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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劳什子乌穆在听说玉王妃没死,回来后就一直给他和哥哥找碴,时不时往这边跑,可惜有他在,想见娘亲?门都没有!
绯妩听到花翎这两字就觉得熟悉,仔细一想,突然想起,花容的母亲正是叫花翎!
还不等绯妩再问,凌儿又扔下一颗炸弹。
“青宗推选木老头主持大局,他已经逃出来了,正在我的府邸上,今日已经去西园看娘亲恢复……哎!祖母!我还没说完呢!”欧阳凌大叫一声,绯妩已经闪没见了人影。
欧阳凌嘟嚷两声,又重新坐回去。“娘亲今日可不在西园,娘亲这阵子不舒服,已经去相国寺找伽罗大师和那群姨姥去了”
相国寺这几日很热闹,春节刚过,到这里祭神的百姓很多,花容也不知子玉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她听说那位花翎之后便到了相国寺之中。
大雪初霁,相国寺外的桃林尚未融化积雪滴着水,树枝挂着冰凌子,晶亮剔透甚是好看。花容扳下一条想塞到嘴里,左手和右手开始打架。
她主控右手,左手捂住嘴,不让她送进去。
她对面站着的两男一女,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准确的说是一对夫妻和一个和尚。
花容干笑地放下冰凌,暗地里掐了一把左手,颇有些恼怒。
“我看着冷姑娘觉得好像认识许久了”花翎容颜精致,虽已是四十余几的妇人,面容却极为慈和,笑望着花容。
“是啊,刚刚王妃说的极是在理,不知冷姑娘可愿意做我们的干女儿,这孩子看着甚是亲切”八王爷摸了摸花容的头发,将她颊边的碎发捋到一边,目光温和,与花翎交换了一个眼神,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赞同。
花容轻笑出声,看着这两人虽是老夫老妻,一举一动间似乎对对方了解甚笃,心中感叹。
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在一起。世事真是难料。
“阿弥陀佛,此举甚好”伽罗似乎变了很多,眉宇间淡薄明润,有隐隐浮光,花容暗自赞叹,伽罗不知经历了什么,似乎整个人超脱了许多。
花容很高兴地答应了此事,也许,这不是她的父母,但是这世上为何有这般巧合之事?那是母亲的名字,那也是父亲最习惯的动作,摸着她的脑袋,想捋顺她的碎发,却总是挽错方向……
即使这两个人长的和自己父母完全不同。
花容与八王爷和王妃一起住了两日,回王府的路上遇到了苏府迎接新人的队伍。
“王妃,外面苏府二公子迎接新娘的队伍挡住了去路”
马夫的话让花容微微一怔,随即平静道:“停到路边让他们先过去”
“是”
马夫赶着马车,正要侧过去,却不妨道路积雪湿滑,车轮侧歪,花容不防,身子撞向车窗!
车窗震出一条缝隙,花容眉头微皱,起身整理衣服,待迎亲的队伍走过去,这才道:“走吧”
马车辘辘驶远,苏煜一身红衣喜服,目光顺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无法收回,神色间有些恍惚。
刚刚……那是谁?
我会一直记得娘子,你永远是子煜心里的娘子。
苏煜猛然惊住!不可思议地扭头望向刚刚的方向!
路上只有一路远去的车辙印,早已没有了刚刚的惊鸿一瞥的身影。
热闹的春节过去已近两月,二月的天气依旧冷飕飕的,玉王府热闹非凡,天外村传来了凌香和两个孩子的消息,如今青宗到处给璃儿和凌儿使绊子,有木道子照料着,绯妩有心要两个孩子自己处理,她倒是闲了。
这次青山似乎要乘着送焰儿和鱼儿的机会出来解决这件事,她其实更希望自己有机会去接回自己的两个孩子,带着璃儿和凌儿,还有绯玉晗……
花容坐在龙凤画纹铜镜前,卸下发间柳璃镶玉桃花簪搁在在一边,墨缎般柔顺的青丝一泻而下,如往常一般倚靠在桌面拿起淡黄的古卷翻阅,簪花小楷的字体端正雅致,看着赏心悦目。
亥时刚到,花容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放下书卷去睡,刚躺下没多久,两手沿着两颊、唇角、纤细的脖颈一路而下抚到衣襟之中,眼看着就要摸到不该摸到的地方,花容陡然发觉不对劲。
她的手不听自己的指挥!顿时大囧!她这是在干什么?自摸?!
花容猛然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双手双脚更是不听指挥,简直就像是青楼女子被下药时做出的不雅举动!花容低呼一声,俏脸殷红。
“子玉……好子玉……你别胡闹了!”花容死死抓住床榻边缘,阻止自己做出不雅的动作。这条混蛇!占着她的身体竟然敢指使她这个本尊!
花容瞧着自己的手往胸前摸,都快急哭了。这种囧事让她脸往哪儿搁!不由怒道:“子玉,你再如此,以后没肉吃!”
花容感觉手脚顿时顺畅了,暗松了一口气。
“以后不许这样了,你乖乖的快点恢复好不好?”她从未如此憋屈过,心下暗恼,却不料好似被绯玉晗知晓,手又开始往不该去的地方碰,花容脸色一黑,又开始软语安慰,好不温柔。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了,好了好了,子玉最好了!”
