的标签,他就放不下心,反正他又不是不打算负责任,他原本就打动跟她交往的,交往期间会有亲密的行为那也是意料中事,只不过他现在只是将时间提前而已。
杜康说服着自己,一把抱起她,让她修长的腿儿环上自己的腰,两人边吻边踉踉跄跄地往房间走去。
当何安恩躺上床时,她才惊觉自己身上早已经一丝不挂,而俯身在自己身上的杜康,正在脱下最后一件的衣服,那一瞬间,她的理智全都回来了。
她瞠大眼睛,脚掌心抵着床面,开始慌乱地往后退,“我、我想……”
“想什么?”他握住她的足踝,微一使力,就将她重新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快点,你在想什么?让我一起跟你想。”
“你等等,你这样我没办法想。”她结结巴巴地说。
太快了,虽然她知道杜康也是喜欢她的,但她才刚刚知道而已,还没有适应,而这一切还是那么不真实之前,他们就已经要上床滚床单了,何安恩觉得自己还没有作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所以妄想用这样的方式替自己制造逃跑的机会“让你穿上衣服,到外头的咖啡店,你才能好好想对不对?”
他笑问,一双有力的手掌倏地分开她的腿,而后置身于她双腿之间。
何安恩倒抽口气,浑身僵硬得犹如殭尸。
“衣服我会让你穿上的,但不是现在。”他凑在她的耳边低语,语末还伸长舌尖,舔过她的耳朵,然后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轻啮,“现在,乖乖的,跟着我享受,不然等一下弄疼了你,我可不管的。”
威胁,这是活生生的威胁,她何安恩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威胁过了?可是她真的怕,真的怕他会弄疼她,整个人还像果冻一样啲抖起来。
眼前的男人既邪又坏,根本就不像平时的杜康,还是说,其实她之前还没有机会挖出杜康这一面?
“乖女孩。”他奖励似地吻她,她一次一次用浓烈的吻让她跟着他一起沉沦,他不允许她在他已经为她迷失时,还能置身亊外地在一旁看着。
在她亲口承认喜欢他之前,他非得要她的身体先接受他、承认他。
他很懂得怎样吻会让她再次飘飘然,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快感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抚摸,流窜在她每个细胞里,教她脑袋一片的空白,再也没有多闲的空间可以去想可以不可以,应该不应该的问题。
杜康吻够了她的唇便顺着往下挪移,轻琢着白晳的颈项、纤细的锁骨,爱恋不已地舔吻着,她娇吟出声,被那瞬间一闪而过的快感激出最直接的反应。
“真是敏感的身子。”看着她直接的反应,杜康的笑更深也更邪恶。
小手捣住自己不断喘息出声的唇,何安恩简直不敢相信,那骚媚入骨的呻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听着自己发出的声音,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
何安恩羞涩的举动,教杜康又爱又怜地拿开她的手,“叫出来,我想听。”
“才、才不要……”那么羞人的声音,她才不要让他听到。
……
抬起泪水汪汪的眼瞪向他,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有多教男人彻底疯狂。
“真糟糕。”本来他想慢慢来,可是被她这样的一瞧,当下心头一热,无法再慢慢来了,“你真的会逼疯我的……”他沙哑地低喃。
听到他的话,她有片刻的迷糊,她不曾做过什么事,只是乖乖的躺着,任他怎样喜欢怎样来的逗弄,说逼疯他实在是没有道理,可是听到他为她而疯狂,实在是让身为女人的她很有满足感、一边不自觉地勾起了笑容。
“安恩,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吗?”她的反应太敏感,实在不像是已尝过欢爱的女人会有的反应。
他的问题让何安恩更羞了,她是谈过几次恋爱,但每次都还没有到这个程度就已经分手了,而主要原因跟她那个太过小气的性格脱不了关系。
“安恩,你是吗?”他再问一次,“乖女孩,我尽量不会弄疼你,好吗?”
