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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倒腾一副文人的作品,或是买个名额给富商无才的子弟去参观青峰山,银子也会滚滚而来。
她居然犯浑的要把财神爷给打出去!
“啪!”老夫人一巴掌抽在脸上,痛哭流涕,一脸懊悔的跪在凌宗脚下,右脚钻心的疼,也没能撤销她澄清表白的决心:“阿公,我、我、媳妇刚才老糊涂了,才会做糊涂事,你要怎么分府就怎么分,整个侯府都是你的,我们都听你的意见。”
你快点把休书收回去吧!
否则,她被赶出去,被成为全帝京的笑柄。
她,丢不起这个人!
瞿水芹有些回不过神来,侯府要分府?那她来侯府,不是白来一趟?
“姑祖母,您老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家和万事兴,有什么不愉快,和山主好好说说,天下间,还有什么解不开的误会么?”瞿水芹心里飞快的计算着,要劝止老夫人动分府的心思。
老夫人挣脱了瞿水芹的手,六神无主的哀求着凌琉玥:“玥儿,祖母知道错了,以前犯糊涂,往后一定会对你们姐弟好的。”她心底隐隐有种可笑的念头,凌宗突然出现在侯府,并不是巧合意外,而是凌琉玥请下来的。
只要能安逸富足的生活,就算有个老不死的压着她,她也忍了,只要活过凌宗,到时候侯府还不是她说了算?
忽而,计上心来。老夫人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算计。
凌宗见她如此,只觉得失望,休她不过是敲打警告罢了,都一把年纪休了赶出去,不是平白让世人耻笑侯府?
“休书我放在玥儿手中,倘若日后有不合理之处,玥儿你便把凌敬天一房全都赶出去。”凌宗前一句是对老夫人说,后面两句便是对凌琉玥说。
凌琉玥收好了休书,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夫人,转身回了小破院。
老夫人浑身被抽干了力气般,瘫倒在地。丫环婆子手忙脚乱的把老夫人,搬回了长寿居。
瞿水芹眼底闪过一道光彩,松开了攥紧的手心,微微舒了口气。
——
容岩穿着一袭红色的锦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腰间扣着玉带,支撑着衣裳,以免滑落下来。
步态优雅的行至凌琉玥的跟前,看着她酣睡的容颜,纯净无害似婴孩。微皱的眉宇间,隐约染上一抹忧虑。
下意识的伸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宇,不一会儿,又微蹙着,容岩似玩上瘾一般,接着抚平。指尖在她的睡颜上流连,似眷念那一抹温热。
坐在她身旁的小櫈上,目光深幽的注视着她柔美恬静面容,皎白的月光洒在她的周身,如陇上一层圣洁的光辉,飘飘渺渺的如宫阙里的仙子。
可为何,你要沾染红尘世俗呢?
视线下移,落在她微抿的红唇,粉嫩的舌头调皮的伸出来,微微舔着干涩的嘴角,红唇沾染着水润的光泽,似在邀人采撷。心念一动,弯腰俯身,缓缓的吻了下去。
第五十一章 说亲vs情意绵绵
月光皎洁,静夜如水。
一张摆放在花开锦簇的小院中的软榻,倦缩着而睡的女子,周身萦绕着月影荧光,似遗落在花丛的精灵。
旁边,轻轻倚着娇媚似妖的男子,修长的手指勾住垂落在胸前的长发,脸,缓缓的凑近那张诱人的红唇。
温热平缓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痒痒的,使他的心口猛然一缩,呼吸有片刻的絮乱。
仅一指间的距离,心跳骤然加速,仿佛失去了控制,闭上眼睛,噙住那莹润的红唇。
“啪——”
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的响亮。
凌琉玥凤眼睁开,收回抽麻了的手,冷冷的看着捂着脸颊的容岩,掏出锦帕,擦拭着他因一瞬呼吸絮乱喷洒在面颊的热气。
“耍流氓?”凌琉玥冷冽的声音,夹杂着一丝讥讽。暗恼她睡的太沉,以至于差点让他有可趁之机。
容岩脸颊被抽麻了,肌肉一下一下的抽动。第一次,没有因着伤到脸而暴怒,第一次没有因着伤到脸而第一时间查看伤势。
他也不知道,怎的就冲动的想要吻她。
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破裂的嘴角,腥甜带着铁锈的味道,在口腔内蔓延。
深沉的目光,带着一丝疑惑,凝视着凌琉玥片刻,觉得心口并没有胡乱跳动,弯身凑近了凌琉玥,脸颊就差碰在了一起。
“别动。”
容岩制止凌琉玥起身的动作,细致的眉头紧拧,脸发热,心口乱跳的症状全部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喉咙发紧,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难道中毒了?
容岩立即摸着自己的手腕,脉象再正常不过,暴躁的抓了抓脑袋。想不清,理不顺这奇异的感觉。
“你自己说,是要剁手,还是搬出侯府。”凌琉玥懒得和他废话,容岩今日的举动太出格了,他们的关系,自己心知肚明。
蓦然,想到了战冀北,他的冷酷霸道,若得知自己差点被容岩给亲了,不得撕烂容岩那张毒嘴?
