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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光顾着分赃,你们两个到底是要去哪里烛光晚餐的,快说地方。”
“烛光晚餐?你就放过我吧,我可不想跟这种招蜂引蝶的男人搞什么罗曼蒂克。天气这么冷,去东来顺吃涮羊肉啦。”
“还吃涮羊肉?你最近腰上肉可没少长。”语毕,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没错,他还伸手捏了捏许姗姗腰上的肉。
不爽的捏回去,“你是对我的身材有意见了是吧?”明明吃的东西都一样,为什么这男人的腰还是没半点赘肉,真是不平衡。
“你们两个,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当我是死的啊!”习惯成为焦点的谢三,显然不能忍受被别人忽略的滋味。
“那好吧,看在你今天卖力演出的份上,谢三公子,请问你对吃涮羊肉这主意有什么看法?”许姗姗客客气气的说。
“唔——”思索片刻,最后说,“没什么看法,你们安排吧。”
丢过去一个白眼,许姗姗决定还是继续无视谢三这人好了。
老北京风味的涮羊肉,配着芝麻酱混合腐乳的蘸料,实在是这个异乎寻常寒冷的冬夜里最好的实物了。
全身上下沾染了一身羊肉特有的膻味,甚至连低垂在面颊旁边的发丝也是一股羊膻味,更别提精心准备的毛料连衣裙。
不过,美食当前,其他的事都可以暂时忽略不计了。
吃到整个肚子都圆鼓鼓的,连收腹的动作做起来都觉得困难,终于心满意足的买单走人,呵着白气,抬头看看已是墨色的天空,有点点星光在闪动,心底有种难得的宁静和满足。
蒋奇把车钥匙抛给谢三,金属的光泽在空中划动,“喏,你的新欢现在物归原主。”
“那你们两个呢?”
“打车回去就好了。”许姗姗把手凑到嘴边,呵气试图温暖冰冷的手指,可却失败了。于是,把手放进蒋奇的外套口袋里。果然,这样顿时暖和许多。
某人的手也放进了兜里,捏着她的手,把热度传达到她的手心。
“那我可先走了。”谢三摇晃了下手里的车钥匙,见两人真的不打算跟他一道,也就不客气的钻进新买的跑车里,隔着车窗同两人摇摇手,一眨眼就不见了。
“那我们现在打车回去?”蒋奇捏着许姗姗的手问。
“肚子好撑,不然我们先走走吧,消消食,不然真的没有腰了。”她摇了摇蒋奇的手。
“你确定没问题?”蒋奇怀疑的看了看她脚上的那双高跟鞋。
“你看不起我不是?老娘穿着高跟鞋也能健步如飞。”她得意的说,然后不由分说拉着蒋奇的手往外走去。
路上层层叠叠的是落叶,不同往年的寒冷让习惯这个城市的温暖的树木很不适应的都掉光了叶子。高跟鞋踩在上面,还会发出“吱吱”的声响。
“今天真是累死我了。”许姗姗把头靠在蒋奇肩膀上,皱着眉抱怨。
斜斜的看了她一眼,蒋奇显然一点都不心疼,“这可不是你自找的么。”
“早知道要打麻将,我才不去呢,老娘给客户赔笑、深夜加班的血汗钱就这么输给以后八成不会有任何联系的人,不甘心呐。”她嘟嘟囔囔的说。之前是憋了一口气,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打个翻身仗,哪里知道会这样。
眼看着属于自己的毛爷爷就这样进了别人的手,简直比被昔日的同窗好久笑话还让她痛苦。果然,面子什么的,根本就不能当饭吃。
“之前不是耿耿于怀想着要一雪前耻的么,不过才输了点钱,怎么底气就没有了。”一片树叶飘落到她的头发上,蒋奇伸手为她拿掉。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现在想起来,输钱时候的心疼居然比回想当初被某人甩了更深重。很奇怪不是吗?她并不是那种视钱财如命根的守财奴,怎么会在两相权衡后觉得输钱的心痛更甚。
“对了,今天那几个人,哪个是让你‘念念不忘’的前任未婚夫到底是哪个?”
“去你的念念不忘。”她用指甲掐了一下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反正这男人皮糙肉厚,扛得住她暴力对待。
“让我猜猜好了——是和谢三一桌的那个精英海龟吧?”果然,对她的暴力行为,蒋奇半点反应都没有。
“你不去做侦探真是浪费。”许姗姗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他有时候会把目光往你这边瞄,你没发觉吗?”转过一个拐角,可以看到一个城市广场,入夜时分,正在开放音乐喷泉的表演。
“真没发现,我都沉浸在输钱的心痛感觉了。”看到在灯光下不断变换造型的音乐喷泉,她忍不住停下了脚步,驻足观看。
听了这话,饶是向来冷着一张脸的蒋奇也笑了起来,“你那前未婚夫要知道了可不得郁闷死。”
“他要真死了我会去送他最后一程的。”许姗姗嘴不饶人。
“不过,”她顿了一顿,才继续说道,“我开始觉得没能走到最后也不是多么大惊小怪的事,这种事情满大街都是,我也没必要一直惦记着了。”
“哦?感触很深?”
