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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要救他的好。”
云染的话,使得姬星河的眼里窜起煞气,瞳眸寒芒飕飕,他清隽的面容之上一片冬日冷霜,望向云染,沉声开口:“好,我答应你。”
“嗯,那我们前往东炎走一趟吧。”
云染点头,虚弱的闭了一下眼睛,姬星河赶紧的伸手扶她躺下来:“你身子还没有复原呢,好好的养着,本王命人去准备些吃的东西过来,另外我会让他们加快行驶速度,不出一天,大船便可进我们东炎的京都了。”
“你去忙吧,我躺躺。”
云染挥手,姬星河轻手轻脚的替她掖好了薄被,缓缓的从二楼的雅房退出来,一路往下,站在了船头上。
清风吹拂他的青衫,青衫如云,乌黑的发在风中轻轻的舞动,悠然好似青竹。
碧河,清水,西风,美如画卷的美男,好似一幅美丽的壮锦。
大船推风破浪一路往前,数名手下悄然立于船头之上,静默无声。
船头之上的姬星河,抬头望着遥远水天交接的碧云天,轻轻的吐呐着气息,他的一双瞳眸幽光灼亮,唇角微微的弯起。
姬擎天,本王不会再顾念兄弟亲情了,你残忍至此,不但杀兄杀弟,最后竟然杀起了父皇,本王再不会束手待毙了。
姬星河望向身侧的手下,沉声命令:“大船加速,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
“是,王爷。”
手下应声,很快大船开动,加快了速度,一路直奔东炎的京都而去。
……
大宣梁城,繁华的京都,最僻静的角落里,西郊河衅,烟花柳巷。
这里乃是梁城最低等的角落,小小的青砖小巷子里,依墙而立涂脂抹粉的女子,时不时的扬起手里的绢帕,一股浓烈低廉的脂粉味飘过来,呛得人喘不过气来,这些女人毫无知觉,搔手扭腰的招呼着经过的客人,那些客人穿着破烂,赤脚光臂,身上一股汗臭味儿,时不时的走过去捏一把女人,然后哈哈大笑着走过去,惹得身后的女人一连串的叫骂声。
人分三六九等,有钱的人光顾高档的青楼楚馆,一掷千金,只为买美人展颜一笑。
没钱的客人找那些稍微齐整一些的妓院,给个三五两的银子,买得一夜春宵。
至于那些最底层的乞丐赌棍残疾人,只能往那些低等的烟花柳巷跑,一夜一两银子的有,一夜几钱的也有。
但这世上,从来没有吃白食的的事情,可最近西郊河衅偏就出了这么一桩。
睡人不要钱,还可以得一两银子。
这条振备人心的消息,立时在西郊河衅引起了轰动,不少的乞丐赌棍结伴而行,不过这睡人送银子,只限每天的前十个,十个一过就没了,只能等第二天了,或者第一天登记,第二天赶早了来。
这桩怪事一起,引得西郊河衅烟花柳巷叫骂声不断,因为生意被人挡了道,有些胆大的女人甚至准备过去找碴儿,可是到人家的地界一瞧,立马缩了头,连骂都不敢骂了。
门前一水的黑衣男子,脸上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阴森森的眼睛,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谁若是找碴,只怕能被人家直接的扔进西郊河里去。
经过几天的功夫,这些人算是瞧明白了,这白睡送银子的女人,多半是哪家有钱人家,或者朝廷官员家的女人,犯了错,受此惩罚,对于这些,没人再敢非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要惹这些家伙的好。
幽暗陋室,一灯如豆,灯光昏黄,光影重重。
一人痛苦的缩在床上,呜呜低鸣,身上衣衫破旧而凌乱,手不能动,嘴不言,每日接十客,那些客人又脏又丑又粗暴,对她是又掐又打又踢,尤其是当他们看到她的脸时,更是疯狂发着狠,嘴里一再的乱骂着,说什么的都有。
什么要不是看在一两银子的份上,坚决不干这事,这鬼脸太吓人了。
有些人更是直接的用布蒙住她的脸,不见了她的脸,她又让他们高兴,更是要尽的折腾。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人生好漫长,恨不得死过去,可是每一回她撞墙咬舌都被人发现了,然后就是遭到更多的粗暴对待,如此三番两次,她连死的心都不敢了,她胆怯了害怕了,她后悔了,她想忏悔。
如若时光倒流,她绝对不做害人的事情,不做想入非非的事情。
不去企图嫁那魔鬼,不去招惹他的心上人。
她曾是风光的公主啊,可是却沦为最下等的,奉送人一两银子的猖妓,有谁能救她出这深深的苦海啊。
皇兄啊,救救我。
母后啊,救救我。
可惜没有人,谁也没有,他们好像忘了她,对,他们抛弃了她。
床上的人正在痛苦的忏悔,陋室之门吱呀一声响,听到这响声,她身子僵硬,恐惧的望过去,心里飞快的想着,今日的十个客人已经过去了,他们干什么,难道还要再一次的折磨她吗?
