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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阿瞒成亲已有数月了,纵使武婵的心中百般的不愿接受也得接受,只是阿瞒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小妻子,只是一味得来找武婵,可是,在武婵的心中,他们之间似乎多了些什么,莫名的。
这一年,新年才刚刚过去,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鞭炮的硝烟味道。武则天的身体却明显不像年前那么健硕了,所以,武婵便劝谏武则天将皇位让出,而武则天,似乎对武婵有了一种莫名的依赖感,居然听从了武婵的建议,终于,武则天拟定了两个人选出来,一是李显,二是李旦。
武则天似乎一直在这二人之中游移不定,其实,武则天是很属意自己的四子旦的,或许,在武则天的印象中,四皇子李旦是一个品貌兼备,敦厚儒雅的孩子,在这盛世之下,大唐或许需要的只是一个明君,而并非野心极大地皇帝。而自己的三子显,便是这样一个无时不刻充满着野心的男人,而他的妻子韦氏,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因此,万般思虑之下,武则天还是意欲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四子,李旦。
这一日,武则天下朝之后,将三子显,四子旦留了下来,在朝政店旁的偏殿中,武则天便把自己即将把皇位传与四子李旦的意思,全盘说与了二人听。皇位传与李旦,而李显,将被封为镇国将军,陪伴圣驾。
只是,这个消息听在二人的耳中,似乎并没有使二人的情绪高昂起来,武婵在旁边看的很是分明,其实,这二人都想做着盛世国度的一国之君,只是,李旦的这个愿望被隐藏得很深而已。
半晌,殿内的几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武婵看到,在显的脸上,以闪过了无数的表情,而这样的脸色似乎是做给旦看的,而旦,也是在脸上隐隐闪现过几个令人有些捉摸不透的表情之后,又恢复了先前那一派温润和蔼的表情。
随后,李旦便上前一步说道:“母亲,孩儿此生只想做个能保全福贵的闲散王爷,在家弄弄花草,孝顺母亲,过些柴米油盐的小日子,对于这国家大事,孩儿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孩儿每每进宫来探望母亲,总能看到母亲的桌案上,摆着厚厚的一沓奏折,也亏的母亲英明神武,方能将这国家大事整理的井井有条,要是让儿臣来做,儿臣定然是手忙脚乱,头晕眼花啦,如今,隆基方才成亲,孩儿只想在府中享受一下新媳妇的孝顺,依儿臣只见,这皇位,还是让与我三哥来担任罢。”说着,李旦便又深深一揖。
诧异的是武则天,却在武婵的意料之中,她依稀记得,自己之前的某一日,在朋友家正好看到过这类似的桥段,只是台词不一样罢了。若不出意外,那么,最近的几日之内,皇子李显便要登基了。
几日之后皇子李显,终于登上了这个被武氏一族坐了五十多年的宝座,登基仪式完毕当晚,李显真可谓是哭着走回寝殿的,武婵不知道他为何会哭,如今他已经得偿所愿了,可为何,还要如此哭哭啼啼的?
这个形象实在太不符合他在武婵心中所想了。不过,武婵在后宫居住的时间和频率越来越多了,自从武则天退位之后,便每天带着这个侄孙女逛花园,说说话,武婵可以明显的感觉得到,自从武则天退位之后,武氏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少了,多数时候,她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在回忆着过去吧。
武婵在宫中的日子似乎有些过于平静了,在武则天的护佑之下,她的日子过得尚且悠闲,每日为武则天做些小食,为她捏肩揉腿,听她啰嗦着讲些从前的事情,日子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过了几个月。
忽然有一日,宫中的主事太监前来汇报武氏,说临淄王携带王妃进宫来探望皇奶奶了,并且已在宫中住下了,说是,许久未见皇奶奶了,甚是想念,今次前来探望,定要在京中长住,已尽他作为皇孙的孝道。
听闻此言,武则天当然是高兴万分,当即便赏下隆基京城中的一处豪宅,作为他在京中的王府。主事太监前去宣旨,自然又是一番折腾,半个时辰之后,方见到李隆基与一位女子一并来到了武则天的寝宫内。
此时,大殿之中,武婵陪着武则天端坐于低塌之上,而李隆基,则带着那名女子跪在武则天的面前,行着大礼。
“孙儿李隆基,携,携王妃王氏,前来探望皇奶奶,愿皇奶奶身体强健,千岁千岁千千岁。”
“孙媳妇王氏,前来拜见皇奶奶,愿愿皇奶奶身体强健,千岁千岁千千岁。”只一句话,便听得武婵心中难过,犹如被千万根针扎似的,扎完之后,还要被浇上一锅痛心窝子的烧酒,眼泪差一点便要夺眶而出了。
深深的低着头,武婵不想叫任何人看到她此时的表情,可似乎,自己这拙劣的隐藏技术,瞒不过隆基,更加瞒不过武则天,一只苍老的手,拍上了武婵娇嫩的双手,似是安慰,似是温暖。
看着那一直不愿抬头看自己的武婵,隆基的心中也是万分的悲哀,她为什么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自从自己成亲回到潞州,至今已有二年了,她变得更加的美丽,风韵,这二年中,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她,可她,却连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吗?当初,自己娶这王氏,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愿啊,更何况,自己与王氏之间,除了新婚那日醉酒之时,将她当做了武婵,才会与她有了一夜的恩宠,自那之后,他便再没有踏进过王氏的房门,也在那次之后,吩咐太医悄悄在王氏每日所用的汤中,兑入了避子汤药。
这些,婵儿她知道吗?为何不曾看他一眼?
