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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柏尧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宁是,这位是李总。”
宁是勉强着自己站起来,对着那人扯了扯笑,“你好,我替我们贺总敬您一杯。”
“哎呦呦,哪能啊。我来敬这位小美女。”
宁是抿了一口红酒,甜甜的,还好。她暗自庆幸。
“贺总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贺柏尧笑笑,余光扫过宁是,没想到宁是也有这么甜美礼貌的一刻。瞧她刚刚和人喝酒的模样,确实讨喜。
宁是代酒,这下面几个人都轮着和她喝。虽然是红酒,入口甘甜,可是这酒后劲大着呢,和她平时喝的那些掺水的鸡尾酒不一样。
贺柏尧现在有点明白了,贺柏辰说的那些话,宁是确实不一样。傻的可以!
宁是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大脑开始晕晕乎乎的,脸颊和涂了胭脂一般的红润。
“宁小姐,这杯你可要喝——”那人四是来岁,带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从一开始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宁是身上。那眼神太赤裸裸了。
宁是还冲着人笑,她慢悠悠的端着酒杯,双腿打着颤,这酒的后劲上来了。宁是只觉得眼前人影微微晃动。
“宁小姐——”
宁是咬着唇,有人扶着她的手,她紧张的抽出。
“宁小姐,这是装醉呢?我可听说了贺总带出来的人都是千杯不醉。”他拉着宁是的手臂,状似不经意间摸了一把宁是的手。
宁是瞬间一个机灵,咬唇让自己保持清醒,头顶上的灯璀璨炫目,她感觉像满天繁星一般。在那一刻,她的手暗暗拉了拉左侧的人,轻轻的一下,再一下。
贺柏尧抬起头接收到她乞求的目光,像街上流浪的小狗一般,眼里盛满了乞求。
两眼四目相对,无言胜有声。
贺柏尧微微坐直身子,心想这时候还能想到他,也不是太笨。
“周部,宁是酒量也就这样,到底是年纪小,这杯我替她喝。”贺柏尧不温不热的说道,拿下宁是的酒杯,又扶着她坐下来。动作轻柔自然,在外人眼里看来,这完全不是上下级的关系。
那人眼角微微一动,“贺总说的哪里的话,我们都是自己人。喝酒就图个热闹,您的身体不好,我们就不喝了。”
贺柏尧勾勾嘴角,“那我就以水代酒敬各位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
不过大家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宁是,心里拿捏着这位到底和贺柏尧什么关系。看着贺柏尧对她的照顾,哪里会那么简单。众人也是心照不宣。
饭局结束后,大家约着再去玩。
贺柏尧却说道,“不了,你们去吧。改天再聚。”贺柏尧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人。
宁是其实这时候还是有些感觉的。只是头疼的很,她只想睡觉。
贺柏尧抬手推了推她的肩头,“醒醒——”
宁是皱了皱眉,趴在桌边,“别吵,让我睡一会儿。”
贺柏尧竟然真安静的坐下来,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定在她的脸上。喝醉的她,懒懒的,此刻放下了所有的戒备。
贺柏尧突然就想到了那天,她把冰淇淋丢掉他的车窗时的情景。他微微眯了眯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璀璨的灯影下,她就这么呼呼的睡着。宁是啊宁是,你真把所有人都当做是好人了吗?
、第十三章
贺柏尧慢慢抬手,当指尖轻轻的触到宁是的脸颊,指腹瞬间传来一阵温热滑腻。与此同时,宁是猛地惊醒,“你想做什么?!”那双纯净无暇的眸子里定定的瞪着他,眼里写满了警惕。那是赤丨裸裸的对贺柏尧的鄙视。
宁是一把挥开他的手,丝毫没有放轻力气。
贺柏尧明显的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宁是突然惊醒。贺柏尧思绪一转,很快便明白了。瞧着宁是现在清亮的眼神,原来他是被人诓了。贺柏尧嘴角忽而弯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原来真是深藏不露。”他闲闲的坐了下来,双手随意的打在椅背上。
宁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拿起一壶茶,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畅快的饮下。呼了一口气,拧起眉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做什么?”贺柏尧懒懒的问道,“让你陪酒?”
宁是气愤,他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
“这就是职场。何况你并没有损失什么。”贺柏尧望着她的眸子,像是看一湖清水般。
宁是冷哼一声,“你就是没安好心。”
餐桌上一片狼藉,包厢的气氛微微凝滞。
贺柏尧指尖微动,“我要是没安心,你现在就不会和我在这里说话了。”他突然倾近她的身边,温热耳朵气息浮在她的左右。宁是心头一紧,往后退避。
贺柏尧勾了勾嘴角,“你以为刚刚那谁为什么拼命的想和你喝酒?”
宁是脸蛋一阵燥热,“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用和他们喝酒。”
贺柏尧耸耸肩,“这就是职场。难道你敢保证你以后不会遇到?”
宁是语塞。是啊,贺柏尧说的没错。
贺柏尧看着她的气焰慢慢淡下去,也不想再逼她,“走吧。”
宁是坐在那儿没动。贺柏尧说道,“还是你想继续喝?”
