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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暗示过语的,语默许了……”他这话,简直是冤枉!我哪里又默许过?!
“不可能!”我义正严词的否认,却在他一字一顿的举证中呆愣在了当场,“我上次说,若是就我们俩人,语会不会觉得特别无聊,语说就是……还有上次,我说,若是一直没有小孩子好像很奇怪,你也没吭声……还有……”
“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一个大男人,平日里把我随口说说的话都放心上,当成了不得的圣旨来遵从行事,我又要批评他什麽呢?我只能怪自己,平日里对他还是有些太过漫不经心了,让他独自承担了那麽长时间的难过与憋闷。
“语……你不要不要我……语……”他像是想到什麽,又开始嚎哭起来,我刚松开他的鼻子,他就开始唏哩哗啦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以往的完美形象,这次可真算是被他荒废殆尽了。若是他脑袋上有一双耳朵,我想,这会儿一准是耷拉着,毫无生气的模样。
“乖,我不会不要你……”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扑过来,又亲又舔的表达他的兴奋喜悦。我赶紧随便扯过一件衣衫,帮他擦拭鼻涕眼泪,顺便教训道,“但是,这次你真的做错了,是不是?”
“对不起……语不要不要我哦!”他赶紧道歉,我有些欣慰,却在他接下来的话中,差点吐
血,“可是,语到底在气什麽?若是生了孩子,就可以给他们兽族养着,然後语也有小孩了,又是我用格瓦身体来做的,我会当他是我和语的孩子!”
说了大半天,结果还是浪费口水了,他根本就没弄明白我的意思!
“树,我气的是,你有事时瞒着我,不同我商量。而且,你还擅自帮我做了决定。孩子,并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只是你……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明白麽?”说到这儿,我有些气闷起来。突然觉得,自己以为的全心爱恋,是不是他都根本理解不了呢?
虽然他名义上把我放在了这个世界的前头,什麽事都依着我。但树灵的出现,还是位曾背叛过他的树灵,他竟然轻易的宽恕了,还偷偷的用我的孩子去定了交易……细想一下,我心头的憋闷不快又攀升到了顶峰。难不成,我又错了一次麽?
当我抬起眼来,怀疑的望着他时,他一脸惨白的开始再度落泪了。
“语,你不相信我了……”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明显,明摆着是对他的不信任。
“你难道不知道,爱,是需要互相信任,互相帮助,互相包容,不要隐瞒私藏的麽?”我没有给予他回应,是确实感觉到自己心里,对他生出了几分不信任。
“语,我不懂……你只是说,我们彼此是唯一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这次我也没走远,只是隐在格瓦身体里,看到树灵有些疯狂不受控制我就出来了……”他开始结结巴巴的解释,哭肿了的眼睛,仍在不断往外冒着泪珠。我想起前世楼下养的那条可怜下狗,每次被它主人打时就会露出这种眼神。这种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觉得特别委屈特别无辜的眼神。
“树,你以後可不许再这样了,任何事,都不要替我做决定……我不想被骗,不想被隐瞒,特别是你。”我心软的摸了摸他的头,凑过去亲了亲他眼睛,压下心头郁闷,还是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原谅他了。
他欣喜的抱着我亲了又亲,然後又兴奋的和我做了一次又一次。
作家的话:
然後,後面就是要蜜月了……
大家明白这次事件的意思了麽,在树这头,他不能生育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所以想要偷偷解决,结果弄砸了……之前有隐隐提到过,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
後面不会有太多起伏鸟,更多滴是甜蜜蜜……为毛俺卡文卡滴如此悲剧,自己觉得非常苦涩半点木有甜蜜蜜啊啊啊啊~~~求虎摸求包养求安慰~~~
☆、(18鲜币)为了孩子
直到格瓦的山猫形态晃晃悠悠走过来,树才结束了他的疯狂行径,一脸淡定的看着眨巴着眼睛恢复了幼年形态的格瓦。
“事情已经成功了麽?我是不是可以有孩子了?我不用再被族长喂那种成长药剂了吧?味道好难喝……语,你都不知道,比你做的汤都要难喝许多……”本来我还想帮树给他说句对不起什麽的,结果,听到他後面的话,我实在忍不住就给了他一巴掌,让那只话多的猫咪到房间一角面壁思过去了。
树很天真的以为这事就此揭过,可惜,有了伤口的相片粘得再好也会留下印子,人心也是如此。
“语,你是想先歇在这儿生下孩子再走,还是去兽族大陆再生孩子?”树现在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摸着我肚子,一副慈父模样的念叨着这样那样的琐事。对於他来说,也许所有问题都已搞定了,人生再无遗憾?我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想要一个孩子,反正,从他目前的状态来看,实在像是个老来得子的好爸爸。
不过我并非个好妈妈,事实上,我根本就是不喜欢小孩的。平素里看到孩子摸摸头,逗逗他们,给他们分吃糖果,不过是我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社交本能。他们这个世界的人都狂热的喜欢孩子,若是我不融入进去,一定会显得特别异类。前世的经验已让我明白,太过特立独行并非好事。可惜,我的假装竟被当做了真心实意。
看来树确实不太了解一个女人的心思,我可以说高兴麽?因为这从另一个侧面表示了他并未与任何女性有过长时间接触。
可说实在的,我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我肚子里有一个不被我期待的孩子,他的来到是源自一场欺骗。纵然是场善意的骗局,但我却仍是受到了伤害。我觉得自己被当做了个生孩子的工具,特别是当那个树灵天天在跟前转悠,用一种“我孩子在你肚子里”的表情看着我时,我的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而另一个“工具”格瓦,则是兴奋到要翻天的表情每天在我脚边转悠。
天知道,我根本不想看到他的模样!这山猫,成年发情时的形态我不仅看过,还亲自试用过呢!
