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微臣治也不了。”太医院的右院判,有学有样,与左院判站在了院使刘判的身侧,表示观点与刘判相同。
这左右院判,与院使刘判都是太医院的管理层,医术方面自然不弱,同时也都是正义之人,在这时候自然不会为了保全自身而说违心话。
而且他们,也是极懂得审时度势的,此刻并不看好医不好的医术,所以不认为不跟随医不好便会陷入不利之境。
不知为何,他们看着楚诗嫣那从容镇定的姿态,心底竟有种不同寻常的感觉,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想站在楚诗嫣的阵线之上,所以才坦言了起来。
“这就怪了。”
阮贵妃一看这情形,顿时迷糊道:“按理来说,这院使与左右原判,可都是太医院的灵魂人物,为何今日你们三人毫无办法,但医不好等其他太医,却自信满满?”
说完,阮贵妃便指了指医不好道:“医不好!这头可是你起的!倘若你真的医不好我儿,你便等着领罚!其他附和者,一律陪同!”
“……”
这话一出,那些跟随在医不好后头附和着能解开永生散的太医们,顿时心底咯噔,直到这时候才发觉,他们似乎中了医不好的奸计!
刚才医不好那话,看起来像是要帮他们摆脱庸医的名头,但实际上,搞不好是要拖他们下水!
略微顿了顿,就在不少人都紧张兮兮的时刻,医不好便捋起袖子,拿起纸笔开了一剂药方,交给一名药童后才与众人道:“这剂药下去,五殿下必定安然无恙!”
闻言,阮贵妃倒期盼地点了点头,忙催促那药童道:“快去!快去煎药!”
不出半柱香时间,汤药端来,于是医不好亲自给冷峻熙喂下,得意洋洋地冲着楚诗嫣道:“楚太医,你可要学着点儿!若是不出意外,殿下过会儿便会苏醒痊愈了。”
“就算醒了,又能怎样?”
楚诗嫣暗笑,却也没有作答。
而心下间,她却在想,冷峻熙这渣男如果真中了永生散,我倒相信你开的药方有效。不过事实嘛,冷峻熙却中了我亲自调配的独家药粉,又岂是你这医不好真正能解的?
就在众人的等待之下,冷峻熙还真是睁开了双眼。
“呀!醒了!殿下醒了!”
医不好惊喜地指了指,使得阮贵妃顿时松了口气,同时也让楚青婷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她觉得,医不好这号称整个太医院里医术最烂的人,都解开了永生散,岂不正好说明楚诗嫣是庸医?
只不过这一次,太医院的院使刘判,以及左右院判,却不懂得见风使舵,怕是要与楚诗嫣一同坐实这庸医头衔而遭受牵连吧?
“真是可惜了。”楚青婷暗叹,“不过不识时务,却也活该!”
略微顿了顿,醒来的冷峻熙,顿时迷糊地看了看四周,愕然道:“这是哪里?本殿下不是在飘香酒楼?”
“皇儿!”
阮贵妃心疼地过去抚了抚他的额头,埋怨道:“你也真是,这都被人下毒给害了,难道还不明白?”
说着,她指了指那正得意发笑的医不好:“若不是医不好医术精湛,给你解了永生散,恐怕你这往后……就得变成活死人了。”
“这么严重?”冷峻熙一听,顿时怒道,“究竟是谁,胆敢谋害本殿下?”
“回五殿下。”
楚青婷身边的叶嬷嬷,忽然站了出来,狠厉目光看着楚诗嫣道:“奴婢有在飘香酒楼的对面茶楼,看到那位在甲鱼汤中下毒的人。”
“谁?谁下的毒?”
“是她!楚四小姐,楚太医!”
叶嬷嬷森冷一笑,半真半假道:“当时殿下已经扶楚太医去过了茅房,也就在她转去厨房端那红糖姜水回桌的时候,楚太医趁那端着第二盘甲鱼汤的小二不注意,便偷偷把永生散放入了甲鱼汤中,正巧被奴婢看见,而且茶楼的掌柜小二皆可作证奴婢有在茶楼。”
“……”
听了这话,楚诗嫣不禁嘴角一抽,差点当场笑喷了,着实很想问她一句,纵然我有对甲鱼汤做手脚,您老这眼神也未免太犀利了吧?居然光凭看的就知道那是永生散?
更何况,我还没有在甲鱼汤里洒什么呢,您又是在哪里看的?
不过,楚诗嫣却识趣地没有争辩,毕竟自己替自己脱罪的辨别,一般只会越描越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冷峻熙见叶嬷嬷与楚诗嫣之间并无瓜葛,而且叶嬷嬷所说的细节,还有不少是他亲自经历过的,于是信以为真,极其难以置信地看着楚诗嫣道:“你这恶毒女人,为何毒害本殿下?好狠毒的心呐,竟敢下那难解的永生散!”
“殿下冤枉。”楚诗嫣故作楚楚可怜状,“嫣儿哪敢?”
“哼,本殿下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冷峻熙重重一哼,“来人!把楚太医的面具给本殿下掀去!”
