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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明渊明白了,她是在无声地表达着她的依赖。
不得不说,身为一个令人敬畏的帝王,有人依赖你并且不觉得你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着实是件很令人满意的事儿。
是夜,为了安抚失去贴身宫女的陆良娣,皇上宿在了清音殿,这是本月以来的第四次——啊,忘了说,今儿个才月中,陆良娣受宠的频率确实非常高。
本来心情不佳,按理说该早早入睡,忘掉烦忧的,可皇上的逻辑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既然心情不佳,朕当然有义务让爱妃开心起来。”
而开心起来的方式,是通过肢体语言表达出来的,因为——
“朕素来不善言辞,还是身体力行比较直接。”
于是偌大的床榻上,被翻红浪,衣衫堆叠。
一路从光洁的额头吻到小巧的鼻尖,从红艳的嘴唇吻到挺翘的雪峰,谁的娇吟伴着谁的低喘,室内一派春光旖旎。
明渊把玩着她的双。乳,以指腹摩挲着柔嫩的蕊峰,看它们在手中缓缓绽放开来,露出瑰丽的红宝石色泽,然后缓缓低头去吮吸,啃咬。
阵阵奇特又羞耻的感受从脆弱敏感的乳。尖直达心窝,陆溪忍不住轻喘着,像猫咪一样小声地呢喃着,“皇上……别,别这样……很痒……”
“那朕再用力些。”他勾起唇角轻笑出声,以更加重的力道吮吸着粉红的花蕊,唇齿间发出了暧昧的声音,叫人听着都觉得脸上烫的慌。
他一寸一寸划过她的肌肤,或用嘴唇轻吻,或用牙齿轻咬,享受极了这样细滑柔嫩的肌肤,以及身体上淡淡的玉兰香气。
他猜想她是沐浴时放了些许木兰花瓣,否则为何会有这样长久萦绕鼻端却又稍纵即逝的清香呢?
终于,指尖来到了她的私密处,浅浅地划过那抹柔软,便察觉到身下的人一震,面上泛起一阵潮红,雪白的身子也被染成了杏色。
他时轻时重地挤压着花蕊中心的小核,泰然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察觉到了指尖的湿意,便趁着这抹湿意忽地滑进她的禁地。
“啊……”陆溪忍不住叫出了声,随着他逐渐开始上下移动的手指而颤抖,甚至不由自主随着这样的节奏摆动着。
明渊被她的热情点燃,抽出手指来,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的昂扬之上,含笑道,“到你了,爱妃。”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床戏停在这里十分没节操,可是两点了T^T,我实在熬不住了,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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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杀【三】
第三十八章
就在清音殿里春光旖旎之时;沈珂却因听说皇上去了陆良娣那里而有些发慌。人死在自己宫外,又是因为自己命人动手打了她;如今事情一出,皇上就去了陆良娣那里,这岂不是摆明了很在意她?
联想到这些日子一来自己对她的诸多刁难,沈珂的心头一紧,越想越后怕,索性叫来宫女太监摆驾清音殿;希望亲自前去道歉能令皇上谅解。
说白了,她是怕陆溪借着这个机会踩到她头上去,在皇上那里狠狠地告她一状。
天色已黑了下来,高禄也已经回去了;殿外就只有当值的小太监守着,小顺和云一得到特许,在偏房休息。
沈珂自撵车上下来,二话不说往里走,没想到却被门口的太监拦了下来。
见到来人是最近颇为受宠并且连升三级的珂嫔,小福子客客气气地说,“奴才见过珂嫔主子,皇上如今和陆良娣在殿里,不便见客,还望珂嫔主子体谅。”
珂嫔以为是皇上吩咐不见自己,当下心头一急,冷冷地对他呵斥道,“你是什么东西?我要见皇上,你不通报,反而自作主张将我拦在外头,是想我告诉皇上治你的罪吗?”
小福子面有难色,如今皇上和陆良娣在里面兴致正浓,他哪里敢进去通报?珂嫔不长脑子不代表他也想跟着掉脑袋。
“恕奴才难以从命。”
见他如此,沈珂越发认定是陆溪向皇上说了些什么,以至于皇上连见都不见自己,当即命身边的小太监将小福子推开,自己大步跨进清音殿。
“珂嫔主子!珂嫔主子请留步!你不能进去啊……”小福子焦急地喊着,希望里面的云一和小顺能听到声音,赶紧出来阻止。
岂料大厅与正殿相连,云一和小顺听到声音赶来之时,明渊听得更为清楚。
陆溪此时正顺从他的意思伸出柔荑来覆住他的昂扬,有些迟疑却又颇为勇敢地小心动起来,那双手洁白如玉,柔软光洁,犹如上好的丝绸将他带入云端。
可是外面传来的吵闹声清晰地传入耳朵,陆溪一惊,手里下意识地一紧,竟恰好令明渊攀上顶峰。他低喘一声,在她手里释放了一次。
“皇上……”陆溪满面绯红,却又佯装镇定地抬头望着他,水漾的眸子里藏着羞怯和勇敢交替闪现的美丽。
明渊一边重新找到她的敏感之处,一边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爱妃,要朕进来么。”
陆溪咬唇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犹疑不决地说,“可是……可是珂嫔……”
“不要理会她。”明渊的眼里闪过一抹暗色,眉头微皱,下一刻,把被外间的吵闹弄得有些分神的人一把拉到身下,在毫不犹豫地冲刺进去之时,低头堵住了她正欲惊呼的红唇。
纵然有心放纵,却也无心令外间的人听上一场春宫戏。
外面的声音很快被另外两个声音截断,云一和小顺从偏房匆匆赶来,不论如何都阻止了珂嫔进入正殿。
珂嫔欲怒斥两个不知死活的奴才,可碍着自己原本就是来道歉的,便忍住没有高声怒骂,只憋着火气道,“不长眼睛的奴才,给我退下!”
