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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腰身因绯玉晗的大力微微前躬,双手撑着他的肩推拒,疼……疼……
“子……子玉……你……松手……松……唔!”
花容一阵窒息,一夜未睡,焦急的心情使精神变得脆弱,被陷入疯狂状态的绯玉晗生生抱得昏死过去。
“夭夭……夭夭……我的夭夭……”绯玉晗疯狂的掳取花容的馨甜,唇舌绞缠,倾尽热烈的吻她,嘴角,修颈,直至而下吻遍她的每一个地方……
狂乱而激烈。
破碎的衣襟散落一地,绯妩无声无息的退出宫殿。
绯玉晗他真的疯了,曾经或许是因为魂魄残缺,但此刻,他是灵魂发疯,暴戾的气息流窜,这般的不稳定的妖戾癫狂。
夭夭带给他的强烈不安全感,他是真的失去她会死。
什么都没有效果,但只要花容还在,他便不会那么容易死。
这件事只是一个导索,以后会如何,谁也看不清。
大殿内炽烈燃烧的气息浓郁,妖异的巨尾缠柱扭曲,花容身体摇摆不定,紧紧圈住绯玉晗的颈,眉头皱成一团。
“子……子玉……”疼……撕裂般的疼痛……
“夭夭……不要走……”绯玉晗紧紧缠裹着花容,癫狂的动作摧散了花容仅剩的神智。
绯玉晗紧搂着花容,巨大的安全感袭遍全身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前倾的动作都可以使令人联系的更为紧密,如此迷恋的距离与纠缠。
修长的腿小心的被抬起,炽热的火种一轮一轮,强硬的送入孕育新生命的地方,癫狂的速度几乎要摧散脆弱的身躯。
大殿内妖兽的嘶吼气息弥漫,殿外却是无一丝声息,绯妩到来的第八日依旧不见花容被放出来,一时担忧,做事不是太过了,那状态的绯玉晗,不要害死那丫头。
绯妩正欲进殿,大门却从里面打开。
绯玉晗用锦袍将花容裹严实,从大殿内缓缓步出,绯妩眼瞥了一眼绯玉晗怀中严丝合缝看不清面容的桃夭,皱眉,桃夭她的状态不太好。
绯玉晗已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冷冽的气息几乎要冻伤人,比之从前,更让人从心底发寒。
低眸轻轻拉拢锦袍,沙哑的嗓音带着尚未褪去的魅然:“夭夭她累了,我带她回家……”
绯妩什么都没说,如此不计后果的事情,桃夭不昏睡才是奇怪。
绯玉晗狭眸含笑,眸底翻涌的暗波令人胆寒,绯妩觉得她此刻如果说要抱走桃夭,估计绯玉晗就会直接出手杀她。
绯玉晗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宫回到玉王府。
玉王府一直平淡,王爷变得有些阴沉不定,下人纷纷猜测大约是因为王妃昏睡的缘故,也不敢正面过问。
绯玉晗几乎寸步不离花容身边,一直到第三日花容醒过来。
花容睁开眼就看到睡在榻边的绯玉晗,薄唇略略有些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阴影,花容看着他没说话。
他伤好了吗?不知道自己这次又睡了多久,这个傻蛇,每次都如此没有节制。
花容轻抚绯玉晗的侧颜,是她太宠他了么?无论做什么,她都任由着他,养成了他一个个的坏毛病。
“子玉,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花容忍不住发笑,她都不知道说此话说了多少回?
花容轻微挪动身体,从下而上的疼痛,痛的她脸色微变,叹口气,只好认命的躺着了。
绯玉晗没有睁眼,将花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温和的嗓音带着沙哑:“娘子,乖乖休息……”
花容一时莞尔,往他怀里靠拢。
“知道了……”傻瓜……
·
几日后,花容已经可以正常的行动,院子里的积雪缓缓融化,相信要不了多久之后就是春季了。
花容看的出来,绯玉晗似乎很害怕她提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她也不好问及是怎么回事,每次有这意思说起,绯玉晗就抱得她快窒息。
娘子,不要说好不好……
娘子,你不要离开我……
娘子……
花容摸了摸手中冰凉的棋子,无声叹气,都这样了,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他难受还继续问下去。
“娘子,不可以坐在这么凉的石凳上……”绯玉晗将花容抱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膝上。轻轻捂着她的双手呵气,雅致的玉颜含满宠溺的笑意。“还冷吗?”
花容转过身,微凉的手伸进绯玉晗的脖子里,眸子中尽是笑:“这里就不冷了”
绯玉晗也不躲,任由花容的胡闹,揽着她的腰笑。
“娘子喜欢就好”
“油腔滑调!”花容敲了敲绯玉晗,歪头靠在他肩上。“子玉,我想去看看绯姨好不好?”