容岩坐在凌琉玥身畔,阴阳怪气的说道:“不是没亲着?何必这般小气?”
“你不死,我把你扎成马蜂窝,你也不介怀?”凌琉玥冷笑,自袖口掏出一把匕首,阴恻恻的说道:“你是不肯搬?”
“人家只是看你有没有流口水,本来就丑兮兮,若是还没有睡相,日后战冀北嫌弃你怎么办?再如何说,你也与我同住一段时间,怎的就没有感染一下我的冷艳孤高的气质?”容岩转瞬敛去了心头那股不自在,肆无忌惮打量凌琉玥的视线,都不敢看向她。
直直的望着不远处新栽的树苗,仿若怎么看也看不够一般。
凌琉玥傻眼了,看着面色娇艳,染上红霞的容岩,她觉得有一种不真实感,他奶奶的也会害臊?想偷亲她时,干嘛去了?
不觉得多余么?
“看到了么?看完了么?你可以走了!”凌琉玥的眸子瞬间冷了瞬间冷了下来,走下榻,转身要进屋。
容岩一愣,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忽而觉得失落,不知怎的,突然起身,快步走上去,一把抱住凌琉玥。
幽香入鼻,心跳如擂鼓,心底好似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慌乱而不受掌控的情绪,容岩蓦然惊醒,心惊的推开凌琉玥,有些狼狈的后退几步,看了眼脸上乌云密布的凌琉玥,垂眸扫了眼自己的手。有些难以置信,他绝对撞鬼了!才会如此的失常,突然他觉得无地自容,不敢面对凌琉玥。闪身,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轻功使到了极致,如一只雄鹰在天空翱翔,想要宣泄心底无限放大的空虚。布满湿气的风,刮在他的脸上,让他保持着一瞬的清醒。
容岩觉得他现在浑身都很奇怪,想要证明是不是他没有碰女人,才会如此‘饥渴’?对凌琉玥起了反应?
似乎想要证明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让他时常,而不是心底隐隐躁动让他不敢触碰的感觉,飞身去了烟雨楼,环顾着楼下的莺莺燕燕,对着浓妆艳抹的妈妈说道:“花魁。”
妈妈看着容岩的容貌,有一瞬的失神,心想这人可未曾在帝京见过,若不是他微敞的衣襟,露出平坦的胸膛,几乎以为是个来砸场子的女人。
容岩不悦的皱眉,脸上隐隐有这怒火,掏出几张大面额的银票甩在那张花痴脸上。
银票划破了脸皮,微微刺痛,使妈妈回过神来,来不及动怒,看到手中的银票,转瞬忘掉了脸上的痛楚,堆满了笑容,将容岩带去了贵宾雅间,连忙去安排烟雨楼的台柱。
容岩慵懒的倚在软榻上,抚摸着被凌琉玥扇一大嘴巴的脸颊,静静的发呆。
他怎么就对丑八怪有感觉了?居然偷亲她?丢人不丢人?
随即,又对心脏那一瞬的异样,感觉到好奇。从未有过的感觉,即期待,又心慌。矛盾而复杂!
“吱呀——”
门扉被推开,一袭湖绿色的娉婷身影,婀娜多姿的走来,在看到容岩精致如画的容颜,微微一愣,心里有着一丝恼怒,妈妈这是什么意思?叫她伺候别她还美的男人?
被打断了念头,容岩心情很糟,“愣着干什么?看着爷自惭形秽了?”顿了顿,扫过女子的面容,恼怒的说道:“你们妈妈呢?爷要的是花魁!见爷好欺负,随便弄个货色糊弄?”
红杉本就满腹的委屈,闻言,梨花带泪的掩面跑出去。
“回来!”容岩眸子里暗藏阴霾,起身,走到停在门口不敢再动,轻轻啜泣的女人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对着她的红唇吻去,一指间的距离停住。
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面色正常,心跳正常。
见鬼了!
容岩嫌恶的放开手,掏出锦帕擦拭着手指,“你们楼里的女人全都给爷叫来!”
他还就不信,真的会没有感觉!
——
战王府
战冀北从军营回到府中,便被墨竹直接带领到大厅,长公主正与太傅之妻莫颖攀谈,傅青燕则脸色羞红的坐在一旁。
听到脚步声,回首正瞧见战冀北踏着稳健的步伐而来,盈满水雾的眸子微微闪耀,垂下了头,遮敛住深入骨血的爱慕。
十年——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自她初见他第一眼,此后,他便住进了她心上,占据她生活的一大部分。像是偷了蜜的小女孩,独自守着小小的蜜罐,馋的厉害,便偷偷的吃上一口。
随着长大,她的胃口也日益扩张,再不满足躲在阴暗处,偷偷的看上他一两眼,她迫切的想要与他住在一个府邸,走在同一片土地,呼吸同一片空气。
昨日,她随着瞿水芹去了侯府,她看着孤高冷艳的凌琉玥,高高再上的姿态,让她嫉妒得发狂,她之所以能摆高姿态,无疑是战冀北赋予她的庇护,适才将所有人不放进眼底!
当即,她便回府,哭诉着请求母亲替她说亲,就算是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