“今天结婚那新娘子,和谢三对家那男人一年前还是恋人。从大学四年到现在,也坚持了那么多年,不过最终还是没坚持到最后。几年的感情就这么分开,两个人心里肯定都曾经难过,可是生活还是得继续。一个今天嫁人,一个也有了新女友,还能在婚礼上笑着说恭喜,这未尝不是一种乐观的态度。跟他们比起来,我未免太放不开了。”
“也许,人家跟你一样,死要面子,假装若无其事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只是在假装啰?”她冲蒋奇翻白眼。把手从他的口袋里伸出来,抬高,放到他的脸颊旁边,用力把他的脸扭过来,和自己面对面,“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有节操的人,不过呢,是绝对不会脚踩两只船或者心里想着一个身边睡着一个的。”
“这个我倒是从来没担心过。”直视她的眼,蒋奇也开诚布公的说,“在一起是为了开心,如果你觉得在一起不开心,自然会说分手,不会有哪个人自虐到明明心里想着一个人还跟另一个人一起睡。”
作者有话要说:宝贵的周末就这么结束了,不想上班啊,5555
旧爱新欢来凑牌局(四)
蒋奇这个人对待感情的态度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合则在一起,不合则分开。不开心了,就直接说,没什么大不了,更不会藏着掖着。这也就是说,他对交往的女人并不会有强烈的占有欲,也不会有约束。
你看他对许姗姗那么在意前任未婚夫的事完全无动于衷,甚至身为自己女友的人羞于带自己去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也无所谓就知道了。要换个正常点的男人,早该生气了。
这种对待男女感情的态度,对于双方都是游戏人家的玩家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至于许姗姗呢,她虽然不是纯正意义上的百分百玩家,不过却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对于男人是否靠谱也懂得自己衡量。
从一开始,她就没觉得她和蒋奇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过是在一段时间里作伴,丰富彼此的生活罢了。所以,听到蒋奇这话,倒也不会在心里有什么疙瘩。要换个男人,同她这么说,她倒是真会有些不开心。
“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说这么直白,说点好听的哄我开心下不行么?”虽然不在意,不够还是要抱怨一下下。
“你要听甜言蜜语的话,打电话让谢三来好了,这方面他最擅长了。”走了那么久,两个人也累了,他拉着许姗姗在喷泉附近找了张空椅子,坐下。这天气,金属材质的长椅也冰冷,许姗姗打了个哆嗦把身体往他的方向又靠了靠。
“那个绣花枕头?还是省省吧。”她不屑的撇撇嘴。早十年,谢三这种多金的帅哥她是一定抵挡不住的。年少无知时,谁没有对这种男人抱有幻想。可是现在,大抵是见识多了,对这种看起来一百分的反而不感冒,总觉得无可挑剔的表象下一定是包藏祸心。
“那绣花枕头今天可是帮你挣足了面子。”
“也对,还得谢谢他才是。”她颔首点头,“改天还得请人家吃饭谢谢人家。”
深吸一口气,寒冷的空气顿时充满整个肺部,让原本酒足饭饱精神无比懈怠的大脑再次清醒复苏,“这下子我可彻底轻松了。”
说完这句,她还伸了个懒腰。
“你不会想提议喝酒庆祝吧?”看她仰头望向夜空,一脸满足,蒋奇打趣的说。
“开心的时候,不喝酒也开心。”听到蒋奇的话,许姗姗转过头,微笑着说。那不经意中流露出来的风情,于许姗姗这个人来说,却是难得的温柔,让蒋奇忍不住靠过去亲吻了一下嘴唇。
不是深刻缠绵的舌吻,只是简单的嘴唇碰触,软软的,却觉得很贴心。
只是,很煞风景的是,当他的嘴唇离开许姗姗的时候,那女人却“哈咻”一声打了个喷嚏,然后看着他,笑了起来。
笑过了,又主动把脸贴过来亲了亲他的唇,然后说,“好冷啊,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的鼻涕都快冻出来了。”
“穿成这样,不冷才怪了。”虽然嘴上不客气,行动上,他却已经先站了起身,然后伸手把许姗姗也拉了起来,搂着她的腰往广场外延走去。
“晚上回去一定要好好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女人还在一面走一面计划着回家后的活动。
“没有人比你再会享受了。”蒋奇有感而发。
“干嘛?心理不平衡?那就一起洗好了。”许姗姗嘿嘿笑着,冲蒋奇眨眨眼,然后拉着蒋奇冲到路边拦出租车去,“快,空车呢!”
今天,总算圆满落幕,不是吗?
自己和男人同居这件事,许姗姗是没同自家爹娘说过的。
又不是多么认真的交往,犯不着告诉两位正为自己终身大事范畴的老人家,省得将来分手还得费口舌好一番解释。
话说回来,生活里多出来个男人,回爸妈家蹭吃蹭喝的时候自然相对少了很多。不过为了不让自己那精明的老妈起疑心,她还是保持着每两周回家一次的频率。
反正,年底了工作太忙,也是个很好用的借口。
某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姗姗接到了自家母亲的电话,传唤她晚上准时回家吃饭的。
翻了翻日历和手机的备忘录,确认自己没有忘记父母生日、二老结婚纪念日、甚至是自己的生日,她这才安下心来,要是遗忘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