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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卿冷冷的瞪着那一脸黑灰,身上也都是黑黑的戈黔,不悦的推开他,径自往院子走去。
“侧妃,还,还是别去了吧。”红叶劝着,刚刚那爆炸声太过吓人,谁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万一慕容卿伤着了,夏侯奕的雷霆之火,谁能承受的住?
“怕什么?戈黔都没死,想来那玩意儿也顶多就是能让人变成黑鬼罢了。”慕容卿瞪了红叶一眼,丢脸死了,没看到戈黔在嘲笑他们了吗?
“哎呦,不得不说,你倒是聪明。红叶,看来,你可得跟你家主子好好学学。这做侧妃的就是不一样,胆子就是够大。”
“哼!”慕容卿一脚狠狠的踹在了戈黔的脚背,高傲的扬着下巴,极端威风的领着两丫头推开门,走进了院子。
“哎呦!”直到他们进了院子,后面才传来了戈黔那吃痛的尖叫声。
院子里的三人听见,面面相视,都有同一种感觉。戈黔这孩子,脑子肯定是有问题,反应怎么会慢那么多?
“慕容卿,不要以为你是侧妃了,我就拿你不敢怎么样了。哼哼,惹恼了我,就算是奕亲自来也保不住你。”
“废话,啰嗦。”慕容卿别过脸,懒得去理会那个跟疯子一样在原地蹦跶的满三拍的娃儿。
算了,人家脑子本来就有问题,够可怜了,她再跟他计较,不是太可怜了?
慕容卿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明白府中人说这地方特别的原因。
这里没有左右厢房,院子里也没有任何的花草树木,不过在院子的一角倒是晒了不少的草药。
在院子的右侧有一个草棚子,里面放着很多架子,上面摆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
有几张桌子,还有炉子,还有一个炼丹炉,此时里面还有火,不知道是不是正在炼丹。
上房的外墙都用厚厚的铁板包裹着,透着黑黝黝的光芒。
慕容卿走过去,好奇的伸出手敲击了两下。不是假的,而且,厚度绝对不错。
看来,这钢板是为了保护墙壁,只是,为什么,难道是与刚刚的震动有有关?
“你到底做了什么,刚刚的震动是什么关系?很厉害吗,居然让你要用铁板包裹住墙壁。是在炼丹吗,怎么炼丹,好玩吗?”慕容卿一口气问出了心里的疑问,说着就往那个草棚子里走,一副探究到底的模样。
“关你什么事,就是不告诉你,好奇死你最好。”戈黔一副欠揍的模样。
“不告诉就不告诉,我还不乐意知道了。事实上,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卿不甚在意的挥手,摆出了一副我很清楚的模样。
其实,她也不过只能猜出七成,之所以这样说,不过就是想要激他。这家伙就喜欢跟她对着来,她不让他说,他偏就要说。
果然,她刚走进草棚子,戈黔就飞一般的蹿过来。“你不让我说,我偏就要跟你说。见你一副乡巴佬的模样,你能猜的到什么。告诉你吧,这个草棚子就是我的配药室。别看只是个草棚子,其实是不想要浪费资源。毕竟,有些时候,我配药的时候发生了错误,很有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这草棚子嘛,被烧了或者炸了都不算什么大事,没有了就没有了。弄个好房子,三五不时的就必须重盖,浪费不说,还耽搁时间。”
“你倒是懂得替将军府节省。”
“那是自然。”戈黔的小尾巴又翘了起来。
慕容卿好奇的看着四周,只见炉子已经被炸塌了大半,地面上有些黑色的印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草棚子虽然没有被炸掉,但到处都是黑灰,显然刚刚那一下子也不算太轻。
“你调配什么东西呢?”
“替奕调配的。”戈黔下意识道。
“嗯?”慕容卿凝眉,“殿下身子不适?不是说,体内的毒已经清除了吗,怎么还需要吃药?”
戈黔愕然的捂着自己的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似说了不该说的话。他瞪大了眼,死死的摇头,“不要问我,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到底说不说?”慕容卿咬牙,拜托,你就算是装也要装的像一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一看就知道有问题。“说吧,我保证不会告诉殿下是你说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可好?”
“不好,不好。”戈黔再度使劲的摇头,见到慕容卿露出凶相,他忙放下手快速道:“你就别费工夫了,我答应了奕不会说的,我死也不会说。”
“好,不说就不说吧。”慕容卿放弃。
“真的?”戈黔怀疑,这女人什么时候这样好说话了?不该啊,她那么难缠,这一次怎会这样轻易就放过他?
“自然是真的,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罢了。我虽然不是太喜欢你,但也不觉着你会是一个出卖兄弟的人。既然问不出结果,再怎么使劲也是浪费,索性就省点力气了。”
戈黔悻悻然的放下手,有些扭捏道:“你倒是挺聪明的。”
“废话。”
“你!”戈黔不高兴的瞪眼,“再怎么聪明也比不过我与奕。”
“那是你自己的看法吧。行了,就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就你那慢三拍的脑子,怎么跟我比?”
