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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还想说什么,书房外面闪身走进来一人,恭敬的开口:“禀太子殿下,皇上命人接太子殿下立刻进宫。”
萧怀槿想了想点头:“好,那本宫进宫一趟。”
不出意外,西雪皇召他进宫一定是为了粮草被劫的事情,萧怀槿不打算瞒他,所以望了白泽一眼:“你留在太子府一趟,本宫进宫去一下。”
“你小心些,别让人发现你。”
“我知道。”
萧怀槿点头,带着两名手下迅速的离开了太子府,一路进宫去了,西雪皇是在上书房召见他的,脸色有些异样的苍白,整个人越发的虚弱不好了,听到上书房门外的动静,缓缓抬首望了过来,一看到萧怀槿这个儿子,西雪皇的脸色便露出笑意来,眸光擒着满意,这是他的儿子,他喜欢的儿子,看到他他就像看到了自个的女人,发自内心的高兴。
“父皇,你派人召儿臣进宫所为何事?”
“朕召你进宫是问你一件事,你不许欺瞒朕,西雪的粮草真的是被你劫了。”
萧怀槿想都没想,沉稳的点头认了:“是,父皇,二路粮草是被儿臣给劫了,一直以来儿臣想除掉萧战父子二人,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儿臣岂会放过,儿臣私作主张,请父皇降罪。”
萧怀槿跪下向西雪皇请罪,西雪皇摇头:“朕宣你进宫是问你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朕听说这件事已经谣传了出去,现在有不少的百姓聚集在太子府门外闹事,看来萧北野已经开始对你动手脚了,所以你要当心,大意不得。”
西雪皇说完,咳嗽了起来,脸色越发的苍白,喘气声十分的虚弱,萧怀槿飞快的走到西雪皇的面前,伸手轻拍西雪皇的背,现在的他已经原谅了西雪皇,他是他的亲生父亲,苟延残喘的生活着,只为了在他的背后支撑着,他知道父皇的心愿,西雪皇哽咽着望向萧怀槿:“槿儿,父皇心疼你,若是父皇去了,在这世上你只有一个人了,只要一想到这个,父王就好心痛。”
他想陪着儿子,可是西雪皇知道自己撑不了那么久了,他真的尽力了,最近他一直做梦梦到槿儿的母亲,她在等着他呢。
萧怀槿心疼的开口:“父皇,你不会有事的,你会好的,你等着看我除掉萧战父子二人,现在萧战死了,还剩下一个萧北野,不足为惧了。”
“嗯,”西雪皇点头,想到太子府门外的乱民,咳嗽着开口:“你府门外有乱民,父皇派兵将去镇压一一。”
西雪皇的话没有说完,萧怀槿立刻阻止了他:“父皇,这件事让我来处理,这是萧北野对我的挑战,我不能依靠父皇,不能让西雪的民众相信这样的事情,所以只能我出面,我已经准备好了和他交手了。”
“好,若是你需要父皇做什么,只管说,父皇都会帮你的。”
“谢谢你,父皇。”萧怀槿心里很疼痛,不忍再看西雪皇,起身和西雪皇告安走出了上书房,他走到上书房门,眼睛微微的潮湿,想到父皇目前的状况,他的心很疼很疼,他知道父皇临死前的愿望,就是看到萧战父子二人全都灭亡,那么西雪就没人压迫他了,那时候父皇就会瞑目了。
父皇,我会杀掉萧北野的。
萧怀槿大踏步的往外走去,人还没有离开皇宫,白泽迅速的出现了,恭敬的报拳:“太子殿下,不好了,外面乱民暴动了,已经开始撞门了,只怕门很快就要被他们撞了开来。”
“走,回府。”
“殿下,还是让皇上派兵镇压住这些乱民吧,他们已经疯了。”
“我不能一辈子躲在父皇的背后,以后什么事我都自己处理,”萧怀槿沉声说道,一路往宫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命令白泽赶紧的替他去做一件事,几个人很快施展了轻功回太子府。
此时太子府的门被人从外面碰碰的砸着,朱红的大门左右摇晃着,眼看着便要土崩瓦解,支离破碎了,太子府内的侍卫个个脸色不好看,好几个侍卫冲到朱红木门前抵住了大门,不让外面的人挤进来,若是真的让他们挤进来,只怕整个太子府都会被毁掉了。
太子府内,萧怀槿一路急急的走了过来,命令太子府内的侍卫:“把门打开。”
侍卫一听到太子殿下的话,不由得脸色变了,急急巴巴的阻止:“殿,殿下,外面的人已经,已经疯了,你这样出去,只怕他们。他们会乱来的。”
虽然殿下是太子的身份,可这些暴民哪里管你这些,他们不会听你说话的,现在所有人都疯了,已经有好几个人撞伤在太子府的门外了,若是他们看到太子殿下还不吃了殿下啊。
萧怀槿的脸色陡的一沉,冷喝出声:“还不打开门。”
侍卫不敢说话,别看殿下年纪不大,为人却十分的狠辣,他们不敢招惹他。