“好好,起来吧,赐座!”和蔼的声音,自武则天的口中溢出,自小,武则天便对这位孙子爱护有加,曾经,武则天还称赞隆基,颇有他爷爷的风范,日后,必有大作为,自那之后,武则天便对这位皇孙格外的爱护,为他请朝中最得力的大臣教习文化,请最好的武士教他习武,最好的兵书拿与他看,最好的……
总之,从小,就以最好的的东西来培养隆基,因此,长大后的隆基,方为多才多艺,诗书礼仪,武功兵法,皆了然于胸,这一身的文韬武略,加上俊朗的外表,伟岸修长的身形,迷倒了一众女性,其中宫女和臣子加的姑娘,无一不想嫁给他的,哪怕,只是做个侍妾,也毫无怨言。
只是,只是,武婵,却为何如此独树一帜?可这,不正是武婵一向的行为举止吗?她武婵的行为思想,何尝与旁人同流合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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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断更的时间是有点长了哈,不过大家可千万别放弃我,我不会弃文的,虽然现在更新慢……请大家原谅……
☆、贰拾捌:酒不醉人
心事重重的武婵,默默坐于姑奶奶的身旁,默默的喝着酒,一杯又一杯,却发现,自己像永远都喝不醉
似的。微微侧目,看着阿瞒身边的王氏,动作优雅的向姑奶奶敬酒,为阿瞒布菜,与姑奶奶话家常,武婵的心中,竟又涌起了一阵烦闷,阵阵的酸意,也一并随着杯中酒,淌进了心怀。
“婵儿啊,你这孩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只知道喝酒,连饭都不舍得吃了?”
终于,姑奶奶总算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武婵的身上。
武婵的小嘴儿微微一嘟,似是醉意朦胧的说道:“姑奶奶一有了孙媳妇,就看不到婵儿了,婵儿心间烦闷,才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嘛!”
“哈哈哈!”听着武婵似是而非的话语,武则天忍不住朗笑了几声,复又说道:“你这个孩子,连姑奶奶的醋都吃,可真是要酸掉牙喽,今天啊,姑奶奶还就是要侄媳妇啦,你呀,还是先好好吃东西吧。”
说着,便招手示意王氏前来扶起了她,说道:“孙媳啊,来陪奶奶出去走走吧,饭吃多了,也该出去消消食了。”
看到武婵与隆基似要跟随,便又说道:“好啦好啦,有孙媳和这一票奴才伺候就好了,你们两个不用跟随啦!”说着,便由着王氏搀扶着向殿外走去。
武婵略有些无奈的看着离去的姑奶奶,心间不知是何滋味,回想着王氏临出门前那有些看不出意思的眼神,武婵便又有些沮丧,想必,这王氏,也隐隐察觉出了些什么吧。
很快,殿内便只余下阿瞒武婵和两位宫人了,武婵只觉一阵气闷,愈发加快了饮酒的速度,好半晌,才猛然听到一句男声,响在耳边:“你究竟是要怎样?”
抬眼看去,只见阿瞒不知何时,已坐在了自己身边,而自己,竟在此时才发觉,“我要怎样?你没看到吗?我在喝酒啊,呵呵……”
“别喝了!”一把抢过武婵嘴边的酒杯,阿瞒狠狠的将酒盅扔到了地上,霎时,酒盅碎了一地。
两名宫人慌忙前去收拾,不知一向温润的阿瞒殿下,今日为何会如此生气。
“你管我啊?呵呵,请问,这位帅哥,你贵姓啊?家住何地?娶妻没有?与我何干?”借着酒劲,武婵竟开始无理取闹似的说道。
“你!”瞪着眼,看着眼前这位已经有些醉意的女人,阿瞒再一次被她问的无言以对,他和她,终究也只有那么一段路程的陪伴,与那一晚的缠绵,而事后,自己除了那一句缥缈无据的誓言之外,还有什么?誓言说出了口,却又亲手推翻了自己的诺言,娶了王氏为王妃,不管自己是否与那王氏有情,终究,还是自己辜负了婵儿,如今,自己却又要以什么身份来要求婵儿?更何况,婵儿在自己的心中,才是那个最应该被疼爱被怜惜的人儿,曾几何时,自己舍得对她动怒?
“你什么你啊?”武婵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脚步已略显的轻浮了,“你倒是说说,我,我武婵,是你什么人?嗯?”
看着武婵摇摇晃晃的站在身边半晌,阿瞒似乎想通了些什么,嘴角微微扬起,“看来,你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一些事情,那么就让本王,再来与你一同回忆回忆吧!”
说着,便将武婵一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