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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否认,六姨太为爹爹生有一独子,在楚家地位非凡,但我也不差了!如今爹爹正对我重用之际,她休想借用爹爹的力量!”
“可她娘家有钱!”追月苦笑,“富商欧阳空几乎富可敌国,是我东太皇朝传奇般的人物,到时候有钱什么人请不来?绝对是个强劲的对手呢。”
“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楚诗嫣不悦地皱了皱眉。
“奴婢不敢!”彩云追月忙摇了摇头,显得有些害怕。
“行了,跟你们开个玩笑,忙去吧,我外出办点事情。”
楚诗嫣笑着起身,把账目交换给彩云道:“日后切记要更小心翼翼做事,断不可被六姨太那边发觉什么风吹草动。”
说完,楚诗嫣便连夜去了刑部尚书府邸一趟。
表面上,是为霍思远的夫人叶氏针灸,治疗风湿。但实际上,却是楚诗嫣想探一探霍思远的口风,看看他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参奏汪忠。
“诗嫣小姐,好消息啊!”
霍思远指了指刚写完的奏折,笑着道:“经过连续三天三夜的暗查,霍某已经掌握了不少被汪忠安插的官员的罪证,而且奏折已经写好,相信明日呈给皇上之后,定能治他汪忠一个任命不利的罪名,有失吏部尚书之职。”
“如果仅仅只是失职,恐怕还不足以扳倒他!”
楚诗嫣略作考虑,便皱眉道:“届时尚书大人可以由此事继续参奏,引导皇上怀疑汪忠贪污受贿和私自出卖官位谋取私利!到时候,皇上定然会下令严查汪忠的家产!我们可以趁机栽赃,纵然他把家产藏得严实,也必定倒台!”
“好计!诗嫣小姐好计谋!”霍思远听得双眼陡亮,连连拍手称赞。
“尚书大人谬赞了,其实都是家父的主意,诗嫣一介女流,哪有这等才华?”楚诗嫣可不想让霍思远看穿她的锋芒,所以把功劳都转移到楚兴德的身上,合情即又合理。
“呵呵,诗嫣小姐不必过谦,宰相大人雄才伟略,养的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的。”霍思远拍了一记马屁,却又忽然疑惑道,“既然我们决定先奏后栽赃,那么这赃物和栽赃的人选……”
“财务由尚书大人出,栽赃的事宜家父会命人办妥,今夜必成!”楚诗嫣心里打着小九九道。
听了这话,霍思远不禁皱了皱眉,下意识有些防范了起来。
之前打算扳倒汪忠的时候,所有想法都只是打算。但真正到了即将出手的时候,他却又有些迟疑了。
毕竟,要栽赃汪忠这尚书所需的财务,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倘若他霍思远轻松拿出来,岂不是会被楚诗嫣发现他的身家不干净?
而且最关键的是,楚兴德再怎么不满汪忠也还是汪忠的女婿,一家人!他却只是个外人!
万一楚诗嫣,是受了楚兴德或汪忠的指使前来接近他,谋害他,到时候被倒打一耙,他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尚书大人,是否担心栽赃之后财务亏损和安全问题?”
楚诗嫣见他沉默不语,眉头深锁,自然猜出了几分状况,于是安慰道:“这虽然会让尚书大人略损小财,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家父是汪忠的女婿,家中贵重财务早被汪忠熟悉,倘若栽赃必定难成。”
“但尚书大人的财务就不一样了,而且你参奏亦会有功,家父不会抢你这功劳的,所以升职获赏可谓手到擒来,不亏本的。至于安全,尚书大人就更不用担心!诗嫣与你是同一阵线的人,断不会出卖你。”
“诗嫣小姐如何证明,与霍某是同一阵线的人呢?”霍思远为官多年,早已练就了一身小心翼翼的本事,敏锐过人,自然没有这般轻易相信楚诗嫣的一面之词。
“证明?”
楚诗嫣秀眉一皱,暗骂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确实不容易利用,竟在关键时刻警惕非凡。
不过,她是有备而来,因此很快反问:“尚书大人想要什么方面的证明呢?只要你说,诗嫣能做到的定当不会推辞!”
“很简单!”
霍思远忽然眯眼,紧紧地盯着楚诗嫣,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瓶,倒出一粒颇有腥味的赤红丹药摊开在楚诗嫣眼前:“这是一颗蚀骨丸,唯一的解药在霍某手上!”
“只要诗嫣小姐敢服,霍某就相信你!至于解药,霍某会在事情告一段落之后给你!若是诗嫣小姐中途倒戈相向,那么霍某必会把解药毁灭,让你蚀骨难耐,承受万虫蚀骨之痛,只能求死!”
“……”
听了这话,楚诗嫣陡地张了张嘴,着实不料霍思远竟小心翼翼到了这步田地,此举甚是高明,霍思远完全可以借着毒药来控制她,也不知是谁在利用谁了!
一时间,楚诗嫣的内心,可谓怒火狂涌,差点真想服了蚀骨丸后倒戈相向,把霍思远给拉下马。
至于蚀骨丸之毒,难道她堂堂首席医官还会解不了?
不过这么一来,被霍思远喂毒的怒气是消停了,毒也解了,但汪忠却依然没有被扳倒,日后她还得奔波这件事情,同时也找不到像霍思远这么合适的人选了。
“算了,今次看他确实谨慎和担忧,并无加害之心,而且还有用处,就暂且放他一马!此账有机会再算!”