“语,你怎麽了?不舒服麽?”树没等到我的回答,就开始急切的上下打量我,还准备用灵法来探寻我到底出了什麽问题,“是不是孩子在闹腾?”
我其实才一个多月,又没孕吐又没显怀的,关孩子什麽事?本来心情就不好,他补这麽一句,我更是觉得心头闷胀得像是堵住的下水道一般。
“树,我想吃你做的煎蛋。”这是我这些天想出的,唯一一个能让他稍微离开我片刻的方法。
他赶紧穿上衣服下床去做爱心煎蛋,厨房很大油烟,他一般是独自去弄好了用法术清除身上味道後再端出来给我吃的。除了煎蛋,他还学会了一些旁的菜式,若是换了平日我会觉得是体贴窝心,但现在却总觉得,是那麽讽刺。在我没怀孩子前,他可从来都是让侍卫们动手的。
现在连十二这种专业厨师都只能给他打下手了,可见他对我怀孕这件事的重视度。
等他离开了房间,我由着侍卫们在我身上穿衣服擦洗,基本上,我能做的就是抬手张嘴包水吐水而已。
真像个残疾人啊!
这些侍卫对我好也是为了孩子麽?我有些草木皆兵的看着忙碌的子一和未八,或许是表情太过明显,他们都停下手来,来到了我身边看着我。两个都不是多话的人,当惯了暗卫的未八自不必说,除那天表示过要我“负责”外,旁的时候基本都没和我说过三句以上的话。子一因为经历过时隽他们那件事後,也从本就沈稳的性子变得更加持重了,基本上废话是不会多说的。
不过,他们能憋得住,我可不太憋得住,你说,这麽两个大男人用那种能把人盯穿了的目光看着,谁能继续保持沈默啊?
“怎麽了?”没法子比耐性,只有比厚脸皮了,先发制人什麽的,我还是挺擅长的。
“主人不开心。”子一躬身到我跟前,与我双眼对视,我想躲没来得及,一下就被他给看了个通透。这些年的相处也不是白来的,这个男人又是从小就最懂事的那个,当然很快就揣摩出了我的心思,“主人不高兴我们伺候。”
他的笃定让未八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我觉得如果我不解释下,那个暗卫应该会躲在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里哭上一整天。
这绝不是开玩笑,当日树和格瓦、树灵他们谋划那一场怀孕事件後,未八就默默的消失了足足四个多时辰,回来时眼睛肿了,全身都带着伤。老实的十一私下里告诉我说,那是未八的习惯,是对我保护不周的自我惩罚,过去也有过的。我听得一阵心酸,顿时又觉得,那个口口声声要我“负责”的男孩,其实也是个挺有担当的男人。
“我只是心情不好,与你们无关,真的。”我想了想,还是牵起未八的手,凑到嘴边咬了咬,做泄愤状。那边的僵硬瞬间就软掉了,像是由着我发泄,又怕我被他的铜皮铁骨伤到似的。真是个好孩子,让人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本来都是我不要的人了,现在想来,却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想到这儿又不由得拿他们与树对比起来,其实也没什麽不同,都是明摆着喜欢我,愿意为我放弃一切的男人,可惜我已经决定不再接受他们了。
“语?”未八为了省话,在知道我不介意他不叫我主人後,就自顾自的开始叫我小名了,这种单字的叫法和树一样,不知道对待旁的事物是否也是一样?我莫名的想要考考他,指着一旁的子一说:“八哥哥,我想让你帮我杀子一。”
“好。”未八一瞬不瞬的点头答应了,抬手就拔剑,那边子一已经率先举起佩刀要自刎了,我赶紧施用法术驱动桌上的盆栽把他们拦下来。有了孩子後,我的法术几乎是日进千里,这也是树觉得特别开心的另一个原因,像是这个孩子能够承继他的衣钵似的。我却半点开心不起来,树本来只关心我一人,在意我一人的,现在却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