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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直跪着的方四友,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更是吓得面如死灰,愣愣的瘫软在地上,半晌,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猛然从地上弹起,向着门柱撞去。
可武攸止的侍卫又怎会是吃素的?轻轻一指,竟然是封住了方四友的穴位,洛婵再一次感叹起中华的武术,这才是我中华真正的武术精华啊,只是,她又不禁感叹,这方四友,可真是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了,冷冷的看着呆立的方四友,洛婵的眼中,竟满满的鄙视,不知这方四友,可曾想过他会是这样的死法?
可若他真有先见之明,他或许也不会做出那些昧着良心的事情吧!
☆、拾伍:再见阿瞒
看着方四友,洛婵又不自觉的响起了那个曾为她挡下一刀的少年,阿瞒,洛婵知道,她对他,已不再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了。或许,这段不知从何开始的感情,洛婵好想能当面问问他,问问他,对自己,是否也有感觉。洛婵恨透了那种似有似无的暧昧感觉。
可此时,方四友来了,阿瞒呢?他又在哪里?这么久了,他到底是是死是活?
察觉到洛婵的失神,武攸止甚是好奇的问道:“婵儿,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刚才爹的决定,把你吓着了?”
“呃,爹,没有,婵儿只是想起了离家后认识的以为朋友,那日他还救了女儿一命呢,只是,被黑衣人砍伤了,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如今,我看到方四友,便想起了救命恩人。”摇了摇头,洛婵实话实说道。
听到此话,武攸止不免有些想法了,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居然会为了一个刚刚认识的女孩拼命呢?可殊不知,他自己不也是为了这个才刚刚认识的女孩儿,重罚了一个人吗?
于是,武攸止复又好奇的多问了洛婵几句,可当他听到阿瞒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禁大吃了一惊。阿瞒,难道是姑妈的孙子,我武攸止的侄子,隆基?
武攸止的面色在一瞬间便泛起了无数种表情,他细细想来,前些日子,他入宫去看望姑妈则天大帝的时候,听她说起了隆基,说隆基带着一身的伤,被人从林子里抬回了宫,仔细算算日子,隆基受伤,与洛婵被人打劫的日子,好似并不太远,莫非,隆基就是为了救洛婵才受的伤?
面上的表情愈发的阴晴不定,洛婵看着武攸止的表情千变万化,心中似乎有了一丝丝,想抓却抓不住的线索,直觉中,洛婵似乎觉得武攸止似乎认识阿瞒。
“爹,这个阿瞒,您难道认识?”不确定的问出口,洛婵看到武攸止的神情有些紧张起来。“女儿,你可能将此人的画像画出来,叫我看看是否是同一个人?”
有些莫名奇妙的洛婵,不知道武攸止为何这样的紧张,只得将江仲逊叫来,请他为自己画一幅画。画像完毕,武攸止只看了一眼,便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中。
许久之后,武攸止又似想通了什么,猛地从座椅中站了起来,洛婵只觉得有些无奈,至于么,这样一惊一乍的,会吓死人的。
“好女儿,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啊。走,这就跟爹回家,爹要你入我武氏的族谱,从此以后,你便是我武攸止的亲生女儿了……”说着,武攸止便拉起洛婵就走。
呃,洛婵顿时觉得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好在匆忙间拉住了武攸止持续向前的身形,若不是武攸止常年病着,洛婵也不会就这么轻松的将他拉住。
“爹啊,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如此着急,但,起码给我点时间,收拾些东西,安排下事情吧……”洛婵弱弱的说到,她是在想不明白武攸止为何突然如此着急的带她回武家,只是冥冥中隐隐的感觉到,若跟着武攸止回到武家,自己定能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简单的收拾了行装,吩咐江中逊好生照应家里家外后,洛婵便跟着武攸止等人回到了王爷府,王爷府的豪华程度足以媲美皇宫了,假山花园、亭台楼阁,无一不使洛婵叹为观止。
这一路,只看得洛婵眼花缭乱,直到进入了内堂,洛婵方揉了揉早已酸痛的双眼,只见一位美妇人早已等在了厅内,想必就是武攸止的妻子了,看着眼前这位妇人,洛婵也不生疏,软软的唤了一声娘。
只见妇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可瞬间又恢复了原样,冲着洛婵微微点头笑笑,便上前扶住了武攸止,“老爷,此行感觉如何?”妇人关怀的话语,听在洛婵的耳中都甚是心动,更何况是男人?