绯玉晗拥住花容,沉默了片刻。
花容双手揽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绯玉晗的额头:“子玉……我只是去看看绯姨,一会儿就回来……”
“不行……我让绯姨过来……”
花容一头撞向绯玉晗,撞得头昏眼花,愤愤道:“你最近是怎么了?你再这样,我就爬墙……找别的男……唔……”
绯玉晗脸色微变,圈紧花容,浑身都在颤抖:“娘子,不行……不可以……我不许!我不许!”
绯玉晗扣住花容的后脑,强势的吻铺天盖地,花容扭头往一边躲闪。
“子玉……子……子玉……子玉!”花容猛的推开他,拼命调转脑袋避开他的索吻。
“娘子不可以……不可以……”绯玉晗不管花容的躲避,吻她修长的颈、眸子,花容避无可避,无力推拒。
子玉这到底是怎么了?
绯玉晗虽不想花容出去,但是绯妩的确被他找来了。
花容脖子上围得密不透风,看到绯妩简直像看到救星。
“你是要问绯玉晗发生了什么事?”
花容点点头,这阵子,绯玉晗天天缠着她不放,晚上更是变本加厉,她就是再体魄强健也承受不了他那般的疯狂索求。
“他是想要一个孩子吧?”绯妩想到绯玉晗,他似乎这时候很想要个孩子,一个属于他和桃夭的孩子。
花容皱眉,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她想知道子玉到底是怎么了?似乎自那次受伤之后就有点不对劲。
“我想知道前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日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了不少东西,这其中的关键在你,而且,天道门的人出现了……”
绯妩看着花容,细细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她,这其中包括出现的一名影响绯玉晗发疯的女子。
花容沉默半晌,一时心里不知是何感受,是什么人会左右了绯玉晗的意愿?而且,一名女子?
她听着怎么觉得有些不爽快?
想去弄清楚,但是又担心一出去被绯玉晗知道,肯定会发疯般的找她。
“那名女子是天道门的人,而且……”绯妩看着花容,继续道:“她和你长的一模一样!”
“什么?!”
花容眸子微缩,猛的望向绯妩!
绯妩与花容对视,互相交换着彼此的信息。
是……是她!
绯妩点点头,肯定了花容的猜想。
真的是她!是另外一个自己!那子玉不是认错了人,而是真的自己!另外一个自己!她自己本来也觉不对,一个人的气息生命体征都是独一无二的,绯玉晗不可能这么容易认错人,没想到竟是这么回事!
“绯姨……”
花容半晌才开口,绯妩诧异的看着花容,平时花容不会称呼她这么的亲昵。
“子玉她以前爱的并不是我……对不对?”他认错了人,那个带着记忆的另一个自己,即使是自己,但也不是现在的她。
有了独立的人格,怎么会是她呢?
绯妩眉头紧皱,这么深奥的问题真是弄不懂,当初可不是现在,情况也怪异,如何定论?
“绯姨,如果他知道那个人不是我,你觉得他还会这样爱我吗?”花容靠着回廊的朱色廊柱,伸手去接廊瓦上已化的雪水,冰凉的感觉透入了心底。
“桃夭,那人本来就是你,你不必……”
绯妩说到一半,看着回廊转角不知什么时候站着的绯玉晗,没继续说下去。
花容没回头,唇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慵懒的靠着廊柱。
他知道了又会怎样?
“我曾经说过,也许你弄错了人……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即使你以前曾经为谁做过多大的牺牲,我都不知道……”
花容转头看他,唇角淡淡的笑意若有似无,微微歪着头,和以前一样的笑。
这种有距离的笑。
绯玉晗心中一恸,陡然难受恐慌。
“娘子,这样会受凉的……”不要玩雪水……
绯玉晗拉起花容冰凉的手,好像没听到刚刚绯妩和花容的对话,也不知道花容刚刚说了什么,不顾那沾满了雪水的凉手会不会弄湿衣服,将之小心的包入怀里。
花容瞳孔罩了一层浓郁的雾气,甚至有些看不清绯玉晗此时究竟是怎样的焦急的表情,只感觉到手心那熟悉的体温,紧紧贴着他的皮肤。
甚至那热烈的心跳就在掌心的那块地方。
“娘子,以后不要任性了,这里很容易生病……”
“嗯……”
花容紧紧抿着双唇,说不出话来,只有朝他点头。
绯玉晗颀长的身形稳健有力,青丝披散,绯色的发带缠绕墨缎般的发丝,修长的五指轻抚花容美丽的五官。
他爱的不就是眼前的夭夭吗?
爱如骨子里的那个夭夭……
“夭夭,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
相国寺的桃花盛开,了空大师对着盛放的桃林念了声“阿弥陀佛”。
袁老见此情形,笑道:“有道是出家人六根清净,老秃驴可是念着花容小友那一盘棋?”
了空抚须大笑,拂去棋盘上的落花,看向一旁静坐的伽罗:“老衲听闻伽罗尊者与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