门外一人优雅的走了进来,轻撩袍摆闲雅的坐下来,抬眸,眸中潋滟的光彩,依旧和从前一般迷人,一般的令人不能把持,可是她却知道这人是恶魔,他是魔鬼,他是魔鬼啊。
床上的女人惊恐的倒退,不,她要离得魔鬼远些,她要离得他远些。
燕祁眸光深幽,唇角温雅的轻笑,看到这女人如此的惨状,他的心才舒缓一些,唯有这样,他才能不疯狂,才能平静下自己燥动愤怒的心,静静的,静静的在这里等待他爱的染儿回来,若是不来看看这女人的惨状,他的心就会燥动,疯狂,他就会想杀人,杀掉楚家的人。
“楚韵宁,下辈子一定要记得一件事,千万不要惹不该惹的人,不要想不该想的人,因为那不属于你,痴心妄想的代价你付不起。”
------题外话------
这女人终于倒大霉了,来,投点票纸庆祝一下。
第142章 宫刑
东炎皇宫,绵延起伏的重楼宫阙,翻翘如云的宫檐碧瓦,穿亭越阁的长廊画柱,青郁的枝木掩映,花草林立,好一派辉煌华丽的所在。
宫中三步一兵,五兵一将,戒备十发的严格。
一众人从宫门前接受盘查,一路往皇宫里面行来。
为首的两个人分外的出众,一人身着青衫,腰垂碧玉,步伐从容,举手投足说不出的优雅馥郁,青竹淡香飘然溢着整个人。
他身侧一人却秀逸如天上的皎月,纤尘不染,眉眼高洁,一颦一笑,无不透着美好。
这两个人一人是东炎的永王姬星河,另外一人却是戴了人皮面具的云染,云染此时的身份乃是揽医谷的揽月公子。
两个人一边往皇宫行来,一边旁若无人的说着话。
“姬星河,这些怕不是你的手笔吧?”
云染看着那些站在青砖甬道边的兵将,调侃姬星河。
不用想,她也知道这些是太子姬擎天的手笔,这个人不但把持了东炎的朝纲,连东炎的皇宫也把持了吗,那姬星河有办法翻身吗?
云染趋身凑到姬星河的身边:“这样野心勃勃,亏你还能容忍,不过我现在关心的是他把持了东炎的一切,你怎么翻了这天。”
姬星河挑开黑眉,星眸幽深似海,唇角点点笑意漫开,一股馥郁的青竹之香晕开。
他浅眉轻语:“只要你救活我父王,我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击破他的层层防线。”
“好,但愿我们合作顺利。”
云染瞳眸冷寒,两个人一路往里走,终于走到了皇帝宫殿外不远的地方,一队兵将再次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什么人?”
几名身着银甲的兵将走了出来,手中执着长枪,长枪一伸拦住了永王姬星河和云染的去路。
待到这些人看清了来的人是永王姬星河和一个秀逸的少年时,为首面容遍布冷霜的兵将沉声开口:“原来是永王殿下,不知道永王殿下来宫中做什么?”
“滚开,”姬星河清隽的脸色陡的一沉,朝那几个人冷喝。
他是皇室的永王殿下,什么时候轮到这些兵将指手划脚的了。
不过这几个兵将明显的不把姬星河放在眼里,傲慢的开口:“王爷,属下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防守宫门,不让人随便进宫,以免伤害了皇上。”
姬星河直接不和这些人废话,朝着身后的几名手下命令:“给我拿下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这里是皇宫,不是太子府。”
他一声令下,身后手下出动,闪身窜了出去,手中长剑一挥便欲和太子姬擎天的手下动起来,不过两帮人还没有打起来,便听到身后一道冷喝响起来:“住手,闹什么,不知道皇上生病了吗?”
姬星河和云染等人抬眸望过去,看到几个人从里面走出来,为首的乃是一身黑色锦衣华服的东炎太子姬擎天,云染看到这家伙,眼里陡的窜起杀气,不过眨眼即逝。
姬擎天领着几名朝中的大臣走过来,先前拦截姬星河和云染的几名手下,恭敬的行礼:“见过殿下。”
姬擎天没有看手下,而是望向姬星河:“王弟,你不是不知道父皇最近身子不好,你这是闹什么?”
姬星河俊雅的面容之上拢上冷笑,瞳眸摒射出错综复杂的光芒:“皇兄,你这是打算软禁父皇了。”
姬擎天的脸色立刻难看:“王弟,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什么了,我身为父皇的儿子,连见父皇都见不得了,这些混帐东西连我都敢拦了,难道这不是你的主意。”
“本宫只是让他们拦下不相干的人,如若无事还是不要打扰父皇的休息,让他静养为好。”
“谁说本王打扰父王的休息,本王特地去寻了名医过来替父皇检查身体的,父皇一直昏昏沉睡,本王怀疑他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所以特别的找了名医进宫,我想她定然可以查出父皇究竟是怎么了?”
“王弟,本宫知道你心疼父王,本宫也心疼父王,所以本宫找了不少的名医进宫替父皇检查,但所有人都说父皇没有病,只要让父皇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没事的。”
“没事,呵呵。”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