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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父气得浑身发抖,就要掌掴她,宁母赶紧拦住宁父,焦急的说道:“小真不懂事,有话我们好好说,咱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你怎么能打她?”
宁父恨铁不成钢的怒道:“小真,他是你的哥哥!他是有老婆有孩子的,难道你真要坐实李玫说的吗!以后整个村里人都还怎么看你!到时候,你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老师和何清想想吧!”
宁真歇斯底里的哭诉道:“何清不是我的哥哥,从来都不是!我从六岁开始,眼里心里就只有哥哥,就只有哥哥……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李玫都不要哥哥了,为什么还是不能轮到我?”
李玫都不要哥哥了,为什么还是不能轮到我?
宁父忍无可忍,一巴掌抡了过去,手指都在痉挛,“宁真,你还要不要脸了!”
清脆的响声在屋里突兀刺耳,她麻木的站在那里,梨花带雨的一张煞白的脸惨淡坚决。宁母赶紧拉住了宁父。
前所未有的感觉袭上心头。从一开始,郁嘉平之所以会注意到宁真,一方面宁真确实有那么些撩人的味道,另一方面从骨子里来说,郁嘉平是轻视这个同他一起长大的许斌的。郁嘉平是这种对自己的人生有明确目标的人,任何人都不能令他偏离轨道。
一个无法撼动的人,清晰的感觉到内心的震动。以前宁真和许斌那一场,他虽然不悦,也只是抱着嘲弄的态度。后来的郑易云也好,他都没当一回事。他要得到宁真的身和心,毋庸置疑,势在必得。结果他得到她了,她如泣如诉的低喃在他的身下,那一晚让他意犹未尽。可是一切都是宁真的骗局。
宁真的眼里从来没有过他,哪怕是岁月静好哪怕他如此屈就。后来重新来一场,才不过20天,宁真就迫不及待的回了老家摆脱了他。宁真走后,他继续在宁真的屋子里住了好几天,整间屋子都是宁真的气息,宁真坐在办公桌前伏案的样子,系着围裙做饭的样子,早晨起来睡眼惺忪的迷糊样。
宁真走后的第三天,肖荣就打电话跟他说,陆音忽然去了H市,而且还跟一个叫李玫的女人见了面。他立刻浑身一震。自许斌婚宴后,他就让肖荣找人看紧这个陆音。陆音什么样的人,他岂会不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担心宁真。
后来,肖荣把李玫和何清的资料全部摆在他的面前,而何清生命中无法忽视的一个人,不是李玫,而是宁真。所有的流言蜚语都在昭告,宁真和何清是洗不清的。郁嘉平看了何清的照片很久,难怪宁真会跟许斌来一场!
宁真心里的朱砂痣,这个无法拔出的情根,是,何清。
这样的认知,让郁嘉平,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狂躁。而整个年关,整整十五天,宁真从来没有联系过他一次,他躺在空荡荡的别墅的卧房里,油然发现原来别墅好空,还没宁真的四十平米和八十平米来的舒服,这样一想,郁气难耐,他一遍又一遍翻看何清的资料,一遍又一遍查看手机。
宁真,算是走的干干净净。每一次的姿态都这么坚决和漠然。他愤懑难出,手机便砸到了墙壁上,空洞的回音让他烦躁。
年夜,郁嘉平终于摆脱了一大家子,执意开车回了自己独居的别墅。二十四点时,终究还是忍不住给宁真打了电话。“我在和哥哥在一起。” “郁嘉平,谁跟你好好的了?我们到此为止。” “郁嘉平,本来就是耍你玩的,没想到你还当真了?真是可笑!谁要跟你重新开始了?这种被人践踏的感觉,好不好啊?哈哈……哈哈!” “谁要回苏州了?好了,话已说到,请不要再打扰我了。”
电话挂断,再拨打已经是“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理所当然,才换过的手机又被砸到了墙壁上!
年初,他的脸都没有开晴过。有天,他问肖荣,“有个女人,让你恨的咬牙切齿,却还是不能罢手,甚至还惦记着她别让其他人欺负了去,你说,这是种什么心态?”肖荣反而笑道:“郁少,这是什么心态我不知道,我倒是知道,你对那个宁真太过关心。”
肖荣把郁嘉平的情史都是看在眼里,以前的郁嘉平,花最大的心思就是怎么把人哄上床,然后再想办法打发干净。而他每次发动攻势之前,都会将对方了如指掌,然后一击必胜。可是对宁真,要不是因为陆音见李玫这事,郁嘉平从来没有打算去调查宁真。
当宁真的资料放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看了良久,脸上仿佛是凝了一层冰霜。资料上学生时代的宁真和他认识的宁真完全不一样。安静、独立、孤僻、乖巧、稚气、世故、圆滑、严谨、冷漠,宁真就是个彻头彻尾多重人格的人。而在这些人格下,是来源于童年带来的不安和恐惧。不得不说,看到她这样的童年,他恍然大悟,心里蔓延着难言的懊恼和心疼。
这样一个敏感纤细脆弱却故作坚强的女孩,他怎么能那么对她?这样想着,他又想补救,要好好待宁真一次。所以,正月十四的下午,他给她电话,准备次日来接她回苏州。结果,电话是何清接的,所以开车来的一路,他的脸都是肃穆的。
来的一路,郁嘉平就做好了准备,要把何清这根刺,从宁真心里彻底拔|出来!哪怕这根刺已经长到了骨头里扎进了心里。哪怕是连血带肉,他都要毫不留情的毁了宁真的念想!所以李玫来闹事,他一直是抱着手以悠闲的姿态旁观。
他郁嘉平,本来就不算是个好人。若是看报道上说,他郁嘉平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不仅坐实了风流大少的名声,而且更是冷心冷肺。宁真,已经是第一个让他刻意掩饰本性来善待的人。哪怕这个女人,一个接一个的男人,一段接一段的感情糊涂账,一次又一次的反抗他。
与人斗,果真是其乐无穷。他郁嘉平,一身铠甲的勇士,既然站在了宁真的城池里,哪怕这座城池再坚不可摧,他也势在必得义无反顾!
