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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魂不附体;面上难看。转过身:“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我为什么要出去?你身体的哪一寸我没看过?不好意思换就别换了;反正待会到了床上都要脱!”
水波荡漾的眸光里面一片潋滟的血丝缭绕,仿佛雾霭弥漫的天空,看不透一丝的真实情绪。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她不予理睬;径自脱下睡衣;清瘦漂亮的背部光洁一片;背后的骨头微凸,像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
穿着文胸的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套上一件青花瓷的旗袍。整个人站在那里;像易碎精致的瓷器。
十天没有近她的身,郁嘉平忍无可忍,一把捞起她给扔到床上,铜墙铁壁便压了上来。修长的手指从旗袍下面开叉处伸了进去。她别过脸,躲过了他的吻。
欲念早已蓄势待发,她浑身僵硬,心内成冰。
郁嘉平微微的喘着气:“先放过你,吃了饭再上来继续。”
这个时候已经十一点,直接吃了午餐。穿着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衣的郁嘉平食不知味,与她对视,觉得这盘盘珍馐远不及宁真美味。
郁嘉平的算盘终究落空,就在接了顾飒飒的电话后。电话里顾飒飒笑着道:“郁少,我们这里正三缺一呢,要不你把你老婆送过来……”
郁嘉平断然拒绝:“没空。”
“郁少,大家都想见见你老婆呢,特地留了个位置给她,而且我都打包票了……你这不是诚心让我难做吗?”
郁嘉平转念一顿,对着宁真问道:“你玩麻将吗?”
她摇摇头:“我不会。”
此言一出,郁嘉平一脸诧异:“这都不会?不喜欢?”
她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轻描淡写:“没空学。”她的人生一直在马不停蹄,时间似乎从未为她停留过。她的人生一向自律的令人咂舌,加上一直以来的孤僻。也就上班以后开始习惯应酬,麻将,不在她的生活范围内。
他听出了她声音里面的寂寥,加上这些日子把她困在别墅里难免于心不忍,便压抑着腾腾燃烧的欲|火,温柔的说道:“下午我们过去玩几局,我教你。”
这种温柔传到手机另一端的顾飒飒耳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郁嘉平说道:“飒飒,你们今天在哪里开摸?我和宁真半个小时后出发。”
挂断电话后,她一脸不甘不愿,“我都说了我不会……”
“我都说了我教你……这很简单,包教包会……”
“我没兴趣,为什么要学?”
“你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没兴趣?”
这一餐饭的收尾明显是硝烟弥漫。她一副抗拒的姿态。
她没兴趣的何止是麻将,还有眼前这个人。没兴趣的何止是他这个人,还有爱情本身。
郁嘉平换了一套中山装式样的银灰稠衣,领口开了三粒扣子,麦色的肌理分明的胸膛微露,结合冷硬的轮廓下颚的线条,倒是性感不羁的紧。袖子捋起折了三折,腕上的钻石手表在刺眼的阳光下格外闪眼。
郁嘉平蹲□,给宁真换了一双白色的绣花鞋。她的头上只有洗簌时随意编的一条鱼骨辫拖在右脸颊。青花瓷旗袍把她衬的素的孑然琼立。
一路无言。下午一点,车子开进一幢别墅,直驱而入。
郁嘉平先下了车,然后再帮她开门,纤细的脚踝和洁白的脚背在艳阳下又白了几分,绣花鞋以优雅的寂寞姿势着了地。漂亮的小腿和青花瓷的开叉处,一出来便惹人遐想。
郁嘉平的手伸了过去,白净的素指搭了上去。
郁嘉平搂着她的腰,招摇的进了别墅。立刻有一个卷发盘起的美人爽朗的笑道:“飒飒这股风刮的还真不错,把堂堂郁少都给刮过来了。哎哟,少夫人好一个美人啊……”
说话的人便是这幢别墅的女主人:郁彤。郁彤把两人引进一间专用来玩麻将的客房。桌上除了顾飒飒以外,还有一个短发美人叫乔铃。
郁彤和乔铃都是郁家远亲。郁方豪和郁嘉平都是郁氏独子,所以这远亲自然也远的很。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郁方豪为人算是仗义,这些远亲都沾了光。辈分上来说,郁彤算是郁嘉平的堂妹,而乔铃是堂弟妹。
他们见着郁嘉平,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一声“郁少”?倒是顾飒飒,看到宁真就跟猫看到鱼,立马搂了过来,笑的那个叫花枝乱颤。
顾飒飒不悦的说道:“咱们女人玩,你一个大男人来凑什么热闹?”也就顾飒飒敢这么没大没小的说郁嘉平。肖荣在郁嘉平跟前的地位谁不知道?郁彤和乔铃其实心里是不平衡的,想他们郁家人就没一个被重用?
郁嘉平闲闲的说道:“我老婆不会,本少爷自然要亲自出马来教她了,看今天不赢惨你们三个妞!”三人俱是明白了郁嘉平的弦外之音。
宁真得体的端坐着,郁嘉平搂着她的腰,先讲了一下规则,然后便是实战。她是兵荒马乱的,有一局牌明明碰了三萬,结果打到最后听了三萬。等她发现家里已经碰过的时候,转脸无奈的低声道:“嘉平,这一牌肯定胡不了了……”
郁嘉平委实好笑。两人倒像是忘记了前缘恩怨,顺理成章的腻在一起嘀咕。她无所依赖,他护着她,一个不自然的渴求,一个巴不得的给予。他的手指婆娑在她的腰间,声音里面氤氲着浓情蜜意。
很快顾飒飒便打出一个三萬,她欢天喜地的把牌推倒:“嘉平,原来这样都能胡!”
