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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楚诗嫣认真道,“男女授受不亲!”
“都是公公,有何关系?”
“那也不行!人家是五殿下专用的,诗嫣可没这福分享用两位公公的服侍。”楚诗嫣有板有眼道,“万一五殿下怪罪起来,白太医会承担么?如果能,我就让公公背,如果不能,那就只能劳烦您来了。”
“这……”白忆霜也迟疑了,着实料不定,冷俊熙会不会因身边的太监服侍别人而动怒怪罪。
“少耽误时间。”一名太监不满地指了指白忆霜,“你与诗嫣小姐都是女的,自然由你来背,合情合理!”
“我……”
“快背啊!若是耽误了五殿下的病况,全部责任都在你一人!”
“……”
就在楚诗嫣的一再要求之下,两名太监还真就对白忆霜指责不断,弄得白忆霜最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背上了楚诗嫣。
而这个时候,白忆霜已是经历过一个多时辰的奔走寻找,故体力几乎消耗殆尽,楚诗嫣一到她背上,她的手脚就开始发颤,身上冷汗直冒。
“白太医,真对不起啊。”楚诗嫣暗笑地摆出一副歉然姿态,“诗嫣会不会太重了?”
“不、重!”白忆霜摇了摇头,强忍着心底那极其想把楚诗嫣摔下来的念头说道。
“既然如此,那诗嫣可要把斧头拿上哦。”
楚诗嫣对一名太监努了努嘴:“麻烦这位公公,帮诗嫣把斧头拿过来吧,这一路上颇为遥远颠簸,诗嫣可不敢让两位五殿下身边的红人来拿斧头。”
“……”
这话一出,白忆霜差点岔气。
虽然说,楚诗嫣只是多拿了一把斧头,最多五六斤的样子,本不算什么重量。
可是,她白忆霜本就已经疲惫不堪,叫她一个人走路都嫌累嫌艰难了,再加上楚诗嫣的身体重量,她就更是举步维艰,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要跌倒似的。
当然,这还不算重点。
最最关键的是,她非背楚诗嫣不可,否则楚诗嫣必定不肯乖巧随她回去,到时候受罪的是她,于是哪敢不背?
“你个小贱人,没想到城府如此之深,倒是我小瞧你了。”
白忆霜在心底咬牙切齿地想着,却也只能狠狠咬紧牙关,一步一步背着楚诗嫣往回走。
而楚诗嫣,则很欢乐地摇晃着斧子,嘴里哼着小曲儿,别提有多欢畅了:“叮叮铛,叮叮铛,铃儿响叮当……”
“你……能不能别动,别怪吼怪叫的?这样会加剧重量!”白忆霜差点暴走,只觉百米距离都像万米,更别说眼下所处的位置,距离太医院还不止千米!
“哦,诗嫣不动就是了。”楚诗嫣故作乖巧地停止斧头挥舞,颇为幸灾乐祸地笑道,“白太医在平日里,应该很少做体力活吧?”
“知道还不下来自己走?”白忆霜冷哼,要多不满就有多么地不满。
“诗嫣也想的啊,但就是肚儿太痛,走不得几步。”
楚诗嫣故作可怜:“倘若白太医坚持要诗嫣自己走,那你放诗嫣下来便是,不过速度可能会比较慢才能到太医院。”
“行了,还是背你吧!”白忆霜再度咬牙,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太医院走回。
而心下间,白忆霜则已经对楚诗嫣滋生了浓浓的忌惮,甚至是有那么几分惧怕!
她万万没有料到,今日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反惹了一身骚!
这个初看起来,好像很好欺负的小丫头,竟在今日趁机把她整得‘体无完肤’,甚至都在心底有了阴影。
想她堂堂太医院的太医,虽然官位不算太高,但比起普通平民百姓总要强过百倍千倍万倍吧?
在宫中,她时常替百官和皇族贵人医病,处处受优待,哪有像今日这般徒步奔波找寻了一个多时辰,然后还要背上一个将近百斤的楚诗嫣,外加一把五六斤重的斧头?
这简直,比砍树劈柴都还要幸苦!
毕竟,她是在奔波找寻之后才背的楚诗嫣,体力早已耗得差不多的情况下,劳累程度自然要呈倍数增加。
那种坚持不住,却硬要咬牙坚持的痛苦煎熬感觉,着实让白忆霜又悔又恨。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白忆霜终于还是气喘吁吁地把楚诗嫣背回了太医院,随后直接跌倒在地,根本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口吐白沫,浑身微微抽搐。
要不是她毅力尚可,恐怕难以坚持回到太医院!
“白太医!”
白忆霜身边的其他两名女药童,忙过去将她扶起。
但是,白忆霜却顾不得喘息,忙忍着一身痛苦,躬身与那躺着的冷峻熙道:“回……回禀殿下,下官总算不负所托,把……把诗嫣小姐背回来了。”
“现在是几时了?”
冷峻熙差点气炸了肺:“你去了多久?让本殿下受了多长时间的苦楚?来人!给本殿下重打二十大板,否则难消本殿下的心头之恨!”