“哇啊啊,慕容卿,我要跟你拼命。”戈黔气的半死,当即就伸出了双手,想要去掐慕容卿的脖子。
“来来来,你掐吧,掐死了你就是第一次聪明的了。”慕容卿笑眯眯的将自己的脖子伸了过去。
戈黔愣怔在原地,双手平伸,一副痴呆的模样。小妖精的脖子很白,修长的犹如天鹅,很是好看。
她这样伸过头来,一股幽幽的冷香随之散涌而来,好闻的让他想要一辈子闻下去。
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就像是他最爱的丹药一般,闪着诱人的光泽。
那一刹那,戈黔觉着自己居然有一种心跳的感觉。不受控制的,难以想象的狂跳着。
“喂,傻了还是疯了?”慕容卿有些不安定站直了身子,伸手去推了推戈黔。
该不会是被她打击了吧,不应该啊,她只不过是开玩笑,一直与这家伙就是这样开玩笑的嘛。
“别碰我。”戈黔好似被人踩到了尾巴,猛的往后跳了一步,恶狠狠的瞪着慕容卿,“我可是个聪明人,被你这笨蛋一碰,说不定就会被你给同化了。有事说事,别离我这样近。”
“疯子。”慕容卿笑骂了一句,“疯疯癫癫的,懒得跟你疯。绿心,快点将东西拿上来。”
“是,侧妃。”
绿心答应着,将手中的花盆放到了一处看着还算干净的桌面上。
她将上面遮盖的红布掀开,道:“戈黔神医,麻烦你看看,这到底是不是飞霜兰?”
“飞霜兰?”戈黔愣了下,“你说胡话呢吧,九皇子府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自从上次将军府发生了那件事之后,飞霜兰就成了夏侯奕最厌恶的花。别说九皇子府不会出现,就算是整个京城想要找出几盆来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你先看看吧,这是我今早上去管家那边领回来的。我瞧着倒是与那飞霜兰有些相似,只是不敢确定。所以侧妃便让奴婢们将花抱来,找你瞧瞧。”
“那么奇怪?”戈黔收敛了脸上嬉笑的神色。但凡大户人家的后院,总归是会有各种猫腻的。九皇子府更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比拟,所以,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倒也不是全然不可能的。
只是,在这种节骨眼上出现了这种东西,倒也是个麻烦。而且,难道那人不知道夏侯奕最为痛恨这种花吗?
真要让夏侯奕知道是什么人做的话,那人估计要倒大霉了。
戈黔摇摇头,没有深想,反正没有必要去替那种坏人着想。
走进前,他先是观察了一番,神色就开始变得有些难看。
随后,他又从中撕下一片花瓣塞入嘴中,半响后,他凝眉道:“你们没有猜错,这正是飞霜兰。只是,这是改良版的,与普通的飞霜兰有些差别。如果不是懂行的人,倒也无法察觉到其中的一致。而且,这花的毒素更加厉害。如果放在身边,不需要三天,你就会中毒。”
“哼!”慕容卿一记冷哼,“看来,那人的手倒是很长,居然都已经伸到九皇子府了。”
“我虽然不太喜欢你,但也不想看到你出事。这件事,你最好还是与奕说一声,及早做准备。而且,我觉着你们这样一味的躲也不是个事,还是将幕后的主使给找出来才能一劳永逸。”
慕容卿沉重点头,这道理,她自然明白的。只不过,上一次都查不出个头绪来,难道这一次就能够查出来吗?
“戈黔,这事不太简单。上一次的事情,你也知道,如今还未查清楚。我觉着背后的人太不简单了,手太长,势力太大。就这样查根本不会有什么线索。”
“那你想怎么样?”戈黔倒也了解慕容卿,一看她露出了那种犹如小狐狸般的笑容便知道这贼东西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你说吧,我也最不喜欢看到这种害人的手段,能帮的话,我一定会帮你。”戈黔说的不情不愿,脸上带着勉强的神色。
慕容卿白了他一眼,“不会白白要你的帮助,知道你最近需要一株百年老参,正好我那边有一株紫参,年份绝对超过了百年,送来给你,可好?”
“紫参,百年的?当真?”戈黔惊喜不已的叫到。要知道,寻常的人参容易找,但百年以上的人参,尤其是紫参就不太容易找到了。
就算是有,一般人家也都会收着,当做救命的东西,谁愿意轻易拿出来去卖。
最近他需要熬制一种丹药,正是缺少那位药。虽然已经让夏侯奕去找了,但一时半会儿的,只怕也是找不到。
谁能想到,慕容卿居然会有。
“你,你到底想我替你做什么?”戈黔有些戒备的盯着慕容卿,这女人贼的很,怎么会这样大方的将一株百年以上的紫参给了他?
“哎呦,瞧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慕容卿摇头上前,一巴掌拍在了戈黔的肩头。
后者却又是愣住,整个人僵住,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