“何清不是我的哥哥,从来都不是!我从六岁开始,眼里心里就只有哥哥,就只有哥哥……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李玫都不要哥哥了,为什么还是不能轮到我?”他郁嘉平面对着一脸绝望歇斯底里的宁真,每一个字都敲在他的心头。
敲的他宛如漂浮在海浪中,七荤八素,难以喘息。这种感觉,叫:嫉妒。
宁真的城池里,坚固的城墙牢不可破,他手执长矛,嗜血而来。城墙上站着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细长的眉眼,眉清目秀的俊秀,超然的清冷宛如一幅静止的画。
顷刻,郁嘉平明白,他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把何清拿出来遛了以后,发现群众的呼吁声一片啊~看了这章,估计大家都要说这个宁真是疯了,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
估计也有想把夫人拍死的,总是在虐女主~~~
夫人在此解释一二吧:
1)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夫人不会因为她是女主就对她仁慈。所以李玫对她的贬低,她就该受着!当然,夫人的女主绝对不是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宁真十八岁那年差点做错事,也是有因由的。下章会提及。
2)郁嘉平对宁真的所作所为一定程度上摧毁了宁真在人格上的自信。宁真那么多年没有接触过男生,和许斌在一起也是恐惧自己一生没有过爱情,她本质上是很保守的。所以她现在执意和何清在一起,因为现在只有何清能让她安全。
3)这篇本来应该是很简单的都市言情,貌似抽丝剥茧越来越复杂了。夫人塑造了宁真,让她在错综的爱情里踽踽独行,解剖着她的过去和性格。郁嘉平是最适合她的人,夫人已经给了她最难得的爱情。所以夫人确实虐了她,但是郁嘉平是夫人送给她的最大的幸福。
4)这篇文文,掺杂着夫人很多的爱情观。所以夫人在写的过程中,N种不同程度的被虐中~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究竟什么样的爱最圆满?每个女孩,心里都住着一座城。这座城里,五味杂陈,或许已经被现实的面具遮的看不出痕迹。宁真就有这么一座城。终究需要一个温暖的人来给她安慰。让不懂爱的花花公子,一步步来了解来陷入,过程各种纠结最终圆满,不是最好吗?
5)在通往幸福的路上,总是要披荆斩棘的。宁真在爱情上的怯懦,也会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成长,然后摸索出人生的真谛。夫人始终相信,感谢人生给我们带来的伤害,正因为伤害,才能让我们更加坚强和豁达。
PS:夫人笔力有限,不足之处还请多多担待!
第43章 惊梦入怀(八)
空气里是令人压抑的冰封。这个午后的阳光;明晃晃的从窗楣中窃入,她的漫长的卑微的爱恋被摊在阳光下;单薄苍白的不堪一击。
何清看向她的目光隐隐有泪;却没有靠近她;没有同她并肩。她的心里,是怅然的叹息;每一声都回音着无望。她一直以为,她心中的这座城只有何清一人,为此她从十五岁开始就小心的呵护;排斥任何男生的靠近。哥哥的目光哥哥的身影,有哥哥的地方;就有天堂。
如今;她忽然明白;她的这座城里,只有幻觉。这是一场无法醒来的梦。她不敢醒来,不敢直视自己的孤独。她不敢长大,怕长大了,就流于俗世,活的像行尸走肉。
郁嘉平一身冷气,黝黑的伏犀眼几不可见的上挑了一下,精光毕现。他既然今天来了,还花了一个楼的代价,宁真,他是势在必得!有些人活着,披荆斩棘一路冲锋陷阵,眼里只有目标,却没有思量过这样的缘由。他郁嘉平不需要思量,他有这个势如破竹的资本,在他眼里,宁真这座城,摇摇欲坠负隅顽抗罢了。破城,只是迟早罢了。
郁嘉平不会明白,宁真之所以在爱里卑微,源于她有一颗高不可攀的心。她有她的一片世外桃源,不为这个现实所动。她的城里,就算没有男子,也是繁花似锦。
就在这压抑中,房门打开,小雅满脸是泪的走了出来,毫不留情的推了宁真一把,痛苦的叫嚷着:“你这个坏女人,就是你害我没有妈妈了!我