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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城的风俗一般来说订婚是不太重视的,可是这次是宣城顶级的黄金单身汉要订婚了,不知道哪个人泄露了出去,现在就连媒体也蜂拥而至,宣城的娱乐报纸也用了一个版面去介绍穆少和苏静的背景,直说这是一个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
穆少不时地朝正津津有味看着花边新闻的苏静望一眼,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他原本是借着订婚向所有人宣布他和苏静的婚事的,结果几个媒体公司一炒作,这件事情就忽然变了味道,有一家小的媒体更过分,把他和苏静交集过的事情扒拉了个遍,最后得出个结论,反而是苏静欲擒故纵,抱得美男归,明明是他缠着他们家小兔子的!他原本气极,想给那家媒体搞点事情的,让他们把报纸撤下来的,结果谁知反而是他们家的报纸买得最好,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大街小巷都是了。
他别的倒是不怕,就怕小兔子一赌气,就不跟他订婚了,小兔子的自尊心也是很好强的,要是一受刺激,说不想靠他,不想被人说攀龙附凤,气走了怎么办?
“你别信那上面说的,这种娱乐新闻没几样是真的!”穆少伸出手去抢苏静手上的报纸,却被苏静避过去了。
苏静努了努嘴,眼睛盯着报纸:“他们没说错啊,我倒是觉得这个记者挺有本事的,倒是把我们以前的事情给挖出来了。一件件,一桩桩,倒是挺生动的啊。这么一想,我好像是暗恋你啊。我都忘了我们之间发生过这么多的事情呢。”
穆少把她抱进怀里:“你没生气?”
苏静歪着脑袋:“因为他们说我是灰姑娘?”
穆少紧了紧胳膊。
苏静把头歪在他的肩膀上:“胡说八道,我觉得我穿的衣服挺时尚的啊。而且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又没有后妈和后姐!”
苏静抬头在穆少下巴上亲了一口,又道:“我都不担心,难道你嫌弃我?”苏静狡黠地斜了他一眼。
“苏静!”穆少深觉无力,这个时候他是真的摸不通苏静的心思,小兔子越来越狡猾了,说的话貌似无意,可是却让人觉得她是有些不高兴的。
当然苏静的确是有些不高兴,不过不是因为他们说什么身份之类的,而是感慨于媒体的无孔不入,毕竟是人都不想天天曝光于众人之眼下。
不过她是觉得让这种事情来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很没有道理的,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障碍,若是因为别人的一两句就闹别扭,那她也太不要好了!完全是吃饱了撑的,因为两人之间的风平浪静就想找点事情!
苏静媚笑着在穆少身上花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烽火戏诸侯,然后天子一怒,浮尸千里么!晓晓给我的小说里面都说女主角一个不高兴,被人欺负了,然后男主角就给这家那家经济制裁什么。”
穆少被苏静撩拨得绷紧了身体,大手捉住她使坏的手,警告道:“那都是小说上写的,以后这种乱七八糟的小说给爷少看!”
苏静不满道:“不是都说小说来源于现实么。”
穆少把她困在双臂中间,拉下她肥硕的棉裤,大掌在她臀部拍道:“叫你吓爷!真是越来越不学好!”
苏静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那么一点点痛她才不在乎呢,不过,自己被他宠得是越来越任性了,身子贴紧,软绵绵道:“那些媒体真不是你想制止就制止的,而且谁知道他们背后有什么人,反正随便他们怎么说,我们又不会少一块肉。我也只是看看,觉得里面写的挺好笑的,说我曾经为了追你,还写了一封情书给你,还说天天到你去的图书馆去候着。”情书是有,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
情书是因为她和穆少打赌输了,然后穆少掏了一封别人写给她的情书出来让她重抄一遍,然后把称呼改成他。图书馆呢,更是不一样了,穆少已经工作了,谁会天天去图书馆等他,不过是穆少有几次去学校,在图书馆把她拎到自家堂哥那里。
而这些事情在穆少听来意义又不一样了。他当初是故意打赌的,然后让苏静借着打赌给他写了一封情书,图书馆呢,自己是问了好多人才在那里抓到人的。
穆少耳朵渐渐染上了梅花点点,脑袋里却禁不住去想手下的细嫩,他的手还在苏静白皙的臀部呢。
苏静渐渐就感觉到味道不对了起来,那家伙竟然或轻或重地调戏起自己来,手指竟然顺着臀缝悄悄地溜入某处按压。
她恼火地拍着他不规矩的手,自己提上裤子,瞪了他一眼。
穆少这次终于没有作乱下去,压着她狠狠地亲了一口,才放手。
报纸因为没有回应,也渐渐地淡了下去,不过他们两个人的订婚也算是公诸于世,举世瞩目了,两家原本还打算吃个饭,到个教堂就算订婚的,却没想到等来了许多人的电话,双方不得不妥协,只能大办特办,如此一来,两人的订婚宴就不得不拖延了,毕竟准备不够充分。
苏静倒是无所谓,因为他们两人现在这样,跟正常的夫妻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苏静看到那一堆请帖也就不淡定了,朝着正在筛选名单的某人道:“这么多,都要手写?是不是结婚还得再写一次?”
