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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妃,其实关于我的婚事……”玲珑放下茶杯,她小心翼翼的试探说话。
“公主不用担心,本宫既然应允,自会让你满意。”
“不是的,我……其实李公子已经心有所属的……”
“……哦?”
“虽然,我对公子有意,可、玲珑不想强求!”
四周宁静,空气中飘散的也是阵阵茶香,义成抚了抚栖在自己衣上的随风细草,“李家如今可谓声势中天,眼看既要拿下长安城,而我突厥为平衡住中原的各方势力,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她悠然的用茶筅疾疾搅动茶汤,眼睑低垂着,就算落声时也没有刻意的举动。
“玲珑、不明白……我们与李家,不是盟友吗?”
“那是在我突厥可以控制中原局势的情况下……”
“那、那郑夫人呢……?”
“一个女人的作用,又能维持多久!”
“……”
“公主好像、对这个郑夫人,格外上心?”一直风轻云淡的义成,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放下煮到一半的茶汤,抬眼看着玲珑,摇有意味的一问。
玲珑紧张的收缩着瞳孔,有些紧张的攥起手来,她躲闪着义成窥视的目光,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义成半思索的犹豫了一下,“难道、她便是你刚才所说,李建成的心上人不成?”又想了一会,她忽然慧心一笑,“能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当成筹码送来突厥,那这李建成倒还真是不简单了……”,她声音中不免讽刺的意味,然后,继续执煮茶汤。
“不是这样的……”玲珑忙解释道:“送郑夫人来突厥全是二公子的主意,大、大公子也很无奈!”
“那些事都不重要了,总之,现在她是俟利达于的侧室,大汗病重,本宫对他,也不好有太过的说辞,所以,公主还是守好本分,不要去招惹一些无谓的事了……”义成不温不火的说完这番话,便起身道:“本宫有些乏了,天亦见冷,公主也不要坐的太久……”而后转身离去,不再招呼玲珑,而她一人席着地,也忽然感到有风袭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俟利达于的府邸临近牙庭东侧,是利城内仅次于王宫的建筑,自从上次狼山大营回来,俟利弗设又辗转去了天水的营寨,如今中原局势如此紧张,若说他一点动作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除了先后支援的刘武周、李密等人外,还亦给予河北的窦建德、江淮的杜伏威以好处,已保他们之间能够牵制,李家能以如此快的速度打到长安城,这也是他不曾想到的!俟利弗设揉了揉太阳穴,倚靠在松软的椅榻上,回想起这半个多月的奔波,还真是无妄之灾,要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他也不会豢养起李家这个威胁,真是……该好好的惩罚一下她,想着想着,他的嘴角便徐徐翘起,笑得魅惑。作者有话要说:出差有半个月了,作者明天终于能回家了,所以今晚不能如期更新,请筒子们原谅,作者先鞠躬认错来人,不过回去后会有几天的休息,作者承诺,本周末日更三天,以作弥补,谢谢筒子们的支持理解……谢谢……!终于又用上家里的电脑了,真实感觉不错……,坐了一天的火车,有是摇摇晃晃的打了半天多串行的字,无语呀……,作者明早会修文,并继续完成下一章,不多说了,先锁上了,谢谢筒子们的支持,理解万岁……!……(9。2晚)
意乱易被情迷惑
临近傍晚;俟利弗设依旧呆在书房中;向留守利城的副将询问了自己离开这段时日的情况;关于大可汗病重、义成可敦催促郑夫人前往中原之类事情,其实他早有知晓,没去在意或是因为无从插手、或是应为深知没有危险,想没他应允,王庭对达于府中的人;是不会有何动作的,只是听到他那个弟弟咄苾可汗最近平凡调动王庭卫军的举动时;有微微不悦;但却又碍于外患隐忧;他对他的越举;也只得暂时忍下了。
“情况大概就是这些;不知达于还有何吩咐?”副将挥拳在肩,带着无限尊崇朝俟利弗设行礼问道。
慵懒着身子,已经显出疲惫的俟利弗设朝他挥了挥手,“没什么了……你下去歇息吧。”他声音深沉,倚着桌案轻抚头额,闭目休息,只是没等一会,他又道:“唤女奴雅雅来本于书房!”之后又是闭目。
在不知不觉中小睡了一会,俟利弗设再睁眼时,一个身穿紫色衣衫的女子已经匍匐在了他的脚下,没有抬头,也没有出声,只是在那里安静的候着。
好像习惯一样,俟利弗设并没有奇怪或不解的神情,他先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悠悠的说话:“本于不在的这几日,府中有什么事吗?”翻看着案上的书卷,问着与所看内容全无关系的问题,他亦是一副从容自得的样子,似是毫不影响的意思。
“回禀达于,一切安好!”
“郑夫人那边、如何?”
“自狼山来此,未出府门半步,也未见过府外之人。”
“……”
俟利弗设挑了挑眉梢,半疑惑的抬眼看向女奴雅雅,“她就没什么不满吗?”他既有些惊讶又有失望的问道。
“回禀达于,没有!”