楚诗嫣在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当即毫无惧色地拿过那蚀骨丸,张嘴就这么吞了下去,随后笑看霍思远道:“这下尚书大人可满意了?”
“好!果然有胆色!”
霍思远一看,顿时哈哈大笑,对楚诗嫣是真正地没有半点疑心和戒心了。
在他觉得,楚诗嫣吃了他的蚀骨丸,性命都掌控在他手上,纵然楚诗嫣真有害他之心,他也无所畏惧。
更何况,眼下他与楚诗嫣之间,还不是那种仇敌关系!
因此,霍思远二话不说,飞速从内屋床底暗格,拿出了一个木匣轻轻打开:“这里边,有良田百顷,地契千亩,金票一千,银票五万,相信足够栽赃汪忠那老匹夫了!”
“尚书大人好丰的收藏。”楚诗嫣接过木匣,咋了咋舌道,“这里头的财富着实惊人,恐怕此次尚书大人要略微亏本了。”
“无妨,能扳倒汪忠那老匹夫,纵然霍某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霍思远豪气地笑了笑,心想你要是知道,这只是我家产的十分之三,一定会更吃惊!
“既然财务到手,那诗嫣便告辞了,今晚家父定会安排人去办妥此事,以配合尚书大人明日早朝时的上奏。”
楚诗嫣微一欠身,在霍思远的亲送之下,离开了刑部尚书府邸。
不过,楚诗嫣却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中途停在了街上,迅速在无人角落把那木匣中的良田地契,以及金票银票藏在身上。
然后,楚诗嫣就买了些补品和水果,一路提着去了汪忠府邸。
“霍思远给了那么多财产,我从中偷偷抽走一千金票用于胭脂坊地带的西街房产购买,应该没问题吧?”
楚诗嫣暗笑了一声,半路上就把那一千金票单独拿了出来,留作己用。
不多时,她便已经到了汪忠府邸门前,轻轻敲了敲后,直接禀明身份,让护卫进去通传。
然而,让楚诗嫣略微意外的,却是那护卫说汪忠已经睡下,不见她!
“这老匹夫,定然是在气我医了霍思远而与他作对的事情。”
楚诗嫣暗自冷笑,倒没有这么老实地离去,而是强行往内闯,虽然护卫阻挡连连,可她好歹也是宰相之女,又岂是小小护卫敢真正阻挡的存在?
因此,在护卫的连连阻挡与叫唤之下,楚诗嫣依然进入了汪忠府邸,直奔汪忠所住的房屋而去。
果然,这时候的汪忠还在客厅品茶,根本就没有睡下,于是楚诗嫣提着买来的补品和水果进去,按照辈分称呼道:“外公,这么晚了您还在品茶啊?”
“哼,老夫不是你什么外公。”汪忠重重一哼,头也不抬丝毫。
“呵呵,按照辈分,嫣儿称您一句外公,并不过分!还在生嫣儿的气呢?”
楚诗嫣把补品和水果放下,忽然想到了一条妙计,于是忙道:“其实嫣儿这么晚过来,一方面是想看看外公您的感冒病!而另一方面,则是想对外公透露一则有利消息,针对霍思远的。”
“哦?什么消息?”汪忠一听是针对霍思远,便整个人精神十足,也对楚诗嫣不再那么嫌弃和讨厌了。
“他贪赃枉法,私受贿赂,数额巨大!”
楚诗嫣故意凑在汪忠的耳边,尽量聚集汪忠的注意力在她的话中,同时脑海那无声无息的精神异能,却暗暗抽出身上所藏的良田地契和银票,偷偷塞在了客厅的隐秘位置:“前几日,嫣儿当场医好霍思远的感冒病后,不是被他请去家中医治她夫人的风湿病了?”
“正是这样的机会,让嫣儿能在他府邸为他夫人针灸数次,来去自如!而不巧的是,嫣儿偷听到霍思远与人密谈,话语中涉及到霍思远藏于家中的巨额财务,都是别人贿赂而来,相信请动皇上派人定能搜查得出。”
本来呢,楚诗嫣是暂时不想对付霍思远的,不过一想起被霍思远逼吃蚀骨丸的事情,楚诗嫣便按耐不住心底的怒火,所以决定来个一石二鸟!
果然,汪忠一听这说法,顿时深信不疑地拍手大笑:“哈哈哈哈,霍思远啊霍思远,真想不到你会如此愚钝,看来你注定是要笨死了!”
说着,他就忙对楚诗嫣笑赞:“嫣儿果然聪慧,知道这则消息对老夫用处极大!”
“都是爹爹教导有方。”楚诗嫣有板有眼道,“如果不是爹爹的训斥,嫣儿可能还没开窍。”
“好!果然很好!”
汪忠一听,顿时以为是楚兴德真训斥了楚诗嫣,于是觉得楚兴德这宰相依然听他的话,岂能不高兴?
再加上,眼下楚诗嫣为他,带来了一则可以对霍思远施以致命打击的绝好消息,他就更加忍不住想狂声大笑,不高兴就有鬼了。
“外公,让嫣儿为您针灸吧?”
楚诗嫣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事情成了,所以干脆暗示道:“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