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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你是不是想多了?”
云染抽回手,楚逸霖微愣,没想到他千年难得一回的表白,竟然让人给嫌弃了,楚逸霖的心中一瞬间有暴风雨狂飙而过,脸色也随之幽暗下来,瞳眸之中满是阴霾之色,他以为只要他表白,不管是谁都该睡着笑醒了,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云染,她刚被退婚不是吗?这大宣梁城还有谁比他更尊贵呢,不但品貌好又身份尊贵,还愿意真心的宠爱她,这女人不该欣喜若狂吗?可是现在这女人一脸的淡定,神色变都没有变一下,镇定的望着他,满脸的疑惑。
这生生的打击了定王,楚逸霖本来想发火,但是一股征服的欲望渲染着他,他就不相信征服不了一个女人,如若连女人都征服不了,何谈征服天下啊。
“长平,你不相信本王吗?本王言出必行,今日既说了一生一世的宠你,以后绝不会负你的,。”
云染抽了抽嘴角,有些想笑,这世上哪个男人娶妻时不是满嘴甜言蜜语,这种人今日能面色坦然的说出这番话,明日就会对别人说出这句话,何况她心知肚明楚逸霖一心想娶她,是相中了她背后的二十万的兵权,对了,还有一份太祖皇帝的铁券丹书。
看来这男人是个野心家啊,可当初先帝在位,皇位争储之时他为什么不动手呢,反而要在现在起念头呢,云染一时想不透,望着定王楚逸霖,笑眯眯的说道。
“定王殿下,我真的无意嫁进定王府,所以王爷还是不要再提娶我的事情了。”
“你?”
楚逸霖气结,没想到这女人盐水不进了,他这样诚恳的想娶她,她竟然不为所动,要知道她若是不嫁给他,那么母后肯定会另外想法子对付她的,而他现在是真心的想娶她的。
“云染,本王希望你好好的考虑,这大宣梁城有人比本王更尊贵更适合你吗,你不嫁本王要嫁与何人呢?”
楚逸霖话落,云染从容的开口:“我从没说过要嫁最尊贵的男人啊,定王,我从来没考虑过嫁人。”
虽然她在古人的眼里年龄已经很大了,十七岁的大龄了,可事实上十七岁的年龄可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啊,她有必要这么急的把自已嫁出去吗,再说她从来没想过会嫁最尊贵的男子,若是她想嫁最尊贵的男子,倒不如嫁给宫中的皇帝呢,定王和皇帝还是有差别的吧。
楚逸霖的脸色暗了,一言不吭的盯着云染。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他想不出哪里出了毛病。
云染见他依旧盯着她,忽尔一笑,柔声开口:“定王殿下知道我嫁人是有规矩的吗?”
楚逸霖眼一亮,有规矩就好办:“什么规矩。”
“不许有通房,不许纳妾。不准偷人,不准吃腥,一辈子只准娶一个女人。”
马车里定王殿下目瞪口呆了,满脸的错愕,脸色变了几变,像调色盘一般,他有通房,又纳了妾,平时还会偷个人,偶尔吃吃腥,这样说来,他一点也不符合云染嫁人的条件,可是云染所提的条件,真的有人会达到吗?楚逸霖无法想像,愣了半响后反应过来。
“长平,你是故意让我知难而退的是不是?你不该是善妒的女子啊,这将相王候的怎么可能有人这样呢,难道你打算嫁那些娶不到妻的男人。”
只有那些男人才是干净的吧,不是不想偷不想吃,只是因为没钱偷没钱吃,只有那样的男人才达到长平的要求吧,不过楚逸霖左思右想后,认为云染不该是那等呷酸吃醋的人,她这样的聪慧识大体,又进退得度,她该是主动替男人张罗纳妾的那种女人啊。
云染闲闲的一笑:“这个就不劳定王担心了,如若没有这样的男人,那我还有一条路可走。”
她狡诘的说道:“剃了发去庙里当姑子。”
楚逸霖被云染似真似假的神情给弄懵了,头晕晕的,一时间说不得话,马车哒哒声响,很快到了云王府,外面赵虎的声音响起来:“郡主,云王府到了。”
楚逸霖回过神来,望向对面清浅柔媚而笑的云染,眉微微的蹙起来,瞳眸微眯,盯着云染:“长平,你最好好好考虑考虑本王的话,要知道你的婚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的婚事背后牵扯很多,你最好别连累了云王府。”
云染的眸子攸的一暗,冷寒遍布,定王这是在威胁她吗?这样的男人可真不足取啊,竟然把所有的希望都堆彻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连威胁都用上了,真是可笑至极,一个胸怀天下的男人,至少是坦荡光明磊落的,而不是胸怀险恶用心的,虽说帝皇路历来是鲜血白骨堆彻而成的,但是这样鄙卑的手段让她不屑。
云染一言不吭的下马车,马车外面两个丫鬟正候着,伸手扶着她下来。