何安恩听不懂他的意思,她还是羞得很,很想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腿间拉出来,然而当他埋首在她腿间时,她呼吸一窒,意识到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来时,忙不迭地伸手想推开他,“不要,你不要……”
“乖,你湿得太慢,我等不及。”
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地袭向她,从被他触碰的位置传来,她难以置信地撝住小嘴,只觉自己快要被他整个地吸干,可是这个方法该死的很有效。
“够了……我已经够……啊不要……”
耳边听着她一再的抗拒,他虽然是知道她是因为害臊、因为羞涩,但他还是感到气闷。
……
“安恩,看着我。”轻舔过她紧阖的眼帘,他轻唤着她的名。
何安恩睁开水湿的眸,她有着片刻怔忡地看着他。
“要我吗?”他低问着。
她傻住了,这样羞人的问题要她怎么回答?她想要他,不单他的指,不只是他的唇舌,而是想要他,实实在在的他。
“安恩,告诉我,要我吗?”他逼问着她。
她呜咽着,可是他却没有打算就这样的放过她,逼得她忍不住地尖叫出声,“要,我要你!”
“要谁?”
“要你……杜康……要你……”眼角的泪珠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涌出眼眶,她呜咽地在他身下起伏着身子,摆弄出一波又一波好看的白玉波浪。
“很乖。”
“唔!”
“嘘,宝贝,为我忍忍,为我忍一忍。”他覆在她的身上,再也没有轻举妄动,只是伸手轻抚着她汗湿的小脸,低声地在她的耳边低喃一句句的安抚的话语。
心跳迭着心跳,呼吸交融着呼吸,无法分清身上的汗水是属于谁的,也无法分清耳中听的心跳以及喘息是谁的,何安恩只觉得自己从内而外地为他焚烧起来。
难以言喻的感觉从他的动作传来,既痛却又快乐,教人想逃却又舍不得,她阖上眼睛,回应着他热切的吻,小舌学着他的方式,笨拙地勾弄他的。
“杜康……”她难耐地轻唤他的名字,因为身子传来的渴求,渐渐不满足于他缓慢的冲刺,她想要更多、更多。
耳中听着她妩媚得教人发狂的娇吟喘息,再加上她那声难耐的轻唤,杜康只觉自己脑中最后一丝的理智都焚毁殆尽。
……
她绷直了柔软的身子,体内被一波波的热流冲刷,久久无法平复下来,脑袋一片的昏沉,她无法思考,只是被他这样的抱着,她感到莫名地平静,好似她天生就属于这里,合该被他抱住似的。
耳边传来他沉稳的心跳,她听得心头一阵的暖意,与杜康上床这是她始料未及的,而这以后,他与她会变成怎么样,她更是想不出来,可是现在的她实在是太累了,她没有办法去想,只要待她醒过来后再去想。
阖上眼,她沉沉地睡去,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的男人一直将她收纳在胸前,一整夜都没有放开手,彷佛她是他最珍资的赍贝似的。
天黑了。
当何安恩睁开眼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变暗了,她撑起有些虚软的身子,感觉身上的被单往下滑,露出被单下赤裸的肌肤,她低呼一声,忙不迭地拉起被单遮住身子,然后抬头看看枕边有没有躺着那个食髓知味的男人。
幸好他不在床上也不在卧室里,不然看到她这个样子,一定又会重新将她压在身下,进行另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
那天他们发生关系后,她一度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段新的感情,这感情来得太突然、太不真实,她醒来后第一件可以想到的事就是逃。
但是她人还没有离开床,就被杜康重新压进床窝里,赤裸结实的男性躯体与她紧紧相贴,她羞窘得无法成语,只能瞪大一双眼眸看着他。
杜康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吻住她,直到她快要窒息了才放开她。
“你是我的女人,知道吗?”热切的亲吻后,他就以这一句的霸道宣言,订下了他们的关系,也不允许她说半句的拒絶。
而且自那之后,杜康似乎对她的身体很满意,也很热衷于做那件事,每次只要她上门打扫,便会被他压到屋子里每一个角落,教她摆出他喜爱的姿势,然后又是一阵不知疲倦的动力压榨,让她连打扫的力气跟时间也没有。
指望杜康去打扫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次两次后,他家再次朝狗窝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