“不要!不要啊!殿下饶命!”白忆霜陡地惊呼,如果有人能看见她白煞底下的面容,那么一定是惨白的。
“哼,现在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
冷峻熙很是暴怒:“本殿下方才,可是足足又吐了五次,去了整整六趟茅房,五脏六腑都快拉出来了,你还敢求饶?是不是要本殿下将你斩首才算满意?”
“诗嫣代白太医,谢过殿下不杀之恩。”
楚诗嫣暗笑地躬身,忙摆出一副很体恤上级的姿态,惹得院使刘判和左院判,以及太医院的不少太医都颔首暗赞,觉得她识大体,懂得保护上级。
不过,在白忆霜的眼中,却是楚诗嫣明摆着要她挨罚二十大板,于是直接气急攻心,就这么晕了过去,吓得那两名女药童花容失色。
“白太医!”
“白太医你怎么样了?”
“哼,既然晕过去,那便暂且记下,改日执行!”冷峻熙也算眼力过人,一下子就看出白忆霜的状态,因而没好气道。
“谢殿下宽宏大量。”楚诗嫣再度恭维了一句,并上前把脉道,“殿下无需担心,诗嫣定能为你医好病症。”
“那是当然,否则连你也要挨罚!”
冷峻熙哼了哼,倒是忽然发现,楚诗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如兰幽香,着实令他精神好了不少,甚至连身体都起了几分反应。
“如果闭上眼,不去看这娘们的丑容,这完全是绝色女子身上才有的香味啊。”
冷峻熙暗道:“也不知她到底有没有戴丑女面具?真想趁机掀她一掀!若是真个绝色无双,本殿下可不能错过!”
“殿下,您最近可有晚上出去过?”
楚诗嫣忽然收回手,虽然明知冷俊熙的毛病是她当日暗施毒针所致,但还是很认真地问道:“您这状况,是由毒虫蜇到了身体所致,说简单的,就是体内有毒素,中毒了,只不过这种毒素隐藏很深,比较难以察觉!”
这话一出,全场皆惊,所有人都愣愣不敢置信地盯着楚诗嫣,暗暗吃惊甚至是佩服她的诊断眼力,居然真的诊出了冷俊熙的病况。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真实性方面还有待验证。
“晚上?偶尔有出去过。”
冷俊熙一听,忙追问道:“既然你发现是中毒,那么一定能解开了?快,立刻为本殿下解毒,若是见好,本殿下重重有赏!”
“在没有发现是何毒虫蜇了殿下之前,诗嫣不敢保证解毒。”
楚诗嫣暗笑着你休想那么好过,但表面上却故作恭敬道:“毕竟,所有医者都要对症下药,对毒解毒,现在连是什么毒虫的毒都不知道,贸然解毒只会加剧殿下的病情。”
“可是……本殿下都不知在何时何地被蜇的,哪清楚是什么毒虫?”
冷俊熙张了张嘴,很是着急道:“在场只有你查出是本殿下中了毒,所以不论如何,你都得替本殿下想想办法!纵然不能立刻治好,开些药方缓和一下总是要的吧?这上吐下泻的,着实太难受了!”
“这……恐怕很难办。”
楚诗嫣故作为难:“如果找不到毒虫,诗嫣也无从下药解除,否则胡乱开药,怕是会加剧殿下的病情。”
“多少缓和一下的药方都没有?”院使刘判想了想道,“殿下这上吐下泻的,怕是时间一长会元气大伤啊,希望楚四小姐无论如何都得想想办法。”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冒险一次了。”
楚诗嫣苦笑道:“不过万一有副作用,还望殿下能保证不治诗嫣的罪。”
“成!只要你能减轻本殿下的痛楚,保证不予追究。”冷俊熙权衡了一下利弊道。
“笔墨纸砚。”楚诗嫣招了招手,立即就有太医院的药童,甚至是太医都抢着送来。
不一会儿时间,楚诗嫣就为冷俊熙开出了一个半带解药的药方,命人抓了药去煎药。
约摸一炷香时间,旺火之下煮熟的汤药,便被端到了冷俊熙面前,冷俊熙看了看后,赶紧咬牙灌了下去。
良久,冷俊熙忽然坐起身,欣喜地活动了几下手脚道:“还真神了!服药之后,本殿下只觉浑身气血通畅,体力充沛,也不想腹泻呕吐了。”
听了这话,院使刘判以及左院判,还有在场的不少太医,皆是大气陡松,暗对楚诗嫣吃惊和佩服了起来。
他们着实没有料到,一个如此年纪轻轻的女流,竟能诊断出刘判以及左院判都无法诊出的病况,并且还能暂时缓和。
“宰相千金,果然不同凡响。”刘判笑着拱手,“楚四小姐医术了得啊,下官佩服!”
“赏!”
冷俊熙整了整衣裳,褪去一身狼狈,十分豪气地坐在大厅上首,架子十足道:“给本殿下重重犒赏楚四小姐!”
闻言,立即有一名冷俊熙身边的太监,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迅速拿出一锭金灿灿的金元宝,走到楚诗嫣面前递出。
“十两黄金!”
不少人看得瞪眼,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不过,让他们更吃惊的,还是冷俊熙不满道:“区区十两黄金怎够?起码也得二十两!”
“可是……钱袋没有携带如此多的金子啊,殿下。”太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