“哈哈,你还真别说,真是管用,这二日下来,我简直就是神清气爽啊,你看我的精神不是好很多了吗?”眼角瞟了洛婵一眼,武攸止接着说道:“喏,这就是驿路客栈的老板娘,现在,已认我为爹了,日后你就是他的娘了,哈哈哈,我武攸止能得到一个这么优秀的便宜女儿,真是幸运,幸运啊。”
洛婵有些听着摸不着头脑,这武攸止的情绪,似乎比自己转变的还快,看来,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就在洛婵胡思乱想之际,武攸止已吩咐下人为洛婵准备出了一间闺阁,招呼洛婵晚饭时再来便可之后,武攸止便带着妇人先行离去了。
看着自己的新闺阁,洛婵只觉得豪华无比,原来,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更何况是有钱又有权的王孙贵胄之家,像洛婵此时的闺房,相比单家来说,更是好了不只一倍,面积也更是翻了一倍。
如此大的一个院落,只有洛婵与几名下人居住,简直是美翻了,洛婵此时只怕是做梦都会笑醒了,美美的泡了个澡,洛婵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足以睡三个人的紫檀木床上,翻来翻去的好不自在。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张床完全就是一个小型的独立的空间,床侧一边两扇小门可以由内上锁,这样,对于洛婵这样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孩来说,无疑是一架最好,最称心的床榻了。
叮嘱武攸止安排的贴身服侍自己的丫鬟,让她晚饭前唤醒自己之后,洛婵美美的闭上了眼睑,最近一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此时,洛婵可算是找到一个足以令自己感觉到安全的空间,去好好的睡一觉了。
可梦中,洛婵再一次梦到了一个少年,那个少年站在背光的床边,微笑着看着自己,画面是那样的唯美,美得令洛婵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可想想,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猛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竟然,竟然就是令她魂牵梦萦了很久的阿瞒。
呆呆得看着阿瞒,洛婵忘记了说话,忘记了站起,忘记了自己此时,早已不是在梦境之中了。
许久,洛婵竟从床上蹦了起来,扑进了阿瞒的怀中,而阿瞒也同样静静的,狠狠得抱着洛婵,感受着洛婵流入自己脖间的温热,阿瞒的眼眶竟也有些酸楚。
“你这个没有责任心的,这么久才来找我,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担心你吗?你明知道我会来潞州,你为何此时才来?我在潞州满城风雨的折腾,你,你竟敢到现在才来……”洛婵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口齿不清的说着,将鼻涕眼泪全部抹在了阿瞒的身上,一边胡乱的说着,一边不停捶打着阿瞒,可这轻轻的捶打,如何能让常年习武的阿瞒感到痛感呢?
☆、拾陆:心迹表露
“婵儿,我好想你!”
不知怎的,阿瞒在与洛婵重逢的一刻,竟只能说出这几个字。天知道,他的心里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与洛婵说,也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想要问她。可这一刻到来时,他,竟只说的出这一句话。
此时的洛婵心中,满满的全是委屈,或许,这委屈之中还夹杂着其他莫名的情绪,洛婵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激动?兴奋?开心?也还有委屈?
洛婵很想问问,阿瞒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久了才来找她,分别得这些日子,他是如何过来的,他的伤好了吗?一定是好了,不然,看他此时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洛婵差一点就要开心的昏过去。
对于严重缺乏爱的洛婵来说,我好想你,这短短的四个字,足以令她动情,若再加上,眼前的这个男人,曾不惜用他自己的身体来保护她,洛婵便是想逃,也逃不出这感情的枷锁了。
不知是情致使然,还是气氛的烘托,洛婵竟是以一个吻来回应阿瞒。这个吻,就好似一团火焰,瞬间点燃了两个人。纠缠一起的双唇,像是用胶黏住了似得分也分不开。
“咳咳咳!”
就在二人拥吻的热火朝天之时,一阵咳嗽声惊醒了他们。
只见咳嗽的是方收了洛婵做女儿的武攸止,只见武攸止摆着手说道:“哎呀呀,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算是相思难抑,也得注意一下旁人的感觉是不?”
若有所思的看了二人几眼,复又打趣的说道:“你们还知道脸红害臊,我这个老头子跟着你们,也不禁要脸红了,咳咳,你们还是先收拾收拾吧,老朽先去饭厅等你们。”说着,便转身而去,一边走还一边说:“可别等我走了又继续啊?今日外面有很多人都在等你们呐……”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洛婵已听得出武攸止已走出很远了。
此时房间里面,只剩下了面红耳赤的两个人,倒也不在乎阿瞒的目光,洛婵就那么衣衫不整的下了床,反正她早已被他看光光了,还要避讳什么呢?虽然,那一次,仅仅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却也是个美丽的开始。
整理好仪容,洛婵便与阿瞒双双走了出去,一路上两个人不停地说着分开之后各自的生活。
“婵儿,晚饭过后,我有件事情得与你说下。只是到时,请你不要再生我的气,可以吗?”阿瞒小心翼翼的看着洛婵说道。
洛婵微笑着点点头,“可以,我不会在生气了,我只是希望,从今往后,我与阿瞒之间,没有任何的秘密。好吗?”
“好,我答应你,待会,在饭桌上,你会见到很多你不认识的人。这些人中,有的是朝内位高权重的大官,有些是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