穆少点点头。
苏静哀叹道:“要不你把结婚的请帖也买起来算了,用个复写纸,省得结婚的时候还要再写一遍!”
穆少哭笑不得,刮她鼻子:“你这个小懒猪!”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两个人越来越黏糊了,呵呵,后面还有一些起伏
☆、39小三攻防战
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连坚硬的建筑物也布上了几分暖意。这个时候,人们都是喜欢出去走一走,晒晒太阳,去去几天的霉气,连带着心情也会好上几分。
郊区的富人别墅区的一幢小洋房里;一名长发的女子背着阳光坐在露台的阴暗处;手中紧紧拽着一叠报纸;手心处已经被她揉捏得不成样子了;女子姣好的面容在阳光的背影中扭曲变形;连连发出一串恐怖的怪笑声。
女子眼中尽是阴霾;目不转睛地盯着报纸上的几个大字“永葆集团总裁喜结良缘”,图上是一个男子一呵护的姿势拥抱着身侧的女子,宠溺姿态尽显。女子盯着文中的文字几欲泣血;手开始无意识地撕扯着手中的报纸,一片一条,断断续续的撕裂声就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来。
女子忽然间对着四分五裂的报纸笑出声:“是的,是我要和少卿订婚了。我们的婚事将名动全城,这些都是属于我的,少卿是我的,婚事也是我的!”
女子跑到床头柜那里不断地翻找,从底下掏出一个绒盒。女子看见以后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打开来,里面出现了一个塑料的戒指,做工粗糙,只是用塑料绕成一个环状,最上面用布做成了一朵小绒花,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可爱。
女子的手指频频地在戒指上头停留,眼睛似着了迷一般喃喃道:“这是我们定情的戒指,你看这上面的钻石镶得有多好!多精美!你说以后我们结婚,你要把这个戒指亲手套到我手上,现在终于可以实践你的诺言了!”
女子把戒指放进绒盒里,捧在怀中,嘴里轻轻地唱着歌。
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拍门声:“臻臻,开开门!妈给你送饭过来了。”
女子快速地把戒指塞进床头柜中,面无表情地过去开门。
“臻臻,到时间吃饭了,你不想下去吃,妈妈把你的饭送上来了。”徐妈妈四十左右的样子,只是双鬓已经染上了风霜,眉间一条深沟,代表着思虑过重。
徐臻侧过身,示意徐妈妈把饭菜端到桌上。徐妈妈看到房间一片凌乱,忍不住叹了口气,把饭菜放下,就开始收拾起来。
徐臻一大步就过来推开徐妈妈,徐妈妈猝不及防地就被推倒在房间的地面上。
“不准碰我的东西!”徐臻恶狠狠地盯着徐妈妈。
徐妈妈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被一推,就觉得骨头刺痛,错裂一般,手上已经与地面摩擦出了血丝。见女儿这幅模样,她只好忍着痛站起来,不断道歉道:“好,好,妈妈,不碰。”
“那你出去!”徐臻指着门外。
徐妈妈只好挪步到门外,叹息地摇了摇头,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刚想回头再看个一眼,门就在眼前被重重地关上了。
徐爸爸听到声响,也从楼下赶了过来:“怎么了?”
徐妈妈虚弱地笑着摇了摇头,泪水却止不住往下流。
徐爸爸心疼地揽过自己的老伴,心里也是重重的叹息,这个家该如何维持下去,他这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
徐妈妈伏在徐爸爸的胸口抽抽噎噎地就哭了起来:“都是我,都是我的错,要是当初我不同意女儿去国外就一点事情也没有了!”
徐爸爸的胳膊顿觉有千斤重,想安慰自己的妻子,可是这种事情。。。。。
“我们把臻臻送回到医院去吧?”徐爸爸无奈道,这句话压在他胸口沉沉的,一直喘不过气来,可话一说出,更是百般滋味。
“不行!”徐妈妈断然拒绝道,“医院那里是臻臻能去的地方么!那里都是这种人,你想让我们臻臻以后出来都被人耻笑么!更何况那种地方,没病也会被逼出病来的。”徐妈妈一想到最后那种情况,就使劲地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徐爸爸只能抱紧徐妈妈,两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温暖的冬日,他们的心却时刻在往下沉。
只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房间里的女子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这边的苏静刚好陪着教授上完一节课,就听见自己的铃声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苏静没有去接,直接挂掉,不料,这个号码又响了起来,迟疑了片刻,苏静还是接了起来:“喂,您好!”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苏静又问了一声:“您好?”
电话那头一个阴沉的女声:“你是苏静?”
苏静“嗯”了一声:“请问您是谁?找我有什么事么?”
女声发出一声轻笑:“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