顾飒飒看着家里的二萬和四萬,几乎是泪如雨下。要不是郁嘉平一直有意无意的暗示她,她怎么打的出手嘛!
四人打了一个小时,顾飒飒起身去客厅开冰箱。郁嘉平潇洒的把麻将扣在指腹,笑着问她:“你说这个我能不能摸出来?”
她轻笑:“我赌你不会。”
结果,郁嘉平故意猜错,惹的她花枝乱颤好不快活。郁嘉平在她的耳边轻叹:“这麻将能摸错,老婆绝对错不了。”她的脸立刻染上烟霞。
客厅里是顾飒飒的声音:“宁真,你要喝什么?自己过来挑。”
她起身,温柔的说道:“我去一下就回来。”
转身离开,她的脸瞬间凝结成冰,郁嘉平眼神晦暗不清。
顾飒飒是特地安排这一局。昨晚她辗转反侧了很久,觉得有必要告诉宁真。冰箱边,顾飒飒暗示道:“宁真,有些时候眼见不一定为真。”
下一句:“有些人就是太聪明,反而不懂自己的心。可能会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事物的表象不代表真实。”
她莞尔一笑,云淡风轻,直让顾飒飒浑身气起了鸡皮疙瘩:“飒飒,谢谢。有些人如何,与我何干呢。”
中途郁嘉平接了一个德国来电,用一口漂亮的德语回着,起身去了客厅。郁嘉平前脚一走,郁彤和乔铃满腹的不甘立刻便有了发泄的机会。
郁彤假笑着:“好久不见小璇了,还真是想的紧……以前都是郁少陪着小璇过来的……”
乔铃赶紧接道:“就是啊,小璇的牌技可不得了……以前郁少还说娶她呢……”话音刚落,乔铃佯装自掌嘴巴,“瞧我说的,我这人最不会说话了,少夫人可别介意啊……要我说,郁少自然不会娶小璇了……”
郁彤眉头一拧:“他们青梅竹马多少年,谁不知道以后小璇就是准少夫人,门当户对再合适不过……”
乔铃捂嘴笑道:“你看看郁伯就知道啦,娶个小门小户的多省心啊,在外面公然养上好几个享进齐人之福……小璇是谁,那可是蓝氏的掌上明珠,娶回去还不把郁少管的服服帖帖……郁少这一招走的再正常不过……”
顾飒飒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们打牌就打牌,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要我说啊,管好自己的男人才是正事……”
乔铃笑的更欢:“我家男人是姓郁,不过这倒没继承郁家人的沾花惹草的德行……”
宁真这才开了口,她本就心细如尘步步为营,否则也不会佯装懵懂的倚在郁嘉平的怀里,连胡一把都欢天喜地。这些女人这么让着她,不过是忌惮郁嘉平。说是郁氏,其实就是郁方豪和郁嘉平。
宁真从来不是不反击的人,而是看准时机,一击必重。眼下时机刚刚好。她慢条斯理的摸了一张麻将在手中,眯着眼睛学着郁嘉平的样子,用指腹慢慢慢慢的婆娑着。
启齿之间,郁嘉平刚好接完电话正要推门而入。
红唇轻启,白净的鹅蛋脸宛如微风拂过,眸子里的波光摇曳,轻笑出声:“依我看啊,这世上有三种鸟,第一种是关在笼中的金丝雀,你要是硬把它放出去,稍有点风吹雨打就会躲回笼子里。第二种鸟,就是野性子的烈鸟,飞的高跑的远,眼界宽了心大了,自然就归不得了。”
一席话毕,郁彤和乔铃的脸色分明有些难看。她们的男人分明就是宁真口里的雀鸟!郁彤直接挑衅道:“这烈鸟飞的再高又如何?男人是鸟,女人便是这笼子,鸟飞走了,笼子空了,多生寂寥啊……女人图的是什么……还不是有个知冷知热的男人……”
“呵呵,”她捂嘴轻笑起来,“我还没说第三种鸟呢,候鸟南归,从不逾期,难得的是携妻一道。嘉平可是说了,他既然娶了我,自然便比翼同行……至于那些莺莺燕燕的,无伤大雅的一段风景罢了,哪个女人想不开耽误的也是她的青春,与我何干呢?”
顾飒飒听此一言,顿觉毛骨悚然。所谓的杀人不见血,便是如此吧。她想起肖荣评价宁真“九曲十八弯”,再看宁真一脸风平浪静如沐春风,联想她如今的处境,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宁真这潭深水,敢深入的人,千万不要怕溺水。
宁真这番说辞,不过是借着凌驾郁母的说教,论起这种绵里藏针,她已经是懒得发挥。
一片寂静中,郁嘉平推门而入,径自走到宁真的身边坐下,揽她入怀,她顺从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郁嘉平揉着她的脑袋,自然而然宠溺的说道:“宁真,怎么样?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胡啊?”
三人这才开始审视眼前的两人,这郁少眸光温柔如水,温情脉脉。对待宁真一方面像对待情人,一方面又像宠爱女儿。
郁嘉平又说道:“我给你拿水果,有榴莲,我去给你切一块,怎么样?”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