云一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惶恐地说,“珂嫔主子,皇上如今和我家主子恐怕已经就寝,不便见客,奴婢明早会转达皇上您来过这里的。”
沈珂还欲说话,却听里间似乎传来微弱的什么声音,面色忽地一变,恍然醒悟。
她压根没料到在陆溪的贴身宫女死后,皇上来不是为了安慰陆溪,而是和她共享鱼水之欢。
时辰尚早,天也刚黑下来,他们居然就这样……就这样……皇上哪一次宠幸妃嫔不是深夜才去?
说不出来心头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欣羡有之,嫉恨有之,惊惧有之,还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小看了这个良娣。
她的面色隐隐有些苍白,一言不发地带着宫女太监转身离去,心知这一次,她可能没那么好运了。
听见外面又恢复了沉寂,明渊也恰好在此刻带着怀里的人达到极乐的境地。他低头看了眼气喘吁吁、满面酡红的人,将一丝调皮的发尾拨到她耳后。
“累了么?”
陆溪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脸贴在了他的心口,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小声道,“不累。”
明明还能感觉到她不太均匀的呼吸和起伏的胸口,这话说来骗谁呢?
明渊勾起唇角,“朕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一再欺君,当真是仗着朕宠你么?”
陆溪偷偷看了眼他,垂下头去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有皇上在,嫔妾不累。”
“真的不累?”
“嗯,不累。”乖巧地点头。
“那好,既然不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直接身体力行。
陆溪身子一僵,欲哭无泪地抬头,却对上那双促狭的幽深眼眸,明渊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地问,“不是不累么?”
好吧,她上当了……陆溪很是无语地看着恶趣味十足的皇上,立马规规矩矩闭了眼,“皇上晚安,嫔妾累了,先睡一步。”
纵然闭着双眼,她也能猜到面前的人此刻唇边浓浓的笑意。
次日清晨,陆溪伺候明渊换好龙袍后,有些迟疑地看了眼他的里衣衣襟。
明渊注意到她手顿了顿,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她的目光落脚处——那是前些日子萧招媛给他做的荷包,因当时心情不错,便任她帮自己挂在了衣襟上。
“怎么了?”他装作不知情,只淡淡地问了句。
陆溪忙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帮他系好衣襟,手指轻轻划过那只荷包,笑道,“没有,嫔妾只是见这荷包做得精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明渊顿了顿,觉得没必要向她解释这是萧招媛做的,便只应了一声,临走前说,“我会叫高禄今日就把碧真拨过来。”
陆溪点点头,一路送到殿门口,目送他远去。
一直到撵车行了很远很远,明渊都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滚烫地落在他背影上,像是无法移开似的。
他的手按了按那只荷包,下一刻将它拿了出来,没什么表情地注视半晌。
精致的牡丹,艳丽的丝线,同宫中女眷做的那些个物什没什么两样,除却富贵华丽还是富贵华丽。
脑子里忽然显露出另一只素色的荷包,青色的底子上只简单地绣着一朵洁白小巧的玉兰,凑到鼻端细细嗅闻时,能闻到淡淡的香气,一如做荷包的人,不甚艳丽,却总能让你在人群中一眼注意到她。
他把萧招媛做的荷包递给一旁的高禄,“收起来,放库里吧。”
高禄不问缘由,只双手接过荷包,却听明渊又补充道,“上次那只荷包呢?”
宫中妃嫔无数,几乎人人都做过荷包给皇上,每隔一段时间库里就要处理一批以前的从未佩戴过的荷包……高禄无语凝咽地在脑子里搜索着“那只荷包”究竟是哪只荷包,最后恍然大悟——皇上日理万机,如今忽然关心起荷包的问题来,必定是发生了点什么小插曲,而昨夜皇上是和陆良娣在一起的,“那只荷包”的主人当即真相大白。
他立马回答,“奴才这就回去拿给皇上。”
明渊应了声,不再说话。
就在高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