“……”
“那绿姬和红舞娘如何呢?”知道郑夫人无事后,他收回了目光,又是无所谓的一问,其实早知道答案如何的俟利弗设,不过是循例问问罢了,可却没想到女奴雅雅是在此处打了磕巴,许久,不听她回话。
从俟利弗设睁眼看到雅雅起,她就一直匍匐低头,而此时,她的全身更是颤抖,犹豫了好一会后,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回禀达于,是、是奴婢照顾不周,绿姬、和红舞娘、都身体抱恙……”。
“你说什么?”好像不敢相信,俟利弗设又问了一遍。
“绿姬和红舞娘的身体都是抱恙……”
“怎么回事?”
“听说、是从郑夫人处、回来后、就……”
“好了,本于知道了!”
“……”
“郑夫人现在何处?”
“回禀达于,戌时,该是夫人前往天清池沐浴的时候了。”
“……”
略有犹豫,俟利弗设摆了摆手,示意雅雅退下,只见她匍匐着身子,直到退出门外才敢起身,而低垂的头是始终没有抬起过,所以不晓容貌。
树影婆娑的映在地上大片阴影,精美的灯笼垂在檐上,有淡黄的光芒悄悄透过窗子,天清池内氤氲的水气中,弥漫着花草混合的清香,淡雅、醉人,而郑夫人微湿的发丝亦贴上了她优美细长的脖颈,雪白细致的肌肤被天清池水的粼粼波光浸泡,她的周身都泛着足以迷惑人心的风韵。
伺候的侍女在幔帐外守着,不敢有半点怠慢,偶尔抬眼,只会见一个娇美的身影,正低头轻搓着自己的肌肤,湖水般深邃清澈的双眸被水气覆住,有朦胧晶亮,如此轻柔的美丽,实在叫人嫉妒,于是她们也只愿低着头,什么也不去看。
郑夫人已经泡好一会了,她心不在焉波动水花,若有所思。
一时出神的盯着水雾,却没留意守候的侍女都已退下,等回过神儿来,起身出水时,竟不见一人,天清池内到处是氤氲的水气,看不清方向,她本能的用入浴披的银光缎子遮住身体,有些迷惑的往前走了走,又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有人吗?来人……!”郑夫人有些紧张的呼唤,可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回应;就这样在天清池里徘徊了好一会,她原本栖水的身体,已经逐渐光滑,有微微的凉意,她便转身,想再泡到池中等待,忽然,一双温暖的手自身后将她拥进怀中,而这突如其来的后仰,实让郑夫人不知所措,“啊……”的一声轻叫,划破寂静。
“刚才,在想什么?”一个男人用极具蛊惑的声音在她耳畔说话,再低头看去,自己的腰间正有一双大手十指相互扣起,将她环在了他结实的怀抱里。
无需回头,郑夫人已然知道他是谁了。
“你、回来了!”
“连屋内侍婢何时退下的都不知道,这要来了坏人,可怎么办?”
“敢在这里出没的坏人,除了你俟利达于外,该是不会再有别人了……”
“……”
“难道、你还想、有别人吗?”俟利弗设一边垂下头低问,一边心不在焉地轻咬着郑夫人雪白细嫩的脖颈,并成功的引来了她的一阵轻颤抖。
鼻间流淌着一股淡淡自然香气,掌中蹉跎着她温暖柔软的肌肤……听不到她澄清的回答,俟利弗设便在瞬间幽暗了双眸,他带着某种惩罚的意味,手掌仿佛有意识地由下而上,悄悄抚上了她软绵的酥胸,单薄的银光缎子下,郑夫人不可抑制地轻颤,他甚至能够立刻感受到自己掌心的两颗坚硬。
“呵……”俟利弗设邪魅的低笑着出声,郑夫人却是霎时绯红了双颊,她慌张的挣脱道:“你、不要这样,先放开我……!”
郑夫人喃喃的话语实在无力,就再她还来不及继续抗议时,他便带着戏谑的笑声,欺上她的身体,压倒在水池中,郑夫人毫无防备的慌乱,让她不得不反过来,紧搂住他的身体,两人炽热的温度,瞬间上升。
其实,郑夫人在得知俟利弗设回府的消息后,心里便念念是他,就算刚才自己的失神,也是他有着千万联系,在他的怀抱里,她的心就会“咚咚”狂跳,甚至一声还比一声激烈,耳垂也始终灼热;郑夫人只要一想到自己和他的缠绵、欢愉,就觉得实在羞愧难当,可再一想到他对自己的漠不关心,还有他的那群姬妾……她就又想逃开他温柔的设陷。
一个男人,可以在需要时把她压□体,又可以在无用时扔至一旁,少时一两天,多时两三月,或者更久,那是什么?
彼此的身体都掩藏在水波的荡漾和氤氲的迷雾中,俟利弗设对她亦毫无顾忌的欺玩,吸允甜美,而身下的欲望也在无限膨胀,似乎,下一刻便要占有她的全部,轻轻地闭上眼睛,郑夫人任由自己变得脆弱,不去理会,只是心底,还有那么一个声音:她、不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