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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兴奋得甩了甩尾巴,在我缓缓闭上的眼皮上,来回的舔了好几下。光裸身体被毛绒绒的他紧贴着,柔软又温热的触感让我觉得很舒服。摩挲到胸腹敏感点时,我还能感觉到那些纤细绒毛轻扎在我皮肉上的麻痒。
“树……好痒……”我忍不住呻吟,声音刚出口,自己听着都觉着了几分暧昧。
“哪儿痒?我帮你舔舔……”树把那个大猫脑袋往我胸口移去,带着软软倒刺的舌头一路就这麽移着,一点点在我脖颈胸口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我觉着,他这麽一舔,不仅没止着痒,反而给我越舔越渴望了。有种想要被充盈的感觉,从下腹中盘旋而上,侵袭着我神经。
“树……我想要……”因为闭着眼睛的,所以感觉器官都特别敏锐。
当他的灵巧长舌来到我腿间私密处时,我只觉得,当那条长长得软舌把我的花瓣照顾的瞬间绽开了。特别是那个平日本就敏感极了的小花核,这会儿简直硬到了极致。我根本抑制不住的微微抽搐,是从腹中的花壶深处发出的。那种极度的渴望,在他舌尖一点点探入到我花穴中时,越发的升腾盘旋至脑际……我觉得,本应是什麽都瞧不见的紧闭双眸中,竟像是看到了一朵朵漂亮的烟火。
“树……快给我……快些……”我呻吟着扭动,双腿忍不住夹紧,想要试图缓解欲望,却因为他毛绒绒大脑袋的缘故,只是把腿根的嫩肉更往他脑袋上磨蹭了几下罢了。
不过,还好他也是有些急不可耐的。
在我紧夹着他脑袋扭动了几下後,他舌头慢慢退出了我花穴,小心的照拂了我的小花核後,又一路舔着来到了我颈侧。我感觉到了他大得有些离谱的男物抵在我下腹,想到他现在的形态,心跳怦怦的,有些抗拒,又有些隐隐的期待。
然後,也不等我再多说什麽,他就蛮狠的挤了进来。
巨大到夸张的圆钝冠头,像是一个楔子,狠狠的贯入我身体。这一瞬,我仿佛觉着,爬在我身体上的男人仍是平日里那副模样。因为树的天赋异禀,平素里我也是有这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的。但是,在那根粗长慢慢进入更多後,我又觉察出了不对劲。
我双腿环绕的腰臀,是柔软带着毛发的。
紧压在我身体上的躯体,是高热又带着几分野兽气息的。
那根肉蛇自不必说,比树平日的只大不小也就罢了,它还热烫得惊人,像是进入到我身体就能把我融化一般……他只是挺进来,让我两的身体紧密贴合,我便觉着一阵颤栗。
整个花径应该都被撑到了极致,不用看,我都知道,他那里大得恐怖。
他一直没动,我知道他是想等我开口,这是树一直以来的体贴。可惜,现在那根粗大的兽根让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哪里还出得了声?我只能急喘着扭了扭腰臀,尽量把那蛇身吞入更多,然後借由着这样的磨蹭而得到更多快乐。
若是平日,树需要配合着轻轻抽送,我才可以感受到那粗大肉蛇上的筋脉摩擦的快慰。但是,这兽身的欲龙却是大相庭径,那粗壮的经脉几乎可以媲美当初树施展的小须根了……那麽多,那麽硬,那麽……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真正领会到,这个身体与神树本身的有多麽大的不同。
作家的话:
擦汗……
实在是太卡了,明天继续~~
☆、(17鲜币)事实真相(限)
而接下来,也再不用我去费力动作了。
整个巨大的兽体覆盖在我身上,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物什,几乎要把我撑裂般贯穿着我的身体。属於野兽的麝香气,随着他呼吸喷在我脸上。当他没一下冲撞时,我便能明显感觉到,那种近乎崩坏的快感层叠的涌到心间。
我不敢张眼,怕瞧见山猫那张大脸,破坏我此刻的感觉。
树似乎也能感知到我的念头,一双大爪子只是轻轻压在我肩侧,整个身体也只是半压着我,并没有如平日里那边紧贴着。当然,我俩紧密相连的下身,正一阵阵的传递着我几乎快要无法承受的激情。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与树结合的那次,我充分的感受着他巨大所带来的冲击,那种略带疼痛的酥麻。
“语……语……”我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身体里那根物什正疯狂的膨胀肿大。
硬如烙铁的男龙,狠狠的冲击着我身体深处的敏感点,根部的毛发摩挲着我耻骨,碾磨出更多的情欲迷乱滋味。
“树……我的树。”当他的浓重体液满满灌入花壶中时,我似乎觉得,他回来了。
有些期翼的张眼,果然,一张俊逸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我的树回来了。
张开双臂,把他紧紧揽住,也不管我俩身下是怎的一番情况,只想让我俩的身体贴得更近一些。
“语,我的语。”他最爱学我说话,这会儿自不例外。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唯有这番言语才能证明我们属於彼此。
我的树,他的语,我们总是这麽称呼彼此,珍爱的彼此。
直到我们都稍稍平复了呼吸,他才抱着我翻过身,让我趴睡在他胸口上。在这个动作间,他的半软男物并没有退出我身体,就那麽柔软的撑胀着我穴道,也没有动作,只是用大手轻拍我後臀,像是在安抚一个调皮的小娃儿。
“树,你和树灵,到底有什麽交易?”我听着他心跳,终是忍不住,把话给摊开来问。
“呃?”他显然吓了一跳,心跳加快了许多,好久才回了句,“为何这麽问?”