“夭夭最爱子玉”
“夭夭为子玉生很多很多宝……不行!我又不是母猪……吖!好好好,一窝一大窝总行了……”花容咬牙切齿,俏脸涨的通红。
“子玉最好了……”
“子玉绝对没有很流氓……啊!我错了!我错了!”
花容说尽了好话,夜色深沉,屋外春寒料峭,屋内温暖舒适,花容安静的进入睡梦。烛光摇曳,悄然熄灭。
绯红的水蚺从被子中溜出,静静看着她恬静淡红的小脸,悄悄溜入她的衣襟滑腻之中。
随着春日的到来,花容嗜睡的毛病又开始了,不仅仅如此,每日清晨起来似乎浑身都疼的厉害,尤其是这段时日。
花容有些狐疑地检查了一遍自己,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总觉得半夜的身子总压着重物,到了清晨又消失了。
春日暖融,杨柳依依,冰雪消融,花木繁阴。护城河外迎来了玉楼城新的春季,空气中柳絮飘飞,城中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绯妩拉着花容逛了一日,逛得花容双腿打颤,才放过了她。如今一切都回归正轨,青宗有两个孩子震着,乌穆也跑不到她跟前。
偶尔见到天道门的弟子,也都是来追木道子师叔,唯一令她惊讶的是竟然见到了靳衡,曾经在天道门中自己最大的仇敌也是最让她无法说清的人,如今,他似乎是除开木道子师叔外最有可能的人选。
自己那几个亲师兄,各个腿贱,巴不得全世界跑断腿,根本不可能呆在一个地方不动。
靳衡看到花容时,明显怔愣了很久,又默不作声地继续去找木道子师叔,走到客栈门口又折回来,颇有些僵硬道:“天外村的人让我带话给你……你的两个孩子想见你”
花容有些没反应过来,机械地点头,随后靳衡拿着剑转头就走了。
“木道子师叔并不愿接受掌门之位”
花容说了这么一句便离开了客栈。靳衡脚步一顿,没再说话。花容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有些明显,靳衡其实更适合天道门。
他是一个严谨的人,即使曾和自己有矛盾,但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他却分得清对错是非。
凤鸣继续管理着凤来仪,她到现在才明白,风澈就是绯玉晗这厮!当初竟这般戏弄与她!她威逼利诱凤鸣才打听到一点消息,以后再与那混蛇算账。
凤肆在六年前便离开了玉楼城,似乎是灵魂与白潋白蛇混战,如今回去治病去了。凤宸或许一直未曾离开西蜀,绯玉晗离开,蛇群也需要凤氏支撑。
花容坐在房中安静地编络子,过段时日子玉大约就快恢复了,到时候她便去接回两个孩子,也不知如今焰儿和鱼儿可长高了些没有?
窗外桃花含苞待放,生机勃勃。花容唇边含了一丝笑意,淡笑道:“子玉,你要快些恢复过来,夭夭要告诉你一个惊喜”
窗外的风透着泥土的气息,花容站起身支开木棱格子窗户,绯红如火的身影隐隐立于她身后,修长的指尖轻抚她的青丝,透过青丝穿了过去,他只细细的抚摸轮廓,待花容回过身时,又消失不见。
马上就好了,夭夭。
马上我就回来了。
三月末。
这日下了一场雨,夜里的风有些寒,花容伸手拿被子,感觉到两只手腕好似被缠住,帷帘轻晃,绯红的水蚺缠绕娇软的身子,花容低吟一声,唇上一软,长长的信子滑进檀口……
光裸的玉足探出薄被,妖娆魅惑的蛇灵骨环随着低低的泣吟愈发妖艳,散发出绯红的光芒,边缘透着奇特的流转白芒,缠绕着莹白如玉的小腿,晶莹的五趾摧折地蜷起,两只修长的腿如菟丝般缠绕健硕的腰身。
“子玉……”花容低低轻吟,胡乱扭缠,想摆脱却愈发被侵的深沉。绯玉晗轻轻俯身吻掉她的眼泪,低魅的嗓音带着压抑地欲喷发的火山岩浆般的激情,深深痴缠厮磨。
不知道该如何诉说此刻的心情,这种真正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只想好好的感受她!她还在自己身边!
“夭夭……我的夭夭,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绯玉晗有些语无伦次,他只能在这一刻诉说自己浓烈的情绪,也许过了这一刻,又得许久不能正常。“夭夭,不要躲我,宝贝乖乖的,宝贝……”
低声呵哄,深沉的贯入自己身体最直接的眷恋,花容被磨得泪珠子直掉,低泣求饶,妩媚芳华,几乎逼疯了癫狂的男人。
“夭夭,我们要一群孩子才好,好么……”
花容娇靥柔媚如丝,嗓音娇糯绵软,说不出整句来,迷迷糊糊地胡乱点头,往绯玉晗的怀里拱了拱。
“子玉,夭夭一直没告诉你,焰儿和鱼儿也是你的……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