宁是嘴角微微一动,缓缓抬起头,“贺先生,我不明白。”
贺柏尧“恩”了一声,语调微微上扬。
宁是咬了咬唇角,“班长已经如你所愿出国了,你也说过,只要他出国就不会再找我麻烦的。可是你——”出尔反尔这四个字她没有说出口。“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让我进环宇呢?”
贺柏尧眸光沉了几分,“你想知道答案?”
宁是直视着他眼睛,没有一丝退缩。她在没有经验,也恍惚的想到了什么。她看着贺柏尧全微薄的唇角动了动,耳边传来他的话语,“我现在希望你和我在一起。”
宁是当时有一种吐血的冲动,脑子里只有三个字在飘荡,“不要脸!”
贺柏尧不甚在意的样子,“我给你时间想想。”
宁是肺都要气炸了,她竭力的忍着爆粗口,“贺先生,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她重重的说了最后三个字。
贺柏尧打量着她,“不用这么快回复我。”
宁是紧紧的握着手,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她真怀疑班长和他真是的一家人吗?怎么品德差异这么大。
“走吧。”贺柏尧转身往门外走去。
宁是拿着包跟在他的身后,目光一直盯着他的后背,恨不得将他看出一个洞出来。
泊车小弟将车开出来,贺柏尧看了一眼宁是。宁是冷笑,继续往前走去。寒风彻骨的冷,她紧紧的裹着羽绒服。
短短的几分钟,确实天上地下的差异。
她一直往前走,大脑浑浑噩噩的,在冷风的洗礼下思绪却越来越清晰了。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般。
可是再疼都抵不上心里的难受。宁是心里想着贺柏尧这个人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贺柏尧知道她心里过不去,驱车一路跟在她的后面。见她一直低着头闷声往前走,步伐快速。因为穿着高跟鞋的关系,偶尔还会扭了一下。想了想她不过和柏辰一般年纪,开了车窗,“上车。”
宁是头都没有抬。
从来都是女人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他是重来都不会回头的。
见宁是这般倔强,贺柏尧提速瞬间开走了。宁是看着他的车尾,眼前渐渐的升起一片雾气。她抬手随意的揉了揉眼,脚下突然一个趔趄,高跟鞋卡到砖缝里。宁是用力拔了一下,没有拔出来,尝试了几下,最后后背都冒出汗了。她索性脱了鞋无力的往地上一坐。
酒店在山脚下,得走二十分钟才能走到山下。
地砖冰凉,寒冷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凉着她的身体。宁是感觉到身心疲惫,她双手抱膝,头埋在腿上。
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时候父母感情很好,爸爸妈妈精心的呵护着她。有一次因为鞋子不合脚,她的脚趾头磨出一个水泡。妈妈给她上药,爸爸立马去店里给她买了一双新的。
宁是的爸爸常说一句话,他的宝贝女儿一定要富养着。
可是,后来他们离婚,谁也都没有要她。
宁是很少去想小时候的事,有的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的童年是个梦。等她梦醒了一切都变成原来的样子了。
贺柏尧开了五分钟,终于在一个路口又转弯回来。一路上他都在寻着宁是的影子,这里是景区,晚上人不多,宁是一个人应该只会沿着来的路走,贺柏尧没有发现她的影子,只好继续往前开。终于在刚刚那处看到蹲在那里的一团身影。
贺柏尧靠边停车,等了漫长的一分钟,见宁是依旧是一动不动,终于自己下车了。他站到宁是面前,“走吧。”
宁是肩头微微动了动一下。
贺柏尧叹了一口气,“你这么晚还不回家,你家人不担心你?”这话瞬间触动了宁是的心尖,她赶紧把手机拿出来。一看,家里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了。宁是赶紧打回去,电话很快接通了。
“姐,你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快十一点了!”文文担心的说道,“奶奶她很担心。”
宁是呼了一口气,“今天给一个学生多补了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了,你让姥姥早点休息。”
文文默了一下,“姐,你的声音不对劲。”
“外面有点冷,我有点感冒了。”宁是站起身来,“好了,不和你说了,我马上就回来。你们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她抽了抽鼻子。
贺柏尧听她刚刚说话声音嗡嗡的,猜想她刚刚哭鼻子了。
“我送你回去。”
宁是这一次也没有言语上的拒绝,她抬眼看了一眼贺柏尧,只是那淡淡的一眼,贺柏尧突然间感到心口一处被触动了一下。
车子平稳的开着,两人一路无话。
宁是双手紧握着静静的看着前方,贺柏尧的眸色有些复杂。“你家怎么走?”
宁是抿了抿嘴角,干涩的报了地方。
随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中。
等红灯的时候,贺柏尧突然再次开口,“宁是,刚刚我说的话——”
宁是神色一紧。
贺柏尧顿了顿,“这样吧,我们从男女朋友开始做起。”他的声音沉沉的,这是他最大的退步了。
短暂的红灯,车子再次行驶。
宁是微微动了动嘴角,从贺柏尧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情绪也极低。“贺先生,您之前为什么那么反对我和班长在一起?”
贺柏尧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宁是轻轻的笑了笑,“您当初不赞成我和他班长在一起,为什么现在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呢?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