“树,你不要骗我,你知道的,时隽他们那个事情後,我有多恨别人骗我。”我突然有些心酸,霍生与时隽的阴影还没完全消除,我实在不愿见到,这个我越来越爱慕的男人会同他们一样。我想,我会受不住的。
“语,你……你别恼!我没骗你,就是……就是瞒了你一些事。”他抱着我坐正身子,急切的开始解释。
我没有吭气,只是认真的凝望着他的双眼,想要看出他的真诚到底有几分。
还好,他眼中全无闪烁,凝望我的时候,几乎能让我瞬间看到他心灵最深处。幸好,我的树没有变,他还是当初我与他相识时那般,有什麽都写在眼睛里。
“瞒了我什麽?”我当然还是要吓他一吓的,免得以後他不长记性,遇事都对我有所隐瞒。
“我……你是不是喜欢小孩子。”他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反问我。
“是啊!”我想了想,点头应他。
“可……可我却是不能有孩子的。”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眼里头的水汽更多了些,像是委屈到了极致。我没有作答,想等他继续解释,他像是也明白我的意思,一咬牙,把所有事都说了个遍。当然,包括树灵枉做坏人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你是说,上次我生病,是因为吸收了你太多灵法,所以身体才受不住自动开始陷入沈眠的?”我眯了眯眼,他弱弱的点点头。
“不过树灵从你身体的气味感知到我们的位置,是真的。”他想到什麽後,赶紧表态,然後又缩了缩脖子,装作很无辜的模样。
“那麽……让子一他弄阳精来掩盖气味,又是怎麽回事?”我想要咬他两口,却又觉得,应该先让他把所有的一切给坦白了才对。不然,待会儿知道所有後,保不齐我会嫌自己咬得太轻。
“那……那就是想趁机试试,能不能让你怀上孩子……”他说完就赶紧闭上眼,生怕我怪他,双手却是把我搂得死紧,掉出我身体的男物也软趴趴的耷拉在了我臀下,一副没精神的模样。
“你用格瓦身体的事,也是让要我怀上孩子的借口?”我凑上去,与他鼻头相抵,一手贴在他耳根,追问。
“是。”他点点头,被我突然捏着耳朵又张开了眼,看到我离他这麽近,脸刷的红了,急急补上句,“可是若我不用格瓦身体,他们兽族和语都会再没有孩子了,我前些天算了算……语和我是不能有孩子的,机会只有这一次……我……我也不想要语和别人有孩子……哇──”说完这番话,树竟然抱着我脑袋嚎啕大哭起来。
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感受着脖颈间滴答下的滚烫泪水,又觉得他也并不是那麽罪无可赦了。
其实,我喜欢孩子不过随口说说,哪里是爱到需要他牺牲这麽大呢?若是一直没有,我们不还是可以当个万年丁克麽?而且,他不也说了,这世间万物都是他的孩子……好吧,他为了我,这个来自异世界,从未当过母亲的人做了考虑,虽然有些莽撞,只能勉强称得上好心办坏事。
“你与我为何不会有孩子?”先前只是怀疑树灵不能有孩子,我的神树只是帮忙给弄一个。现在听了他的话,显然是他才是真正不能有孩子的那位,而且,还是与我才不行。
“我是万物之灵,若是有了孩子……这世间便会大乱,所以天责便是无子息的。”他垂下眼,都不看我,只是默默落泪。我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他长长睫毛上时不时滴落的点点水珠,心头也不由得跟着难过了起来:“树,其实我……只要你,不要孩子,也是愿意的。”
“语,我知道你特别喜欢孩子,以前去哪里路过的小孩你都给他们买糖……”他哭个不停,却不难看,也没用半点违和之感,就像他本就适合落泪一般。
我有些感动,又有些说不出的别扭,追问道:“那麽,你借用格瓦的身体,就是想充作这孩子是你的麽?”
他不说话,只是哭着猛点头,我终於明白为何刚才会有一种比平日更暖更饱胀的感觉进入到身体里。原来,那是一个生命即将来临的预兆。
“你做这些事,为何又不与我商量呢?”我捏着他鼻子,满意的看着他有些呼吸不畅的开始抽泣,暂时收了眼泪。一个如此帅气的大男人哭成这样,我真不知该说些什麽好。
“我……我暗示过语的,语默许了……”他这话,简直是冤枉!我哪里又默许过?!
“不可能!”我义正严词的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