身后楚逸霖眸光幽暗至极,好似黑沉的苍穹,无边无际的暗夜,望着那头也不回领着丫鬟进府的云染,脸色幽幽,唇角忽地勾出一抹诡异的笑来,长平,本王想娶你,就容不得你不嫁,让你那些莫名其妙的观念见鬼去吧,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
定王下马车上了定王府的马车,命令侍卫。
“走吧。”
云王府大门口,云染停住脚步,回首望向那驶远了的马车,唇角同时勾出一抹幽暗的笑,定王,你最好别打那不该有的心思,因为你会自讨苦吃,而且楚逸霖这个人,她已经放弃了。
大宣国京都师傅提到的三个人,燕郡王,定王,皇帝,这三人她已经全都放弃了,也就是他们不具备所谓胸怀天下的明君潜质,云染想着回身一路进了王府。
云王府内十分的安静,老王妃和云王妃短时间内没有找碴子生绊子,但不表示她们不会,只是按兵不动而已。
云挽雪落湖又被云紫啸下令打了板子,真正是雪上加霜,现在待在自已所住的院子里出不来。
云紫啸的两个妾侍夏姨娘和容姨娘二人倒是带了自个的女儿云雨珊和云怜儿过来见了云染,夏姨娘和容姨娘二人对云染分外的敬重和客气,两个女儿也十分亲昵的唤云染做大姐姐。
云染从记忆中了解到,这两位姨娘一直都很安份守已,从前也没有掺和多少她的事情,所以她也用不着怪罪她们,云染笑容满面的接待了两位姨娘和两个妹妹,倒使得她们受宠若惊。
尤其是最小的六妹妹云怜儿,今年只有七岁,长得很可爱。一直亲热的拉着云染的手,唤她大姐姐,乖巧玲俐,聪明可爱。
茹香院的正厅里,热闹成一团,先开始的时候夏姨娘和容姨娘有些拒谨,因为记忆中的长平郡主可是嚣张跋扈,从来不屑和她们多说话的,怕沾辱了自已的身份,本来她们是不敢过来的,但很多人说长平郡主和从前不一样了,她们才敢过来向长平郡主示好的,没想到郡主竟然分外的温和,这使得她们的胆子慢慢的大了,便和郡主说起话来。
说了一会儿,夏姨娘和容姨娘看着时间不早了,便领着自个的女儿向云染道别,一众人离开了茹香院。
她们前脚出了花厅,后脚樱桃在花厅里发起了牢骚。
“郡主,你理她们做什么,她们身份低下,配和主子说话吗?一个个分明是别有用心的,要奴婢说以后见都不要见她们。”
樱桃越说越激动,荔枝眼看着云染的脸色不太好看,赶紧的去拽樱桃,樱桃恼火的开口:“你拽我做什么,那些人肯定是不安好心的啊,我这是提醒郡主防范她们,以免被她们害到。”
云染的脸色此时已是十分的难看,冰冷的喝声响起来:“樱桃,给我跪下。”
樱桃一愣,以为自已听错了,飞快的抬首望向云染,看云染阴沉难看的脸色,分明是气恼的,不由得委屈了起来,缓缓的跪下,嘴里尤其嘟嚷着。
“郡主,奴婢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怪奴婢呢?”
荔枝也陪着樱桃跪在下面,一声不吭,她对于樱桃同样的心生了不满,怎么最近越来越糊涂了,郡主是主子,郡主疼爱她们,她们应该更知本份,而不应该忘了自已的本份,在一边指手划脚的,郡主这么聪明,做什么事心中有数,何况夏姨娘容姨娘她们又有什么错,只不过身份低下,讨一份生活罢了,郡主身份尊贵,她们过来巴结郡主,这也没什么,只要不害郡主,有什么干系,怎么到了樱桃嘴里便成了十恶不赦的人了,她似乎忘了自已的身份,她只是一个奴婢罢了,姨娘也是她们的主子啊。
云染脸色微暗,望着下面的樱桃,一直以来樱桃都很活泼开朗,她很喜欢她这样的性子,当初救了她们后,虽然留她们在身边当丫鬟,可是并没有过多的拒束她们,对她们也如姐妹一般,在凤台县的三年时间里,她的性格倒是让她欣赏,可是最近她越来越不象话了,瞧不起下人,动不动委屈,眼高手低,现在竟然连她的事情也指责起来了,她若再不悬崖勒马她是没办法再留她的,而且她知道她太多的秘密,这样的人她是不会让她活的。
云染眼神深邃而凌寒,下首跪着的樱桃尤在啜啜泣泣的委屈着,云染决定再给她一个机会,语重心长的开口。
“樱桃,你是我带进梁城的,我希望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该做,不该说不该做的最好别说别做。”
云染一言落,望向樱桃:“去院子里跪着,好好的反省自个儿。”
“郡主。”樱桃这下眼泪流得更凶了,一想到要到院子里跪着,她便觉得丢脸,她是郡主的贴身大丫鬟,在王府里谁也不敢得罪她,可是现在她去院子里跪着,别人肯定笑话她,樱桃扑通扑通的磕头:“郡主,你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以后再不乱话了,请郡主饶过奴婢一回。”
云染却冷着脸命令:“出去跪着,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荔枝本不想理会,可眼看着郡主要发火了,赶紧的开口:“你犯错了,还不出去跪着,只不过跪一下,又不是要你怎么样?”
樱桃抬起泪眼望着云染和荔枝,心里委屈得要死。她想起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