太子府外面,黑压压的乱民,正拥挤着往太子府门前挤,当然这些乱民中,不排除一部分乘机捣乱的人,若不是这些人乘机捣乱,又有谁胆敢到太子府闹事的,完全是被挑衅起来的。
此时,门外的人正挤得厉害,又叫又哭又骂的,不想大门吱呀一声,竟然从里面拉了开来,只见一道俊挺如修竹的身影从门内走了出来,一袭青竹缠藤的锦绣长袍,衬得俊美的面容如山林中临风而立的隽雅青竹,墨黑的长发用银冠束起,整个人说不出的美奂绝伦,竟似天边的明月一般出色,看得太子府门外的众人齐齐的一怔,好半天反应不过来,不过其中闹事者,最先反应过来,大叫一声。
“太子殿下,你为什么要让人拦截了那救命的粮草。”
一声叫,引起了府门前一众百姓激烈的情绪,顿时间叫骂声一片。
“萧怀槿,你就是个心狠手辣,惨无人道的家伙。”
“是啊,你丧心病狂,丧尽天良。”
“那是三十万条人命啊,你害得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你不配为我们西雪的太子,你去死吧。”
“是啊,你去死吧。”
有人领头对着萧怀槿砸了一把臭鞋子,这一下好像火焰被点燃了一般,疯狂的百姓无处发泄,所有人抓着自己身上的东西对着萧怀槿砸了下去,萧怀槿身后的太子府侍卫,以及白泽等人脸色变了,飞快的冲出来护在萧怀槿的前面,他们大叫起来:“大胆,你们竟然胆敢这样对太子。”
“你们再乱扔东西,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金刀卫统领白泽的话没有抑止住疯狂的百姓,反而激起了他们更大的情绪,他们把手里的东西对着白泽和数名侍卫狠狠的砸了过来,叫骂声越来越难听。
“你们一个个都是禽兽,畜生,你们害死了那么多条人命,现在还来威胁我们。”
“你有本事杀了我们,要不然我们就和你们拼了。”
“我们没有了亲人,形同僵尸走肉,我们的日子本就没办法过了,要死大家一起死吧。”
人群中的人把手里的东西叭叭的对着白泽等人狠狠的砸了过来,白泽和侍卫一动不动,若是他们动,这些东西便砸到太子殿下的身上,他们怎能躲。
下面叫骂一片,萧怀槿始终面容未变,虽然俊美的脸上被砸得花花的,甚至于有臭鸡蛋顺着他的脸往下滑,但是他一动未动,忽地他脸色一变,陡的从袖中抽出一柄利刃朝天狠狠的扬起来。
银光闪烁,利刃出现,太子府门前的众人个个惊住了,齐齐的停住了动静,只见萧怀槿嗜血的声音冰冷的响起来:“今日我萧怀槿在此发誓,若不严惩劫粮草的人,我就枉为西雪的太子殿下,今日我以血宣誓,一定要查出在万顺岗劫了粮草的人,同时要查出胆敢栽脏陷害,诬陷本宫的人。”
萧怀槿的手中利刃迅速的朝胸前刺去,脸上血色迅速的撤退,太子府门前白泽和侍卫齐齐的叫起来:“殿下,殿下你怎么样了。”
萧怀槿身子一软,白泽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他,脸色苍白的望着门前的百姓,本来暴乱的百姓,此时分外的安静,先前虽然大骂闹事,可是眼面前的这人可是西雪东宫太子殿下,现在太子殿下当着他们的面自刺了一刀,他不会出事吧。
萧怀槿挣扎着望着下面的众人说道:“本宫虽然身为东宫太子,但是本宫并无实权,手里也无这样的兵力可劫粮草,本宫想问问各位百姓,本宫怎么劫得了这粮草。”
萧怀槿话一落,人群中响起了议论声:“是啊,这西雪可不是太子殿下的天下,太子殿下想动那粮草也要有人动得了才是。”
“听说当日恭亲王爷命粮草官回京押粮草,可是指派了五千名的人手押送粮草的,本宫只想问问,要多少人才能从这五千名骁勇善战的人手里劫了粮草。”
人群中议论越来越热切:“这事我听说了,当日王爷确实派了五千人押送粮草的。”
“这事我也听说了,太子殿下手里并没有多少人,怎么从五千兵马中劫到粮草,所以这事是另有其人啊。”
“那人用心太险恶了,不但劫了粮草,还中伤太子殿下。”
一时间,府门前的百姓面面相觑,忽地人群中有人又要叫起来,却被一直隐于人群中的人给冲上去给乘机给扣住了,其他想乘机捣乱的人望着这动静,一时间竟然不敢动,看来太子府的府门外混进了太子殿下的人,若是他们说话,就会被太子殿下抓住,所以他们不能说。
太子殿下真是太厉害了,竟然不惜自刺一刀,真是太狠了,连自己都伤害啊。
太子府门前,萧怀槿脸色越来越白,他挣扎着说道:“这一阵子以来,大家可有耳闻本宫针对恭亲王爷的事情,若是本宫和他不和,倒有可能劫那粮草,可是本宫和恭亲王爷一直很友好,如何会劫那粮草呢?”
萧怀槿的话恰好的把话转移到和恭亲王萧战不和的人身上,这一句话瞬间引起了骚动,和恭亲爷不和的不是太子殿下,而是世子啊,难道是世子劫了粮草,大家如此一想还真有可能,不由得面面相觑。
萧怀槿身子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