言下之意,倒是依然没有忘记要看楚诗嫣的真颜是否漂亮。
如果是他喜欢的类型,那么他就可以趁机把楚诗嫣给要过来做妻或妾,但如果不是他喜欢的类型,那么直接趁机重惩,以泄心头之恨,怎么来都不亏。
可以说,冷峻熙的算盘打得很好。
但就在这时候,他却忽然眉头一皱,不由自主地捂着心口,陡地惨叫:“啊!好痛——”
惨叫过后,冷峻熙直接栽倒在地,浑身剧痛难当地打滚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吐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吓得场中绝大部分人都脸色剧变,哪里还有那掀开楚诗嫣面具的心情了?早把这情况抛到了九霄云外!
“啊!皇儿!皇儿你怎么了?”阮贵妃被吓得花容失色,想近距离地查看情况,却又生怕冷峻熙所喷出的鲜血。
“殿下!殿下你怎么吐血了?”刚喂冷峻熙服了汤药的医不好,顿时有些着急地皱了皱眉,暗想这楚青婷给我的药方,该不会有问题吧?
“医不好大人,如果这就是所谓的解了永生散,那诗嫣可真是受教了。”
楚诗嫣唇角一翘,略带坏笑地看了一眼那脸色有变的楚青婷和叶嬷嬷,转而与阮贵妃道:“贵妃娘娘,诗嫣眼拙,直到这时候才发现,五殿下中的可能不是永生散!”
“胡说!”
医不好和楚青婷,竟齐齐出声反驳。
于是,敏锐的阮贵妃,顿时诧异地瞥了楚青婷一眼:“青婷,医不好就算医术再不济,也是太医,他说这句话,本宫倒不怀疑。可你,一个大家闺秀,何时也与楚太医那般会医了?”
“我……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楚青婷心底咯噔了几下,忙机灵道:“毕竟刚才,医不好有给殿下服药,而且殿下也实实在在地醒来了,按理说这不可能不是中了永生散的,否则医不好的解药又怎能奏效些许?”
“也有道理。”
阮贵妃暂且剔除了对她的怀疑,转而与医不好道:“医不好,现在这情况,你作何解释?真亏本宫对你如此信任,却没想,你竟把我皇儿的性命当作玩笑,误诊之后还敢乱开药方!真是岂有此理!”
言下之意,她是指医不好的医术,的确是奇烂,同时也有些怪刚才附和医不好的那些太医,怪他们见风使舵,为了撇清关系便不惜撒谎欺骗她,全都认为冷峻熙中了永生散,并扬言能解。
若不是着急冷峻熙的情况,阮贵妃可真想让他们一个一个上来,看看他们是怎么解这根本不存在的永生散之毒的。
就在阮贵妃脸色不善的时刻,那些之前还附和医不好的太医,这会儿便马上转投到了楚诗嫣那边。
“回娘娘,其实微臣赞同楚太医的观点!”
“是啊是啊,殿下中的应该不是永生散!”
“……”
听了这一面倒的话语,医不好顿时脸色煞白,忙求助地看着楚青婷,希望她帮忙说个话。
然而,楚青婷却脸色大变地看向了叶嬷嬷,着实很想问她一句,你的永生散下到哪里去了?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楚青婷又怎会不知道,整件事情就是叶嬷嬷在下毒这一环出了问题?不然冷峻熙真中了永生散,那么她给医不好的药方,是必定能解的。
可却偏偏,眼下冷峻熙并不见好,也就自然意味着冷峻熙中的不是永生散!
“说来说去,本宫现在对楚太医,倒相信了不少!”
阮贵妃忽然看向了楚诗嫣,赞许道:“刚刚本宫说,要她解去皇儿身上的永生散之毒,她仅仅看一眼便说无能为力!敢问,本宫的皇儿中的不是永生散,又何来的解开之说?难怪楚太医,直言不讳地讲出了无能为力这四个字!比起你们这些自称能解永生散的太医而言,究竟谁才是庸医?”
“……”
就在那些太医哑口无言的情况之下,阮贵妃朝着楚诗嫣努了努嘴,鼓励地笑道:“楚太医,本宫现在就信你一人了!且说说看,我皇儿既然不是中的永生散,那又是中了何毒,可有解开之法?”
“回娘娘。”
楚诗嫣拱了拱手,笑道:“若是所料不错,殿下中的应该是与永生散效果有些类似的毒,名为望香醉。这种毒,可使人历经七七四十九天恐惧折磨之后,忘记心中最爱的男子或女子。”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殿下有了一个极其钟情的女子。”
楚诗嫣笑看楚青婷,若有所指道:“但这女子却不喜欢殿下,所以便下了这望香醉的毒药,希望殿下能从此忘记她而不再烦她!”
闻言,阮贵妃皱了皱眉,顿时不悦地朝着楚青婷喝了一句:“青婷!这话你怎么解释?”
事实上,冷峻熙有在阮贵妃的面前提过不下三次,他是极喜欢宰相府的楚三小姐楚青婷的,打算将来娶了她做正妻。
所以,阮贵妃听楚诗嫣这么说后,第一时间便怀疑上了楚青婷。
而且恰好的是,叶嬷嬷是楚青婷的人,刚才叶嬷嬷又指证楚诗嫣在冷峻熙的甲鱼汤中下了永生散,偏偏,冷峻熙中的又不是永生散,而是楚诗嫣所说的望香醉……
于是,这种种不对盘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